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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房门的第一眼,陈伟看到的是上次和魏生金、吴胖子等人干了那一架后留下的满目疮痍,小螳那货则安安静静地趴在那块压着破碗的磁砖上,见到有人进来时,一双通红的眼睛蓦然睁开,放射出两道慑人心魄的光芒,等他看到门口是站着的陈伟时,目光这才柔和了下来,冲陈伟低鸣了一声。
“唉!可怜的小螳呀,怎么就你一个趴在这里,老王那孙子也是,既不给治伤,也不给你整点吃的喝的,你看看,都饿瘦了好几圈了。”
陈伟嘴里说着,将小狗放了上来,快步向螳螂所在的位置走去。
无论小狗再不平凡,也不管小狗的本事有多强大,但螳螂始终是第一个跟随自己的,最早成为值得信赖的朋友,所以不管怎么样,螳螂在他的心里始终是罢在第一位的,哪怕是小狗也根本无法替代。
“麻痹的吴胖子,居然把你折腾成了这副熊样,并且还是当着我的面来折腾你,总有一天,我特玛的要把吴胖子给打成折叠的,让他丫的明白欺负我身边人的下场!”
陈伟的手指抚过螳螂布着几道伤痕的外壳上,双眼里尽是叹息和心疼。
在陈伟的眼里,无论是螳螂还是小狗,都已不再是单纯的兽,而是被当作了朋友,摆在了身边好友的位置。
“呜呜”
小狗低鸣了两声,撒着欢跑了过来,毛绒绒的脑袋在螳螂的身上蹭了蹭。
小狗不过来还好,螳螂还能安静的躺在那里,可小狗这一跑过来,由于天生血脉中的威慑,螳螂显的受庞若惊,迅速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小狗表达着自己的友好。
“对了,还有老王那个老王八蛋,明明看到我这里成了这副样子,既不来找人来帮我整理也不给小螳治伤,这老家伙也太不厚道吧?”
双眼在屋内扫视了一圈,陈伟虎的一声站了起来,气势冲冲地向外走去。
“哟,陈伟,经过那么长时间的奋斗,不用多休息一会呀?来来来,他们几个都站在这里,你看看到底要肛哪个,高矮胖瘦随便你挑,反正都是你的,一个也跑不掉。”
看到陈伟从房内出来,正对着魏生金几人大声吆喝地老王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闪到了一边,脸上笑的贼兮兮,怎么看都像是拉皮条的。
“肛肛肛,肛尼妹呀肛,一天到晚你就知道肛来肛去,我就问你,有这么几个壮汉在这里,你怎么不让他们去帮我收拾房间?还有,你不是一直说你叼的不要不要的,怎么不去给小螳治伤呢?”
看到螳螂身上的伤,陈伟既心疼又愤怒,把一口气闷气全部撒到了老王身上,说的老王一愣一愣。
“陈伟,你这是在兴师问罪吗?你把一只破螳螂看的那么高,那你怎么不去问螳螂,反而来问我?”
老王虽然没个正经,但不代表他就是个傻缺,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老板,陈伟只是个打工呢,哪个老板被小弟吼来吼去心里会舒服?
“我问螳螂,它连话都不会说,我问它能问的明白吗?”
陈伟这才想起自己压根就没有和螳螂沟通,似乎有些冒失了,但他还是抹不下脸,硬着头皮开口。
“哼,你总怎么知道他连话都不会说了?我告诉你,不是我不让人给你收拾房间,而是你那只螳螂压根就不准谁收拾,丫的,你没看到那个熊样,谁动里面的东西他就干谁,就连我这个老家伙想给他治伤他也不计,又是扑又是咬的,那叫一个欢!”
老王吹胡子瞪眼的,但还是把事实叙述了一遍。
“”
老王这番话听的陈伟无话可说,直接焉了下去,老王虽然没个正形,但他也相信老五这货从来不会说慌,之所以老王现在这副态度对待自己,肯定是经历了一些惨痛的事情。
“行了,不扯这些没用的了,我只想知道,你那里有没有治伤的药。”
有求于人,当然要放下架子,至少陈伟还懂的这一点。
“我说你们几个,一个个不好好干活,把眼瞪的像个卵子一样的在那里瞎瞅个什么劲?告诉你们,今天晚上的晚上没了!”
老王也是一肚气没处撒,看到魏生金几人满脸古怪地站在那里瞅着他俩时,大声嚷嚷了起来。
“我说老爷子,你这了太扣门了吧,我们干的这么重的活,你早上只给吃个半饱,中午连饭都不给吃,现在连晚饭也不给管了,你看看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魏生金一脸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句。
“怎么?对我老王不满?你们可以走呀,我又没有捆着你们手脚,你们爱去哪就去哪。”
老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那几人的脸色更加难看,紧紧闭上了嘴,一个个只顾着埋头干活。
“嗯?老王,你到底用什么办法对付他们,这几个人赶都赶不走。”
为了化解尴尬,陈伟故意显出一副极其感兴趣的样子。
“呵呵,不光是赶都不赶不走,就算打他们他们也同样不会走!”
老王挑了挑眉头,一脸得意地开口。
70 改良配方的威力()
“打都打不走?我说老王,你不会是看我人老实骗我吧?”
陈伟看向老王的双眼里写着大大的不信两个字。
“我知道,我现在这样说你肯定不信,但是等我把谜底揭开的时候,你不信也会信,嘿嘿嘿嘿!”
老王脸上写满了得意,挤眉弄眼地笑了起来。
“说起这事来呢,我还不得对你说一声谢谢,这灵感呢就是从你那里得来的,话说你最早那天用一颗药丸就把那货给降住了,这次我又用了同样的方法。”
老王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烟,点着后悠悠抽了一口,夹着烟手向魏生金点了点。
“用的是我那个办法?上次吴胖子来的时候不是就说过他什么事都没有了吗?你这方法居然还能管用?”
陈伟向魏生巾等人扫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不解。
“要是原封不动的把你那方法再用上去当然不行,而我这里就进行了改良,并且还加了些佐料,给他们下了猛料,玛蛋的,要不是我自己亲手做出来,连我自己都有些相信那药真的就能要人命了!”
老王脸上的简意之色更浓了,嘴角挂着贼兮兮的笑容。
“不是吧,不过就是搓身上的污泥而已,居然还能改良,难道说我身上搓出来的是汗味,你身上还能搓出来麻辣味的不成?”
陈伟更加疑惑,向魏生金等人看了一眼,将声音压的极低。
老王将扯着陈伟的袖子,将陈伟向门口拉了拉,尽量距离魏生金等人远了一些,这才絮絮叨叨地开口:
“嘿嘿,你以为都想你那么傻,想到什么就用什么吗?我可告诉你,这配方一般人我可不告诉别人,我还准备去审请个专利,以后再找个厂家,一起推出一种居家旅行、防身劫道的好产品,大家全作共赢”
“行了行了,别尽扯这些没用的,我只想关健的。”
见老王又开始没完没了的唠叨起来了,陈伟的脸色不由的难看了下来,急急开口把老王的话打断。
“年轻人就是性子急,不过话说回来,坚持的时间可绝对长不了,不像我老王,兴趣来的是慢一点,不过坚持的时间那可就长久多了唉,陈伟,我说你别用那副眼神瞪着我,现在就进入主题,现在就进入,嘿嘿嘿!”
这老王也不知道是什么个情况,不管说起什么事情,都能把那事扯到他这辈子唯一的爱好上。
“话说那天,我看到你把魏生金那货坑了一把,我就想呢,既然你陈伟这么呃,那个只差一点就和我一样聪明的人都能想出这种办法,为毛我老王就想不出来呢?”
老王嘴角喷着白沫,口水溅了陈伟一脸。
“说话就说话,我说你这老家伙怎么就不能讲究一点,像你这样满嘴乱喷的谁特玛的受得了,怪不得没几个人愿意和你呆一块。”
陈伟伸出在脸上抹了一把,向后退开几步,和老王拉开距离,直到老王的口水喷不到的地方这才感觉到了安全距离。
“行了行了,别在那里瞎讲究了,装的跟真的似的,这样说吧,我那药丸的配方其实就是出自咱这块地方的,你能猜到是用什么为主料吗?”
对于陈伟的表现和所说的话老王也不在意,横起袖子,把挂在嘴角的白沫抹了一把。
“咱们这块地方,难不成你是用猪糞整的?”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陈伟都感觉到不可思议,撇了撇嘴,随口回了一句。
“陈伟呀陈伟,你怎么能把我老王想成那样呢?话说你把我老王当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去给别人吃猪糞呢?实话告诉你,那可绝对不是放了很久的猪糞,而是猪刚刚拉出来,还是新鲜的!”
老王的双眼里尽是愤怒,似乎对于陈伟这样冤枉自己很不满。
“老王果然是老王,这特玛的谁能爱了你,话说你这老家伙的口味还真是重,实在忍不住了哇、呕!”
虽然说陈伟对猪身上的味道并不怎么反感,也不那么在意,但脑补出老王这个无良的货把新鲜猪那个啥加工成一颗颗丸子当做药让别人吞下去时,陈伟的胃里还是不由的翻江倒海起来。
自从昨晚到现在压根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所以陈伟幸运的没有把自己的衣服吐的很脏,但他同时也是极度不幸的,由于胃里没有东西,差点让他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果然还是太年轻呀,只是听到这种阵势就吓在这样,真不知道你以后要怎么样才能混的下去。”
老王摇了摇头,一副不胜唏嘘的样子。
“或许吧,我是表现的有点过了,可你这老家伙整出来的那一套也太吓人了些吧?这特玛虽然吃不死人,但绝对能把人恶心死!”
陈伟刃着恶心,勉强抬起头来。
“什么意思?这样就恶心了?那你是没有听到其它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