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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哼,“你有什么资格说,当初是你撇下静好,怎么不许我爱她吗!我告诉你常梓宥,别太自以为是,你三番四次伤害静好凭什么在这装大爷!至少静好跟我在一起不会受委屈不会伤心难过!我不会让给你,你还是顾着你惨淡的身子吧!”说完白沫就跑了出去,根本不听我的呼喊,这家伙跑出去不怕迷路吗?
“不许去,他不是小孩子。”我白了常梓宥一眼,冷声道,“我怎么可能不管他,好歹他以前还叫你声‘常叔叔’,你不想白凛担心就别任性。”
常叔叔!这下屋子里的人都恍惚了过去,被眼前的事冲击的混乱不堪。我也没心情跟他们解释,反正常梓宥会好好说明白的。
南方的冬天只是湿冷,所以就算下雪湖水里也只是结了层薄冰,阳光下反射的光晶莹璀璨,像水晶般,而白沫也在不远的湖边拿着块薄冰放在手中观察。待冰化成水他懊悔的甩了甩手就坐在石墩上沉思。
“来也不打个电话告诉我?你就不怕迷路?我想知道我们帅气聪明的白沫是怎么找到我家的。”他扭过头看了我一眼,脸色低沉不睬我。
我也坐下,“我知道你心里气恨的人是我。”当初我信誓旦旦说不考虑情爱,一转眼还是栽在了常梓宥手里,白沫不生我气才怪。“你之前说你恨你没有能力,是你看低自己了,不论在哪里我都会想着你,你的别扭你的任性你的善良,是你让我在云南体会到了家的味道,是你给了我温馨的过年,你怎么能说自己没有能力呢?”常梓宥也跟我提过白沫,说白沫在商业上是个新手,但已到了不容人忽视的地步,应该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连白凛都觉得可以退休享福,完全信任了白沫的能力,还有比白凛的信任更厉害的吗?他的能力已经不可小觑。“我没有选你,是我没有早早看到你的好,你还有秦唯冽他们都令我很骄傲!”
“你知道就好,不懂得珍惜你会后悔的!”好久白沫才开口笑说,我听不出语气里一丝不满,心下稍放心。带着他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强调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和常梓宥一般见识。
哈哈,刚迈进门槛,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来自温晨大哥,而常梓宥也是低笑,“我叫骗子,还有叫混蛋的,这下我不委屈了。”
心情刚恢复的白沫立马撑破佯装的平静,破口大骂,“哼,半斤八两你五十步笑百步……贝贝,你给我出来,叫白爸爸!”白沫的性子说风是雨,直接出了门去找贝贝,比之以前别扭的个性倒是开朗了不少。
几天后便是除夕,梓宥在终于可以拆了布条,好在伤的是左手,但他不是以前沉默寡言的常少了,动不动就跟我撒娇,经常在白沫面前,两人是明争暗斗水火不容。今年的除夕最是热闹,就连白凛也在那天赶来我家,足够吓坏住我老爸老妈他们,白凛的家就是摆设没有人的气息,其实他内心也是想要个家吧。白凛这次来本意是想接儿子回去,可看儿子在这里玩的开心也没有强求,过了年初一就要离开,临走时托我好好照顾他。
“那还用您说。”
白凛涩然一笑,“难为你没有计较他的任性,婚礼那天别忘了请我。”
我愣了愣,前几天去民政局领了证,虽然异地办起来麻烦好在托了关系,证领了家里人也都松了口气,我也能看到他们真心并安心的笑容,对待常梓宥那更是不当外人般的伺候着,好像领了证就得当他菩萨般供着似的,不过常梓宥常跟我说老妈待他真不错,每次叫妈都是真心没有故作之态。我听了心里也欣慰,如果老妈能弥补常梓宥缺少的母爱我也乐见,之前和他一起就处处想让温情包围他,不再用冷漠来避开真心待他的人。
白凛见我不说话,“你难道没想过办婚礼?那怎么成!你孩子都为他生了不办婚礼这亏吃大了!”说实在话,常梓宥的全数家当都交给了我和贝贝,也是某次提到的时候他将贝贝的长命锁打开,看到镂空的里面一张纸条,他说上面是他资产的密码。
“我告诉你,婚礼不仅要办还得隆重,凭我和他的财势也不会叫你委屈,你家里办,云南也得办,你们不是在大连置办了套别墅吗,那里也要举办听到没!回头我提醒他,得到你这个宝贝还想领个证草草了事那不行!”白凛越说越带劲,直接挥手断了我的话头。我听后一笑,“还记得当初他结婚时,你也对我说过很多话……”
白凛立即黑了脸,“什么结婚,我没印象!”他是怕我想到伤心事难受吧,我拍了拍他肩,“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感叹时间过的真快,也感叹你对我的关心依旧。”
白凛拍掉我的手,“没规矩了啊,还提做什么,那时真关心假关心你分不清,不用往我脸上贴金。”
“我当然分得清,只是白凛你不自知罢了。哈哈。”白凛也跟着笑了起来,随即在秘书的催促下上了车。
“跟我老爸聊那么久!是不是让你赶我走?”白沫抱胸倚在门口,摆着一张臭脸。
“你冤枉你爸爸了,他让你想呆多久呆多久,不许我苛待你否则要我好看。”我摊开手随口笑道。
白沫一脸的不信,我上前拉住他往家里拖,爱信不信反正你呆着就是了。
☆、(大结局)
今年是我上大学之后在家呆的时间最长的一次,而常梓宥的手脚也完全恢复。当然也不能在家多呆了,白沫已经先我一步回去云南协助他老爸生意,表姐表姐夫和姨夫姨妈他们也都回了上海,倒是温晨大哥走的时候,他女儿是又哭又闹吵着带贝贝走,贝贝哼一声抱住我的腿不睬她,温晨大哥和嫂子头疼,只能把她哄睡着才动身去。我们相约在表姐生产的那天会去上海重聚,常梓宥说回来把爸妈接过去看看,到时又能有几天的团聚,常梓宥的主意固然好,可老妈一听就是夸的赞不离口,说的最后常梓宥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让他参谋!
今年贝贝也到了上学年纪,所以不能留在老家,爸妈虽不舍但也希望贝贝长大后有出息,最后收拾了很多熟的生的饭菜给我们打包好带走。
回了学校,新的一学期开始,新的气象,得到了杨老师两月后的婚礼喜讯,而杨老师不喜一个人热闹,也要拉着李老师,“别说我了,李老师今年可是带了男友回家哦!”
李老师来不及捂杨老师的嘴,脸上出现了少女该有的羞涩,看来今年的喜事真多。待她们闹了好一阵后,我淡然笑道宣布另一道好消息,“我今年也打算补办婚礼。”常梓宥跟我提过,他说受不得我半点委屈,觉得白凛的提倡很好,他要告诉所有人我是他的老婆,生过孩子的人我对婚礼并不看重,但是贝贝倒是拍手叫好,说可以参加我们的婚礼,他要当伴郎,也不知道是谁教他的话。常梓宥笑的奸诈,说要给我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我拿父子俩没法只说我不反对。然后底下的事我就没管过,全部是常梓宥一人打点,贝贝就屁颠屁颠跟着。一大一小整天妆模作样神神秘秘。
杨老师叉腰不满,“不会是那个常梓宥吧,你也真是的总是心软,不过是要补办,否则我决不让干儿子认他!”
办公室里笑声不断,被这几件喜事冲的笑容满面。说起来还有一喜,那就是秦唯冽他们的毕业典礼,所有人都要回校闹腾,我也好久没看到他们。
我们去上海看望表姐,等在门外候着,而表姐夫跑进去给表姐打气,当听到一声婴儿啼哭所有人才松了口气,是个女孩圆嘟嘟的脸蛋很是可爱,小孩子在贝贝的怀里就很安静,贝贝也爱不释手背着身不让其他人碰。而姨妈却开玩笑,“贝贝更喜欢宁儿。”谁知这句玩笑弄哭了温晨大哥的女儿,她跑到贝贝身前哭嚷问他喜欢谁,温晨大哥扶着额头无奈,“我的脸丢光了,女儿啊你好歹保持点淑女形象啊。”嫂子推搡着温晨大哥,“哼,女儿和我一样,喜欢谁就去争取。”
几个小孩在,欢乐总是无处不在,但在上海也不能留太久。等满月酒的时候会尽量过去。而常梓宥从坐上飞机后就沉默不语,回了家我先给贝贝冲泡牛奶,在乖乖喝奶时给他洗脸洗脚,他精神头太强,我挠着他小脚丫逗的他咯咯直笑,笑累了才轻松哄睡着,我推门进了我和常梓宥的卧室,他背着我坐在床沿,周身也凝满了沉重。
当我蹲在他身后想逗他时,他猛然抱住我倒在床上,抱的很紧,贴在他胸膛听到他加快的心跳声,我不禁脸一红,但不忘调侃他,“我这么有魅力,抱住我就有欲望了?”如今在床上他对待我一直很小心温柔,总是怕伤害我,想起在澳洲最后一次的狠狠□□他就心疼,其实只要他知道心疼我就好,他温柔也罢粗暴也罢反正不会伤害我,我并不反感他的方式,只要能从彼此身上感受到爱便行,所以我的一句话换来的是我今后腰酸背痛,好在他都会给我按摩。
但像今天这样反常很诡异,他听到我的话就拍了下我屁股嫌我口无遮拦,和他独处我要是还放不开故作矜持那多累得慌,他拍我屁股也不痛,我笑笑,“怎么了?”
“看到你表姐生孩子,光听声音就知道很痛苦,她怀孕的时候全家人照顾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掉了。生产还有你表姐夫陪着,而我看到那一幕发现……我不是人,我为你做的太少,留你一人受苦受累,难产生下贝贝,我没尽一点丈夫和爸爸的责任。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能对我笑担心问我怎么了,你为什么不打我骂我!”原来是这事,我拍拍他后背,“你想对我好,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你加倍对我好把过去弥补过来不就行了,难道是你没信心?”
常梓宥闷笑一声,抬起头来眼里溢满了温柔的笑,“是的,洗衣做饭拖地我全包了,老婆还有什么吩咐?”
这倒也是,如今家务都是他一手承包了,直接不让我碰,我不好意思可他居然问我还有什么吩咐,好吧,“没有了,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