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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情嗅了嗅,确实有一股苦涩苦涩的中药味,闻久了肚子就开始抽搐着想吐,她忙摇头:“我不吃。”
“小姐,吃了这个对您身体好,您还是赶紧趁热吃了吧。”
柳情轻哼,将那大白碗推得远远的,然后起身想走。
鸥婶则施施然地开口:“二少爷吩咐了,如果您没有吃下去,那接下来一周,都会给您特殊的料理,一天三顿,保证让您满意!”
这是赤(和谐)裸裸的威胁吧?
柳情表示不受任何威胁,继续转身……
“除此之外,您将没有任何吃食,您应该相信二少爷的,对吗?”
相信他的手段吗?
好吧,这点她确实相信。
但最终驱使柳情乖乖坐回去的,是来自心底对阎戈的歉意。
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这是阎戈对她今天行为的惩罚,什么柳甜心以前喜欢的,那只是一个名目而已。
既然是惩罚……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到最后都将归拢于欺瞒和背叛,哪怕她总说自己麻木了不该有任何情感,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她是想做点什么来补偿他的。
如果眼前的惩罚是他所希望的,那她就吃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面对将是有史以来最难吃的包子,她铁青着脸套上鸥婶准备的一次性手套,抓起了包子。
十二这时候还体贴的奉上一杯热腾腾的……绿莹莹的饮料。
据说也是各种补品混合而成,每天一杯,就可以延迟衰老!
呸,要真每天一杯,她会先翘翘!
可有错的人没有话语权,就当为了让那只喜怒无常的狮子满意好了,她捏着鼻子吃了,也喝了,然后那晚上,她也拉了。
鸥婶给她请来家庭医生,那医生还说黑包子和绿饮料确实不错,她拉一拉可以通肠胃,没什么大碍。
屁,这家庭医生是跟阎大boss串通好了吧!
第二天,她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不想起床,阎戈开门进来时,她只瞥他一眼,就闭上眼睛侧身躺着,用背对着他。
她也是可以有小小的,很小很小的脾气的。
“听鸥婶说你不舒服,还好吗?”他在床边坐下,轻声问道。
柳情咬牙“嗯”着,她分明听到他声音里含着的笑意,明明是他做的,还能问得这么无辜。
果然是阴谋家!
“看来今天的课上不了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什么课?”柳情这才转过头来问。
“当然是关于阎柳两家的关系族谱,昨天不是跟你说了?”阎戈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嗯,手感不错。
将那只捏痛她,又持续往下摸的手拍掉,柳情哼哼着又侧过身去:“那可真是可惜了。”
“不会,还有时间,不急。”
“嗯!”她懒懒地应着,不太想理他。
他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背,见她如此病怏怏的疲惫,不知怎么就问道:“你其实可以不吃那包子的。”
柳情愣了下,手拽着被子,没有再转过身去,而是呐呐地回着:“你生气了,不是吗?”
她能想到的让他消气的办法,就只是如他所愿而已。
☆、052 再调教
这回换阎戈愣住,眼里闪过诧异,随即轻笑着顺了顺她脑后铺在枕上的发丝:“不喜欢,以后就不吃了。”
那是惩罚没错,可他并没有生气,柳情的目的他早就清楚,又怎会因此动怒,他不过是借此来整整她而已。
但她的做法,却是他没想到的,一时间,心里有些微妙。
因为有人在身边,柳情一直没办法安心地去睡,可恶的是,阎戈也不走,就那么坐在床边,还拿起了一本书看,模样十足地惬意。
柳情气得牙痒痒,又拿他无可奈何,她都已经分房睡了,难道连人家在这里待一会都要赶吗,这可是她未婚夫啊,要是“老板”知道了,还不跺了她!
最后还是身体太虚,躺到最后到底是睡了过去。
直到醒来时才觉得有点不对。
她好像被迫着,有点习惯阎戈的存在了!
这结论让她颇为毛骨悚然!
大概是深觉对方太强,毫无反抗能力,便只能……妥协了?
意志力如此薄弱真是要不得,柳情浑浑噩噩自暴自弃地渡过了这一天,隐隐觉得她好像忘了什么事,却想不起来。
……
要说阎戈是什么人,绝不会是在柳情面前,伪装出来的柔情,甚至什么体贴、会妥协、好说话……统统都是狗屁。
他就是个残暴的君王,放肆地活着,如果有需要伪装和隐忍的时候,那就是为了等待更好的侵略!
四峰夜总会的第十四楼,是和顶楼一样不对外开放的。
十四一直是代表不吉祥的数字,很多高楼都会用十五A等来代替,十四楼,在一些地方,有通往地狱的意思。
在四峰里的高层人员心里,十四楼,就是地狱的存在。
此时,十四楼的某一个房间里,偌大的空间,除了几张椅子外,什么都没有。
花姐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即便穿着短裙,她依然伸起一脚踩着椅子的边上,手中挥着一条软鞭,那模样,跟之前那位进退有据,谦恭有礼的花姐,妥妥的两个人。
在她身前,站着几名黑衣人,和黑衣人跟前的“前”下层经理、下层妈妈桑!
这会,那位李经理正和妈妈桑做着俯卧撑,在他们身下点燃了几排蜡烛,一旦他们的手臂和双脚支撑不住往地上趴去,蜡烛上的火焰就会烧到他们身上。
这还不算,花姐还时不时地在他们背上甩上几鞭,要是他们受不住翻倒或爬起来,就会有更严厉的酷刑等着他们。
花姐将这美其名曰为再调教!
进四峰的工作人员可都是经过培训的,这两位显然是培训得不够,所以她现在才要给他们长点脑子。
正当花姐玩得开心,门开了。
当先进来的是楚子望,他给立马站起身的花姐一个“要小心”的眼神,就退到一旁,把身后的阎戈请了进去。
“二少!”花姐站得端端正正,有些拘谨地唤道。
只是在惩罚两个小角色罢了,二少从不会关注这种小事的,更别说来视察,这让她心里颇为忐忑。
☆、053 拷问
阎戈没应她,径自走到李经理和妈妈桑跟前,花姐赶忙换了一张椅子让他坐下,在他伸手时,掏出纸巾将手中的鞭子擦干净后,恭敬地放到他手里。。
“问出来了吗?”阎戈弹了弹鞭子,很是随意地问道。
花姐却不敢随意回答:“说了几个,但显然没有说全,大概他们也没能全部记得。”
“呵~”阎戈轻笑,神情及其森冷,花姐惶恐地一颤,还没说什么,阎戈已经甩出了一鞭。
同样的鞭子,由阎戈出手,不管是力度还是角度,都不是花姐能比,一鞭同时甩在李经理和妈妈桑身上,应该已经习惯疼痛的两人同时惨叫出声。
站在阎戈身旁的楚子望,神色平静地推了推眼镜,在阎戈对办事不利的花姐发火前说道:“看来,你需要找个时间,回老黑那里再回炉一下了。”
“是!”花姐不敢反驳。
回老黑那还算好的,要等到二少自己动手,她就真要被抽筋扒皮了。
听到身旁两人的对话,阎戈冷哼,倒也随他们去了,他这次的目标,可不是来教导手下的。
他用鞭头挑起了妈妈桑的下巴,直入主题:“你让柳情接了多少客人了?”
“记、记得的我都说了,其他的我都、都想不起来了。”妈妈桑声音不停发颤,哭得眼泪鼻涕直流。
“那我换个问题问你。”阎戈将鞭头抵着她的喉咙,“你打过柳情几下?”
“啊?”妈妈桑感到嗓子眼被戳得难受,比被鞭打还难受,可面对阎戈的问题,她依然回答不出来。
“看来这个你也不记得了,那就算十次吧,因为你也只有十根手指头了。”
阎戈闲聊一般说着,往后靠在椅背上,残酷地把后面的事吩咐下去,“每三分钟砍她一根手指头,直到她人名清单全部想起来为止,要是十根指头都砍完了还没想起来的话,就扔了吧。”
“是!”某个黑衣人将哭嚎着的妈妈桑带了下去。
阎戈连个眼角都没抬,扔了鞭子,接过楚子望递过来的纸巾擦着手指,一遍遍地擦,连指缝都不放过,让花姐看得眼角直抽,怀疑自己的手是不是沾染了病毒。
“到你了。”阎戈转向了李经理,“你是不是该跟我说说,你和十楼的淮经理,做了什么好事!”
轻易地就让下层的陪酒女到十楼去接待客人,虽然事后掩饰得很好,可阎戈从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
但淮经理他现在不能动,以免打草惊蛇,不过这个改了柳情合同的下层经理,倒是可以拿来磨磨手爪。
李经理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将淮经理吩咐他做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阎戈伸展着自己修长的腿,在转了转脖颈,就像他只是在听一个广播剧,等对方说完后,他收起双脚站起身:“说完了?”
“知、知道的我全、全说了。”李经理战战兢兢地说着,连头都不敢抬。
阎戈了解地点点头:“很好,你这么识相,我本是该饶了你的。”
李经理忐忑地等着后续,却不知道,阎戈从不是宽容的人,等待他的只有地狱!
☆、054 坦白不从宽
“但我未婚妻在你这受了委屈,我要是不给她出气,回家她就该跟我抱怨了,是吧?”
不等经理反应过来,阎戈穿着靴子的脚,踩在了他苦撑在地上的手掌,正好是他用来拍过柳情屁股的那只手,也不知是巧合还是……
李经理再无法支撑下去,整个人往地面压了下去,然后被身下的火焰烫得哀嚎不断。
惨叫声中,这位前任经理也被拖下去了,阎戈重新坐回椅子上,点燃了一根烟,却只是夹在指尖不抽,任由香烟的气味在这房间里缭绕,模糊了他沉静下来的脸庞。
楚子望给了花姐一个眼色,后者赶紧带着其他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