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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梓宥看到我愤怒的神情不假,复看了一遍信,信里的内容就是刘火以学校里子虚乌有的谣言来威胁我,让我劝白凜父子乖乖投降。
而我也想看看常梓宥对刘火的信任程度,就拿他跟我做个比较吧,我悲催的想。
☆、平静中的爆发
“你因为他在跟我怄气?”他将信放平,问的我一时愣神,我倒没想他第一句话是问我生气的事,我轻‘嗯’一声,那就误会下去吧,我们之间早已不纯粹了。
“你认为是我指使的?”他捏住我下巴,迫使我面对他,“我只问你,你的意思。”
他还是如此霸道!我甩开他的手,在他诧异目光中我倏地起身挥开桌上所有碗盘,一时间碗盘碎地声在别墅里回荡,有些热汤洒在了手臂上我也顾不了,我已经压抑的快疯了。
“我认为,我认为!你到底知不知道事情对我的影响,你不担心我受的伤害,你就想知道我的认为,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的认为对你影响很大吗!你别一副自负的模样,我现在看了只觉讨厌,我讨厌讨厌!我的电话你不接,信息你不回,我那时怎么认为你看重吗?你看到我来云南,你除了惊讶就是愤怒,好像我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我只是为自己讨个公道,我就是想来看你,我想你可以是我的依靠!你埋怨我的到来,也不带我去外面吃饭,我知道你是在心虚,你是在遮掩,你的爱是不是只有那么点,我要到你想逃了吗?你为你那颜面不顾我的心情,是,我是个小三,只是你的情人,从来都是见不得光的人,你怎么可能还像之前一样待我,就连在悉尼你都没再去过我打工的店子,可你的对待和遮掩让我有多心痛,你当初追着我的车时就没想到我以后的境遇吗!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我甚至在电话里求你,哪怕只让我说声晚安也行,就是别挂我电话。你的反应就是漠视,你到底知不知道跟你一起后我变得多么卑微,那些浪漫幻想我统统收回,我活在没有未来的日子里,我不恨你不怨你,我说过我不想伤害你,你对我的承诺有哪个做到的!我是不是还得跪下乞求着你让我留下来,你才不给我脸色看?”
“静好,你冷静点……”常梓宥声音略带颤抖,想上前搂住我。
我后退几步避开他的碰触,我看到就觉得烦,顺了顺头发,我想我真的疯了,像个泼妇一样。 我叹了口气,“我很冷静,你说怎么办吧。”
“我知道怎么处理,不许动,让我看看你的手臂。伤害你的人我不会放过。”他拽住我的手,从冰箱里拿出冰块用布包好,在我红肿处轻揉着。我凝视着他,他说处理我相信,但我不相信刘火,我靠在他肩头,本想给他个警告,可如果适得其反,遭人怀疑的就是我了,怀疑倒不怕,就怕我帮不了白凜。
“怎么了,肚子饿不饿,我去煮点东西。”他看我不说话,轻声说着,就怕惹毛了我。我摇了摇头,“算了,你还是不处理吧,你现在需要人才,他应该是你得力的助手,被我一搅影响了你不好。”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明白他怎么知道的,我需要好好调查下。”常梓宥拍着我背劝道。
“别安慰我了,白凜你都告诉,他是你的助手你怎么可能瞒他。”我微侧身,后背贴着他胸口,他握着我放在肚子上的手,“可是不对啊,他既然知道我的事,怎么来要挟我,也没有你的授意。不过,应该没事,学校是白凜的产业,当初是他帮的忙,他应该不会容许别人造谣生事的。”
握我的手紧了紧,良久头顶传来清晰声,“产业在我的名下,我交给刘火打理……”见我没反应,他诧异问,“你不问?”
我摇摇头,“你一说我就懂了,只是没想到你会插手到教育领域,没有了白凜压制,那些谣言恐怕要疯传了。其实,也不影响,我的坏名声比之更甚,小三都当了,我还在乎那些,教授应该会看重我两年内的表现,希望是吧。”这招以退为进不知道用的妥不妥当。我从他怀里抽身,手臂的红肿也消了大半,放下袖口,我笑道,“从你对他处决的犹豫还有你将白凜的产业完全交给他处理我就知道,这个刘火应该是你信任的人,我不想去左右你,也不想去阻碍你生意上的事,刚刚就当我发疯吧。本来还想还白凜人情的,看来要欠着了。”
“我并不在意那所学校。”他走过来,撸起我的衣袖继续为我揉着,眉头皱了皱,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因我的手臂,“欠的是要还,放心吧。”我一时没懂他的意思,傻傻望着他。他刮了我鼻笑道,“饿不饿。”
我皱眉看到狼藉的地板,撇撇嘴点头。在他柔和的目光中,我张着嘴等他的喂食,许是见我如初的神情,他心情很不错,自己也吃了满满一碗。只是好景不长,吃到一半,他的电话便响起,我微皱眉,他只要回了家后就不再谈生意上饿事,这会电话打来的应该是……他老婆。
“不回去了,明天我会去。”他一直在我面前表现出很厌烦的模样,以前我相信他是只爱我的,可现在我觉得可笑,事情也没想象中简单。他们之间有我跨越不过去的横沟,我也斩不断他们之间的羁绊,正视自欺欺人的自己才是真的痛到无力,我在想在他老婆面前他是不是也是装出一副厌烦模样接下我的电话,至少在我印象中,他没有挂过他老婆的电话,而我……却已经习以为常。口中的面条也如嚼蜡般难以下咽。
“明天去哪里?”我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的任性,捣鼓着面条自然道。
他放下手机,继续喂我,“医院,我女儿……”
“我知道了。”我赶紧打断他,我提出的话题却没了勇气去接,说了声吃不下就起身上楼。
“别任性,静好,你知道我……”
有不得已的苦衷吗?我侧眸并未转身,轻笑一声,“我什么都没说,你想表达什么?你今晚还是回去的好,你可是世人传说的绝世好男人,顾家疼爱妻女的男人。”常梓宥听到我的反话,怒气冲冲上前拽住我手腕,“我不喜欢你说话的方式,静好,别闹。”
我回头轻叹一声,“我没闹啊,你哪里看到我闹了,我只是为你着想。我很累,让我一个人静静。”
☆、利用
不论何时,让我一个人静静都是最好的摆脱方式,这一夜我睡的极安稳,应该是怀了孩子的关系,就算有很多糟心事只要躺床上就能睡着。
至于他昨晚,竟然不追究我的任性,一个人在楼下的沙发上度过了一晚,沙发上还有他的余温,餐桌上还有他搭配的营养早餐,我是不是就该满足了?人家是谁,商场上的龙头,多少大人物为他马首是瞻。我苦笑走到餐桌上,吃的一滴不剩,将餐具收拾到厨房里的时候,外面的吵闹声令我不由心烦。我本想去开门看看,可看到窗户外有个人拿着棍子类的东西鬼鬼祟祟。我立马躲到窗帘后,心里有些慌张,难道是谁来偷窃的?我四处搜寻屋子里有没可对付的东西。余光瞥见窗户外的人影张望里面的动静。
“喂,看到有人没?”一个人小声催促着,声音里有不耐烦。
“没看到人啊,你说那女人是不是有病,一大早的就让我们来窥探,这别墅是豪华点,但破影都没看到。我也想住进去啊。”
啪!“给我谨慎点,拿人钱财办好事,去去,让我看看,你到另一个窗户里去看。去吩咐阿三拿个梯子瞧瞧二楼!”
我只能庆幸这个窗户是关着的,否则麻烦就大了。只知道很久很久,人声才渐远而去,我撩起缝隙看去,那几个人跑到远处去了,跟那里的一个女人报告着实情,那女人穿着大衣,戴副墨镜,看不到容貌,但我凭第一感觉就猜到是与我有几面之缘常梓宥的老婆,看到她抬头朝我们这边看了几眼,而后打开红色敞篷车车门坐进去,扬长而去。被雇佣的几个人也三三两两散去。有惊无险的一个早上莫名过去了,有惊无险吗,我蹲在地上抱着双膝,为我形容早上情况用上有惊无险感到无语,我现在不就是个遭人喊打东躲西藏的小三吗,就算和她面对,我也讨不了便宜,她和常梓宥是法律上的夫妻,我什么也算不上。
我躺在留有他味道的沙发上躺着,茶几上也放满了各种水果,都是他昨天买来。饿了就拿起来吃,饱了就小眯一会,我还从没安逸消磨过时间,一直想的是如何充实自己充实生活。
常梓宥晚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被瓜皮果壳包围着的我,我吐出葡萄籽笑道,“回来了?”我越来越不知道如何自然的与他一起,就算心里再想,表现出来的都是一副哀怨,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我们根本不可能,我哪怕在他面前哭诉死,他只会说让我冷静,说爱我却不能承诺我,只想着我去理解他体谅他。
看到他皱眉我竟变态的觉得解气,我应该在别墅各个地方弄的满地凌乱,亦如自己凌乱的心。他没说话,将买回来的东西放在餐桌上后开始收拾我眼前的垃圾,我再次吐出了一个籽,“常梓宥?为什么你的梓不是籽呢?呵呵。”
再次醒来时,我已躺在床上,听到楼下的声响,我套着脱鞋滴答滴答下楼,看到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眼眶不由湿润。发现我的动静,他转身看了我一眼,走上前很自然为我顺了顺弄乱弄的发丝,“明天我带你出去逛逛,让你闷在这里的确不好。”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在我呆愣的脸上轻啄一下,语气稍带严厉,“去之前先带你去下医院,看你总是睡不够的是不是生病了?”
我讪笑一下,“今天去过了,医生说有点水土不服而已,多休息就行,也不需要带我去出去。丢了你颜面不好。”我不看他不悦的眼神,将白凜给我的文件丢给他,带我出去又如何,能让我的身份光明正大吗?
“这是什么?”他慢慢打开文件袋,不稍一刻就甩在了桌上,发出噼啪声,我一惊。
“得寸进尺!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