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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浑忙惶恐道:“法王放心,九黎重宝只要得手,一定献给法王。这雉羽氏的下落已有眉目,属下已派人去联络了,相信不久那块铜符便能得手,到时九符齐聚,九黎重宝唾手可得。”其实蚩浑心中正暗暗叫苦,只因为那铜符不但雉羽氏的还未得到,本来到手的八块铜符,还被人在眼皮子底下硬生生抢走了两块。虽然知道了抢铜符的一人就是那昆仑派的小子手中,但另一人是谁还不知道。
*师道:“你去叫灵阳和黑鳄进来,本法王有话吩咐他们去做。”
蚩浑躬身道:“是。”后退几步,然后返身离去。
大殿殿门外,一位长相英俊的年青男子正负手而立和黑鳄上师站在一起。蚩浑出门道:“*师唤你二人入见。”二人听了不敢怠慢,就要从殿门进去。那黑鳄上师进去时,蚩浑并没话说,等那法王子灵阳经过身边时,蚩浑低声道:“殿下慢走。”
法王子灵阳一愣,愕然道:“蚩堂主有事?”
蚩浑尴尬道:“这个若是法王问起铜符之事,还望殿下替在下保密,就说暂缺一符,正在寻找之中。”
灵阳哂笑道:“此等小事包在我身上,况且当日那二人从我手中逃脱,说出去也是羞耻之事,我岂能不代为隐瞒,蚩堂主放心好了。”
蚩浑喜道:“多谢殿下。”
灵阳对当日之事依旧耿耿于怀,说道:“待我寻回铜符,把那夺符的女子收为座下香玛佛时,你再来谢我不迟。”言罢,翩翩然踱进门去。
殿内,黑鳄上师正恭恭敬敬地向*师跪倒行礼。黑鳄上师以头点地,向*师道:“弟子黑鳄见大明轮法王无恙,喜不自胜,祝我佛佛光普照,万佛来朝。”
*师冷哼一声道:“雕虫小技,也想杀本法王。”
黑鳄上师道:“法王法力通天,非邪门歪道能伤,弟子黑鳄敬佩万分。”虽然说得好听,但黑鳄心中却想,那钉头七箭书的威力岂是可以用雕虫小技来形容,不见你护身法轮被毁,连自己的脸面都被伤了,若不是召唤本命法宝来护身,只怕真有陨落之虞。只是这心里的话不敢说出口,只能捡好听的来说。
*师道:“我今招你来,你应已知道是为了何事了。”
黑鳄上师道:“弟子明白,法王早有吩咐,着弟子与灵阳一起,到那颠倒佛理、禁绝人欲的寺庙,去弘扬我佛要旨精义。”
*师道:“你们这点人自然是不够的,不过是想迷惑那些释门中人,好让本法王先解决了昆仑派这些伪道士。”
黑鳄上师道:“法王运筹帷幄,昆仑派早已今不如昔,胜败不过反掌之间。”
*师道:“虽然如此,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昆仑派底蕴还在,要想连根拔除,还要废一番力气。”
黑鳄上师道:“法王如今已出关,又取日月蘸金轮在手,若是亲自出手,自然马到功成了。”
*师沉吟道:“这日月蘸金轮还未彻底恢复过来,这次又被我抵挡对方邪术,又耗费了不少灵气,恐怕还要花些时间去温养一番。”
黑鳄上师道:“法王以种器之法温养受损法宝,如今取出,不知那女子怎样了?”
*师不屑道:“区区一个寄养之躯,便是死了也不足惜,本法王大可再找一具躯体慢慢温养。”
黑鳄上师道:“若换一人,其精血之质未必能比前一人更好,恢复起来也慢上不少。听法王言,那女子已温养此宝多年,若是未死,当还以此女为寄养之躯为好。”
*师点头道:“也是。”见灵阳进殿,站在黑鳄上师旁边,便问道:“那女子死了没有?”
法王子灵阳道:“回法王,那丫头自被取走双轮之后,一直昏迷不醒,离夫人正在一旁时刻照顾,想来还未死去。要是死了,她还留在那里作甚。”
*师道:“若还未死,把她们带到法台来。”
灵阳道:“是。”
灵阳转身出去没有多久,便听得脚步声响,一行人从殿门外走了进来。除灵阳外,身后还跟着离夫人等一行人。离夫人面带黑纱,双眼无神,痴呆呆跟在灵阳身后。四个番僧抬着一块木板,板上躺着一个女子,连被褥也无,身上衣衫单薄,双目紧闭、脸孔煞白,正是那离金玉。只是此刻的她,额头之上那个红痣已变成了一个血窟窿,喷出的血迹染红了她半边额头,连长发都已粘连打结,原本活蹦乱跳的她早已气若游丝,命在顷刻之间。
离夫人站在法台跟前,黑鳄上师喝道:“见到法王还不下跪!”
离夫人听而不闻,依旧痴呆呆眼望前方,身后两个手持金刚杵的番僧一起动手,往她腿下用力一砸,离夫人痛哼一声,不由自主的跪在法台之前,但她呆滞的眼神也随着这一跪而活转了过来。
第六十六章 重新封印()
离夫人身子一颤,忽的悲声道:“我的女儿,*师*师请你高抬贵手,放过了她吧”边哭边跪着向前爬了数步,扑倒在法台前面泣不成声。
*师对离夫人哀求无动于衷,冷哼道:“怎么,你还真把她当作自己亲女儿了?”
离夫人泣道:“妾身已养育她十六年,便不是亲儿也胜似亲儿,请*师开恩,放过了她。”
*师道:“当年交给你抚养时,你就应该知道有今日,何以还对这孤儿动情?如这般孤儿天下不知有多少,当年她也不过是幸运一些,才被挑中作为寄养之身活到今日,如今还归本来,就是现在便死,也算值得。”
离夫人只是求肯,磕头不止。*师道:“看在她为本法王温养法宝如此多年的份上,救她一命也无妨。”
离夫人听得有救,忙抬头问道:“要妾身如何去做,*师尽管吩咐。”
*师道:“从今日始,你诚心皈依我佛,拜入我佛门下,成我佛护教侍女一名。当然,你依旧还是离教主之女,并不会拿你怎样。”
离夫人道:“*师说怎样便怎样,难道妾身还能不允?”
*师轻蔑一笑,又道:“既然做本法王侍女,自然不得离开我半步,以后我到哪里你也到哪里,连你这女儿也是如此。”
离夫人道:“金玉也要拜入*师门下?”
*师道:“她还没这佛缘,在我眼中,一介灵器寄养之身,与鸡犬无异,岂能拜入我佛门下。”
离夫人道:“既然我已答应了,就请*师开恩,宽恕我儿,救她性命。”
*师终于点首道:“若是发觉你又生二心,敢擅自带着她离开本法王左右,必取你二人性命。”
离夫人俯伏于地,低声道:“给妾身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拂*师之意。”
*师向抬着离金玉身躯的两个番僧一招手,二人立刻把离金玉抬至法台之下。*师向下看了一眼,见离金玉如死人一般,冷笑一声,把口一张,吐出一颗血红色圆珠。此珠一飞出来,便散发着金色光芒,徐徐转动不止。*师伸双掌轻轻夹住圆珠,往两边猛地一拉,一声金铁轻鸣,一金一白两道巨大的圆弧状东西从血红色圆珠中分离而出,被*师分握在两掌之内。此宝一出,光芒万丈,把法台之下的人眼都晃花了。
那被分离出日月蘸金轮的血红色圆珠重新被*师吞进体内,相反的,*师把双轮一合,单手向离金玉额头一招,数滴鲜血从血洞中飞出,越飞越高,直至*师面前。数滴鲜血逐渐揉成一团,也形成一颗血红色圆珠,只是比*师吐出的那颗要小上许多。此珠一成,*师把双轮向红色圆珠内一拍,奇异顿显,如此巨大的日月蘸金轮,在一接触到离金玉鲜血所化的血珠面前,顿时收缩变小,最后彻底消失于红色圆珠之内。
*师轻喝一声:“去!”蕴藏日月蘸金轮的红珠向下飞去,停留于离金玉额头之上,并最终向原先所在的红痣位置落下。此珠一盖住血洞,顿时化作一颗红痣,印在了离金玉额头之上。观其模样,与原来那棵几无二致。
做完这一切,*师轻吐一口长气,沉声道:“我已重新封印此宝在她身上,相信用不了多久她便会醒转。”
离夫人喜出望外,扑到离金玉身旁仔细查看。*师道:“如今这封印并不稳当,若受外来血光侵扰,日月蘸金轮一旦破印飞出,可就不一定回得去了。”
离夫人应道:“妾身知道,定会好好照顾于她。”
*师冷笑道:“对本法王而言,她的命岂能与我法宝相比,你还是好好看着她头上红痣,可别轻易被人破了去。”
黑鳄上师目不转睛看着*师做完这一切,盯着离金玉额头红痣,双眼露出垂涎之色,好一会才收回目光,向*师道:“连我都不能轻易取此宝出来,旁人又怎可能破了去,法王着实多虑了。”
*师道:“此宝对本法王意义重大,不容有半点闪失,当然要慎之再慎。”又对离夫人旁边的两个番僧道:“带她们下去!”两个僧人答应一声,把离夫人从地上拽起,抬起躺着离金玉的木板,向殿外走去。
待离夫人走后,法王子灵阳道:“法王让我和黑鳄上师去牵制慈云寺僧人,看来这对昆仑派最后一击,已势在必行了。”
*师冷笑道:“我虽一直闭关不出,但外间之事俱都在我掌握之中。如今那昆仑派自以为剿灭了区区一个邀月堂,便大肆宣扬以壮声威,在本法王看来,不过自寻死路。前日我已着人去联络华阳门的岳真人,他拿了神教这般多好处,是该到他表现一番的时候了。”
法王子灵阳道:“岳真人野心不小,法王答应他剿灭昆仑后扶华阳门为道家魁首,只怕他得势后便翻脸无情,反与我等为难。”
*师摇头道:“他有无数把柄在我手中,岂敢反我。只要他稍有异心,把华阳门昔日所作之事公之于众,必遭众道门唾弃。”
灵阳笑道:“这样看来,倒不愁他不乖乖就范。”正说着话,殿门外有人道:“神使大人求见!”
灵阳道:“着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