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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事,才几年啊,你居然忘记了,还是,你根本不拿它当回事?那教训,很厉害不是?!”青衣的眼瞳收缩。
蓦地,她又想到了两年前,同样的雪天,她少年好胜,听了旁人的挑拨去了云国,直接去了云漠唯的寝宫,她记得,云漠唯那个疯子在自己房里撒毒药,谁都不知道她的房间只要靠近卧榻进五米的地方都有毒药埋伏在空中,等待着没经过她的允许深夜靠近她的人。也就是那样,擅施毒的自己被云国士兵捉到了,毫不留情的就捉给了云漠唯,她看到她只说了一句话:东西拿出来,车裂!说的不带一丝感觉,她知道,云漠唯去过舒国,那是参加她和木岩的婚礼,她还跳了支舞庆贺他们新婚。
事情也就是几个月的事,她想云漠唯一定是对木岩有什么情愫,不然,怎么可能是她庆贺呢?谁不知道她的排场大,谁请得动!最后还是木岩来了云国才把事解决,她也才明白,那些撺掇她来云国的那些人让她偷的什么东西,一棵近百种玉石碎块雕制拼凑成的青石翡翠木,当时她为了证明自己真的看见了那盆景,生生的劈成了两段。拿走了上面装饰的玉石。
事情好悬,最后吃亏的居然是云漠唯,云国国主当着众人的面把云漠唯骂了个狗血淋头,最后云国国主骂完后,云漠唯不动声色,只是那精致的小脸流满了泪,那泪一定是情不自禁的,云漠唯说:“人都死了,连怀念东西也死了,我也想死了!你骂我,我听着,你是一国之君,你是我父皇,我理解,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不死就是我死!”说完了,云漠唯的泪居然止住了,她看得见,那如同星子的眸子变得暗淡了,整个人的身子都是僵硬的。末了,云漠唯走到她身边,就那样仰头看着她,冷冰冰的话,她说:“懿贵妃,是漠唯不懂事了!”咚的一声,就那样跪了下来,她还得理不饶人的说要让漠唯跪倒她开心了,她也只是说着玩的,她就想挫挫这个丫头的锐气,没想到她那一句话让她和木岩在云国又待了近半个月。
那个叫云漠唯的公主,就跪在金殿前,就那么跪了三天,没喝水,没入食。大臣们上朝了都避着云漠唯,都躲着,毕竟,一个公主跪在众人前,谁会傻子一样的站在公主面前!最后,气出了,罪也来了,麻烦?怎么会少!云漠唯就那么昏在了金殿口,按太医说的:“公主的病,微臣无能,请皇上降罪!”她不知道云漠唯有什么病,但木岩知道。
木岩!云国皇帝皇后!为什么都会脸色大变?谁知道,就她不知道!当然,就那的恶名,比受罚要厉害一百倍,谁都会知道舒国的懿贵妃半夜深入云国后宫偷了明太后生前最喜爱的东西还不知羞耻的毁坏了那珍贵的东西,责罚了云国的云漠唯,那个明太后最疼爱的孩子,简直就是臭名远扬。那样的教训!谁会相信一个孩子的心机居然这般深沉,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是没当回事过,不过,你害我?你会吗?”青衣垂下了眸子,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她发现,和云漠唯说话总是会有危机感存在!
太傅
“一切皆有可能,你相信的什么东西?你真的不怕我做什么手脚?”漠唯扭正脖子面带微笑的问着墨清懿,双眼的温度,那样的冰冷,看了就像会立刻冰冻一般,融入了这寒冬之中。“云漠唯!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我继续当我的懿贵妃,而你,绝对会是亡国公主!”最后的话青衣就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抱着云漠唯的手也不觉加紧,那样的感觉充满了恨意,注满了力量,仿佛就要撕碎云漠唯那纤细的身体。
“墨清懿,你弄疼我了。”云漠唯蹙着眉说道,“你不会的对不对?”云漠唯的眼睛俏皮的眨动着。裂开了小嘴,或许,她现在是在笑,是真的笑。这所有的一切让她感到可笑!天空的雪下的又大了。
那洁白的雪花会带着爱人的祝福降临在你的身边。
那么,很爱很爱我的皇祖母,你是不是将所有对漠唯的思念装进白雪中祝福漠唯呢?漠唯不再盯着青衣看,青衣伫在青玉楼门口一动不动,只有间接的鼻息和呼出的热气可以证明人还是活的。
良久,云漠唯低下头,用力的拽着墨清懿的头发,发狠得道;“墨清懿,麻烦让我相信你一段时间!”才说完,敏捷的跳出了墨清懿的怀抱跑向了清雨楼大厅。“相信?呵呵,别扭的小孩子!”笑笑揉了揉被抓疼的头皮,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嘎嘣声。接着又揉了揉手腕走向清雨楼。或许,这张皮是可以取下来的!墨清懿心里想着。
心里的大石头就是这张脸。原本的容貌绝对是在众多美人中胜人一筹的,只是,唉,谁让自己就是个爱惹麻烦的主,烙毒,云漠唯,别让我失望啊!青衣的脸是清秀的,但绝比不上墨清懿的。这样的差距,日子久了,这张陌生的脸只会让自己抓狂。爱美之心,人人皆之。
哗的一下,寒冷的北风划过冥城的各个角落…
“不对,在低点。”房中传出了慵懒的呵斥声,软绵绵的。
“啊,嗯,再往下,不对,欸,下,唉,对了,啊,接着来啊,啊!”
“上,往……”
不会吧,失忆了居然变的这么笨了?杜贺娘耳朵紧贴这糊了窗纸的木门上,心里暗暗的想。再度深入探听却发现有脚步声靠近门口便连忙提着厚重的裙摆向楼下走去。云漠唯猛地打开了练舞用的房间门,瞪着双眼狠狠盯着外面。
“早走了,那女的哪有爱钱那么简单。”轻轻的话语传到云漠唯的耳朵,“居然被窥视!哼。”冷嗤一声关上门坐到了屋内仅有的一张木桌四个木凳的其中一个上。“没想到啊,装的还真像。要不是没看见屋内的情况,谁会发现你跟本不会教舞。”云漠唯戏谑的看着墨清懿。“没办发,同一条船了,谁让我摊了你这么个主,你选谁教你不成,非点名道姓的让我教你。”墨清懿放下杯子无奈地耸耸肩。
“呵,做本宫的老师,你应该感到荣幸。”
挑战
“那我是不是太傅?";“皇帝的老师才是太傅!”
“呵呵,好学生,为师要好好的,教导你!”漫天的大雪舞动着轻盈的身姿,像极了那个在寒冰上跳舞倔强的人。那一身火红,那一腔豪怀。云漠唯在温暖的宽阔的房间毫不拘束的开怀大笑,若说让云漠唯的感情大喜大悲过的,一定是这个危险的女人!一次为她皇祖母的遗物而悲,一次,为了她自己而欢喜。
雪,下的再大点吧!
七天,云漠唯日日与墨清懿多躲在练舞的房间中不出来,外人看来是云漠唯为了清雨楼的名声刻苦练习舞蹈,而真相却也是嘻嘻哈哈的虚度过去七天罢了,毕竟,她云漠唯还不把一个青楼舞女看在眼里。今天,大年三十!这一天是年末,一年之中最为热闹的一天,人们白天在家忙活置办东西,一到一幕降临,听吧!轰隆轰隆的,是多么的红火,多么的祥和。清雨楼的名气不同于天仙阁那般是真正的勾栏院。清雨楼的风格渐渐变化前不久便声称清雨楼属于纯娱乐场所,真的和天仙阁的营业方式差远了。
清雨楼的大厅挤满了人。现在是真的不男女的了,那些老得少的,男的女的,是贫是富的,举座哗然。云漠唯就呆在二层的走廊上,双手趴在栏杆上,身子倾向围栏。今天是新年的最后一天,过了今天!云国又是过了一年,一天便是一天,一年便是一年,熬得过也得熬,挺不过,云国的子民也要挺着过去!再一年?再两年?哪怕是十年二十年。几年了?那个新生的小鬼?叫过自己皇姐吗?长得,一定像极了父皇。三岁!
“喂!”墨清懿。跑到漠唯身边大声叫道,洪亮清脆。“干嘛?”云漠唯没看墨清懿,动作不变的对墨清懿说道。
“干嘛?我伤心啊,我教你练舞连年三十都没过啊,都挤在那个小屋子里了,连感激的话居然都没有。”墨清懿修眉竖起,装生气道。“姐姐,要替我加油啊。”漠唯扭过身子一把抱住墨清懿嘻嘻的蹭着脑袋。“喂,脑袋…”墨清懿不解的想要问云漠唯,一句整话还没说完,云漠唯就大喊:“青衣师傅,漠唯的舞姿是最棒的,对!不!对!”“呃,对…对。”原来,这丫头实在提醒我有人上来了啊。我就说嘛,云漠唯这丫头,绝不会轻易对人好的,哪怕,是装出来的吧。
“漠唯啊,你先起来可好?姐姐,为师下去为你准备需要的东西。”那些让人无语的话拿去气云漠唯就好了,青衣!那可是清雅的女孩子,要优雅!“恩嗯,老师你要好好准备哦,漠唯,一定要赢!”云漠唯的里墨清懿很近,离远的人自然看不清云漠唯说这话时的表情,但墨清懿知道,云漠唯说要赢,就不可能会输!不过,赢了那个姓高的,云漠唯她有什么可得的?来个扬名立足?
见识
“看什么看。”云漠唯一把推开了青衣,和她展出一大短距离。
“你干嘛?”青衣趔趄了下,刚才那一下差点让她趴地下。“桀桀,不离你远点,迟早被你毒死,我敢吗?”云漠唯说完转头就向下走去。青衣无奈的拍了拍裙子也向下走去。清雨楼门口。“漠唯,一定要赢啊!”杜贺娘握着云漠唯的手送她上车。“呃,妈妈,漠唯尽力。”云漠唯身子就半个进入了车子内,身前倾着。“那就好那就好。”说完就把云漠唯的手松开向清雨楼走去。真是,差一点就掉下去了。麻烦的女人。暗暗砸吧下嘴。一路上,出来看的百姓们络绎不绝,而云漠唯摆擂的地方就是上次她跳舞的那个冰河,天仙阁的高诗儿想在冰河上跳,想让云漠唯输在自己擅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