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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也会受伤。
方仲头脑被震得嗡嗡直响,落地后不敢多做停留,举起艳红就跑。此时无人能够顾及,只要寻个僻静处藏身就可安全。后面的大汉想不到方仲受了一击还是无恙,急忙喝道:“不要走!”挡了飞虎卫一招后,拔脚追来。两个飞虎卫也不敢逼人太甚,跟着追赶。
方仲虽是举了一人还是奔得极快,几个起落已在数十丈外,正想要不要顺道回城还是躲入路旁树林时,前面影影绰绰又有人来,转眼奔到跟前,却是在城里偶有见过的那些面无善相之人。
领头一人是个虎眼糟鼻的中年男子,嘴角微斜,一幅恶相,见到方仲奔来,喝道:“站住!”身后一群人纷纷把刀剑举起,拦住去路。
那人道:“把那女子放下了,给爷爷滚一边去。”
方仲不想多事又急于脱身,道声:“对不住!”纵身飞跃,想越过众人头顶。
那男子怒道:“胆敢对我不敬,真是该死!”身形一晃,纵高拦在方仲跟前,大刀举起,喝道:“逆我意者,死!”一刀从上而下,劲劈艳红和方仲。
方仲想不到此人竟是刀不择人,这要劈实了,二人都要没命,连忙抽剑在手,横架这一刀。当的一声,只觉手中巨震,被这一刀重新劈落地上。那男子冷笑道:“要想从我这里过,除是裤裆下钻过去。”手下那些人顿时发出一阵讥笑。
那大汉也奔到不远处,见有人拦住方仲,喜道:“这是哪里的朋友帮忙,倒要谢谢了。”把装钟的大麻袋解开,要来装人。
前面那男子皱眉道:“你是邀月堂的人?堂主这招引蛇出洞真是高明,以一个女子性命来破你等的天籁之音,真是十分划算。来人啊,不管是男是女,把这些人通通杀了!”手下人吆喝一声,涌将过来,不分是方仲还是扛钟的大汉又或昏睡的艳红,竟然同下杀手。
那扛钟的大汉怒道:“我道哪里来的朋友帮忙,原来是催命的主。想要杀我,先问问我手中这口大钟答不答应。”
一个凶徒拎刀来劈,被他拿大钟一磕,顿时刀断身飞。那口大钟也不知有几百斤重,抡起来更是万军无敌,擦着挨着无不受挫。攻上来的数人喝道:“这家伙蛮力不小,看他能坚持几时。”围着他游斗。
几个凶徒看方仲和艳红身子赢弱,捡来的便宜如何不占,冲过来冷笑道:“先杀男的,女的留给兄弟们快活快活再杀不迟。”举刀砍方仲,刀还未落下,腿上一凉,反被方仲迅捷无伦的刺了一剑。那人捂着腿摔倒,还不忘骂道:“这小子手脚快,一起剁了他。”余人只道他过于脓包,纷纷抢上来邀功。
这些人都是些乌合之众,纯靠蛮力伤人,修为不值一提。见方仲人单势孤,容易欺负,一窝蜂冲上来就砍。谁知方仲剑势展开,哎哟哎哟声连续响起,纷纷倒下,不是左腿就是右腿中剑,鲜血淋漓,在地上哀叫不止。
方仲施展的这套剑法叫做龙游四海三十六式,是巴文吉走之前才传下来的剑招,此时施展开来对付这帮喽啰,竟然无一不中,或许是自己近日修为提高的缘故,其剑式之快,连自己都始料不及。
那头领怒道:“一群废物。”正欲亲自来斗,瞥眼见两个飞虎卫奔来,暗自蓄劲,爆喝道:“哪里去!吃我一刀!”手中大刀刀光大亮,一柄幻化而出的数丈长的大刀兜头砍下。一个飞虎卫急用铁爪招架,那钢刃刚绞上大刀,已知不妙对方的兵刃绝对比自己高一个档次,修为又高,根本架不住。
噗的一声,铁爪劈断,刀光下落,连肩带背被劈作两半,顿时惨死刀光之下。
另一飞虎卫惊怒喝道:“阁下是谁?敢伤卧虎庄的人!”
那头领冷笑道:“区区飞虎卫,不过一个家奴,伤了又怎地,你们雷庄主我都不放在眼里。”那飞虎卫大怒,大喝一声过来拼命,那些手下上前拦阻,与那飞虎卫打在一起,几招一过,已被铁虎爪搁倒数人。
那头领丝毫不介意手下被诛,反贪婪望着飞虎卫,解下腰间牛角,槐木塞一拔,冷笑道:“这顿美餐倒要便宜了我的宝贝。”口中念叨,阴风卷起,牛角中黑雾冲出。与飞虎卫打斗的那些手下一见阴风刮起,连忙后退,人人唯恐避之不及。那飞虎卫一愕之间,阴风已然卷至,黑雾中一条躬身曲背如老头却头上长角的怪物森然而来。
飞虎卫大惊道:“役鬼法!你们是役鬼堂的人,大家同属神教,为何要下毒手。”自思不敌,勿论救出艳红,自保都已不能,唯有逃命要紧。想到这里,纵身就要逃走。飞虎卫身法虽快,那阴风影里的怪物更快,黑影一闪,已探出前爪抓住飞虎卫后颈。那飞虎卫惨叫一声落下地来,黑雾一罩,瞬间就成了一具干瘪尸骸。
扛钟大汉与人打斗时也无时无刻不注意着情形变化,见其人用役鬼之法杀死飞虎卫,惊道:“原来是役鬼堂的杂碎,爷爷早就对你们恨之入骨,今日再也不用留情。”挥巨钟把一个凶徒扣在里面,拳打脚踢,咚咚直响,围攻的几人被震得头昏脑胀,哪里还能游斗,被那大汉每人赏了一拳,惨叫着飞了出去。大汉把巨钟提起,里面的那个役鬼堂手下已经被震得七窍流血死于非命。
那役鬼堂头领怒道:“死到临头,还要逞强,邀月堂的玩意不过迷音惑人,只欺负修为不深之人,又能耐我何。今日正要为堂主破了你们的联结之阵,让你等有来无回。都给我退下了!”围攻的手下听命退下。
那头领收了役鬼,来战那大汉。大汉举钟相迎,大刀对巨钟,还是刀嫌得小些,几招一过,全都劈在钟壁上,叮叮当当响了一阵。大汉转跃不灵,虽然占了兵器之利,也伤不到那头领。二人一样心思,都要凭各自绝技伤人。那头领一脚踢在巨钟上,趁着大汉稍微后仰之际,转身后退,取牛角拔木塞,对准大汉。他手中乃是个单冢,本来不算很好,可是里面的役鬼却不简单,是个饱经日月的山魈,被他捉住后收做役鬼。有人说山魈是冤魂无法化解所生,其实那是误传。山魈也是灵异之物,类似与人,寄宿山中,动作极快,只是残忍无比,常心挖肺,祭奠肚腹。
山魈从牛角放出,往大汉扑来。大汉一觉阴风刮起,连忙把钟口对着黑雾处,喝道:“爷爷这口钟威慑妖鬼,百试百灵!”双掌用力一击,咚!——震波汹涌,霎时把阴风震散,黑雾化作无数缕黑烟向后飘散,那个山魈也随之消失不见。
大汉笑道:“佛门以金钟做法器,就是能清世静浊镇压邪魂,你和我斗,真是不自量力。”
那役鬼堂头领吃了一惊,想不到这口巨钟还有这个能耐,低头看牛角,见牛角无异,冷笑道:“若只能驱妖而不能除魔的话,也是无用。”话音一落,阴风重又刮起,那丝丝缕缕的黑烟从四处凝结,转眼又是一个厉色山魈。
那头领举刀喝道:“看你这破钟能敲几次?”黑雾往前一扑,大汉连忙打钟应付,又是一声巨大轰鸣,黑雾消散,那山魈暂时不见。
大汉自己才炼罡期的样子,心忖这般打法,自己法力有限,迟早会力竭人亡,不如现在就走,那女子是抢不到手了。他把钟口垂下就要撤走。
岂知巨钟挡住了眼目,等得巨钟一垂,猛见刀光已到头顶,竟然是那头领又施展无匹刀光劈至。那大汉吃惊之下极力旁闪,扛钟的左手闪得稍慢,咔嚓一声,刀光扫过,一只左手也顺势掉下。大汉闷吼一声,巨钟掉落在地,蹬蹬蹬后退,鲜血洒了一路。
那头领哈哈大笑道:“怎样?你和我斗,谁才是不自量力。”扬了刀轻轻敲打脚前那口大钟。大汉面如白纸,捧住劈断了的左手一言不发。那头领忽觉奇怪,此人如此硬气,这呻吟声是哪里来的,再一聆听,竟是许多人发出,愕然四望,只见自己一众手下全都倒在地上,人人脚上流血,在那里呻吟不止。
头领惊怒道:“咦!是谁干的?敢把我的手下打伤。”再一看,这些人堆里只有一人站立。
“混蛋!敢伤我巴山鬼的人,不要走,让我的宝贝来招待你,今日耗得很了,正需抽你的精血滋养。”那头领伸指一点,阴风阵阵,那只躬身曲背如老头的役鬼已然冲了过去。
第五章 役鬼堂()
这役鬼法未见过之人也许骇异莫名,但方仲却不是了,不只见过数次,自己腰间的葫芦就是鬼冢一个,只是不会使用罢了。眼见那人放出役鬼,知道普通刀剑对它无效,连忙在黑气裹到之前纵开。那山魈在后追着不放。称作巴山鬼的头领暂时不理那大汉,一心一意对付方仲,只想如前一样把方仲吸了精血。
钱文义和那少年公子相继从远处奔来,看到人倒了一地,都吃了一惊。少年公子冲到大汉身边道:“大哥,你怎么了?”
那大汉忍痛道:“这个役鬼堂的杂碎,砍了……砍了我的手臂。”
少年公子骇然见到他的断腕,怒道:“原来是役鬼堂的人,这些恶鬼比卧虎庄的人更是可恨,大哥放心,小弟定然替你报仇。”瞪着那巴山鬼准备出手。
钱文义虽是后到,听了二人对答,再一看情形,已估摸个大概,这役鬼堂头领可说是双方之敌,自己与劫车之人本无纠葛,何不联起手来一起对付敌人。看方仲形势危急,向着二人抱拳道:“在下钱文义,乃是昆仑弟子,于各位本无仇隙,不过看你们拦路抢夺女子才出手阻扰,非是有意为敌,双方不如罢斗,一起对付此人要紧。”
少年公子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钱文义道:“谁知你说得是真是假,也许你们本就是一伙的,想来骗谁。”
大汉摇头道:“他们非是一伙,那个小兄弟刺倒了役鬼堂的人,打起来了。”那公子还在犹豫,钱文义已经飞身向巴山鬼扑去。
巴山鬼忽见又有人来,气势汹汹道:“你也是邀月堂的人么?好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