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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夫人凄然一笑道:“人已经走了,法王想拿我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有本事追回来的话,那就去追好了。”
灵宝心中一抖,自己的护法傀儡已经失去,更加不是这帮人的对手,去追岂不是羊入虎口。灵宝怒道:“我会禀明法王,走失种器之身的事都是你的错。”既然事情已无可挽回,那就索性恶人先告状好了。灵宝气冲冲走出房去,欲回总堂向大法师诉说今日之事,同时也把自己所担的罪责降到最低,过错就都让那些婢女和离夫人去承受好了。
姜文冼和方仲各自骑着坐骑,央宗依旧还坐在方仲身后,而离金玉则坐在姜文冼所骑的白泽背上,她原有的那匹桃花马虽然好看,毕竟不堪大用,临走时便没有带走。
离金玉满面春风,虽然看央宗坐在方仲身后有些不顺眼,毕竟喜悦占了上风,她靠在姜文冼背后,那坚实的感觉,让她从未有过如此温馨的感受。她想只要再救出自己的母亲,就会父母双全,然后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生活在一起,这一直存在于梦中的事情如今居然在一步步的变成现实。
离金玉如今睡觉都想笑出来声来,生命中到底还有这样一句话,要做苦尽甘来。
姜文冼回头看了一眼烟翠居方向,这似曾相识的地方曾经有过一段十分美好的回忆,让他迷醉和思念,姜文冼低声道:“我还会回来的。”然后一夹兽腹,白泽婴啼一声,载着二人向前窜去。
方仲一行人几乎未做停留,便直接返回峨眉山,此行之顺畅,让姜文冼十分满意,不但打听到了真的离夫人被关在何处,又接回了离金玉,也就是说自己的两个女儿已然都在自己身边了,只要再把真的离夫人救出来,一家人便重新团聚。虽然历经苦难,只要大家都平平安安,就是皆大欢喜的美事。
一路之上姜文冼见方仲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忽的想起了假离夫人那诓骗方仲时说的话,说她答应了金玉和方仲的婚事,当时方仲一副痴傻模样,而金玉却含羞带喜,并未斥责发怒,这面色变化尽都落在自己眼中,要说离金玉不对方仲有意,傻瓜都不会相信。可是若方仲也对离金玉有意的话,那央宗又当如何处置,这丫头心眼儿很小,脾气又很倔,自从带着她回到东土便从来没有露出半点的女儿的依赖之情,相反把自己视为路人,却和方仲走得极近。一想到此事如此复杂,姜文冼又头疼起来,觉得方仲很不厚道,自己虽然感念其父母相救,总算也传艺报恩了,结果这还不够,难道要把两个女儿都填进去,让他去享齐人之福。
峨眉山在望,姜文冼对方仲道:“仲儿,你去让钱师弟和金姑娘来见我,就说我有事相求。”
方仲即刻明白了姜文冼的意思,点头道:“我去见他们,姜伯伯还在雷庄主院中等我。”
姜文冼点了点头,又对方仲身后的央宗道:“央儿,你不要跟着仲儿去了,和我一起回庄。”
央宗眉头一皱,说道:“为什么?”
姜文冼沉脸道:“让你回去便回去,何来问这么多为什么,你虽然不认我这父亲,我却需认你这个女儿。仲儿去请人来商谈救你母亲之事,你总是跟在他身旁多有不便。我会请雷长老送两匹坐骑给你们二人,他原本是驭兽堂的人,岂能没有多余坐骑,这样你们便也有自己的坐骑可用。”
央宗难得见姜文冼沉着脸说话,虽不知他因何生气,但犯不着为此事而触怒于他,况且在自己返回东土时姜文冼确实不顾生死尽力来救自己,只这一点便知他没有恶意。央宗极不情愿的哼了一声,从方仲身后一跃而下,施展御风之术,从地面上掠空而过,向着上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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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真假夫人(十)()
姜文冼看着央宗远去身影,叹了口气。 离金玉道:“她怎么了?”
姜文冼道:“你有所不知,她从小在雪域长大,入了佛门,那佛门非我东土佛门,只讲私利,不重仁义,耳濡目染之下脾气有些古怪。”
离金玉可不知道央宗的过去,本就对她十分好奇,向方仲道:“方大哥,她是你从雪域带回来的吗?”一路之上,离金玉已经从方仲口中知道了这一年多来去了那里。
方仲笑道:“怎么成了我带回来的了,是风老堂主还有姜伯伯等人花了无数心血甚至性命,才从佛祖手中救了她出来。”
离金玉诧异道:“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等以后你一定要好好说讲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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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点了点头。
姜文冼道:“也不知你们谁大谁小,风老堂主曾经说过你们是孪生姐妹,为父就以先见着的为大,央宗是为姐姐,你就委屈一下,当做妹妹好了。”
离金玉此刻心情极好,说道:“看在方大哥的面上,就让着些她,叫她一声姐姐也无妨。”
姜文冼对方仲道:“你去请钱师弟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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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应了一声,骑着狰狞兽往钱文义在峨眉山隐居的一处山谷而去。
不久方仲便来到一处外面栽种着许多花花草草的小山谷,旁边一条瀑布从山崖之上垂挂而下,一间茅屋便着落在瀑布冲刷而成的潭水旁边。
屋外两棵大树之上系着一副树藤编织的秋千,正有一个黄衣女子坐在秋千之上适意的荡来荡去。
方仲唤道:“金姑娘。”
坐在秋千之上玩耍的正是金菊花,听到呼声,她扭头一看,喜道:“原来是方小哥,你不是随着姜文冼去救他的女人了么,怎么到可这里来?”
方仲跳下狰狞兽,笑道:“我来看师父的,顺便也向师娘请个安。”
金菊花脸上浮起一朵红晕,啐道:“怎么变得油嘴滑舌了。”虽然嘴里说方仲,脸上却欢喜的很。金菊花道:“文义在屋里,我去叫他出来。”不待金菊花去叫,钱文义听到二人话声自己便走了出来,问道:“什么事?”
方仲上去见礼,说道:“姜伯伯已经回来了,想请师父和金姑娘过去一趟,有事相商。”
钱文义点头道:“我知道了,换一身衣服就来。”钱文义身上穿着的是一身粗布衣裳,便如平常百姓一般,已不再是颇有卷之气的昆仑弟子打扮,此次去见姜文冼这昆仑大弟子未免有些不庄重,故而进去另外换一身衣衫。只要钱文义还是昆仑弟子,就算玉虚宫不在了,依旧要守这上下尊卑。
金菊花待钱文义进去换衣时,低声道:“你刚才还叫我师娘,怎么一会儿又改口叫金姑娘了。男人这张嘴果然最不牢靠,随时都会变的。”
方仲道:“只要金姑娘愿意我当着师父的面可以这么叫,那我便叫你师娘。”
金菊花又喜又嗔,终究还是叹气道:“算啦,他是个迂腐之极的人,不懂一点点风趣,反不如你到雪域转一圈回来后,这见识长了不少,哄女孩子的手段更是了得,那么漂亮的一个姑娘就瞎了眼,跟着你来了。”
方仲知她指的是央宗,忙解释道:“她是姜伯伯带回来的女儿,可不是跟着我来的。”
金菊花道:“你当我看不出来,人家姑娘自己都说是跟着你来的,女生外向,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就是父母之言也听不进去。”
二人正说着话,钱文义已更衣完毕,从屋内走了出来,说道:“你二人说什么呢?”
金菊花道:“刚才方小哥问我住在哪里?”
钱文义愕然道:“你住在这里还需要问?”
金菊花道:“这就怪了,你也住这里,我也住这里,方小哥的师父谦谦君子,柳下惠再生,怎么可能和一个女人共处一室呢。”
钱文义马上明白过来,刚才之言是金菊花故意取笑的,他虽然和金菊花住在这里,甚至是共处一室,但守礼有节,并未越雷池一步。金菊花有胆勾引,但真到以身相许的时候,也扭扭捏捏不敢主动,生怕被钱文义轻贱,故而拿言语挤兑钱文义,同时也是一种暗示:有花堪折直须折。
钱文义被金菊花数落了两句,尴尬不已,说道:“走吧,还啰嗦什么,莫让姜师兄等得急了。”
三人离开茅屋,钱文义带着金菊花御剑而行,方仲则骑着狰狞兽跟在身后,向着雷鹏的庄院而去。
着落在蜀山之下的庄院大门开着,三人落下身形走进大门。一进客厅,便见姜文冼和艳红正坐着说话,二人身后则分别站着央宗、离金玉和小兰。小兰的目光则不时在离金玉和央宗的身上巡视。离金玉和小兰本是相识的,当初在烟翠居时,小兰还待在那里一段时间,此刻再见到离金玉居然逃出烟翠居,跑到了这里,摇身一变成了姜文冼女儿,不免有些诧异。
姜文冼见钱文义等人来了,笑着道:“钱师弟,为兄有事相求。”
钱文义和金菊花在椅上坐了,钱文义道:“小弟修为低微,有何事能帮得上师兄?”
姜文冼看了眼坐在钱文义身旁的金菊花,问道:“听闻弟妹出身鉴花堂是不是?”
钱文义和金菊花都是面色一变,同时向方仲看了一眼,姜文冼能够知道金菊花的底细,定然是方仲告之的。而鉴花堂名声并不好听,姜文冼此时提起来,到底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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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仇不不鬼敌球战月结克艘 金菊花脸上浮起一朵红晕,啐道:“怎么变得油嘴滑舌了。”虽然嘴里说方仲,脸上却欢喜的很。金菊花道:“文义在屋里,我去叫他出来。”不待金菊花去叫,钱文义听到二人话声自己便走了出来,问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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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文义咳嗽一声道:“金姑娘确实是从鉴花堂逃出来的,但是她已洗心革面……”
姜文冼摆手道:“师弟不需解释,为兄明白弟妹是什么样的人,能够为了师弟割舍一切的女子,小小出身又算得了什么呢。其实你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