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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了,于是一直等到今日。不过卜夷掌门这里人才济济,就算我们来了,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
方仲眼光一扫二人周身气息波动,发觉马有德修为虽然有所提高,却依旧在练气中期境界,这样的本事只能说一般,至少在将来与人动手,一个上师都可以轻易取他性命,但当眼光扫过那麻姑时,不禁一怔,发觉自己居然看不清她的修为高下,记得以前初次和那黑鳄上师动手时,此女便展现出了非同一般的本事,其防御之强,禁锢力之大,连黑鳄上师都被吓跑了,其师门传承的功法果然有独到之处。但要说这位麻姑修为已经超过了方仲,甚至踏入了炼神还虚,不止方仲不信,便是卜夷散人都觉不可能。最多便是这位麻姑所学道法可以在不经意间遮蔽自身的气息,让人无法查探其修为高下。那少女麻姑原本是不用布帕包头的,如今只露出来两只漆黑灵动的眼睛,恐怕其面相不会好看到哪里。
卜夷散人笑道:“出力不分大小,但能尽心尽力便可。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二位与方公子是熟识,老夫也不想瞒骗二位,刚才和那些老道说得话,十句之中倒有五句是假的,真实情形,恐怕远没有方才那么乐观。可是老夫若不同方公子说这么一出双簧,以那些家伙的脾性,就算蛮强留下,也肯定存了打不过就跑的心思,而不是死心塌地的留下来布阵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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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远远地方孙球由阳指通显 马有德道:“晚辈明白了,到时就算一对一打不过,十打一总是能赢的。”
马有德和那麻姑原本听了方才的鼓舞之言后,也以为这此佛祖东来之事并无可怕之处,原来实情并非如此。
方仲道:“在来之前,卜夷前辈已经传音给我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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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有德道:“原来如此,不过就算是这样,就凭卜夷前辈直言相告,我与麻姑也不会离开的。”
秦云娟本来露出笑意的脸却骤然变色,她可不知方仲和陈御风等人已和卜夷散人说过话了,其实早在方仲护送着天玄宫的人一上山,卜夷散人便已知晓了,之所以又让人来禀告,就是为了安抚人心的。秦云娟惊讶道:“方师兄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那法王也不止那么多,慈云寺有一位太上长老也是子虚乌有之事了?”
方仲柔声道:“也不算是假话,已知来了两位法王确实不假,但佛祖座下法王可不止这有这几个,但我想雪域之中不可能不留人镇守,所以到底来了几个尚且未知,而那慈云寺的太上长老之事却绝对是真的,此人我也见过一面,的确是不出世的高僧,比之通证大师还要修为精湛的多。”
秦云娟轻扶胸口道:“一惊一乍的,被你们吓死了,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嘛。”
方仲摇了摇头,语气转为严肃道:“可是在佛祖这事上,我却没有全都说出来,那佛祖不但有本尊一个,还有化身遗蜕两个,原本是三个,在雪域时与我等厮杀,被我等集众人之力杀了一个,可是只是杀一个遗蜕所需的代价却太大了些,不但风堂主阵亡,连通慈大师、渡危师叔祖都丢了性命,而他们任何一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除了我未说的这两个化身之外,佛祖还有两位佛母,一位圣女,来头都不小,就在回蜀山的路上,我们已经和那佛母、圣女交过手了。”
陈御风插口道:“若非方贤弟相救,我已死在那妖女的手中。而且和我们交手之时,一人始终没有现身,另一人不过是派来一具化身而已,但那化身的本事,以在下看就至少有炼神后期的修为,至于那妖女本人,实难想象到底是何境界。”
卜夷散人道:“所以真要是和对方单打独斗,一点取胜的希望都没有,如今只有借阵法之利和众人同心,先守住老家再说。那佛祖既想统治东土,总是要分遣人手的,只要这些人不在一起时,方有取胜之机。”
马有德道:“晚辈明白了,到时就算一对一打不过,十打一总是能赢的。”
卜夷散人笑道:“正是,不过也不能总是靠此手段赢人,我想遇上佛祖这样的人时,靠人多也不见得有用。麻姑山早就是七十二福地之一,越是传承之久,便越有自己独到的本事,不知二位有无什么阵法可用,也大可在山上一试。”
马有德看向那少女麻姑,那少女麻姑微一点头,马有德从身后所背包裹之中取出两只贴着黄纸的宝盒,一只颜色淡青,一只颜色淡紫,约有两尺来长,看上去已十分陈旧。那宝盒之上隐约用古篆写着名称,其青色宝盒之上写着‘青索’二字,而在紫色宝盒之上写着‘紫郢’二字,虽然宝盒未开,但卜夷散人和方仲等都是久用宝剑之辈,此盒方一靠近二人,一股让人心中一惊的煞气顿时扑面而来。
卜夷散人愕然道:“好厉害的煞气,这里是什么东西?”
马有德道:“师门留下的两柄剑魄。”
“剑魄?”
马有德道:“其实便是剑之灵性已至通灵,旁人只知我麻姑山防御是一绝,却不知在多少年前,杀生夺命亦是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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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青龙之战(六)()
卜夷散人走到马有德身前,仔细打量了这两件宝盒,盒质似金似玉,因为年代久远,外层已有斑驳分化之色,可见此物尘封已久。 卜夷散人道:“贵派有此宝物,为何自己不用?”
马有德面露愧色,摇头道:“非不想用,而不能用。”
那少女麻姑借口道:“我这次把此物带来,也是想看一看卜夷掌门能不能用上,如果连前辈也用不少的话,那此奇物其实也可算是死物了。按我师门记载,此物也曾号称绝世神兵之列,但越是如此神物,越难加以驾驭,如无与之相陪之人操控,剑控于人,或剑损人消,总之很难相宜。为何当时神兵极少,便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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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夷散人点头道:“老夫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就算有那绝世神兵,要么尘封不动,要么就已随使用之人飞升而去,而不会还留在常人的手中。我观这剑盒已有些年月,便是因为贵派也无可以操纵之人,所以尘封至今么?”
那少女麻姑点头道:“正是,此二物压在山涧之下极久,平时不敢拿出来,反而还要靠水气遮掩其煞气,才不至引来一些凶厉之物抢夺。至于此二剑到底怎样,说实话,连我也不知。”
卜夷散人沉吟道:“原来如此。”他伸手拿起一只写有‘青索’的宝盒,只觉触手冰凉,里面之物沉重,如同一块极阴寒的玄铁。卜夷散人道:“剑质属阴?”
马有德道:“或者不叫剑质属阴,而要叫雌剑。因为这二剑本就是一对,此紫郢剑传闻出自楚之郢都,剑质阳炎,而青索便是缠绕其左右的一条灵蛇,被大能之士寻获后,把紫郢、灵蛇分别炼制为剑,且二剑左右不分离,是为一雄一雌。这雄剑便是紫郢,而雌剑便是青索。可是此二剑自剑成之日,因为并非甘愿为剑,怨煞凝结,总是不散,虽然威力极大,但杀生过多,便越难控制,眼见此二物若再这般越杀越利,终有无法控制的一天,这才有尘封之举。故此这二剑只在初出世时十分著名,但多少年不用,记得此剑的人也应该寥寥无几了。”
方仲拿从马有德手中拿过写有紫郢二字的剑盒,发觉入口果然十分沉重,与卜夷散人不同的是手中之物略含温热,且手中明显感觉得到其中之物微微一动,似乎有一丝活性在其中,因不甘被困,而在里面做挣扎之举,方仲奇道:“一向听得剑有剑性,通灵之剑不需御剑,便可和剑主相合,欧长一直醉心其中,在后山特设剑山,不正是想磨历刀剑,想刀剑之中自生灵性么?”
卜夷散人道:“可是我蜀山开派时短,尚无机会满足欧长老所需条件。”
方仲又想马有德道:“马师兄,此剑盒可以打开吗?”
马有德道:“此物对我麻姑山形同鸡肋,若非今日得知道门和东土有覆亡之祸,此物也是不会拿出来的,我麻姑山宁可尘封此二物至自我消亡,也不想此剑出来为害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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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笑道:“马师兄有些担心过甚了,剑就算再锋利,也看操持在谁的手中,恶人手中就算是一柄寻常铁剑,也可以是人见人怕的大杀器。”方仲轻轻伸手去揭开那黄纸,此黄纸之上的禁咒早已腐旧不堪,稍一碰触,便粉碎脱落了。方仲双手拿住上下两片,往上一揭,咔吧一声轻响,那尘封多少年的宝盒终于露出一丝隙缝。
众人全都睁着眼看着方仲手中之物,那隙缝之中冒出一股热风,除了让人心惊的煞气更浓郁了一些外,并无异常发生。
方仲把上半片盒盖彻底揭开,那紫郢剑的样子终于出现在众人眼中。只见这宝盒之中垫着一块已满是破洞的兽皮,上面都是烫出来的焦枯之色,而在这兽皮之上,残存着一柄剑刃。剑刃早已四分五裂,连剑柄也无,除了留下当中那一块剑刃看上去还有些灵光闪动,其余脱落部分早已成为斑驳锈铁。这紫郢剑珍藏至今,因为一直不用,便如久困牢狱之中的活人,饱经折磨,多少年后已经风烛残年,就算放出来,也无复身强力壮了。那留下的当中一块剑刃微微一动,似乎还想在剑盒之中挣脱而出,那分悸动,便是从这唯一的一块剑刃之上传来的。
围观之人大失所望,陈御风道:“这不是一柄废剑么,如今又有何用。”其实这两个只有二尺见方的宝盒本就不可能藏下什么长剑,最多不过是短剑之类的,但等盒盖打开,发现是一柄去了剑柄,只留残破剑身的紫郢宝剑,还是有些意想不到。
其实那少女麻姑和马有德也不曾见过这盒子之中剑的样子,此刻看到师门之中保存这么多年的宝物原来是这个样子的,脸上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