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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是柳家,欧阳家,和……阎家呢!”柳情掀开眼帘,双目凌厉地直射向黑皮沙发上的男人。
哪怕再狼狈的姿态,她看起来仍是不容侵犯的!
比起丢脸,显然命更重要,柳情此时也顾不得隐藏身份了,就怕揭露了身份也救不了她们。
刀疤男坐直了身子,虎头也放下了他的脚。
柳情口中的三个姓氏,对整个华国都具有影响力,更何况是在S城,最重要的是,目前来看,这三家关系还都不错。
特别是阎家,当家人曾经的夫人可是黑门的继承人。
刀疤男闷闷地抽着雪茄,一言不发,面色深沉。
柳情和葛绘呈继续以半趴的姿势在那里不动,不敢动也动不了,手脚束缚也让她们不好动,她们只能静静地等着。
忽然,虎头又一脚踩上葛绘呈的背,顺势压迫着柳情:“他妈的,你说是就是啊,老子已经把你们抓来了,现在把你们放出去,不是找死吗!”
“说得没错!”刀疤男从黑皮沙发椅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柳情她们跟前,抖了抖手中的雪茄,让烟灰掉落在柳情脸上,“你们还是省点力气吧。”
柳情被烫得有点疼,却没有叫。
葛绘呈却瞪眼过去:“劝你们想清楚,她是阎家二少的未婚妻,柳家大小姐,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确定能承受这两家的攻击?”
她随即看向虎头:“是我得罪了你,而我也没有什么背景,把我留下,把她放走,你们满意,相信阎家也不会为了我对你们怎么样!”
“不可能的。”不等一脸讽笑的刀疤男说话,柳情就先替他们回答了,“一开始我可能还真以为,你们想抓的是葛绘呈,现在我知道了,或许这位虎头大哥真的是想报仇,但你的目标,其实是我吧!”
她盯着刀疤男缓慢而肯定地说道!
刀疤男略有些诧异地睁了睁眼。
柳情稍稍昂起脸,上面的烟灰滑落下去,她扫了眼有些愕然的虎头,心里冷笑:
“你就是会馆的老板吗?如果只是葛绘呈一人,想来,你给这位虎头大哥点便利让他把人带走没什么,可当时还有包括我在内的三人,甚至我们已经暗示我们背后有人,依然想要把我们扣押,还有意将我们两个和另两位朋友分开!”
“你敢开这样的会馆,能有会员卡的人定然都是非富即贵的,你怎么会随便让人针对你的客人,除非你自己也有这个意思,然后顺手推舟地让别人帮你来做!”
虎头怔愕地看向会馆老板刀疤男,他以为人家真看他是兄弟给他方便,结果是他反过来被利用了吗?
也就是说:“她真的跟阎家有关?”
他略带着惊慌地问着刀疤男。
“跟不跟阎家有关我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跟金家有关。”刀疤男将雪茄丢在地上,一脚踩在上面碾了碾,明显心情不佳。
大概,他也没料到会跟阎家扯上关系。
柳情一听就猜到,估计是她跟金离城出去的时候,可能被这个刀疤男撞见过,碰巧金离城那个花花公子,对每个美女都一副亲亲热热的模样,当时为了帮阎戈拖住她,更是带着些讨好,不知情的人看了,都会以为她和他什么关系。
原本还想着,是不是不想让她和阎戈结合的人又出来捣乱了,毕竟之前那个晚宴她才屡次差点被暗杀,却不想原来是金离城这丫!
等出去的时候,一定要让他请吃大餐,特别特别贵的那种,最好是请一个月,吃穷他!
因为她严重怀疑,金离城是不是抢了人家的老婆,才让这人不管她是谁,都要把她抓来报复金离城,这仇恨大着呢!
“金家也不是好惹的好吗!”虎头听到这哪里还会不知道自己真被利用了,愤怒地将身旁的椅子踹开,朝着刀疤男狂吼,“你这是要害死我吗!”
要不是刀疤男告诉他,查了会员卡,只是一般客人,贵不到哪去,他又怎么会真的动手。他是觉得葛绘呈昨天晚上让他很没面子,想报复回来,可不代表他没事找死好吗!
刀疤男慢慢地碾完雪茄后,突然出手,一把扯住虎头的短发,硬是将其拽了过来,伸手拍打着虎头的脸:“你跟我横什么横,现在人已经抓来了,你要想抽身也来不及了,最好是乖乖听我的,否则,最后能不能保你没事不一定,你现在要给我乱来,我保证你现在就得死在这!”
按理说,虎头比刀疤男更粗壮,可是被如此对待,刚刚还发脾气耍横的虎头,却憋着气任由刀疤男侮辱性地拍打他的脸,被推开后,只是阴沉着脸,没再说话。
☆、180 动怒的阎王爷
可能虎头也知道,他已然被刀疤男拖下了水,现在两方最好是连在一起,或许还有办法对抗,否则……出面抓人的是他,要是刀疤男到时候把所有事都推给他,他更要玩完!
“我跟金离城可没什么关系。”柳情见虎头跟刀疤男妥协,就知道挑拨他们是不成了,便面无表情地试着谈判,“你弄错人了。”
虎头沉默地看着刀疤男,等着他的决断。
“说起来,”刀疤男晃悠悠地上前一步,忽然毫无预兆地出脚,将还半趴在地上的柳情踹了一脚,然后踩在她的胸口,摁在她背后的墙上:“我查到的你们出示的会员卡,不过是欧阳家的一个旁系,你是不是柳家的人,是不是阎家的人老子不清楚,你跟金离城什么关系我也不在乎,只要他肯来救你就好!”
他说着,脚上还多用了几分力,柳情疼得连抽气都做不到,葛绘呈见了,一边想撞开刀疤男的脚,一边大骂:“不管你和那金离城什么恩怨,你伤害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
不用刀疤男说什么,就有几个小弟上前将葛绘呈拉开,再摁到地上,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让自己的脸离地。
柳情在这时候低低笑了起来,虽因为胸口被踩住的原因,笑得有点艰难,但在这种时候发出这种笑声,有那么点可怕。
她憋着气艰难而冷傲地慢慢吐话:“你只是在赌而已,赌我们可能跟阎家柳家没有关系,赌我们只是在骗你,呵呵,我告诉你,你要是不伤我们倒也罢了,不然的话,今天就算我们死在这,你也不会死,因为,有人会让你生不如死!”
刀疤男原本是想笑话她,可是一对上她决然的眼睛,他突然就害怕起来。
万一,万一是真的……
他先将脚放下,却还要假装强硬地说道:“那我倒要看看,是谁先来救你!给我好好看着她们两个!”
在小弟们应“是”后,他和虎头离开了那间封闭的屋子。
虎头踌躇了下,还是忍不住劝道:“要不我们把她们放了,说不定……”
“啪”的一声,刀疤男一巴掌扇了过去:“放了她们?不可能,我已经让人给金离城递消息了,在弄死那小子之前,我绝不可能放了她们两个!”
虎头不知道刀疤男到底跟金离城有什么恩怨,可以做出这种连命都不要的疯狂举动, 当下只能暗骂刀疤男几声,红着半边被打的脸跟了上去。
封闭的房间里,柳情因胸口疼痛而轻哼了一声,已经被人放开的葛绘呈挪到她身旁,用肩膀碰碰她:“怎么样,你还好吧?”
柳情朝她摇摇头:“没事。”
然后往上挪动,让自己坐好一点,同时在心里暗骂那个刀疤男,下脚真重。
葛绘呈见她好像真的没有大碍,松了口气,挨着她坐下后,一边盯着同样看着她们的几个男的,一个小声地询问:“你打算怎么办?”
“只要他们不动我们,我们就什么都不用做,阎戈会找到我们的。”以对方听到阎家的名头就害怕的样子来看,他们是畏惧的,除非必要,否则应该不会再对她们做什么。
这样的话,她们就不宜做太多反抗的事,以免反过来刺激了他们。
“我们,先静观其变,把状态调整好,以备不时之需。”
葛绘呈闻言点点头,也没说那些矫情的话,干脆闭上眼睛,恢复身体状态。
看守他们的人,倒是有人提出要不要玩完看,然后就被其他人否决了,他们老大是做什么,能开这种特殊会馆的人肯定最会玩了,可连老大都不敢动,他们几个小虾米是不想活了吗?
更何况,他们中还是有人知道阎家柳家欧阳家的,这三个姓氏在刚才不断的被提起,傻了才会去做找死的事。
如此,有所异动的小弟,也安分了下来。
他们以为,他们要等待的是上头的命令,结果却是死亡的枪口先对准了他们。
在柳情和葛绘呈不知道时间流逝了多少,忽然听到了声响,还以为是援兵到了,然而,忽然闯进的人除了干掉了看守他们的人外,也把枪口对准了她们!
柳情虽然已经见过死人,乍然又有许多看守她的人被一枪毙命时,她还处于鲜血迸发的浑噩状态,目光盯着黑乎乎的枪口没有回神,带着口罩穿着黑衣的人已经上前,一人一边架住她的胳膊将她拖走。
被如此对待的还有葛绘呈,但因葛绘呈从一开始就试着挣扎,甚至因为在之前的等待中偷偷挣脱脚上绳索的原因,她还动脚试图打到想要劫持她们的人,结果是……她再次被打晕了。
柳情瞳孔微微瑟缩,看着垂着脑袋的葛绘呈,再看看四周的尸体,她就像受到了极大惊吓一样,脑袋一垂,似乎是吓晕过去了。
“胆子这么小,这样就吓晕了?”有人拍了拍她的脑袋,耻笑着。
另外有人沉声回道:“千金小姐不都这样,别废话了,带上人,快走。”
谁都没注意,全身完全软下去任由人架着两边拖着走的柳情,面朝着下,他人看不到的角度,眼皮动了动,微微睁开一条小细缝,偷偷观察她所能看到的视角,再暗自记下。
别的不行,装晕以她过往的经验,早就练得炉火纯青了,更别说她的心理素质,就算受再多的惊吓,她也会让自己第一时间冷静下来,让那些恐慌在心底里沉淀,等事情都过去后,再慢慢的承受。
她现在不解的是,这伙人肯定不是阎戈或金离城派来的人,那么,会是谁既知道她们被这个会馆的人扣押了,还要特意来把她们带走?
她和葛绘呈被带往会馆的后院,期间她看到地上也躺了不少人,大概是被他们解决了,后院有围墙,已经有人关掉了围墙上的高压电,柳情被某个人背在身后,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