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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王子灵阳面露笑意,只是变身之后的面容过于丑陋,和原来的样子相差太大,连笑容都让人憎恶万分,灵阳道:“法王何必不肯割爱,弟子受你真传,总是为你做事,你得我得还不是一样,你就挡住离教主,让我为你控制此血婴吧。”说完此话后,手掌在空中画一个圈,然后向下拍落。
眼见灵阳手掌就要落到央宗头顶时,数缕黑发从空中一卷而下,接着金光闪动,七八道金针向着灵阳头顶刺落。灵阳大惊之上用其余五手遮挡,那凝聚佛印之手用力向后一拉,另一头传来一声闷哼,接着一条人影从空中飞身而下,更有数道长长黑发和数十根金针不要命般的缠了上来。灵阳急忙往后闪避,一边怒道:“死婆娘,这个时候来坏事。”他刚散到一边,又有一个男子声音大喝道:“离她远一点”一道剑光向着灵阳头顶劈来。
灵阳举轮招架,当的一声响,对方的剑光反弹而来。赶来拦下灵阳的正是离夫人和姜文冼二人,此刻的他们身上血迹斑斑,已有不少伤势,乃是拼死突出重围而来。灵阳的右手依旧被离夫人的头发缠绕,看来不解决此二人,是没有机会打出那一掌了。灵阳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就先杀了你二人再说。”
姜文冼亦喝道:“也不知是谁先死。”他一催惊虹剑,剑气勃发,迅速化为一道巨剑虚影浮现空中,然后整个人都消失在巨剑虚影之中,而离夫人一边用头发拉扯住灵阳,另一边把所有金针一收,化为一个金球,向着灵阳先一步打来。一声龙吟之声想起,一条青色巨龙的龙头从巨剑虚影之中幻化而出,紧随着金球而来。这一手二人合作的绝技曾经让卢公礼吃过大亏,此刻再次施展出来,威力自然是不同凡响。灵阳想向后退却被离夫人的头发缠住脱身不得,这处境比之卢公礼还要差一些。他的身形转眼就被姜文冼的神龙傲剑诀所笼罩,一连串的撞击之声响个不停。
央宗身旁空无一人,此刻她身上的光芒已收敛得差不多了,连刚才那可怕的气息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如此刻的石台根本就无此人一般。一个人若是能做到让人感觉不出存在,这才是更让人害怕的事。
又是一条人影骑着坐骑如风而至,同样六条手臂举着各种兵刃,身披白袍,长须飘荡,到了央宗近前,举起手掌,掌心之中一道血色佛印出现,他大喝道:“事情危急,未免血婴失控,老夫事急从权,只好僭越了。”扬起的手掌向下拍落。
“卢公礼”一声大喝从卢公礼的身旁响起,一个朦胧人影从遁术之中现身而出,剑光一闪,已横在了拍下来的手掌和央宗之间。
此人居然不管不顾只想阻挡自己落掌,卢公礼大怒之下抡起一只手中的园锤向人影打去,啪的一声打在对方头顶,脑袋砸得四分五裂,连同身躯化为无数鬼气消散,只剩下一柄宝剑向后飞去。卢公礼再想举手掌向下拍落时,身后一声女子的轻叱传入耳鼓,接着寒气森森,已经剑锋及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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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莲花出世(十四)()
卢公礼若想继续拍这一掌,只怕自己就要丧命在这一剑之下,就算能够控制血婴,连自己命也没有了,那还有何用处。 卢公礼恼怒之极的向前一扑,同时另外几条手中所有兵刃向后打去,一连串的叮叮当当声响之声不绝,卢公礼骑着离朱神兽往前扑出去数丈,那森森寒气才终于消退。他扭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白衣尼姑正站在他原来的站立之地,低头看着央宗。
卢公礼刚想过去厮杀,旁边一阵风卷起,一人骑着坐骑狂奔而来,一句话不说,兜头便是一剑。卢公礼举刀相迎,当的一声巨响,对方的剑光切入宽厚的刀身半寸,让自己的这柄宝刀灵光闪烁,顿时大损。卢公礼喝道:“方仲,你三番四次和老夫作对,为的是什么?”
一剑砍劈而来的正是方仲,此刻的他双目隐含红色,一路杀戮而来,身上的杀气极重,他收回右手的火岩剑,左手所持已换了龙吞宝剑,正是一具分身被卢公礼打碎之后飞回的那柄剑,方仲抡起龙吞剑又横扫而来,骂道:“杀你这种卑鄙无耻的老匹夫,还需要理由么,就让这柄剑原先的主人问你为什么吧。”那龙吞剑是方仲从丰都神宫捡来的,是真正的卢公礼之前的佩剑。二人刀来剑往打做一团,已无暇去顾及那央宗。
站在央宗身旁的白衣女尼正是慈航静斋的静芸师太,她所持行空剑虽然不能如潮音般瞬移他处,但遁术之快,是五剑之首,居然被她在无数傀儡的堵截之下最先赶到石台上方,且一剑逼得卢公礼不得不自保。此刻在央宗身旁的只有她一人,但静芸师太看向央宗的眼神却有些不善,手中的宝剑更是缓缓抬起,剑尖对准了央宗。
剑能救人,更能杀人,为恶为善,只在一念之间。
央宗的眼睫毛微微动了动,终于缓缓睁开眼来,她的目光弥散,只是痴痴看着天空,外间的你争我夺,似乎都与她无关。
静芸的长剑已伸了一半,看到央宗那纯真无邪的目光,愕然之下缓了一缓。
远处传来一声惨叫,一条魁梧人影在剑光笼罩之中飞出,一连后退数步,鲜血顺着胸口直淌,另一边剑光消失,更有数十道金光一个盘旋,收回到现身的人影手中。那胸口受伤之人正是灵阳,即便他如今是变身之躯,也不过略胜卢公礼一筹,但在姜文冼和离夫人的舍命合击之下,依旧被重创。灵阳不但胸口中剑,连头颅之上亦被离夫人的金针刺中数处,虽然不是要害,却鲜血流出,十分狼狈。以他如今的伤势,就算能打败姜文冼和离夫人,自己也绝讨不到好处,更不要说去抢血婴了。灵阳也是杀伐狠绝之势,既然好处争不到,再豁出命去你争我夺岂非傻瓜,他怨毒的看了一言仗剑而立的姜文冼,捂着胸口往远处飞去,转眼钻入台下守卫之中。
待灵阳一退,姜文冼面色发白,身子一软,惊虹剑无力的垂了下来,向后便倒。离夫人大惊之下扶住他一看,见姜文冼胸前同样血迹隐然,鲜血正顺着衣衫渗出。在刚才的一轮交手之中,他和灵阳拼了个两败俱伤。以姜文冼的修为能连克卢公礼和灵阳等修为远胜过自己的高手,固然和离夫人的相助分不开,但他作为紫阳真人的传人,在剑术的领悟绝非旁人能及,这才有这般大的威力。
离夫人道:“姜郎,你怎么了?”
姜文冼咬牙道:“不碍事,快……快去看一看我们的孩儿如何了?”二人几乎同时扭头往央宗所在看来,正好见静芸长剑前指,已点到央宗的胸口之上。二人大惊失色,姜文冼喝道:“住手”离夫人更是手中金光一闪,奔着静芸的后背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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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芸回剑自救,剑光一扫,便把数枚金针弹开,但等她再想去刺央宗时,离夫人出手不绝,这一百单八根金针尽数飞出,连绵不绝的往她打去,自己更是舍了姜文冼,脚尖一点,合身往静芸扑去。姜文冼摇摇晃晃站起,强打着精神往央宗走来。
静芸被无数金针笼罩竟缓不出手来,她沉声道:“离夫人,贫尼除恶务尽,是为天下人,你这又是何苦?”
离夫人扑至静芸面前,身后无数长发如上百条手臂加入战团,离夫人道:“除是杀我,再杀孩儿。”
静芸怒道:“这已不是你的孩儿了。”静芸的本事其实胜过了离夫人,但离夫人只攻不防,一副拼命的样子,而她又不想伤离夫人性命,被她逼得不住后退。眼睁睁看着姜文冼持剑走到央宗身旁,举起惊虹剑向下砍落。
当的一声响,绑住央宗右手的一根铁链在惊虹剑的剑锋之下断成两截。姜文冼再次举剑,又把左手的铁链砍断。央宗双手终得自由,她抬头看天的双眼眨了眨,歪头看着姜文冼。姜文冼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央儿……”
央宗不笑不言,撑手坐了起来,冷冷看了一眼依旧被铁链绑住的双腿。
姜文冼提剑绕到另一边,惊虹剑举起,就要把剩下的两根铁链砍断。他的剑还未落下去,头顶上一人喝道:“阿弥陀佛,从何处来还从何处去吧”一道数丈阔的黄色掌印从天而降,轰隆一声巨响,把木床连同央宗全都压在掌印之下。那木床瞬间散架,而半坐而起的央宗根本未加抵挡,就消失在飞溅而起的烟尘之中。姜文冼初时目瞪口呆,等见央宗人影消失,这才抬头怒道:“是谁?”
空中一个消瘦老僧缓缓缩拳,沉声道:“老衲通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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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冼又气又怒道:“老和尚,你不讲信用”
“阿弥陀佛,为世人解难,在所不辞,若我佛怪老衲失信于人,该遭报应,就尽管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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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姜文冼气得几乎吐血,伸惊虹剑指着站在空中的通忏不知如何指责才好。姜文冼只是看着空中,那眼角余光忽的发觉眼前光芒一闪,似乎有什么东西从烟尘之中冲出,以极快的速度往空中的通忏大师飞去。
通忏大师初时也没发觉有何异样,但等两道光芒从下而上,一瞬间都到了脚下时才大吃一惊。
这是两颗只有指甲般大小的两颗圆珠,散发着淡淡黄色光芒。
通忏大师一掌向下拍出,掌印刚发,这两颗园珠已撞入掌印之中,噗的一声轻而易举穿过,竟然阻挡不了分毫。通忏大师施展的是正宗佛门神通,可是这两颗黄色圆珠竟似对此根本不受影响。
此时已离着通忏大师不足三尺通忏震惊道:“舍利子”此时已来不及出手阻挡,他项下一串骨珠光芒大放,化作一圈旋转着的佛珠护住周身。
噗噗两声,旋转的骨珠骤然停滞,接着砰砰砰数声炸响,化为碎屑飞散。通忏大师发出一声惨叫,在空中晃了晃之后载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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