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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哎,我刚想跨步进去,他拉住我手臂拽到了隔壁的饰品店,这里的饰品已经少了很多土产特色,基本上商业化了,只能当个新鲜走走瞧瞧,买的话我是不乐意的。我拉住他手臂就往外面拽。一定要改掉他的嗜好,男人喜欢逛饰品店绝不是好兆头,吃饭要紧啊!
他凑在我耳朵沉沉一句话,暖暖的气息伴着耳边消散不去,我顿时愣住,松开他的手臂呆呆望着他和老板谈论,双手紧握在胸口,真的不敢相信他刚在说什么。当他选中满意的,给我戴在左手的无名指我才反应过来,红绳编的指环,环中镶嵌一颗小巧的木制红豆。他伸右手示意我给他戴上另外一个稍大些的,原来是一对……
我靠在他胸口,早已忘了吃饭的事,右手握住左手不由摩挲手上的红豆,细细描绘指上红绳的纹路,就像是得到结婚戒指般心动不已。他从没说过喜欢我,更没说过爱我,就连结婚的谈论他也没心思与我讨论过,我只能一步步揣测他的心思大胆任性但不超出范围,心里的不安或许比他还要强烈,现在,我可不可以当做一种诺言,他没有说出口的承诺?
店里老板哈哈爽朗一笑,说的我更抬不起头,早知道他是选戒指我肯定不会拦阻了。
我问他为什么选这家店,他说他知道这个店手工制作,不花哨但意义非凡。我撇了他一眼,不花哨还选红色?他搂抱住我,说是只有红色才耀眼,不论在哪里他都能看到,他躲不掉……
躲不掉?呵,我回抱住他,这是你说的哦,常梓宥你躲不掉,永远躲不掉,只要我不让它掉色你永远都看到躲不开!常梓宥,你不说甜言蜜语,可你知道吗,你每一个字没一句话都像是□□。
游玩本来就是散漫的,我也端正心态,不管明天能不能去玉龙雪山只要他在身边就是旅游。这两天,我们已经熟悉了路,再穿过一个巷子,巷子尽头有个小广场,穿过广场走一两分钟就到了我们住的地方。他的右手与我左手十指相扣,即使夜色无名指上的戒指也很耀眼。拐了个弯,发现有很多人聚集在一家烧烤店,说是出了道新菜,半价出售,看这架势应该不错,常梓宥拍了拍我肩就真跑去排队了,我还没说要吃的。但我感觉幸福极了,我可以和他一起吃,他肯定也会说好吃的。
靠着旁边的柱子站着,而排队的人也越来越多,渐渐分成了两队,我掂了掂脚看到常梓宥在里面一对里站着,心也跟着放下,正想跑到里面和他一起的时候,眼前忽出现了几个对着我□□不已的流氓,我沉默绕道走他们也跟着,最后我忍无可忍皱眉道,“让开,好狗不挡道。”
“嘿嘿,胆子不小啊。乖乖跟我们走,我们会很温柔对你……”被拥在中间的人搓着手奸笑。
☆、我不会伤害你,放轻松
我厌烦挥手后退几步,看到他们身后的常梓宥,我刚想笑跑向他,可他的眼神太可怕,我张了嘴没敢开口,他的眼神已经不用气愤形容,深邃熠熠发光的眼眸里是摧毁的欲念,逆着光的身子挡住了所有光明般让人无所遁形。我怔怔望着,几个流氓以为我是被他们吓着,想上前几步抓住我,我看到这个人恐慌神色但还没回头看清,伸在半空的手在空中划过整个人已经被摔出好远,我心一惊能听到地上人的骨头碎裂的声音,我暗示自己那是错觉,可还没放松下来另一个人又被摔在了地上。
仅仅几秒,几个流氓都躺在泪流满地地上哀嚎不已,狼狈不堪,一人抬头想看清人,一瞬间脑袋就被踩在脚下,常梓宥肯定不会只将脚放上面,我清楚看到那人五官挤在一起接近扭曲的脸,嘴角也溢出血。反观常梓宥,他穿戴整齐,衣服上也没一个皱褶,异常冷静也异常……
我看到周围人的恐惧目光,即使流氓他们再不对,他们已经被常梓宥的恐怖吓到。我上前抓住他衣角,这不是我认识的常梓宥,是我没有了解到的其中一面,如果上次他以这种的手段,那几个地痞哪里是他的对手,而常梓宥又为什么宁愿挨打不还手?
常梓宥拿下脚时,地上的人已在翻白眼了,没想到常梓宥可以不费力将人打到只剩一口气。常梓宥不是饶恕而是走向另一人抬起脚,不,不,我慌张跑向前双手圈住他手臂,捧住他没出手的右手在脸上摩挲,希望他感受我温度能恢复过来,“我们回去好不好,我没事。”
常梓宥任由我拽住他手摩挲着抿唇不言一语,片刻他才动手为我将发丝别至耳鬓后,不冷不热,“怕我?”
哗哗,浴室里的水一直流不停,常梓宥回来后就进了浴室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因为我对他的问题一瞬间的犹疑不答,他只摆了手苦笑说,“这是当然的。”后就转身先离去,我也只差一点能揪住他的衣袖。
我不知道他在浴室里做什么,也不敢去打扰,毕竟我伤害了他,他是担心我受伤害出手的。在外面等他出来么,说什么,他会信么,他是认定了就不是轻易改不了的人。我在浴室外徘徊了很久也没想出法子,不管了,我冲上前推开浴室门,里面雾气朦胧我也看不清,只想上去抱住他。
“静,好?”
是他的后背,我记得他胸口有个伤疤,我曾问过他为什么没消掉,他说是他不想,我慢慢往上扶,摸到他伤口后我只手捂住,脸也紧紧贴着他的肩胛骨。我想说我不怕,我想说只是心疼却不知什么话能消除你的痛苦,你是经历了多少伤痛和伤疤才有这样的打斗,散发出地狱的破灭气息。
一手摸到他右手,摸到他无名指上的突起我勾唇笑开。闭上眼靠在他宽大的后背,心里也终于平静下来。
“其实我是真的怕你……”身体一僵,我紧握住他右手,亲吻他肩胛骨的下方后笑道,“怕你不睬我,怕你丢下我,怕你花心,怕你只是新鲜……”我楼紧他不让他转身,不知何时声音也变得沙哑,“你回答我说‘好吃’,你给我戴上戒指,你选择红色说耀眼得你逃不掉……我便不怕了,梓宥。”
“叫一遍。”
呃?他握住我的手亲吻,低沉道,“我的名字。”
“梓宥。”
他仰头怅叹一声后,手一伸一转身便裹住身子,打横抱起我出了浴室。
我想揪住什么消除内心的不安,可碰到他滑腻的身子一时臊红了脸。头顶传来一记笑声,趁着浴室里的雾气未散去,他又折回到浴室关上了浴室门打开了淋头。不一会雾气就朦胧散开,他散开我的头发披至胸前,双手放在我肩头,“我不会伤害你,放轻松。”话完他手放置在我胸口,我心一惊,扑通扑通直跳,他停在我胸口处好久才捉住我肩头的丝带的一端轻拉开,两边的带子松开,露肩的袖松垮往下慢慢滑落,幸亏有松紧,前面还好好贴着。一手握住另一只手臂,我低头却是一片朦胧,毫无角落躲闪。“放松。”
以前说他是邪魅的化身,如今才体会到他的声音也如邪魅般蛊惑着人心甘情愿,我松开手臂,抬头撞进他深邃幽黑双眸,那双眸里除了认真还有对我的执迷?应该不是我自作多情吧……
我听着他的命令,伸手也好,抬脚也好,说是无意识被蛊惑也对,说是有意识甘心也是,总之他很温柔很温柔的为我脱去了衣服。也没觉得身子凉,浴室水雾般弥漫着热情和温暖,我并拢双腿,手抱胸不知所措望向他。我触到他视线,他立即躲开,砰的一声关上浴室门,“不冷了,洗澡。”
靠在门边,和他一门之隔,“嗯,梓宥,洗了澡后我们再出去逛?”
“晚上很冷的。”
我走进淋头的下面,全身心放松,我还有事没有做,也是忽然记起了今天的日子。梓宥,生日快乐。
门后的常梓宥久久没有回答,在我以为得不到回答的时候他轻笑出声,“你请客。”
“有人陪你过生日么?”
“现在有了。”
他说是就是了。所以晚上我们又出去野了一圈,买了块蛋糕和蜡烛,即使肚子撑的不行一口一口吃完了生日蛋糕。我问他许了什么,十指相扣的手被他高高抬起,在月光下也能瞧见耀眼的两道红。
我们俩走的路还是之前那条,但所到之处都没有人指指点点或是议论纷纷,以为他成了古镇里出名人物,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埋没,不知是说古镇的融合能力还是人群的更替能力。我们互笑了下就往旅馆走去。
☆、误解
今夜常梓宥拥着我,我问他答,不知不觉他讲了很多过去。从他淡淡的口气和偶尔的叹气,我知道他过的不容易。他从小就特别叛逆,一有不顺心的事就大发雷霆,久而久之生气就变得莫名其妙,用他的话说就是手痒嘴痒了,管它是在学校还是路上,管他是老师还是老爸他照发泄不误,每天都有学生的家长上门讨骂,但到最后还是被他揍了回去,他老爸既心疼又头疼拿他没法。好容易毕业了,学校解脱他也解脱,他撕了毕业证就到社会上混,没钱的时候才想起还有个老爸。
我听他口气和嘲讽口气,知道他肯定被那些狐朋狗友欺骗欺诈过,打架的事找他,没钱时找他,一旦出了事就推到他身上,他虽很能打下手也从不留情,至于被打的人跟他有无冤仇他也不问一句,只为了一个空虚的义气,但那时的他并不知道义气是如此靠不住,他拼了命要贯彻义气。每次完事也没问过朋友们打架缘由,得到他们一句‘够朋友’他什么也不需问了。
年轻无极限吧,如果不是发生一件事,他恐怕会贯彻这无头脑的事直到认清人和事。那件事也跟上次他被挨打的事有关,常梓宥不知道朋友们和他们有什么冤仇,等他回去跟老爸大吵一顿后赶来,双方已经俱伤,而另一方只有一个人捂着肚子哀嚎,警察也问询赶来制止住这场闹事。因为他们人多,彼此庇护,但群殴的事实人证物证都在,对方的男孩被打进医院,伤势好后就和他们一起被送进牢房。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