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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老王这辈子不但无儿无女,活到这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连个老婆也没有。”
老王低垂着眼睑,似乎在那一瞬间苍老了许多,声音低沉。
“我擦,你隔壁老王的名号早就远播各地,不光出现在书面、网络上,就连全国广大人民的饭桌上都有你的身影,几乎所有隔壁都是你家,你还需要个毛线的老婆。”
老王的语气沉闷下去,陈伟也不再和老王对着干,反而用这种方法安慰起了老王。
“说实话,我老王攒一点老婆,呃,棺材本也不容易”
“行行行,算你狠,大不了我退你一半就是了。”
不等老王的话说完,陈伟把那叠钱摸了出来,数了一半还给了老王。
“陈伟,其实我知道你是个好青年,钱你拿就拿了,我也无所谓,只要你以后给我送老送终就行了。”
老王摇了摇头,并没有接陈伟递过来的钱。
“我了个去,不就是拿了你一点钱吗?我怎么就凭白无故的又多出来个爹?算我怕了你了,我再退给你一半,其它的全当是我借的,这样总行了吧!”
老王的话不知不觉间触动了陈伟心里的某根弦,他似乎看到陈父,再点出十张钱递到了老王手里,扭头向前方快步走去。
“的确是个不要脸的好苗子,不过脸皮还是薄了点,虽然说也有无耻的潜力,但要和我斗,终归还是嫩了点!”
看着陈伟远去的背影,老王脸上哪里还有半点垂垂老矣的神情,反而是精神抖擞,一双眼睛里尽是狡狯。
陈伟迈着八字步,一双眼眼睛左右乱瞅,看向两边的花草远山,尽量不让自己去想刚才和老王谈话的内容。
“这门派能开得起工厂,应该不差钱才对,肿么就没人把这路给修一修?天晴着都差点被石头绊的摔掉牙,要是下起雨来,泥里水里的不给摔死才见鬼了!”
陈伟只顾着东张西顾,脚下被石头绊了一下,差点摔的飞了出去,幸好他现在灵气入体,身手灵活了许多,这才躲过一劫。
嘴里嘀咕的同时,陈伟一伸脚把那脚下的石头踢的飞了出去,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身旁的一处草丛里。
“哎哟!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的蹲个坑了?这是哪个王八蛋扔的?”
石头落入草丛后,一声怒吼传出,接着草丛里一阵晃动,一颗脑袋伸了出来,呲牙咧嘴地低声叫骂着。
嗯?什么个情况?随便踢出个石头都能磕出个人来!也不知道是这哥们运气不好,还是我踢石头踢的好,不过话说回来,这随地那啥,的确不是什么好习惯
“咳咳,我说哥们,你这习惯可不怎么好,随然说这山间野外比较安静,但你这样真的好吗咦?”
陈伟突然睁大了双眼,直勾勾地瞅着草丛里那哥们。
稀疏的头发,长长的马脸,一对扫把似的眉毛下绿豆似的眼睛闪烁着贼溜溜的光芒,塌陷的鼻梁下虽然嘴角有些青肿,但说话时一口金灿灿的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就像黑夜中的萤火虫一样让人印象深刻。
“我说哥们,看你怎么感觉这么眼熟呢,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开口说话的同时,陈伟的脑中已经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和提着裤子那人重合,嘴角挂起一丝笑意。
“不是我,你认错人了,我和你从来没见过,你肯定认错人了。”
大金牙闻言,眨巴着眼睛也向陈伟瞅了两眼,心里咯噔一声,裆里一阵隐隐的疼痛袭来,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我说金牙,这可不行,我这人可从来都是有始有终的,把你伤了当然要对你负责,你接着拉,我等着你就是了。”
陈伟一本正经的开口,满脸都是我是五好青年,一定要对你负责的神情。
“真的不用了,兄弟你还是忙你的吧,我怕这气味让你不愉快。”
大金牙现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啪”地一声,伸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你说你是不是吃饱的撑的,没事去招惹这货做什么?
“虽然故人相见值得击掌相庆,但这掌好像也不是这么击的,你这么做就叫兄弟我有些不解了,要不要我也帮你来几下?”
陈伟说着话,抬步就向大金牙走去。
“我是牙疼,牙疼,呵呵。”
大金牙把脑袋摇的和波浪鼓似的,生怕陈伟不相信,嘴角抽了抽,呲了呲黄灿灿的金牙。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一股让人不大愉快的味道传来,陈伟皱了皱眉头,收住脚步。
大金牙也不答话,双手摆了摆了,迅速蹲了下去,已经忘记开始时那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满脑子只想着怎么脱离陈伟的魔掌。
陈伟坐在一块石头上,遥望着大金牙所在的那片杂草,脑中始终有一个问题在萦绕:大金牙这群人到底是怎么到了这里来的?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蹲在草丛里的大金牙早已拉干抹净,在草丛里急的额头冒汗,他可不想再在体会那种要死要活的快感。
“到底要怎么搞呢?”
大金牙双手提着裤子,低声嘀咕了一句,悄悄向一边挪去。
“金牙,我等到花儿也快谢了,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让螳螂去爆你了!”
等了半天也不见大金牙有动静,陈伟不耐烦地站了起来,冲着草丛开口喊了一句。
一阵风吹过,草丛里除了风被吹的沙沙声响外,哪里还有半点其它声息。
“丫的,胆子不小,上次你们人多,追着我到处乱窜,现在一个人了居然还敢跑来涮我!”
陈伟低骂了一声,快步向草丛里走去。
18 我是走来的()
一阵风吹过,将草丛吹的哗哗作响,翠绿的草叶随风摇曳着优美的身姿,顺着草叶间的缝隙看去,哪里还有半点大金牙的身影,倒是一股令人不太愉快的气味随风散入鼻腔。
“我就哔了狗了,这是什么毛病,随时随地都来一坨,恶不恶心?”
陈伟皱着眉头,低头看着如同被野猪拱过,乱糟糟倒了一地的杂草,试图从满地的杂乱中那分析出大金牙逃走的方向。
随着杂草被踩倒的“沙沙”声响起,陈伟自己从草从里踩出一小段距离,随后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往这个方向去的,上次你们把我追的到处乱窜,这次落了单,我看你丫的往哪里跑!”
陈伟说着话,将趴在背后的螳螂一把扯了下了,随后扔在了原地,随后这才抬步向前方走去。
直到陈伟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后,刚才他所站立的地方杂草一阵晃动,大金牙的脑袋从草丛里探了出来,向秦伟追去的路上瞅了一眼。
“年轻是好事,可是太年轻了那可就不一定是什么好事了,跟我斗,你还太嫩了一点,嘿嘿!”
大金牙一脸得意,一口金牙在太阳下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
在大金牙提着裤子刚刚从草丛里跳出来时,眼前一道绿色残影闪过,大金牙心里一紧,迅速向后退出一步,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裤腿,“扑通”一声坐倒在地。
“陈伟欺负我倒罢了,你这个小小的臭虫也来触我霉头,是可忍,叔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可忍!”
大金牙吆喝一声,抬起右脚,趴下了一只鞋子,随后站了起来,左手提着裤子,右手举着鞋子前后追打着螳螂。
一人一螳螂,就此在草丛中追来追去。
让大金牙极为郁闷的每次举起鞋子时他都信心十足,誓要螳螂拍死在鞋下,可等鞋子落地时,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呼哧、呼哧,我说你这货怎么跟陈伟那孙子一样无不对,我就说这螳螂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原本这就是陈伟那时候带的那只!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虫!”
大金牙喘着粗气,终于反应了过来,不再理会螳螂,提着裤子转身就向反方向逃去。
脚步刚刚迈出,那只螳螂一闪身从后面追了上来,牢牢的站在了大金牙的身前,三角脑袋晃动着,一对巨大的前螯勾了勾。
“就凭你这个不起眼的小虫也想拦得住我?想都别想!我还就不相信了,搞不过陈伟还搞不过你这不起眼的小东西了,有种你站在那里别走!”
被一只螳螂威胁,让大金牙感觉既好气又好笑,两眼一瞪,手里的鞋子挥舞的呼呼作响,劈头盖脸向螳螂砸了下去。
眼看着大金牙手里的鞋子砸了下去,那只螳螂低鸣了一声,双翅一震,突然跃起,向大金牙冲去,落下时不偏不巧,更好落在了大金牙提着裤子的左手上。
触角动了动,张开刀片似的嘴巴,在大金牙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大金牙疼的吼了一声,吃疼之下条件反射,自然而然的松开了裤子。
“唰拉”一声,大金牙一直提着的裤子顺着腿滑了下去,一对毛绒绒的大腿亮在了美好的阳光之下。
“你大爷的,你怎么跟陈伟那王八蛋一样的不要脸,尽往下三路招呼,我就见了鬼了!”
虽然裤子不是被螳螂扒掉,但也间接因为螳螂从中作梗而滑落,大金牙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大声吆喝着,手里的鞋子向趴在身上的螳螂敲去。
“哎哟,麻辣个鸡,疼死我了!”
“啪”一声脆响,在鞋子将要来临时,螳螂一跃跳了开去,鞋底重重的抽在了自己身上,将他自己抽的鬼叫一声,登时青肿了一大块。
“金牙,我一看你就是城里来的,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会玩?”
在大金牙咧开嘴直抽抽时,陈伟的声音从他身后悠悠响起。
大金丫瞬间忘了身体上的疼痛,瞪大了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向后看去。
身后,陈伟那个无良少年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双眼在大金牙的身体上瞟来瞟去,特别是瞄过大金牙摆裆下时,似乎多了一丝不屑。
“你把我打伤我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