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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需要好多天的时间才能结束,以目前暴露出来的6个人是不可能完成的,那么唯一的解释是,其余的武装份子是混杂在人质中间休息的,这样安排既可以隐藏力量,也可以起到威慑的作用。看来,这帮武装份子决不是危言耸听的乌合之众,而是真正的训练有素的恐怖份子。
04:30,耳麦里传来清晰的敲击声,利用器具从缆索潜上来的其余五名队员也到位了。卡波尼依然没有能确定行动的具体方案,关键的关键在于如何在第一时间制服隐藏在人质中间的恐怖份子。杨看着索道站边上约30米高突起的山崖,突然,一个疯狂的主义诞生了。他拍了拍卡波尼的肩部,开始用手语向他描述自己的想法。04:45分,两个白色的影子攀上了突起的峰尖架起了两支反器材枪,瞄准了索道站里的两个女恐怖份子。缆索上缓缓降下了三个黑色的影子,静静的伏在山崖的边沿。留在缆索上的两个队员也用绳索将自己和武器都固定在微微摇晃的钢缆上,黑洞洞的枪口越过玻璃窗,瞄准了索道站大厅。杨将一发穿甲高爆弹压入了弹匣的最上端,打开保险,拉开了M82A7改的枪栓,瞄准了索道站背后米迪针峰尖顶中部的一个约2…3米的突出部。
04:55分,两个冻得瑟瑟发抖的武装份子沿着索道站走来,就在他们将要踏入突出部下方的时候,杨扣动了扳机。
“轰!”一声巨响,大片的冰雪混杂着碎石奔腾而下,瞬间就将两人埋住了。
听到巨响的时候,所有的恐怖份子都本能的抓起了武器,然后就目瞪口呆的看着冰雪的崩塌。随即,一切又都安静了。
来自中东的恐怖份子们显然以为他们遇到了雪崩,他们的女头领大声的发出了指令。最后的四个武装份子从人质中走了出来,又挑选了四名男性人质,跑出了索道站,冲向被冰雪掩埋的伙伴。就在女头领的手指送开遥控器按钮的一瞬间,卡波尼上尉发出突击的指令。
04:58分,杨第一个进入了索道站大厅,面对着一大群惊呆了人质。
05:30分,29行动局开始接管现场,第一批人质开始乘缆车撤离。外籍兵团突击小组列队在一架缆车前,准备离开。这时一个很小的孩子绕开了大人们跌跌冲冲的向队伍最后的杨走来,手里举着一朵白色的小花的标本。杨笑了,弯下腰,接过小花,小心的将它插入孩子外套的纽扣眼。伸出左臂抱起了孩子,举起右手向他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亚洲周刊》的摄影记者斯蒂文。周正巧是人质事件的当事人,当他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出于职业的敏感,他当即用自己的尼康F5相机拍下了这个镜头。
第二天,一张名为《无名英雄》的照片出现在全球各大新闻媒体上,照片上的军人带着头罩和钢盔,只有双眼露在外面,眼神庄重而又淡漠,和照片上的孩子戴着可爱的绒帽别着洁白的雪绒花,眼里闪耀着好奇和纯真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照。这张照片感动了无数的人,迅速的传遍了整个世界,斯蒂文。周也因此获得了当年度的普立策新闻奖。
成都,方含之手托着腮帮凝视着窗外的群山,最近她越来越喜欢这样长时间的独自发呆了。每次她一个人静静的看着远山,都会想起杨光,想起杨光凝视着锦江宾馆的大玻璃外面的那种淡漠的眼神。
“方姐,这张照片好酷欧!”实习医生小李挥舞着一本杂志跑了进来。
“天。”方含之手捂着嘴,惊呆了,“见鬼了吧?这不正是自己记忆中的那种眼神吗?”方含之看着照片上的军人,痴了……
第三章 荣誉与忠诚 第四节 此情可待成追忆?
方含之来到了杨光的单身公寓,撬开信箱,取出了钥匙。看着积满了灰尘的房间,眼泪又一次止不住的留了下来。打扫完房间,方含之找出了杨光的像册,看着相片上那熟悉的淡漠眼神,用纸遮住了照片的两头,拿出杂志,看了一遍又一遍。世界上有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吗?“烤猪,你还活着吗?”
第二天,方含之来到了父亲的办公室,把照片和杂志放在方言中将的眼前。方言仔细的对比着照片,良久,抬起头看着倔强的咬着嘴唇的女儿。
“含之,你必须明白,这个人在理论上从来没有存在于中国军队过。中亚的行动是一次秘密的跨国行动,事先并没有知会有关国家,你让我们如何去向别人要求验证这样一个人是否是我们失踪的人员?而且,照目前的情况看来,即使杂志上的这个人就是杨光,也应该属于叛逃者,他会承认过去吗?外籍兵团是一个特殊的单位,没有确切的证据,他们是不会放人的。即使我们冒着极大的外交风险把他要回来,他也会作为叛徒被处置,于公于私都没有任何必要!忘了这些吧。”看着女儿日渐憔悴的脸,方言非常心疼,但作为一个大军区的司令,他决不会因为儿女私情去损害自己祖国,自己军队的利益,也不允许自己的女儿这样做。
在方言中将的严令禁止下,方含之没有办法求得任何来自于军队的帮助了。但这个天生倔强的大小姐并不会因此罢休,她开始通过网络查找法国外籍兵团的咨询,并和一些建有网页的外籍兵团华人成员联络。渐渐的,她把目标锁定在驻扎在法国南部CALVI的2REP(外籍兵团第二伞兵团)。半年以后,她取得了去欧洲大陆的旅游签证,立刻申请了休假。登上了飞往巴黎的飞机。
杨在米迪针峰人质危机中的出色表现,使他获得了破例晋升士官的机会,经过几个月的培训,他成了外籍兵团历史上第一位在一年以内就晋升为SCH(上士)的士兵。
方含之坐在CALVI小镇的街头咖啡馆外,看着街头来去的人们。这是她来到这里的第28天了,明天她就要回到巴黎去了。她的签证期是30天,她必须搭乘后天的班机离开法国。法国南部的风光是温柔而又明媚的,秋天的阳光暖洋洋的让人迷醉,轻柔的海风吹来大海的湿润,纯净的空气里带着一点海鲜的腥气。方含之无心欣赏这一些的美好,每天她都要应付无数天生浪漫的法国男人的搭讪,厌烦透顶。她已经和这家咖啡馆的老板娘成了朋友,老板娘同情的告诉她,每年都会有一些痴情的女子来到这里,守侯在军营的外面,大多是为了等候和男友和丈夫约会、渡假;也有的和方含之一样是为了看一眼自己心爱的男人。
杨的烟抽完了,正好有一天外出的机会,他决定去镇上透透气。镇上有家华人开的铺子,居然有中华烟卖,虽然贵得离谱,但杨的薪水除了抽烟没有任何用处,他也就成了那里的常客。说实话,杨也心疼这些烟钱,但每次抽起中华,他都有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虽然他并不能因此回忆起什么东西,但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方含之看到杨从街角转过来的时候,把手里的咖啡杯掉到了地上。穿着整齐制服,戴着白色的圆顶帽的杨虽然强壮了很多,虽然陌生了很多,可不就是自己魂牵梦系的那个男子吗?
“杨光……。”
杨没有想到街边的咖啡座边的美女会突然扑过来紧紧的抱住他。他下意识的用中文问到:“小姐,我们认识吗?”
“烤猪,是你,是你,你就是我的烤猪。”方含之开心的泪水把杨整齐的制服搞得一塌糊涂。
杨一边哀叹自己回去的军容一定会被关禁闭,一边很尴尬的看着周围好奇的人们。
“小姐,我们认识吗?”坐下来的杨小心翼翼的问对面这个眼睛红红的东方美女,一边被咖啡馆老板娘杀人的眼光吓了一跳。花了两个小时,方含之终于用照片等有力的物证使杨相信,自己就是这个东方美女的前男友,也是前中国军队的一员。考虑了很一会,他很认真的告诉方含之:
“方小姐,很感谢您帮助我拾回了一些以前的生活,但是自从我失去了那些记忆,也就失去了过去。按照您的说法,我已经不能以过去的身份回到中国去了。而且,我在兵团还有四年的合同还要履行,即使四年以后我获得了法国的公民权,我也还是很有可能继续和兵团续约。况且我对于您说的那些我们之间的故事已经没有半点印象了,所以您把感情浪费在我这样一个从事着这样一种危险的职业,全年都出不了几天军营,随时都可能丧命的人身上实在是一种很不理智的行为。而且我还有一个美国的女朋友,5年以后我也许会去美国找她。所以,请你回中国去,和我一样把这段过去忘却吧。”说完,杨掏出20欧元放在桌上,拿起帽子戴上,准备离去了。
方含之一把抓住了杨的手:“烤猪,这是你第二次拒绝我。我不会再理会你所说的理由,不管你是不是在说谎,我都不在乎。就算你真的失忆了,那么正好,我们可以从头开始。我当然要回中国去,而且明天就要回去了。但是你必须给我一个机会,必须把你的通讯地址留给我。否则,我决不会罢休的。”
周围的人某名奇妙的看着泪流满面的方含之拉着杨用中文大声的说着这些话,纷纷都停下了脚步。无奈的杨叹了一口气,摸出手绢,替对面的女子抹去满脸的泪水,坐了下来。问老板娘要来了纸笔,写下了自己在外籍兵团的通讯地址。
看看便签上的署名“EdelweissYang”,方含之抬起头看着杨逐渐远去的背影,恨恨的自言自语:“失忆,失忆,我看你秀豆了才是,好好的名字不用,叫什么雪绒花。你还记得中国的雪绒花是什么样子吗?”
第三章 荣誉与忠诚 第五节 幸运的升迁
杨坐在飞驰的火车上,出神的看着法国南部的绿色丘陵。耳边依然轰响着几个小时前勒瓦中将的怒吼。自己是在昨天夜里不合情理的收到去Aubagne总部面见勒瓦中将的命令的,之所以不合情理是因为军团司令毫无理由的亲自召见一个士官,这是闻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