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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女儿……你爸爸他……”妈妈想说些什么但一时也找不到话语,她只是想阻拦我进去,我摇头失笑,“妈妈,我想看看他,最后一面了。”
“哎,叔叔你说你咋看咋别扭!石丫头,我话还没说完呢你们就断章取义了。”医生拉住我的手臂,对着老爸苦笑,老爸只是冷哼一声扭过头。
☆、跟贝贝坦白
“你可别怪我,里面那位我尽力了,但是因为失血过多所以还在昏迷,应该是护着你的时候身体侧身受到撞击,只是左手臂和左腿部分骨折,我们已经给他打上石膏,只要别受感染染上风寒过两天就能醒来,住院几天观察下没事的话就可以出院了,不消一个月便能痊愈。这是车祸里最轻的病患了。”医生是笑着说完,虽没有取笑我的意思,可我看他眼神就是不顺眼,怎么爱吊人胃口的!还不把人吓出心脏病来!
“太好了太好了,我还以为要坐牢呢!”是那位司机,他憨厚的摸着后脑勺,许是去办住院手续刚过来听到了医生的话。这次的事故是我的任性造成,跟司机没有多大关系,而且他没有撇下责任叫上救护车,当时我太慌乱多亏有他冷静在一旁。我瞧了他一身不起身的装扮,衣服虽旧但很干净整洁,不由笑由心生,“多谢叔叔,这次的事跟您无关是我和他的事,牵扯到您实在不好意思,待会我会去付手续费的,不用您了。”
司机叔叔憨憨的笑容不减,“我还是第一次遇见明事理的,这种事都是司机倒霉,被杠上不说还会敲竹杠,姑娘心地真好。”
明明受冤枉的人是司机,被他这么一说我真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得知常梓宥没有事,我心里放下不少,整个人也渐渐平静下来。司机大叔憨实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最后递给我一张明信片说有事叫他,他不会推卸责任的。我也只能答应下来,送走了司机大叔我立马跑到病房去。
盯着他平静的睡脸我的心才似回到原点,握住他的手贴在脸庞不停摩挲,希望他能感受到我的温度快点醒过来。
“女儿,我和你姨妈他们就先回去,你要吃什么回头我给送过来。”妈妈到底是心疼我的,我拍拍妈妈布满皱纹的手背笑道,“随便,吃什么都行。妈妈,你能不能熬点汤啊,我想他……”
妈妈刚要应下,爸爸冷哼一声走到床边,似乎一眼也不愿看床上的人,沉着脸拉妈妈离开。我放下常梓宥的手立刻赶上前和他们道别,如果我说常梓宥这次来不是来缠着我欺骗我,是来和我领证的话,老爸就不会臭着脸,妈妈的笑容也不会牵强,可是一切还是个未知数,谁知常梓宥醒来之后会发生什么呢,所以即使看到爸妈难过的神情我也只能将不忍吞下。
“行了行了,看你这德性,那男人有什么好,臭皮囊一个!熬汤是吧,老子来熬,老子他妈狠狠放调料!”其他人都噗嗤笑了,我听妈说爸爸此刻的性子跟年轻时一样,成家后才慢慢收敛起来,没想到如今倒像是个固执的老头般不发泄骂几句旧爱不舒坦,但也只刀子嘴豆腐心,如要狠心刚刚在手术室就出手了。
妈妈和姨妈送饭菜来的时候,贝贝也被抱过来,贝贝回到家没看到我就哭嚷着,看到他眼睛还有哭过的痕迹心里顿时不好受,抱在怀里给他捂身子,小家伙看到我才破涕为笑,抱着我脖子不肯松手,“我不能没有妈妈,妈妈……贝贝以后哪也不去就陪着妈妈好不好,妈妈不要抛下贝贝。”我口口声声答应下来他才松手让我吃饭,“妈妈,贝贝什么时候可以喂妈妈?”
“贝贝想喂妈妈吃饭?”我稍显诧异,为孩子的太过懂事。
贝贝嘟着嘴点头,小声嘟嚷‘想’。
我摸摸他头发笑而不语,我边吃饭边和妈妈姨妈说话,而贝贝坐在常梓宥的床沿安静极了,大大的眼睛盯着常梓宥不发一言。
“贝贝知道了吗?”姨妈担忧道。
我喝完汤后拭了拭嘴摇头笑说,“我跟贝贝说他是骗子,贝贝经常‘骗子’的叫他,也许贝贝心里有很多问题想问我,但他没有。等常梓宥醒来我会跟他说明的。”
妈妈频频点头,“你说的也没错。不过贝贝常常看到他吗?今天也不像是第一次见到。”
“贝贝过周岁后就出现了,到底是贝贝的亲生爸爸,我不会阻拦他对贝贝的爱。”现在说起来都很自然,当初接受他用了多大的毅力劝说自己,细想想,有些事是自己自作受了。
“我听你表姐说,你跟他原本就是一对,你不需要有心里压力,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谁都有爱人和被爱的权利,要说错,是那女人自己不会经营婚姻,男人受不住诱惑,要说女儿你也就是傻了点天真了些,你可以让他为你不顾生命,说明在爱情里你经营的不错。身份都是摆给人看的,你要是因为这个再做放弃那才叫傻。”我没想到这些能从传统保守的妈妈口中说出,妈妈摸了我发继续道,“等他醒来你跟他挑明,叫他不要做些让人误会的事,要不对你从一而终要不就给我离开,我女儿还没作贱到那程度听到没!”老人言还真是有道理,姨妈也是被妈妈的说辞愣住,在一边乐着收拾碗筷。
“是我让妈妈担心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您放心吧,带贝贝先回家。”
“妈妈,我不要!我要和妈妈在一起,我讨厌骗子和我抢妈妈!”天啊,刚说一句,小家伙的泪水又要掉下的趋势,我立马抱进怀里哄着,“贝贝不许哭,妈妈不离开你,妈妈哪里舍得啊,妈妈不是答应你了吗等来年开春一起去玩的吗?你是不是都忘了?”
贝贝吸了吸鼻子,眼睛睁的大大,“没有,贝贝没有忘。君子说的!”
“贝贝乖,骗子叔叔救了你妈妈,所以妈妈要在这里照顾他,贝贝先跟外婆和姨奶奶回家好吗?”
“骗子救了妈妈?那骗子是好人吗?”
我点头笑一声‘嗯’,贝贝扬起笑如炸开花一般绚烂,“我就知道骗子是好人,骗子救了妈妈,贝贝可以叫他好骗子吗?”
“贝贝乖乖的先回家,等骗子醒了你再叫他好不好?”我亲了亲小家伙额头,水雾的眼睛闪闪发亮,似是发现异常开心的事,意识到骗子是好骗子就令他如此兴奋,看来真是斩不断的父子天性。
妈妈给我带来了几件棉大衣,我裹着厚实的衣服,脚伸进他的被窝靠在他身边安心的闭上眼,已经好久没有窝在他怀抱里了,熟悉的味道带我进沉沉的梦乡。
☆、女儿不是他的
我是在温软的轻触中,慢慢睁开眼,不知他什么时候醒来,见我呆愣的神情,他轻声笑了,继续吻着我脸庞。
“梓……”我一颗心好似要跳出来,醒了,真的醒了,他睡一天我就多一天的煎熬,有医生的保证,我还是很害怕。我很开心我是第一个看到他醒来的!
嘘,他止住我的激动,温热的唇贴在我唇上不容我开口,这次不用他开口我便下意识张开唇承载着他的柔情缱绻。等到我快不能呼吸他吸了下我舌头才依依不舍离开,但我们还是靠的很近,微微一动便能触碰彼此的唇,属于他炽热浓烈的气息洒在我脸上,我竟没来由的脸红。
他靠近我,气息如数喷在我敏感的耳朵,暗哑的嗓音像是到魔力撩拨的我躲避不掉,“宝儿,你在诱惑我,你说我是吃掉你还是吃掉你?”
噗,我撇了一眼他手上的一侧,心情也微好,“你说你是想受伤还是想受伤呢?一大早的想什么呢!”
“一天之计在于晨!给我吧,贝贝多大我就禁欲多久……”
我轻拍他肩,慌张的下了床,脚占地还崴了一下,看在别人眼里都会瞎想了,这个家伙稍微给点好脸色就灿烂,居然舔我的耳朵明知道我最敏感了。我一手扭着衣扣一手捂着耳朵,故作愤恨道,“我叫医生来给你治治!”
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扯着笑容看我狼狈遮掩,这也是我没有预料到的一幕,我以为他醒来我会哭着抱住他,然后他给我安慰,但没想到我们居然很自然的亲吻和打闹,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他让我一开始便卸下了愁绪和内疚。
医生过来说常梓宥恢复的很好,不出几天就可以出院。
“石丫头,你不生我气了吧?那天是叔叔让我……”我知道这位医生的爸爸和我老爸是多年挚友,两人经常把酒言欢,所以我和他也会彼此知晓,以他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捉弄人的,他不说我也知道是我老爸看没补上一刀心里冒着仇恨的泡泡呢,我对医生摆摆手,“我知道你的性子,你又是医生,我爸爸就是任性,你别怪他。”
等我送走医生推门进来的时候,常梓宥躺在床上冷着脸看了眼外面,因有玻璃窗户,外面的情形也能看的真切。他对着我冷哼一声不说话,我觉得好笑但很自然走到他床边握住他的手,这一切做起来熟悉到近乎本能,他也是惊诧极了,身子一僵,我手搭在他胸前,也就由着本能靠在他胸口,“对不起,我不该打断你的话。”
“对不起的应该是我,让你等了这么久。”他胸口微微起伏,声音渐柔,“我和她已经离婚,我不会放手了宝儿。”
放在他胸前的手一顿,“女儿呢?常梓宥。”
他倒是呵呵笑了几声,“瞧你这性子,生气就叫我全名,不是口口声声答应听我把话讲完的吗?”他伸出未受伤的手圈住我贴在他怀里,“她不是我的女儿……”
“怎么可能!”我大吃一惊呼道。
他按住我乱动的脑袋,声音里带上气愤的低沉,“我被算计了,开始我曾怀疑过,但是时间上都恰好吻合,我也找不出怀疑的证据,毕竟是我的责任,她的父亲也是我要结交的对象,所以我也只能将计就计。却不知,山中还有一山高,我以为我打的好算盘到最后是成了别人的借口利用。他给我资助,我娶了他女儿,掩盖了他堂堂富商的千金被人□□受孕的丑闻。以前我怀疑但没有去查证加上女儿早产身子较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