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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光祖道:“本座记得有处福地麻姑山的,就没有人来。”
一听此言,在座之人顿时便有几位发出笑声,那司马璜笑着道:“便是那只有两人的麻姑山,一介丑女加上一个驴脸的男弟子,倒也般配,只是可惜了我洞天福地之名,这等人物,便是不来与会也罢。”
数人点头赞同道:“不错,有不如无。”
岳光祖笑道:“话不能这么说,总算这二人也担着洞天福地之虚名,没有了倒也遗憾。好啦,也让大法师派来之人久等了,让那信使进来吧。”
殿门口通传之人答应一声,转身而去,不久之后脚步之声传来,一人迈步而进,到了殿中向上跪倒,说道:“在下周青,拜见岳掌教。”
岳光祖向下看了一眼,点头道:“周青?听说过,阁下也曾经是昆仑之中的弟子吧?”
周青低着头道:“是,不过我原本是役鬼堂弟子,在昆仑乃是潜伏而已,如今功成,自然要回归本教。”
贾光南冷笑道:“这么说便不算是叛徒了,这可比玄春子道兄强得多。”
远处坐着的玄春子面色一阵尴尬。
岳光祖道:“师弟慎言,玄春子道兄是识得时务之人,当然知道该怎么做。周青,你来见本座何事?”
周青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双手奉上,说道:“大法师有机密信一封,特让在下交给岳掌教,掌教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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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光祖点头道:“好,呈上来。”
周青起身,持着信躬身来到岳光祖座前,向前一递,岳光祖取信之后拆开封口,就在大殿之上慢慢细看。这信既然是大法师送给岳光祖的,贾光南和崇妙大师虽然想一见此信内容说得什么,却也不敢过于无礼,各自端着酒杯装着喝酒,但眼光却留意着岳光祖的面色变化。但见岳光祖初时微笑,但越看面色越差,直至眉头一皱,冷哼了一声,把信在手中一扬,火光一闪,立刻烧成灰烬。
周青后退几步,说道:“岳掌教既已看完,小的信已送到,不敢久留,这就告辞了。”
岳光祖道:“何必这样匆忙,来人,赏酒。”在岳光祖背后侍立的一名华阳门弟子走上前来,拿起一只酒杯,倒上清酒,端到周青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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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道:“多谢岳掌教赐酒。”举杯一饮而尽。
岳光祖笑道:“周贤侄,当日血婴出现,大战一场的时候,你可也在么?”
周青恭恭敬敬道:“小的在。”
岳光祖道:“那你说说,这血婴是否有传闻之中的那么厉害?”
周青道:“依在下看来,传闻不如亲见,若非亲眼所见,实难相信有此等妖孽存在,人命在她眼中,予取予夺,不值一提。”
大殿两旁本就被岳光祖所说之事引得人心惶惶,此刻听周青又这般说,更加坚信传言是实,那血婴真的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日后见到了,可要远远的躲开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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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光祖缓缓道:“贤侄有些夸大其词了,她再厉害,还不是重伤离去,说不定已经死在了哪处荒僻之地。”
周青道:“希望如此,大法师也不想看到她还活着,一个无法控制的之人自然还是死了的好,且不止大法师不希望看到她还活着,便是慈云寺和慈航静斋的那些人,都想取她性命。”
岳光祖笑道:“那是自然,本掌教也这么认为。不过本座却想大法师不该希望她死,相反活着更好些。”
周青愕然道:“岳掌教高见,请恕在下不明。”
“呵呵,现如今更想杀那血婴的到底是大法师呢还是慈云寺和慈航静斋的人,我看应该是旁人吧,既然如此,大法师就可方便行事了,他交待给本座的事,也更能隐晦不为人知。”岳光祖缓缓而谈,似乎都是为了大法师着想。
周青恍然道:“原来如此,小的自当把岳掌教所说之言告知大法师。”
岳光祖点了点头道:“大法师吩咐之事时间紧了些,且让他耐心等待便是,你回去吧。”
周青再次躬身,又向周围在座之人团团一揖,这才退出大殿。
待周青一走,贾光南道:“这小子倒也懂的规矩,师兄说什么,他便应什么。”
岳光祖道:“这样的人才是可造之材,他说是役鬼堂的人,可如今却听命于大法师,为他东走西奔,可见颇得器重,年轻一辈之中当有他一席之地。”
贾光南想起自己的儿子贾连成莫名其妙死在了天墉城,面露伤感之色道:“师兄统领华阳门已是如日中天,可惜门下甚少英贤,该当多多培养才是。”
岳光祖也叹了一口气道:“师弟所言甚是,栽培本门之人自是本座应为之事。”
崇妙大师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岳掌教,不知大法师送来信所言何事?”
岳光祖淡淡看了他一眼,用低不可闻之声道:“我只讲于你与师弟知道,切莫传扬出去,大法师让本掌教再铸招魂幡、聚魂鼎,以为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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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虚与委蛇(三)()
岳光祖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崇妙大师大吃一惊,身子向后一仰,面露惧色道:“竟又要让我等做此事?”
贾光南同样面露不悦之色道:“师兄如今是何等身份之人,再做这种事,传扬出去好说不好听。 w w w 。 。 c o m”
岳光祖道:“可若是拖着不做,对本座也没有什么好处。”
贾光南思考了片刻,低声道:“我华阳如今已代昆仑而为道统魁首,足可和慈云寺平起平坐,至于那些什么蜀山、天师道,毕竟根基浅薄,不能和本门比肩。大法师统领神教,也不过和当年离教主相似,凭他一己之力又能有多大作为,却对师兄指手画脚,实在让人气恼。师兄何不效法当年昆仑,和慈云寺、慈航静斋交好,以成东土鼎足之势,一来不被慈云寺和慈航静斋视为对手,二来可摆脱大法师支配,可谓一举两得。我想以如今的形势,华阳门特意派人去慈云寺和慈航静斋表达善意,肯定不会被赶出来吧。”
崇妙真人喜道:“贾道兄此言极是,当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岳光祖笑道:“师弟这主意不错,只怕那慈云寺和慈航静斋总是念着本门过去之事,不肯合作。再者真的和双慈站在一起,不免又要得罪了大法师。大法师的来头不小,这你我都是知道的,若不久之后真的佛耀东土,可就难以挽回了。”
贾光南道:“所以这不即不离的本事才要做的精妙,便如当年与昆仑相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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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光祖沉吟道:“且试一试看,不管与谁合作,都以利字当先。师弟不如先派两个弟子分别去慈云寺和慈航静斋,述说我华阳门一心交好之事,此行当然不能报太大的指望,但却可让对方以为本座并不想和他们为难,甚至对本座还有一丝念想,这就够了。至于大法师那里,这分派下来的事若是一点也不做,也说不过去,可要是再让我华阳门下手,实在不妥,便让旁人替我们去做吧。”
贾光南道:“这是脏活,师兄以为谁可以暗中下手?”
岳光祖道:“本座扶持太乙教这么久的时间,吕掌门也该给本座做些事了。”
贾光南道:“太乙教人数虽多,却都是些乌合之众,没什么真本事,做这种事情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
岳光祖笑道:“师弟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又糊涂了,本座不过是让太乙教背负这骂名而已,难道还真指望他有大本事不成,手段太高之人,可不好控制。”
一旁的崇妙大师堆笑道:“是,是,岳掌门说得再对也没有了,我等都以岳掌教马首是瞻,一心只求庇护,华阳门和岳掌教安然无恙,我等便也安然无恙,费心费力的事都让岳掌教担当了,这真是我等的福气啊。”
贾光南道:“小弟明白,我让武连风带着一些弟子协助吕文通去做此事,对外便说是太乙教干的,杀一些人便怪不到我们的头上。”
岳光祖道:“就这么做吧。看来这血婴的确不简单,要不然大法师也不会旧事重提了。你让武连风不必太殷勤,去找些流民、草寇下手,先弄个数万人交差即可。”
三人坐在大殿的最上方,说话声音不大,下方之人只看到岳光祖和贾光南、崇妙大师窃窃私语,并不知议论何事。
不久之后,数道剑光从九华山升起,往南面御空飞去。
鹤鸣山天师殿内,马武正和赵生、王长说话。自从当日央宗失踪,一行人也便没有继续打下去的必要了,两边各自分开,带着伤残人马离开夏台。大法师倒也没有为难,再者他自己也受了重伤,手下更是死了不少,就算想要把方仲和慈云寺、慈航静斋这些人一打尽,他也做不到,索性任由他们离去。
方仲一行人离开夏台之后便即分道扬镳,通悔大师带着通忏大师、通睿大师和几名阵亡僧人返回慈云寺,而慈航静斋略好一些,回去时静芸只是重伤,但死了两个门下修为精深的女弟子,这也是重大的损失。方仲这边蜀山和天师道是一起来又一起去,反倒损失轻微,只在闯夏台时伤了几个弟子,因为没有围攻央宗,一个弟子都未死去,可谓不幸之中的大幸。
众人同来时还可谓同心同德,但在离去时,已然气氛沉闷,可说是不欢而散。此行央宗、仙儿俱都未救出,当央宗觉醒了血婴之躯时,人人喊杀,折损了无数人手还未成功,这让慈云寺和慈航静斋的人怎么高兴的起来。方仲同样心情沉痛,只是他的想法更多一些,原本指望慈云寺和慈航静斋的人帮着救人,可惜事与愿违,变成了杀人,方仲既不想看到央宗有何损伤,也不想看到慈云寺和慈航静斋的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