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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白沫只是愣了几秒而后一拍桌子不满道,“喂,我老爸是那样的人吗!我是他儿子他会不听我的吗!”
☆、第 24 章
我不知道也没打算清楚白沫老爸公司具体做什么,我只要做好我自己的本分,用微笑和语言来接待外国顾客。直到将他带到董事办公室后,我只需要在旁边做两边的翻译便可。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复杂了,我倒成了全职接待,就连吃饭白沫老爸都会带上我,被人私下里说成是小秘我也不禁恼火。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别人异样眼光,我当着白沫老爸的面明确推辞掉他的饭局,不顾他阴沉下的脸,我恭敬弯下腰,“董事,到下班时间了,明天见。”
就由我仗着白沫的面子肆无忌惮下去吧。果然这段时间终于又恢复正常,我也松了口气。后来我问才知道是他老爸出差了,哦,我扶头头一次怀疑我在这里上班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下了班我没立即做公交回去,小陈说她好久没见男友趁今天周末两人约会去了,我说她已经到如胶似漆,小陈嘿嘿笑了不回答,而小叶今天有个编辑部的人给她电话,她也去赴约谈论刊登的事。就落下我一人,我无意识在街上晃荡,还是寒意涔涔的初春,我紧了紧外衣看向路过的婚纱店,手贴着窗,心想到底要经历到如何荡气回肠才能欢喜穿上那层白纱。
“哟,骨头挺硬的啊,打,给我狠狠打!今天我不把你打残废我难消此恨!”
哦哦,越来越多的人连连附和‘打死他、打死他’。我本是想溜走的,但不知是不是鬼附身,我撑在窗上缓慢移动脚步,在婚纱店旁的一个深黑巷子里,黄昏的光只能照射到巷子一角,那里的叫喊声和肉体相搏声只刺我耳膜,我害怕的探出头瞧。几个高大身影晃晃荡荡,每人都似积了多年杀气,每一脚都用尽全力恨不得踢死他。还有几个人不死心,拿起手边的残破木棍挥向地上的人。
“怎么,不吭声装可怜吗?当初我哭求你们是怎么对我的?你看看,这只手臂的疤痕是你们的杰作!”一人蹲下身揪住地上被打人的头发逼迫前倾。
“老大,他现在有钱,我们……”一人奸笑提议道。
“闭嘴!我今天只要打死他,打死他还有那些畜生,我要让他们也体会体会坐牢的滋味!愣着作甚,给我打!”
其中一人对着那老大耳朵说什么,我感觉他们视线探过来,我惊得捂住嘴缩回头。我还没跨出一步就被一人困在眼前,那人上下打量我下就揪住我的衣领拽向巷子,我都没来得及叫喊就被这么多人围困。只要想到拳头打在身上的恐怖我就哆嗦,平常看到血我就害怕了,哪里有看到满地的血迹。
“你小子不错,这女人不错,放一边等我们办完了事就办她。”
我惊的睁大眼,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推到在一边,一人看着我其他人继续向地上一动不动的人拳打脚踢。
“喂!他要是死了你们不也要坐牢吗!有什么怨恨……”
啪!话没说完,耳边一声轰隆,我舔舔嘴角已经能感觉到蔓延的血腥味,打我的人便是他们的老大,只见他狰狞扭曲的脸逼向我,一把刀抵在我喉咙,“女人!别跟我提坐牢,想试试奸尸吗大伙!”
哦哦!我震惊看着这一群人,疯子!我无语瞥向地上的人,本来一动不动的人如今微微抬起了头看向我。我心一惊,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常梓宥,那个冷漠寡言的薄唇男人,即使他头部血迹遮住了他大半脸,但我还是第一时间被他的那双深眸吸引,此刻的他眼眸里没了冷漠,只是与我一样诧异,诧异后不觉露出几丝担忧,而又恢复一贯的冷漠。我不知道他眼神变化的原因,但冲着他的一瞬担忧,我微微一笑,我终究是被他吸引,不管他如何得罪这些人以及内部深层的矛盾,我只知道我不想他有事。
“女人,认识他?”
我从常梓宥冷漠的眸子里读清,他不允许我承认和他相识。我心里冷哼一声,我踉跄站起身走到常梓宥旁,不去理会他冰霜的脸,我将他受伤的头扶住轻靠在我肩,我知道我的手在颤抖但那不是害怕,有他在我不害怕,是悸动。
我对他们微微一笑,拿起手机打过去,“警察叔叔,我在XX街的婚纱店的巷子里,我被一群歹徒抢劫,来救我!救命!”
他们反应过来后就一拥而上殴打我们,我抱着常梓宥的头,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住拳脚,我只听到他闷声,“傻瓜,放开我!”我看不到他冷漠的眼,所以我不用怕他,我只有紧紧抱住他就行。
警笛声渐渐传来,身上的拳脚也慢慢撤去,我疼的冷汗直冒,迷糊中看见那么多双脚凌乱跑开了,我才松了口气。我低头看常梓宥情况,刚刚的拳脚也有些落在他身上,他已经彻底昏过去。我这才关了手机音乐,自从之前的超市经历,我也做了很多准备,警鸣是手机音乐里必备的铃声。听到铃声的路人朝里面望来,也通过好心人我才艰难扶起常梓宥来到医院。医院先是被常梓宥的伤惊吓,后发现都是皮外伤才信了我编的故事,留下一个护士不知情的安抚慌乱的我,“相信我们,你男友没事的。”我按了按后背,疼的我直皱眉,护士以为她说错话连忙改口,“你老公会没事的。”我疼的没时间搭理,直起了后背死死盯着手术室。
医生出来后就说常梓宥已经没事,而他不是昏过去是睡过去了,至少有几天几夜没合眼。
“生意再重要也不能这样折腾自己,唉。”医生边说边摇头,最后关门离开。我听了也很惊讶,难道真是生意忙的无暇休息吗?而他那样的人怎么会甘心被人打骂,那些人难道没看出来他没有半点反抗是甘愿被打的,可到底发生什么事以至于他命都不惜,如果我不去,他会不会就被打死了?他真的想死吗?他是那样一个沉稳有抱负的人,怎么会这样?
我小心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大竟能包裹住我的两只手,他的手也很温暖,我捉住他手,伸手细细描绘脸上轮廓,看他毫无反抗安睡着,我又是扯唇一笑。一个晚上我都乐此不疲的盯着他脸细细轻轻描绘着。“常梓宥,你说我们遇见几次了?今天我们在婚纱店旁遇见了哦,你说,是不是预示什么?”最后实在困了就枕着他暖暖的大手睡着。常梓宥,你的手是暖的,为什么要冷漠待人呢?不是矛盾么?
☆、第 25 章
等我醒来时,我发现我躺在一张布置干净的大床上,我惊的坐起身检查身上衣服,完好无损才松口气打量这间卧室,难道我现在睡的是常梓宥的床?我揪住被咧开大大的笑心里窃喜不已,抚住跳动不已的心。抬头认真打量起卧室,昏沉光线也就只有落地窗被打开一个细缝,淡色落地窗帘随风有意无意飘荡起伏,偶尔调皮的飘到茶几面上,桌面上除了打火机还有没清理干净的烟灰缸,我再看窗户的细缝,恐怕也是为了清除味道才打开的吧。屋子干净但也简约到极点,除了茶几和张大床基本没什么东西,所以视觉上更显大了。毫无生机,这是我第一感觉,空荡荡的仿佛心也被这空荡侵蚀般。
片刻门被打开,我诧异侧眸,宽松运动裤和开衫,精壮身材毫无意外显现,但也看到他身上随处可见的伤痕,新伤旧伤没一处完好。我心里一揪,眉也不禁蹙起。呜,晃眼间他已到我跟前,我昂着头静静望着他,被钳制的下巴不能动,一滴水滴在睫毛处,我眨眨眼看向他滴着水的额前碎发,碎发下是冷漠到极处的眼眸,在他深邃幽黑里我无处遁形,我不懂他为什么对我动粗,那眼眸里是对我深深的恨,心底一凉,我们就算当陌生人也好过被你恨上。
“谁派你来的!”下巴早已疼痛不已,他冰霜的脸上没有一丝犹疑,势必要问出个所以然来。我忍着疼痛闭上眼不去看他,只是闭上眼他的影子也还在脑海里不停回放,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要让我遇见你,如果我知道他对我的第一印象只是猜疑,我发誓我绝不会任由自己莫名倾心。可惜,太晚,我已收不住。
“你希望是谁?还是我说什么你都信?”我再次睁开眼,用我恢复过来的平静语气问他,我不知道他们在生意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节,但他已经擅自臆测是白沫老爸了。
我和他彼此相对,毫不介意眼神的坦诚相对。似乎是好久,似乎一瞬,他松了手,轻触摸被他捏红的下巴,看到他脸颊上有些青紫,我没有反抗,只是安静望向他眼眸。他停下手,和我对视一眼后眯起戏谑的眼,“怎么,看上我了?”
我摸着下巴,垂下眼眸,被他戏谑的问出来,好似我之前的倾心都是个玩笑。床晃了下,他已离开,倚在窗边点燃一根烟若有所思望向窗外,只说了句‘还早,你再睡会’就沉默了。
我注意到他只是点燃烟,垂下手任由烟灰掉进烟灰缸默不作声,我才明白为什么他一个混迹商界的男人会有干净的味道,我淡淡一笑再次抬眸盯着他瞧。时间一点一滴逝去,我们谁也没有想去打破,直到他的手机响起我才转头眼眸乱转。听话里意思,似乎是邀他应酬的,不过这么晚了,说好听点是应酬,不就是那灯红酒绿的地方么?白沫跟我说他没有伴也没有娶妻,想想也是,一个单身黄金男谁不去巴结,倒贴的一大把吧,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不涉及……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越想越气。
“你拿我床单撒什么气?”
我一惊松开紧握的拳头,慌忙整理皱褶地方,“你不去吗?”这一刻我超级鄙视自己的口是心非,我低着头忽觉心里闷闷的,他是个男人,他……
只听他嗤笑一声,没了之前的轻视意味,但也很不舒服,感觉似被他看穿心思。我恼怒回头,对上他近在咫尺的脸,我立即红了脸,不自在想偏过头,却又被他捏住下巴,我皱着眉,“能不能别动我下巴?”
“我喜欢。说,你想我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