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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岩抱恙在身,早朝已经停了,多半的事情木岩都交给了云漠唯去处理,批看完后给木岩再看一遍,处理妥当就准了,处理不当,木岩还是要重批的。
一早,侍卫通报了郑世秋求见,云漠唯与木岩在一起,木岩准报,郑世秋穿着官服晃晃悠悠的就走到了木岩的床前,给木岩行礼的时候刻意看了一旁的云漠唯一眼。
郑世秋略懂医术,自告奋勇的说为木岩把把脉。
木岩脉象极不稳定,但怎么也探不出个所以然,郑世秋的心里顿时打了鼓。
忙请辞,说先该退了。
郑世秋走后,云漠唯推动轮椅走到木岩床边,轻声开口说到:“你我打赌如何?”
“赌什么?”木岩一笑,问道。
“就赌这个右丞相何时造反*宫。”云漠唯神秘的一笑,嘴角若有深意的轻轻上扬,不待木岩回答,云漠唯就先说道,“我就猜这他们第一日会做些小动作,第二日会筹集兵马,第三日会整顿兵马,第四日会准备*宫计划,第五日会带领领头将士了解宫中格局,第六日,就会准备造反。还有一日…”说到这,云漠唯故作停顿,不再说下去,似有意让木岩接下句,直勾勾的看着木岩,木岩见此,板了脸色,极为郑重的说道:“必将死于我舒国忠心将市之手!”
云漠唯红唇一抿,似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微笑的点了点头,即又微跳起眉头说到:“到时可别心疼你那些女人。”
木岩笑允。
果然不出所料,第一日,正如云漠唯所说,着是是弄出了一些小动静,这一日天还很早城门口就已经人满为患了,多是一些小民,身上还穿着里衣,接着月光仰着头看着城墙上帖的告示,不久,就已经很多人了,人们均是一惊,不知是相信告示上所说的事情逃走,还是继续回家睡大觉。
一时间,人心就乱了。
待着来观看的居民走完,熹微中走出一个黑衣男子,蒙着面,仅顺着城墙,轻轻一跳就揭下城墙上的告示,接着有奔向另一个街口,揭下了另一张同样内容的告示,翻越过民屋,直奔右丞相郑家。
等到白日,京城里就开始流传一些舒国要改朝换代的传言,农夫告诉路过的路人,路人又告诉同路的行人,行人再告诉酒桌上的好友,好友再告诉下棋的棋友,棋友在微微更改内容,稍加声色,就成了:昨日有人见到城门外叛军与御林军厮杀,杀了一个不亦乐乎,血把北城门的外门都要染新了,有很多无辜的百姓都死在他们的刀下,舒国很快就要改朝换代了。
就这样像个小段子似得传到了木岩的耳朵里。
木岩躺在卧榻上,听云漠唯与他讲这天宫外发生的事,一听这个血腥的段子,哈哈的大笑了一阵,直说这谣言确实可怕。云漠唯笑笑说:“其实就是有几个居民看到了要谋反的诏示,告诉百姓们赶紧收拾行囊逃跑而已,没想到倒是传出了这么一个子虚乌有的事情。”
木岩也觉得很好笑,对云漠唯说:“这下应该随了他们的意,等第二日就应该会清点好兵马的数目,到时在一分配,仅仅七日就连可以翻天覆地了。”
“到时候,还不知是翻谁的雨,覆了谁的地!”
酝谋七日(2)
事事云漠唯皆中,微闻风声,郑世秋他们的准备工作确实不小,仅仅是听说都觉的有些震撼,十万兵马,整个京都都不敢承诺可以完全拿下的势力。
第二日动而不显于面,显面而不动于先。云漠唯傍晚时分秘密出宫,没有对木岩说,只对木羁墨一个人说要出宫,惹的小丫头也要出去,云漠唯无力去斥责木羁墨不懂事,就很神秘的对木羁墨说她这是要出去办大事,不能带着你一个小丫头。
小丫头连忙答应,乖乖的为云漠唯准备好了出宫的车辆,又接着转悠的借口推着云漠唯到了后宫门,把云漠唯扶上了车才若无其事的离开。
云漠唯上车后,对车夫说:“去南宫家。”那个车夫压低了斗笠,低低的应了一声,只见在斗笠的遮挡下,这个车夫却有这俊美的容颜。
云漠唯的轮椅被捆绑在车厢中,云漠唯坐在软塌上,一晃一晃的到了南宫家。云漠唯轻轻问道:“到了?”车夫没有回答,只是掀开门帘,解开系着轮椅的绳子,用袖子遮盖住自己的手让云漠唯搀着坐在轮椅上,让车夫掂着轮椅下了车,云漠唯无意中瞧见了这个车夫的面相,不觉有些好笑。
云漠唯让车夫推自己到了南宫家的后门,让车夫叩响门扣。
不久出来一个小厮,见过云漠唯后问到云漠唯的来历,云漠唯直说是南宫家七公子的朋友,不再多透露什么,小厮转身去通报,不久又回来,说是南宫殿有请云漠唯。
云漠唯让车夫在门口等着,由小厮推着进了南宫家的后院,直接被引到了后院。后院南宫殿立于庭院之间,用手檫拭着手中的宝剑。
云漠唯靠近南宫殿,南宫殿缓缓回首看向云漠唯,挥手让家丁走开。
“请问公主前来何事?”
“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与,一个坏消息。”云漠唯嬉笑的回答,转而又问道,“想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坏消息吧。”南宫殿似不并不在意,口气十分冷淡的说道。云漠唯见此,无心嬉笑,就对南宫殿说:“这南宫家族的七少爷你是做不成了。”
南宫殿哦了一声,做不做什么大少爷对他并没有什么多大的意义,“那好消息呢?”
云漠唯嘴角一扬,神秘的说:“我把你爱的人还给你。”南宫殿的精神顿时高涨,忙问云漠唯怎么个还法?云漠唯之说,且等五天之后。
云漠唯与南宫殿辞别,由刚才的家丁带了出去,云漠唯又被车夫推到了前门,就在车夫想要抱云漠唯上车的时候,云漠唯突然甩开车夫的手,似笑非笑的说道:“装的那么像,还真是苦了你了左翼大人。”
斗笠下的人一啐,干脆就拿下了斗笠,解掉了身上的麻布衣裳。
云漠唯笑笑,对左翼说:“把车子停在一处,你带我转转这外北城?”
左翼眼皮一抬,没说话,就在走到云漠唯的身后推起了云漠唯。
云漠唯见气氛有些清冷,就笑着说:“左翼,你今年有多大了?”
“忘了。”左翼说道。云漠唯呵呵一笑,心里觉得有些苦涩,愣是让自己的笑声给掩盖住了。
左翼正推着云漠唯,云漠唯却在闹市中让轮椅停了下来,目光看几个女子,对左翼说到:“左翼,你还与那个莲华小姐有所来往吗?”
云漠唯一问,左翼稍微一愣,缓缓答道:“不久她就要嫁人了。”
“嫁谁呢?”
“南宫冕那个混蛋。”左翼眸中淡如水,抓住轮椅把手的手掌却一点点的额再用力,左翼的目光停在那个挑选饰品的女子身上,突然与那女子的目光对上,不由猛的扭过头去,推着云漠唯就开始跑,身后的西门莲华提溜这裙子在左翼身后追赶者,焦急的脸色煞白煞白的。
西门莲华不由唉了一声,无力的放下裙子,看了一下手中的玉佩,玉手一握,眼泪跟着也就下来了。
对着身后的其他女子说到:“小安,我们回府。”名叫小安的女子咬咬嘴唇,心里也是心疼自家的这个不受宠的小姐,到头来,争取了半天,却是一丝回转的余地都没有。
云漠唯大声叫左翼停下,左翼不听,云漠唯一急,双手一使力,整个身子都被抛了出去,左翼见此,脸色一惊,猛然停住脚步,迅速的移步到了云漠唯身边,蹲下来让云漠唯靠着自己的胸膛,左翼问云漠唯有没有受伤,云漠唯暗自呼了一口气,再让左翼跑下去,她云漠唯非见阎王不可。
云漠唯笑笑,说自己没事,左翼再三检查后才抱着云漠唯坐上了轮椅。
云漠唯见前面是片湖,就让左翼推着到了湖边,此时明月高挂,寂寥的湖边,听不见一丝响声,湖面上波光粼粼。
“为什么,不在她年少的时候娶了她呢?”云漠唯不解的问,左翼毕竟太过成熟,很老成的回答:“前提也必须是她爱着我。”
左翼说完一阵苦笑,哎呀哎呀的说着,好像是想用这声音憋住自己的眼泪。
云漠唯无法去安慰这个成熟的家伙,只是自己推着轮椅缓缓的离开,走了对左翼说:“等五日过后,你若还活着,你带着我,去抢亲吧?!”
说完,就没过了影子。云漠唯推动着轮椅转悠在市场中,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的人了,街上是寥寥可数的生意人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云漠唯顿时感觉到一阵昏天黑地。强烈的疼痛让云漠唯将头顶着双腿,双手按住脑袋,整个人看起来,怪异至极。
酝谋七日(3)
是夜,寒龙与文若竹静默待在文曲宫中,久久等不来云漠唯。
寒龙略感焦急,无奈还是见不到云漠唯的身影。
寒龙憋不住,急忙问文若竹:“满虚,主人到底去哪了?!”文若竹沉默了一会,对寒龙说:“主人不会有事的,先放下心,这几天主人回来就罢,不回来,就按照和主人商量好的去做。”
“那就看主人有没有事了。”
文若竹一笑,打趣道:“不就是带心你那点小伎俩没了力量又重新被封印嘛?我当个普通人几百年也没你害怕啊。”
寒龙仰天来了一个闷吼,大声咒骂文若竹不是人,没爹妈生,文若竹嬉笑回应:也就是没爹妈生,不是人。
谁让他文若竹是天地灵气汇成的狼,不生不死的一个生物。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