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捶打着他后背算作发泄,再销魂的吻也不能代替下身撕扯般的疼痛。
“放轻松,宝儿。”
我听到他隐忍着痛的声音,眨巴眼睛很不解,“我放轻松了呀?你哪里痛?”常梓宥稍动了下,我惊呼出声,还是好痛,他弓着腰抱住我头,在我耳边痛苦低喃,“宝儿,你让我忍不了,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妖精,没人在箭在弦上看到纯真可爱的笑还忍受的了,我自以为我可以控制,今天这一刻我等了两年,你让我苦熬了两年,我都认为我不是个男人了,你滑腻的皮肤,红艳的唇,迷蒙的眼,还有我们相连的地方,你全身每一处都让我控制不住……”
相连……我红着脸打向他胸口,“你闭嘴啊,你个色狼,还说□□的话。”
呵,常梓宥紧紧拥住我,“让我说,好吗?你在我怀里的每一天我都在煎熬和快乐中度过,恨不得吃掉你,永远是我的。你的第一次,何尝不是我心里希望的第一次,我以前都是解决生理需求,没前戏没安抚,做完就走,我第一次如此用心轻吻抚摸,就是想一起分享这份快乐,我甚至都想代替你饱尝第一次的痛。我是个男人,看到心爱的女人在我身下舒服□□是我的成就,说明她爱我的触摸,只有我能让她享受至高的快乐。宝儿,宝儿,我会尽力减少你的疼痛,所以,放轻松,你不需要去想怎么放轻松,只要心里想着我,被我爱着……”
我呆呆听他说完,他很少跟我说他的感情,我似懂非懂点头,按照他说的去想着他,他含住我耳垂,我全身起疙瘩,敏感的哼了一声,他大口含住,伸出舌头□□我耳廓,我搂紧他脖子胸口想要撑起般弓着。
“我的宝儿,耳朵真敏感。”常梓宥话完继续舔吻我耳朵,我经不住轻声嗯嗯,我不知道是不是如他所说,只是被他疯狂吻着耳朵,我全身酥软,双腿也慢慢打开,常梓宥开始动起来,虽还是有点疼痛,但敏感的耳朵被他舔吻着,我也能感觉下面湿了。
“嗯……嗯,梓宥,舔我……”当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我愣的捂住嘴巴,听到他传来哧哧笑声,心情似乎很愉悦,我捂住脸,咬着唇坚决不出声。可意志力不一会儿被梓宥给打破了。
渐渐的常梓宥压抑着的低吼声传入耳中,我想是舒服的声音吧,我伸手搂住他脖子闭上眼去想他,想着被他爱着。淫靡的气息环绕在我俩周身,周围寂静,只剩下我和他止不住的□□声和水声撞击,清晰传入耳里,我红着脸窝在他肩窝,太色了……
一直持续了很久,我看到他渗出的汗水,小声问他累不累,他吻住我唇,沉沉声音,“给你难忘的第一次,不累。”
“我要做什么?”
“看来我还不够卖力,你竟无动于衷心思转的挺多的。”他说完低头含住我耳朵,双手抚上我胸。
嗯……梓宥……
宝儿,宝儿,吼,啊。我越来越清晰听到了梓宥紊乱的气息和一声低吼,那是舒服的声音吧,他的声音似注入了魔力般引着我无意识的用力搂紧他攀附在他身上。
眼前似道白光闪过,我们两人紧紧相拥不住颤抖。平复了很久很久,我才能说话,汗水已打湿了我额前的刘海,常梓宥细心为我顺着,我也去抹他额头上的汗渍。视线在空中相撞,我们默契一笑,他搂住我带进怀里。肌肤相触,他烫的吓人,我体内的火热又一瞬间变大,我震惊抬眸望向他。
“放心,你很累了我不会做了,只是让我待一会儿。谢谢你能忍受疼痛接受我。”他轻吻我眉心,声音也很轻很轻。话完便闭上眼,我知道他只是在假寐,也不去打扰,靠在他怀里安心的睡着了。
不知多久醒来,常梓宥并没有睡,我抬头望去他正给我清理下面,察觉我醒来,抬头一笑便低头继续帮我擦拭,我捂着脸埋在枕头里,做都做了,可还是很羞人。想收拢腿,他大手捉住制止我的乱动。
“洗个澡吧。”他抱起我走进浴室,看到他也赤身裸体,我立刻转过身背对他。
“你先洗,洗好了叫我。”
我连忙转身捉住他手拉向自己,“还不习惯,你等我习惯了,那个……你帮我洗。”头顶传来他愉悦的笑声,他关上浴室门,打开淋头,从背后搂住我,我站着不动,任由他帮我清洗,他手伸到我下面,我立即转头逃避他戏谑的笑。想想,帮我梳发挽发,穿衣洗衣,洗澡都丢给他,我完全成了娃娃。觉得有些丢人,但心里还是被他的举动塞满了甜蜜。此刻的我,真的忘了,我只是他的情人……
等到他抱我放床上后,他靠着床边坐着,整理一个丝绸手帕。
“要看吗?”他将手帕伸到我面前,他小心打开包好的手帕,洁白手帕四角绣着翠竹,显眼的是中间一朵鲜红如梅花般绽放。其它就没什么了,我怎么看也看不出个名堂,值得他那么宝贝还一层一层叠着。
他叠好后放入外套的里层口袋里,小心拍了拍便抱着我躺下。
“谁送你的?那么宝贝?”我心里有些吃味。
他沉沉声笑出来,“你的。手帕是我的,点缀是你的。”
他轻啄我唇,继续道,“中间的梅花是你送给我的。”他手摸到我下面,我吓的夹起腿,他却轻声笑出来。那中间的是我的?
哈哈,在他开怀笑声中我滑下去,贴着他胸口轻捶打他。被他宝贝着只是羞人,心里却很欣喜。
☆、学妹找上门
我们两人直到晌午才转醒,常梓宥的心情很不错,总是不经意的嘴角带笑,精神焕发,他坐在床边变着法叫我起床。我有些不悦,被他的愉悦心情弄的气闷,我蒙在被子里,“我疼。”
忽的被子被掀开,他两手抄起我抱我坐他腿上,直接封住我唇,一手已经移到我大腿内侧,吻的我四晕八素,下身一凉内裤都已经被他脱掉,无奈他手臂的力量大的惊人,我怎么也挣不开。
“湿了。”
他还笑,我捂着脸想加紧双腿,他手微用力撑开,咬住我耳朵,“别怕,我只是帮你揉揉。”他的声音太低沉,我放下手搂住他脖子窝在他肩窝,感受他温热的手掌在我疼痛处轻缓按摩。渐渐的不痛了,我怕我会有羞人的感觉,立即让他停下,他啄了我唇,拿过纸巾给我擦拭,帮我穿戴整齐后敲了我额头,“去洗漱。”
今天我们只是单纯的约会,吃饭看电影逛夜街,因为悉尼是靠左行驶,所以我调皮的推他到里边,依旧和他戴戒指的手相扣。“在悉尼,换我来保护你。”
常梓宥怔了怔,深邃的眼眸藏着我看不出的情绪,但清澈见底如一汪清泉流进我的心口,他按着我脑袋压在他胸口,“只要看到你的笑,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感慨,一时收住了笑,连我自己也没发觉,我已经能毫无顾忌的在他面前笑了。面对他的低叹,我无话可说,我的笑只取决于你,让你做的你做不到不是么,就算做到了,你又是心甘情愿的吗?想想这是他第几次的感慨了,应该是很在乎我的感受吧。可他的举止一次次打动我,我摇头叹息,提到台面上很多事就变了,算了。
“如果,我和白凜……”他第一次主动跟我提到白凜,话里的语气有不肯定还有一股压抑的情绪。
早前白凜跟我说过,常梓宥的不争不夺只是表面,他有很大的野心,如蓄势待发的猎豹散发着危险气息。恐怕彼此都知道对方的目的,都在等一个挈机击败吞噬对方,我不知道他们两人的心里,只是商场上的竞争还是牵扯到一些私人,如果是前者,两人财大物大手段高明,争对起来也只是此起彼伏。可常梓宥的话里含义似乎不只如此。
我推开他怀抱,认真道,“怎么现在有这个想法了,互利下都是朋友不好吗?”
“现在有条件了……”他欲言又止没有继续说,只是摸着我头笑说,“那句话不适合了。”是指永恒的利益也不顾了?我在意他的第一句话,现在有条件,真的如白凜所说是那个千金家财势的条件吗?
“也许你不想我提,可我心里堵着发慌。梓宥,你是不屑说谎的,你告诉我,白凜说他是拿着别人的照片……不好意思,当我没问。”我抬眸望他一眼垂下眼睑,我想起了我当初是怎么回答白凜的,我说到了公平。常梓宥抿着唇想摸我发,我偏过头继续凝视他,他垂下僵在半空的手,“我是从别处打听到白凜出差去见的人的详细资料,和他一起去了江南,我和他都醉了,是不是我们能力不行还是对方故意为之,现在已经无从知道。醒来后那个女人睡在我身边,我清醒后想到我对她做了什么也晚了……”
“一定要和白凜……”
常梓宥没有回答,他搂住我肩,俯身嗅我发香,四周都是他的干净气息,我忍不住又沉浸其中。夜晚入睡,我被他滚烫的身子裹着,我问了个傻问题,我问他怎么会这么烫。他拍了我头,再次圈住我身子,双手握住我的手,无奈道,“是个男人都烫,我还得忍受你扭来扭去。”那我怎么就不烫呢,当然,没再问出口,他知道我那里疼痛,所以就算煎熬也只是紧搂着我入眠,我很喜欢没有任何复杂想法的相拥。
常梓宥逗留近一周,这次依然如此,他送我上了公交后就自己去了机场。坐上公交,我的一颗心始终不能平复,时而如块石头放下,时而投石般激起千层涟漪,从没有过的感受,不是跟以前一样吗……不,已经不一样了,这次与之前真的不一样了,因这异样,我才会涌出新的情绪吗?这份情绪如搅着心后怕和不安。
没有理出个头绪来,我任由那复杂情绪滋长。回到学校后我立即去查看有没邮件,看到白沫的字迹后我迫不及待撕开来看,我只希望白沫能拥着这份直率和善心无忧无虑生活。常梓宥应该也考虑到了,他说过白沫和他很相似的。
信里白沫和以前一样,说着生活琐事,字里行间也不见有异样情绪冒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