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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那里黑沉沉看不清楚,虽知有沙洲一块,也无法辨识,反倒是汜水左右有两座山头倒是清晰可辨。鉴花堂等于是座落在两山之间的汜水之中,似谷非谷,果然十分隐蔽。就算是御空飞去,若非知道里面别有洞天,也多半会错过。
方仲忽见湖面之上有一点灯火闪动,再仔细一看,确实在极远之处,隐隐有一盏灯正慢慢移动,似乎是一条船上挂着的风灯。
“有人来了。”
随着方仲小声提醒,众人精神一震,循着方仲所指看去,在黑沉沉的夜色下,一条楼船正划破水浪向着码头而来。这条楼船不算大,分为上下两层,船头挂着一盏风灯,红色的灯火被夜风一吹,晃来晃去,如鬼火一般。船头站着两个女子的身影,而在船尾,似乎也有两人在划桨。
楼船越来越近,船头之上一个女子的身影忽地飞身一跃,直接点着水面落到码头之上。她刚一站定,船头上的女子便捡起一叠缆绳轻轻一抖,往码头抛去。二人很快把码头上的缆绳拉紧,让楼船迅速靠了过来。当船停稳时,原先在后面划桨的人影走到前面来,二人肩头还扛着一块大木板,在码头和楼船之间放下,在上面踩了踩,觉得十分平稳,这才束手站在了那两个女子的身后。
方仲等人这才看清划桨和抬木板的两个人都是男的,而且还是十分年轻英俊之人。
两个女子低声说了会儿话,其中一个笑吟吟在身后的一个男子脸蛋上摸了几下,那男的立刻堆着笑脸,躬身跪倒,如同一条哈巴狗一般,就差没有钻到对方的裙底之下。女子就在那男子的肩头坐了下来,把他当作了一张肉凳。
另一个女子摘下船头风灯,来到凉亭之上,在一根破旧的椽子上一挂,站在那里翘首看着远处。
风灯挂出去不久,远处陆地之上,亦隐隐约约出现了数盏灯火,并向着这里移动。方仲等人耳中听得有车轮滚动之声,看来远处来得不止一人,而是数辆马车。
姜文冼轻声道:“来得正是时候,等一下那些马车来时,大家一起动手,不能放跑了一个。”
众人轻轻点头。
影影绰绰之中,果然有两辆马车在崎岖的小道之上颠簸不已,向着凉亭奔来。这里的路并不好走,坐车的人定然并不好受,却无人说话,也无人从车上下来步行。赶车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旁边坐着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头上插着一朵不知名色的花朵,面露疲倦之色,斜靠在赶车的男子身上昏昏欲睡。
两辆马车终于在凉亭外停了下来,中年男子道:“奶奶,该下车了。”
女子哼了一声,伸展了一下懒腰,向凉亭一看,发着嗲声道:“这么快就到了,我还想再外头多逍遥几日的。”她纵身跳下马车,欲向凉亭走去,就在此时,六条人影从芦苇丛中飞出,其中二人直奔船头,二人奔凉亭,二人奔马车,刀光剑影齐闪,在这几人尚未明白过来时已杀到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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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万花谷(六)()
方仲和央宗二人直奔船头之上的两男一女,从藏身之地到船头是众人之中距离最远的一个,但在方仲施展缩地成寸的符法下,他和央宗二人比旁人还要早到一刻。 尤其央宗展开仙风之术,在符法加持之下,转眼便到了船头,腰间弯刀抽出,刀光一闪,便把一个惊呆了的男子砍为两段,出手之狠,让坐在另一个男子肩头的女子吓得花容失色,她啊的一声惊叫,袖中一翻,已亮出一柄尖刀,当央宗第二刀向她划来,向上一挡,呛啷一声,红色刀光把尖刀砍断,继续落了下来。
尖刀阻挡了一下,央宗的啼血刃并未切中要害,从那女子的肩头一划而过。那女子竭力躲闪却依旧受伤,发出一声惨叫,飞身便往汜水河中落去。她倒是见机的很,见来袭之人厉害,想借水逃走。她的身子刚跃离船头,一条人影已挡在她的面前,一个绽放雷光的手掌向前一拍,已打在了她的胸口。电光闪动,一股酸麻顿时袭遍全身,把她打得倒飞而回,摔倒在船头之上。
拦住她的正是方仲,方仲一剑抵住她胸口,喝道:“不许乱动。”那女子疼得五官挪位,手捂肩头低低呻吟。方仲转头向央宗看去,却见她已把弯刀收起,而在她脚下,两具被砍为四段的男子尸体横陈在血泊之中。方仲皱眉道:“你怎么都把他们给杀了?”
央宗道:“你又没说不能杀,既然杀不杀都无所谓,还是死了干净,也算是我又发了一遍仁慈之心。”
方仲心道她还记着那杀生报佛之事,忙道:“这里不同于八方幽都,能不杀人还是不杀的好。”他转头向岸上看去,那凉亭之中有两个鉴花堂女子,而两辆马车之上却只有两男一女,和方仲的船头差不多。姜文冼和离金玉所奔方向便是凉亭,而钱文义和金菊花则奔马车,只有小兰留在了后面。当方仲解决了船头上的人之后,另外两处却还在厮杀之中,只是均都到了尾声。
姜文冼毕竟是昆仑大弟子,就算荒废了二十年,也不是那两个普通鉴花堂女子可以匹敌的,更何况还有离金玉相助。姜文冼得了卜夷散人赠药之后,修为已恢复了大半,加之惊虹神剑在手,展开昆仑剑法,只是数个回合便把其中一个女子一剑刺倒在地,那女子还想挣扎,又被离金玉补上一刀,顿时香消玉殒。离金玉原来的那柄剑已被央宗废了,如今只是拿着一柄普通弯刀,她虽然可以简单操纵日月蘸金轮,毕竟不是生死相博,动不动就把这等宝物拿出来,只能引祸上身,怀璧其罪的道理,离金玉也不是不懂。
剩下的一个女子更加不是姜文冼对手,她面色大变之下把手中尖刀往地上一抛,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道:“不要再打了,小女子技不如人,愿赌服输,大英雄想拿小女子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说完之后,把宽松的衣衫一抖,露出半边雪白的粉肩和高耸的酥胸,在姜文冼面前晃了晃。那诱惑之意,只要不是傻瓜都能明白她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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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冼冷冷道:“无耻押住她。”离金玉走上前来,娇斥道:“放尊重一些。”弯刀压颈,那女子横了离金玉一眼,收了媚笑,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另一边的两辆马车此时也已决出胜负,驾车的两个男子根本不堪一击,被钱文义一剑一个便载下马头,只有坐在后面一辆车上的女子才修为略高,与金菊花打了数个回合,当钱文义围上来二打一时,马上就不是对手。金菊花手中飞出的丝带一下卷住了对方脚腕,用力一拉之下,那女子站立不稳摔倒在地,被钱文义上前用剑顶住胸口不能动弹。那女子兀自冲着金菊花开口骂道:“贱人,你居然敢背叛妙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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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菊花看着躺倒在地的女子,笑着道:“石榴姐,人各有志不能强求,你这样的生活小妹不喜欢,只好另外去寻找了。”
孙科科不方后球陌冷独察闹 剩下的一个女子更加不是姜文冼对手,她面色大变之下把手中尖刀往地上一抛,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道:“不要再打了,小女子技不如人,愿赌服输,大英雄想拿小女子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说完之后,把宽松的衣衫一抖,露出半边雪白的粉肩和高耸的酥胸,在姜文冼面前晃了晃。那诱惑之意,只要不是傻瓜都能明白她想做什么。
地上躺着的女子冷笑道:“你已经进了鉴花堂,还能找得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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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菊花笑道:“你说呢?”
那女子看着金菊花那自信满满的笑容,又扭头看了眼钱文义,露出一丝嫉妒之色,说道:“你不要高兴的太早,能够彻底抛舍过去的人姑奶奶还没看到过。”这被金菊花成为石榴姐的女子又对着钱文义露出一丝笑意道:“其实奴家也厌倦了鉴花堂里的日子,大哥若是愿意,不如也提携一下小妹,让我和菊花妹子一起伺候你,让你享尽齐人之福如何。”
钱文义正色道:“少废话,金姑娘岂是你能相比。”
见钱文义不为所动,那女子叹了口气,向着金菊花道:“你既然逃走了就应该和人家远走高飞,还回来做什么?”
金菊花道:“我回来当然是有要事了。我问你,那妙夫人可在鉴花堂之中?”
“妙夫人行踪,如我这般连一堂都进不去的下等女子,怎么可能知道。”
“你这车上有什么?”金菊花看了一眼停在那里的马车。
那女子道:“还能有什么,当然是为花圃选来的花苗了,你我都从这一步走起,难道忘了。”说完这话后,她对钱文义道:“大哥能不能让奴家起来说话,地上冷的很,我受不了,除非再有一人给我抱住了暖一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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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文义把剑缩回几分,说道:“别耍什么花样。”
那女子缓缓爬起,只是弹去身上尘土,便规规矩矩立在一旁,她也看得清楚,这里的几个人都不好惹,凭着自己的本事绝非对手。
此时还留有活口的只有三个鉴花堂女子,四个男的俱都丧命。姜文冼在凉亭内押着剩下的一个女子到马车前面汇合,而方仲那里的一个女子被央宗砍伤,站也站不起来,只好留下央宗在一旁看着,方仲自己飞身上岸,落在了马车旁边。
金菊花来到一辆马车前面,伸手轻轻撩开车帘,借着挂在车前的灯笼一照,只见里面蜷缩着四五个不足十岁的女孩儿,一个个衣衫褴褛,瘦弱不堪,唯有面容长得还算清秀。这些女孩儿谁也不敢说话,目露惊惧之色的看着车外众人。灯笼的火光一照,反而又往里缩了缩,几个女孩儿挤做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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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万花谷(七)()
金菊花冲着车内的几个女孩儿道:“不要怕,姐姐不伤人。 ”她放下车帘,又到后一辆车去看,帘布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