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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伟出手的同时,阿大同时也低鸣一声,银光四散的外壳上,一对短小而坚硬的翅膀振动之下,发出一阵“嗡嗡”声,几只爪子在陈伟肩头上一撑,意图向前迎去。
“回来!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由我自己来解决,你给我把它们看好了就行!”
在阿大将要飞起时,陈伟低吼一声,将阿大喊住,顺势将手里的破碗向外一抛。
已经离开陈伟肩头的阿大虽然对陈伟的命令有些不解,但在陈伟抛出破碗时,还是在空中一个转身向破碗扑了过去,几只爪子一伸,在破碗将要落到地上时,将其牢牢在扣在了爪间。
“愚蠢!要是有那小东西给你帮忙,你还能和我斡旋一阵,现在却非自大的要和我对着干,既然你把自己看的这么起,就算挂了也怪不得谁!”
在出手的同时,陈伟一眼睛在自己和短刃和大师姐胸前的手掌之间扫来扫去,甚至对大师姐手指间的变化反而比关注自己的短刃还要多。
“真能装,在面对我师妹的时候还把自己装成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现在在这没人的地方终于露出你的护理尾巴来了吧?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不要你的命,而是要你的眼珠子!”
大师姐的眼睛顺着陈伟目光看了一眼,下意识地向自己的胸口看了一眼,顺手拉了拉衣服,倒竖眉毛,怒吼一声。
说话间,分水刺已到与陈伟的短刃撞到了一起,“叮”一声响,分水刺的刃口与短刃的刃口重重撞在一起,崩出一星火花,分水刺的刃口上明显多出了一块芝麻大小的缺口。
因为分水刺是由意念控制,所以对于分水刺的变化大师姐极为清楚,几乎和放在自己眼前所看没有什么区别,刃口被磕出缺口的瞬间,大师姐的脸色一变,双眼猛然睁大,紧紧地盯着向前方。
一来修为太低,二来对于兵器的控制和感知比起大师姐来低上了许多,所以对于兵器相撞时的发生的事情几乎没有什么觉察,除了发现自己的兵刃在那次撞击下倒磕的倒飞回来,其它的再无所知。
发觉手中短刃被磕飞回来时,陈伟这才将目光由大师姐手上收回,转头向那短刃上看去。
“呜”短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幽芒,打着转飞了回来。
“我擦!”
陈伟低吼一声,心里有些发慌,心里一慌,灵力和意意但有些紊乱,使得本来就对短刃控制力不是很强的陈伟控制力更低,不由的低吼一声。
“刀是把好刀,可用的人却不是什么好人,品性既不好,控制力也好不到哪去,这不,就连这把刀都看不惯你,要把你给灭了!”
大师姐冷笑一声,淡淡地开口,虽然嘴里说的凶狠,但却没有真如他所说的那样要了陈伟的命,反而一招手收回了自己的分水刺,至于那柄短刃,他自然没有去阻挡,在她看来没有落井下石已经算是给陈伟面子了,怎么可能去阻挡?
短刃飞行的速度极快,虽然陈伟已经倾入了全身心,但倒飞而回的短刃也不来得及摆正姿势,便已经到了陈伟身前,无奈之下,他只得低下头去,这才逃过被自己兵器给弄死的惨剧发生。
“唰”地一声,敌刃带拖着一道长长的尾巴由陈伟的脑袋边飞过,斩过了他一缕头发,飘飘荡荡地飞扬在空中。
直到短刃将要接近地面的时候,这才被惊魂稍定的陈伟再次控制住,挥过一个圈子,再次飞了过来,在陈伟身前定住。
“有些人呀,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连最基本的手法都不懂,却得瑟地去挑战比自己强的高手,我真替师伯感觉悲哀!”
大师姐的双眼里尽是失望,将手里的分水刺收起,抬步就向门口走去。
“等等,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的确修为低,也的确不懂的什么控制兵器的手法,那是因我特玛的从进入内门以后,压根在师门里就没呆过,哪里像你们这样的,整天守着师父,什么不懂问什么,哪里不懂问哪里,我要是也有这样的条件,咱俩还不知道谁胜谁负呢!”
对于大师姐的鄙视,陈伟早就看在眼里,只是他一直不想说出来而已。
大师姐的脚步一顿,扭头看向陈伟。
“陈伟,咱们说话靠谱一点行不行,据师叔那边的弟子说,你早在几个月前就入门了,入门后就一直守在你师父身边,还有人说,你在进入师门之前就碰到了你师父,而你师父在那个时候就传授你功法了,谁知道你练来练去,练到现在却练成这么个德行,我还真是服了你了!”
大师姐抬了抬脑袋,眼睛里的鄙视更加浓郁。
“我就想问你,这些话都是谁特玛的告诉你的,还我进了师门之后就一直守在我师父身边,真特玛的能扯算了,实力低就是实力低,控制力差就是控制力差,随便你们怎么说,我懒的和你们解释。”
做为心高气傲之人,被别人所成这副德行,陈伟心里当然不服,猛然抬起头来,狠狠地盯着大师姐,但说到最后,声音突然低了下来,不再显的那么冲动。
听到陈伟的话,大师姐看向陈伟的眼睛里鄙视瞬间消失,反而带着一丝异样。
那丝异样也只不过是一闪而过,瞬息之间,愤怒再次爬上大师姐的脸颊。(。)
234 变粗变长()
“你个王八蛋,你给我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就是你盯着我胸口看的原因!”
大师姐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起来。
“呃扯机八蛋,你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自己也不瞅瞅,玛蛋的,你的胸差不多和我的一样平,看你的我还不如看我自己的呢。”
陈伟被大师姐一句话给呛住了,呃了半天也怒了起来,毫不客气反击了一句。
他这句话的效果那是立杆见影,大师姐瞅了瞅陈伟亮在破烂衣服外面的胸肌,随后又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脸上既有羞涩又有愤怒。
“好,就算我的不够大,就算你没有盯着我看,可你前前后后总是说什么变大的手法,那又是几个意思?你敢说你这不是在调戏我?!”
大师姐脸色更加阴沉,看起来极为气恼,把一口牙齿咬的嘣嘣作响,分水刺再一次出手在了手里,刺尖遥遥指向陈伟。
“我擦,眼前这女强人单身久了果然比男人更恐怖,男人大不了撸上一管,女人就不一样了,总是想像着有人在看自己,你怎么就不想着所有的男人都想泡你呐?!”
陈伟低下脑袋,用只有自己一个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个不要脸的货,说什么呢?小心我把你个王八蛋给捅死在这里!”
陈伟的声音虽小,但大师姐还是略略听到了一丁点,虽然没有听清楚陈伟到底说的是什么,但还是反问了一句。
“呵呵,没,没说什么,我就是说咱俩的理解方式不一样,我说的变大指的是它,不是它,那个什么,估计是我说的太隐瞒,让你理解错了,呵呵!”
陈伟讪笑了一声,抬起手指,先是指了指大师姐手上的分水刺。
大师姐没有说话,一双眼睛只是紧盯着陈伟,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重点更是他的脸,他的眼神。
我晕,这是几个意思?这女人为毛一直盯着我看,连眼睛转都不转,难道说这个胸不大的女人相中我了?丫的身材不好,脾气又不大,应该是找不到男的着急了,所以这才把我堵在这里,估计过会就要让我表态了。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相处中都想占据主动,而往往能占据主动的一方肯定是强势的一方,所以这也就是这女人为毛见了我的面什么都不说,先把我狂揍几顿,然后这要是再组成一个家庭,那不是所有家务事都落在了我头上,要是再
只不过这么长一段时间,陈伟那边却想了很多很很多,甚至是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线,竟然联想到了他和她在一起能发展到什么关系的程度。
陈伟说着这些的时候,大师姐回想起刚才陈伟和他交手的情况,陈伟手里有一柄短刃没错,那柄短刃极其锋利也没错,短刃并不会像他的分水刺一样变化,这就有些不合常理了。
也不知道是这货修为太低还是人太二不懂的控制造成这样,还是这柄短刃的材料太过特殊在锋利的同时束缚住了短刃的形态,让其形态根本无法发生变化。
当然,要是说这短刃根本就是平常人用的,那根本就是在扯淡,因为这些修士所用的东西无论是在材料还是打造的手法上都守全不一样,所以在使用的手法上也就发生了根本的区别,所以不存在比陈伟拿着一柄凡人所用兵器的可能。
“人那柄短刀看起来锋利是锋利,不过看起来就是太小一些了,男人吗,当然要长一些大一些女人才会喜欢,你那玩意现在那么小,你不觉得丢人吗?”
大师姐行事说话的确是汉子了一些,但这就不代表她有傻,抬头扫了扫陈伟,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在陈伟说那句什么变大的话时候,大师姐总感觉陈伟这丫的是在调戏她,可当他说了这句话的时候,有种豁然开郞的感觉,从这句话里品出另一种意味——其实是这该死货把几个字故意隐去了,所以听到他的耳朵里面才感觉变了味。
“就是因我的又短又小,而且还无力,所以这才说不公平,所以才问你那玩意是怎么变大变长的,结果你不但没告诉我,还说我是在耍流氓,擦!”
显然对于这些简化了一些的话,陈伟的理解比大师姐要深刻的多,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两眼放出光彩,笑着开口。
“哼,按你的说法,把话不说清和你没有关系,都是的我错了?”
想通了这些,大师姐的脸色虽然还不好看,可比起刚才来却强了许多,冷哼了一声,缓声答道。
“现在不说是你的错还是我的错,至少那个手法就像鸿沟一样横在咱俩之间,要真想分出个胜负的话,那咱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