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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败的灵女还有一次挑战的机会,但落败之人非死即伤,想挑战也无从说起,唯一还算完好的就是与方仲和央宗斗法的白袍灵女,这位度国城大陀罗法王筛选而出的灵女的确在落败之时存了再次挑战的心思,毕竟腿上的一点伤,在灵丹妙药之下很快就可以痊愈,而她的法师也没有断手断脚,还是有一战之力的,可是在见到方仲获得如此恩宠,被提拔为上师后,这最后一点的争斗之心也熄灭了。
灵女都不是傻瓜,如此明显的偏袒,如果自己还能获胜,就是在打佛母的脸。
十位灵女如今只剩下了五位,这第二轮的考验便算是结束了,但这一轮却比上一次残酷地多,完全没有方仲以为的同门切磋、点到为止的意思,反而是生死搏斗、非死即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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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留的留,该走的走,又有侍女从外间送来美味佳肴,在小饮小酌之后,佛母给五位获胜的灵女赏赐了不少的果,勉励了几句后,便带着那一大帮的男僧人女弟子离殿而去。
方仲等人拜倒送行,虽然这位佛母看上去很低调,话也没有多说几句,但方仲却亲眼见过她杀仓堂主的一幕,出手同样的狠毒无情,故此不敢有丝毫轻忽,直至其走得不见踪影了才大松了一口气,而从她一进来就笼罩在这大殿之中的沉重压抑之气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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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方仲陪着央宗再次回到偏殿,央宗把第二轮获胜及方仲已为上师之事一说,顿时让偏殿内的僧人轰动起来。被佛母提拔为上师,又赐下真经,换做任何一位法师都是值得骄傲一辈子的事。
随央宗而来的那位黄袍法师原本是随驾僧人的领头之人,如今方仲已是上师身份,地位已凌驾于他之上,他倒也识相得很,马上把所有的事都来向方仲请示。大威德法王座下上师没有几个,但法师却很多,故此当方仲以一介法师的身份出现,而央宗说他也是随驾法师之一时并不怀疑,一位从小在佛门之中长大的灵女所认识的法师难道还会有假,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一众僧人在恭贺了央宗顺利通过第二轮考验之后,便纷纷恭喜方仲新任上师之职,让他都有些哭笑不得。这下倒好,自己这法师的身份是假的,但这莲华上师的身份却是佛母所赐,乃是货真价实的一位上师,这样算来,自己到底算是真的还是假的?方仲明明看见了那莫岚告密,而侍女也真的在佛母面前窃窃私语,可是不但没有惩罚,反而得获提拔,这当中的疑问,只怕唯有那位传话的侍女可以解答。
这晚上之约,方仲原本不想去,现在却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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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多疑问而不去问个清楚,埋在心中,任谁都会寝食难安。
天还未黑,从外面进来两位黄袍法师,其中一个手捧一件红黄两色的镶金法袍,到了方仲屋外,声言是送给莲华上师的法袍。方仲出来一问,那法师道是佛母吩咐下来的,其他一概不知,在送了法袍之后便施礼离去。
方仲终于不用穿着那件黄色法袍,而是名正言顺的穿上了一件红黄两色的镶金法袍,这一改装,便是不认得方仲的僧人也知他是一位上师。因为法师以下之人都是单色法袍,只有上师才有资格穿杂色镶金法袍,而且颜色越多便地位越高,以五色为最,如方仲这般的两色法袍虽然一般,但上师的身份已是尊贵无比,普通僧众只能望之敬仰。方仲穿着这崭新的法袍心绪不宁,他在屋中走来走去,连在蒲团上打坐都没有心思,只是想着在大殿之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正疑惑之间,房间的布帘一掀,一道苗条的红色身影已出现在了屋内。
方仲举目一看,正是央宗,她进来后嘴角含笑道:“莲花上师还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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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苦笑道:“什么莲花上师,你也知我连法师都不是,又怎么可能当上师。”
央宗道:“法师是法师,上师是上师,你这法师是假的,但上师却是真的,你就做你的上师,谁也不会多说你半句不是。”
方仲道:“被人知道我是假冒的也没事?”
“没当上师时当然有事,但你如今是上师了,还是佛母亲口所封,又担心什么。你就乖乖地做你的上师吧,也别想着去偷菩提树了,就此成为我佛门弟子。”
她的意思竟然是让方仲从此之后就以上师的身份,成为这八方幽都之地的正式佛门一员。
方仲愕然道:“这怎么可以?”
央宗笑着道:“有什么不可以,上师可是坐镇很大一座寺院的,假如佛母不给你这么一块地方,就算回到我大威德法王座下去,有我帮着说话,当一座寺院的坐镇上师轻而易举,不但有权有势,还有数不尽的好处。你要知道这上师可以有权选择香玛佛的。”
“我连上师都不想做,还去选什么香玛佛。”
“若是我来做你的香玛佛,你愿不愿意?”她忽然眼中饱含柔情的望着方仲,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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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佛母(十四)()
香玛佛到底是怎么回事,方仲接触了这么多佛门弟子后已然明白,骤听此言吃了一惊,这和公然示爱几乎没有两样,而央宗的容貌自然是极美的,那位侍女或许美得极不真实,一个女人该拥有的东西她都有,但央宗所欠缺的只是一个女人该有的经历而已,一位稍显稚嫩的美女和一个经历过一些事的美女比起来,绝对是后者更有女人味。 w w w 。 。 c o m
“你……你不是还想要选莲花圣女吗?”方仲有些吃惊地道。
“莲花圣女又不一定会落在我的头上,倒不如早些寻个退路,我也想做明王妃,可惜那些法王都是老怪物,也不一定看得上我,还是你更顺眼一点,也许你努力个三五十年,就真成了法王呢。到那时我还不是一样可以做明王妃,当然了,你只可以有我这一个香玛佛,也只可以有我这一个明王妃。”她一边说,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方仲,然后张开双手,轻轻搂住了方仲,整个身子都缓缓倒在了方仲身上。
软玉温香顿时让方仲手足无措。
方仲推又不是搂又不是,两只手不知该怎么摆放好时,央宗的眼中却狡黠之色一闪,接着方仲只觉得被她搂住的两只手腕同时一紧,已被一根绳索缠住。央宗身子一扭,已从方仲的怀里挣脱开来,随即如一阵风般绕着方仲不停旋转,一道道绳索从她的袍袖之中飞出,转眼就把方仲捆得如粽子一般,最后一拉绳索,方仲扑通一声滚倒在地。
艘仇远不鬼孙球战月接我毫帆香玛佛到底是怎么回事,方仲接触了这么多佛门弟子后已然明白,骤听此言吃了一惊,这和公然示爱几乎没有两样,而央宗的容貌自然是极美的,那位侍女或许美得极不真实,一个女人该拥有的东西她都有,但央宗所欠缺的只是一个女人该有的经历而已,一位稍显稚嫩的美女和一个经历过一些事的美女比起来,绝对是后者更有女人味。
捆住方仲手脚的绳索并不算粗,但韧性极大,方仲双手运气挣了挣,居然没有把绳索拽断。方仲愕然问道:“央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央宗蹲下身子,看着无法动弹的方仲,她却十分地开心,似乎在看一件只属于她的稀世珍宝,被绳捆索绑之后,再不用担心被人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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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白费力气了,我知道你力气大,一般的绳索捆不住你。这是我特意找来牛筋结成的绳索,只要绑上就别想挣脱得开。”央宗生怕刚才绑得不牢,又把剩下的一截绳索捆在了方仲的双手之上,用力勒紧之后,这才拍拍手站了起来。她道:“那母妖精想叫你去,我偏偏要叫她失望,把你捆住了你就什么地方也去不了啦。”
方仲怒道:“你就为此事捆我?”
“是啊。”
“我又没说要去。”
“不用你说,我知道你会去得,本姑娘的佛慧一向很准,你瞒不了我。”央宗冷笑着道。人的直觉往往很准,而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更是准的可怕,除非她自己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只想麻醉自己,否则直觉告诉给她的,多半是事实。
方仲无奈道:“就算我想去,也不关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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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宗笑道:“怎么不关我的事,你以为我刚才说的话都是骗你的吗,假如我真的没有被选中做莲花圣女……那将来的事就是真的。”她的双眼如同星星在闪烁,脸上渐渐浮起一丝羞涩,似乎想到了一件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应该考虑的问题:大好的青春若是没有一点点颜色去渲染,将来一定后悔。
“所以我不允许你去见其他的女人,那个母妖精更是不行,你就乖乖地留在这里吧。”她取过一条毛毯,轻轻地盖在方仲身上,只露出方仲的头在外面,然后柔声道:“莲华上师早些休息,明天一早我再来看你。”
她的身影如蜻蜓点水般从方仲的房里窜了出去,欢快地如同一只刚学会展翅的小鸟。方仲隐约听到她在外面吩咐道:“上师休息了,谁也不要进去打搅他。”
夜色很黑,方仲依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而外面也无人进来看他一眼。央宗并未封住他的嘴,方仲可以大叫大嚷,只不过一个刚刚被佛母提拔的上师,一回来就被捆成粽子,然后还要叫人来救,传出去一定是个天大的笑话。如果方仲还想低调一些,不想让更多的人注目和怀疑,就最好闭嘴。而且就算方仲叫了,只要央宗听到,一样可以跑过来阻止旁人解救。到底是方仲这个新任的上师更有地位,还是她这个灵女更有权力,方仲不想去试,也不想知道结果,更不想为此得罪了央宗,毕竟她的那点小女人心思还是蛮可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