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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屁滚尿流,看他还敢不敢嚣张,最好永远也不敢来我的地盘冒犯!”
“好说。”侯远靳侧过身要去端放在旁边的水杯,可是手腕打了石膏,黑方盯着那石膏,精光一闪,上前帮他拿住水杯。
“对了,不知侯少伤势如何?”
“你问我的手吗?”侯远靳不咸不淡地说道:“暂时动不了,说不定会残疾。”
“这么严重?那我们的合作岂不是要延后……”侯远靳眼光飘过来,黑方突然自觉失言,顿时补充道:“养伤最重要,养伤最重要!侯少,我就不打扰你休息,先走了,等你什么时候觉得时机成熟了,我再来看望你!”
侯远靳觉得此人实在是烦的很,听他呱噪一下午,已经疲倦之极。
黑方自讨没趣,脸朝着侯远靳,边后退边告辞,差点撞上推门进来的小孟,黑方本来要大发雷霆,一看是侯远靳身边的红人,便笑眯眯说了几句话,径直出去了。小孟额上微微有汗,看他消失后,轻轻关上门。
小孟把粥放到侯远靳面前。
“查的怎么样了?”
侯远靳淡淡问道。
小孟按照侯远靳的吩咐暗查了黑方,一查之下,发现黑方果然与那批枪支有联系。
“我们信错了人!黑方想要夺位,暗中劫走霍启的货,藏在我们下榻的酒店,再加上我们当时与大佬谈生意,霍启误以为是我们做的,一怒之下就对着我们下手了。至于后面杀死大佬,他们料想退无可退,索性全部灭口。而黑方就坐享渔翁之利,只用表面上做做样子,到时候借助我们的力量,大可以一举废掉霍启。侯少,你说此人无不无耻,下一步怎么办?”
侯远靳看着他打开粥盒,闻言,脸色仍然很平静。
“这个黑方,表面和气,实则城府极深。他急于与霍启一争高低,我们倒可以利用这一点。他想做渔翁,那我们只好勉强做做诱饵,诱他自行败露。”
“您的意思是,咱们先答应黑方的要求,等他和霍启打起来,再退到后方围观?”
这不就是把黑方的法子再转用到他自己身上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确实是一个好计谋。
侯远靳点了点头。
刚好小孟已经摆好了粥和小菜,他拿起勺子挑了挑粥,突然一皱眉:“舰仔粥?”
小孟一看,果然是,脸色顿时大变。侯远靳最讨厌舰仔粥,闻到那个味儿就会黑脸,这种讨厌已经持续好多年了。小孟也不吃舰仔粥,买的时候没注意盒子上的泰文,竟然当做普粥带回来了。
侯远靳将勺子放下:“拿走。”
“对不起,侯少,是我考虑不周。”小孟察觉到他在生气,迅速收拾好舰仔粥,“我马上再为您买一份!”
但是他走到门口时,侯远靳又道:“站住。”片刻后,他的声音里起了一丝波澜:“算了,端过来吧。”
小孟手心发烫,很想把粥扔到垃圾桶里,可是侯少在他背后等着,他没有办法,只好重新端了过去。
这是那个女人最爱的粥,他不明白侯少为什么还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自己。
既然要断,就应该断的彻底。
一向快准狠的侯少,在这个问题上,却拖了太长、太长的时间。
侯远靳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小孟走过去接听:“喂?”他飞快地看了一眼侯远靳,转过身低语:“江少,有事吗?”
侯远靳看着眼前那美味的粥,他的眼睛本来就深不见底,此刻愈发的黑,沉沉的,宛若数九寒天的黑夜。粥冒着袅袅的热气,迎上了他的目光,凝成薄冰的目光,发出细微的、不可思议的破裂声。
细白粘稠的米粥之中,露出海鲜和菜蔬的头,浸润了粥的光泽,那诱人的香气,一阵阵钻入鼻孔,他仿佛听到女孩子娇糯的赞美声:“天下唯有舰仔粥可以让人食指大动,你就尝一口嘛,就一口好不好……”
手腕微微发痛,是因为他猛地盖住粥盖,牵扯到了伤口。
他不能想她。
然而耳边却响起小孟的声音:“侯少,阮小姐出事了。”
第六十六章 耳光
只听哗啦啦一阵响,床上的小桌被打翻,滚烫的粥溅在侯远靳身上,他却根本不在意,飞快地跳下床,大跨步走过来拿过手机,语气是少见的急促:“她怎么了?”
“九哥……”江上宇结结巴巴,一五一十说了,他不敢想象侯远靳的脸色,说到后面,他的嗓子苦涩干痛:“明镜和阿绯都在他们手里,我追到半路,被他们用计甩开……九哥,都是我的错,明镜来泰国的事我没告诉你,怕影响你养伤,原本以为可以把她平安送走,却没料到会发生这种意外。”
那个女人在泰国待了那么久,他居然一无所知!
该死!
“你明知道泰国有人虎视眈眈盯着我们,还带着她们出去玩,江上宇,我真想杀了你!”侯远靳脸上浮起薄薄的怒意,手指捏的手机咯吱作响:“你还知道什么?”
“小纳把阿绯放了,让她带话,说要你亲自去跟霍启见面谈,才肯放人……”小纳在半路把关王绯放下车,并且威胁她如果说错了一个字,明镜就会死。关王绯在夜风中站着,巨大的压力和恐惧让她精神高度紧张,直到江上宇找到她。可惜说完这句话她虚弱地就晕了过去,所以也问不出更多。
霍启?
侯远靳一听到这个名字,心中泛起黑血。
霍启没能杀掉他,这几天又被黑方打压得不敢露面,而且霍启也知道黑发的背后站着他,一鼓作气再而衰,霍启竟蛰伏起来。他料到霍启会再一次偷袭,没想到偷袭的不是养伤的他,而是毫不相干的阮明镜!
侯远靳皱起眉头,看来那些人是有备而来,只是……“他们怎么知道小镜与我的关系?”
江上突然噤声,侯远靳感觉他有什么瞒着自己,语气凌厉:“说!”小孟踌躇片刻,上前道:“阮小姐上次来过医院,带着那个带信的小乞丐来看眼睛,并且不知怎的,在您的病房外坐了许久……”
“你也知道?”
“是,我怕她打扰您休息,就劝她走了……”小孟只字不提他与阮明镜交谈的内容。这种情况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知他这句话刚说完,就挨了侯远靳一个响亮的耳光,只听到侯远靳阴沉沉道:“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做决定了?”
小孟脸上火辣辣的,咬着牙,木头似的站在他面前:“对不起,侯少,是我僭越了。”
侯远靳看着小孟,眼珠子幽深不见底,翻滚着腾腾怒气:“你们既然知道她来了,就该警觉,医院那么多监视的人,谁保证她离开后没有被人跟踪!霍启和黑方老奸巨猾,任何与我有关的人,他们都不会放过!她蠢,你们也跟着蠢吗?”
“九哥,那怎么办?”江上宇在手机那头焦急万分,这时关王绯幽幽转醒,江上宇连忙抱住她:“阿绯,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关王绯定睛一看,她在安全温暖的地方,可是明镜不见了。她记起的唯一片段就是小纳拿着枪指着自己的脑袋,让她下车。而明镜两眼空洞地躺在小纳怀里,任她怎么呼唤也不回头。
“明镜还在车上!江上,明镜还在车上,快去救她啊……”关王绯哭着说道:“明镜的状态很不好,阿端死在她怀里,我怕她受的刺激太大,做出什么傻事来!”
第六十七章 温柔
关王绯担心的不无道理。
小纳在阮明镜的激烈反抗下放走了关王绯,关王绯不肯走,小纳就用枪逼着她下车。关王绯一走,阮明镜就像失去了浑身力气似得,摇晃着倒在小纳怀里。小纳一路笑嘻嘻地搂着阮明镜,一会儿捉着她的头发玩,一会儿又拽拽她的睫毛,阮明镜毫无知觉,任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小纳摸摸她的脸:“宝贝,我都放你朋友走了,怎么还不肯对我笑一笑?是不是阿端死了,你很伤心啊?”
阮明镜听到“阿端”两个字,骤然回头,声音无比悲伤:“你为什么要杀他?他还是一个孩子……”
“nononono,宝贝你冤枉我了,杀阿端的人可不是我,你知道我唯一的目标就是你。只不过谁让阿端闯入狙击手的禁区,大哥有令,只要试图救你的都得死,我也没办法呢。”小纳长着一张美丽绝伦的脸,可是他此刻的笑容,却让阮明镜无比心寒。
“你一直都在监视我?”
“宝贝,还记得我跟你说'待会儿见'吗,其实那时候我在你手机里安装了窃听器,知道你所有的动作,别说你带着阿端离开泰国,就算是机场你也别想出。”小纳把玩着手里小巧的手机,放出一段流畅清晰的录音——那时他们在讨论阿端回国的事情。
阮明镜本以为小纳只是在夜场打工的,没想到他还涉黑,而且在自己身边藏的滴水不漏。不,也许她早就该发现了,却笨到无可救药,一时放松了警惕,不仅害死阿端,还后患无穷。她怔怔看着小纳,因为太吃惊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纳笑眯眯道:“其实我听说监视的人是你后,也吓了一跳呢!宝贝,原来你跟我大哥的仇敌也有来往,你究竟有多少个情人,又是江少爷,又是侯少爷,你爱谁更多?”
阮明镜没料到他会提出这个问题,听到侯少爷三个字时,睫毛轻颤,被小纳捕捉到了:“果然是侯少!你们中国人好狡猾,爱得跟不爱一样……我大哥技高一筹,果然压对宝了,我还跟他打赌说你爱的是江少呢,不过也没关系,侯少比江少更有魄力,也更能忍,也许经得住我大哥的报复……”
“你们要对他做什么?”阮明镜又惊又怒。
“啧啧,别激动,现在还没定论,你也要保存力气哦,不然等一下叫起来没力气,侯少会听不到的。”
“你要拿我去威胁他?”
阮明镜突然醒悟过来,反手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