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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长眸微眯,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淡淡一笑:“出门右转,一个金色的大门,我想你要找的人在那里!”
“……”
XXX高档私人会所。他把她当成那里的公主了?!
就算如此,是个正常男人总有个正常的反应吧?怎么眼神稳得像结冰的湖面。
还有她拿不下的男人?倒要看看你是真纯洁,还是假正经!
乔颖侧身交叠修长双腿,妩媚地撩了一下长发,说:“哥哥……反正都是等,不如我们一起等……”
刘彻眸色疏淡地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
“……我们还真是有缘……不如,交个朋友……有空出来喝喝茶……”涂着红色指甲的修长小手递出一张名片,恰当地从他手背划过……
这样的潜台词,一般男人都禁不住诱惑。
嘴角上翘,静默片刻后,他做出了一个让乔颖一辈子都痛心蚀骨的事情……
他从钱夹里拿出一沓子红色钞票,放到她面前:“够不?不然我喊非礼了!”
“……”
乔颖总结:此人要不是性~无能,那就是个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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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欣回回神儿,眯起杏眼:长得一脸正派,人模狗样,净想着吃软食!
她平生最瞧不起两种男人,一种是那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处处留情,将自己的子子孙孙洒满人间,像蜜蜂一样勤劳地与百花缠绵,然后尝到甜头还不忘回蜂巢,此中代表就像林西哲,当然他在菜第一朵花的时候就被发现了,她当机立断的剥夺了他回蜂巢服务母蜂的机会;第二种就是眼前的这种男人,凭借着还不错的皮囊,靠出卖色相,甜言蜜语,服务于有钱女人过活,然后,还敢气定神闲地出来招摇,被杜十娘包养的落魄小白脸李甲就是他们的祖先。
姐姐我最近闷得脑门都长青苔了,何不给自己找点乐子,今天好好****你!
手靠车窗,扶住脸颊,官欣懒洋洋一笑:“正是在下,有何赐教?”
“哦?!”男人挑眉,长眸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优美的粉红色薄唇刻薄地上扬。
这表情,嚣张得很啊!
靠!想钓凯子还这么趾高气昂,看来她碰到高高手了!
主动出击,看你怎么接招。
官欣煞有介事清了清嗓子,极为傲慢地横了他一眼:“怎么?你是看上姐姐了还是看上姐姐的车了?”
男人愣了两秒,随即倨傲地笑出声来。
官欣斜着眼怪异地看他:还拽的出来!
官欣扭过身子,将他从头至脚,色眯眯扫描了一遍,然后说道:“像你这样的男人,买一辆车就可以赠送一打儿!”
男人收敛住笑意,忽地俯下身来,与她平视。
官欣一惊,下意识向后一躲,这张俊朗面容仍旧离她只有半掌宽的距离,清冽气息袭来,男人抿着薄唇冷哼一声,双眸灼灼逼人……
“你……大庭广众你想干嘛?”官欣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惹错人了!万一是只披着人皮的流氓,来个劫财劫色,她岂不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丫子?想及此,她心里竟然怯下阵来。
男人沉沉一笑,然后鄙夷地低哼:“我买它的时候,怎么没有你这种赠品?”
什么意思?官欣瞪着大眼,怔住!
男人已经站起身,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澄黑锐利眸子又扫了她一眼,然后对着手机说道:“110吗?我的车被盗了……”
嘛儿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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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重新开始
做人要低调,不能太嘚瑟。
嘚瑟过了头,她竟然将乔颖的老板——沐泽给调戏了。
三十年没有耍过流氓,第一次就出事,真是天网恢恢啊!
然后,她就进了局子。
乔颖将她从警察局领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你撩~骚谁不好,偏偏撩~骚他?你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了?!”
官欣耷拉着脑袋,跟在乔颖身后,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
“做人要低调,不要太嚣张!咱们就是普通得小老百姓,出门在外请把你自己降为“牛C”级别,或提升为“牛A”级别,不要A不A,C不C的,看看出事了吧!”
其实她也就是过过嘴瘾,动手动脚的事情可是什么都没做啊!一个大男人干嘛这样小家子气,还非要弄到警察局里。平时英明神武的警察叔叔见了沐泽就跟见了公安部长似的,不分青红皂白地把她当成了嫌疑犯,要不是乔颖来得及时,她可就真是盗车贼了。
误会是解释清楚了,可是警察刚刚一番教导让她像吃了苍蝇:小姐,不要总是爱慕虚荣,虚夸招摇,做人要诚实。
她本是想为社会和谐做些贡献,鄙视一下那些总想着不劳而获出卖色相的软饭男,不成想反被“和谐”了!
是她智商的问题还是眼光问题?
貌似忠诚憨厚的林西哲其实骨子里是劈腿高手,明明长着一张典型duck脸竟然是一个实力派大老板!
在官欣的印象里大老板都应该是肚腩朝天,油头粉面,满脸肥肉,膀大腰圆的!所谓人不可貌相,还有这层意思!
“谁知道,他是你的老板啊;还以为是吃软饭的小白脸呢?”官欣小声一嘟囔。
乔颖转身,眼睛瞪得老大,一指头戳向她脑门:“姐姐!你的眼睛是装饰品吗?他脑门上都写着呢:我是阎王,别惹我!”
官欣揉着脑袋,有些恼火:“人家也是第一次,属于初犯!”
乔颖叹了一口气:“今天真是邪门了,奇特品种的男人都被咱们碰上了!”
要不是官欣的一个电话,乔颖还真不知道如何收场,今天遇到了第二个让她想要锉骨扬灰的男人!
她强大的自尊心啊,瞬间被压成了薄儿片!
“恩?!还有谁比得了这厮?”官欣抬头。
“就你那个五号……”
“哎呦!”还没等乔颖说完,官欣猛拍她的肩膀。
“他不会还等着呢吧?“
乔颖美目翻白:“姐姐,现在都几点了,你觉得他跟你一样,脑子被驴踢了吗?”
官欣刚想反驳,一阵刺眼的灯光打了过来,两人同时扬手遮挡。
那辆气势磅礴的劳斯莱斯,刷地停在了两人跟前。
官欣牙缝里轻哼:“你老板,不是在等着你算账吧?!”
车窗缓缓摇下,竟然不是那妖人的脸。
乔颖谄媚地开口:“韩助理,老板他……”
“老板让你明天将他的车洗上250遍,误工费从你工资里扣!”
这不是欺负人嘛!官欣一听就火了,得理还不饶人了,是不是男人啊!叔可忍婶不可忍,“他脑子被……哎呀……”
乔颖芊芊玉指在她的大腿上狠掐了一下,后半句话被扼杀在嗓子眼儿。官欣傻傻地看她:你平时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今天怎么变成小猫咪了?
乔颖这个像汽油一样的性格,应该一点就着火的,此刻却嘴角微扬,脸上写着两个字:淡定!
没错,不是写在腚上,而是写在脸上。
“好的,我一定照办!”
车窗摇起,那辆车又雄赳赳地开走了。
现实啊!让多少人折了老腰,世界这么乱,装纯给谁看?官欣啊官欣,祸是你惹得,自己装大爷让老友装孙子,太不仗义了!
这一幕竟然让官欣鼻子有些酸,眼眶也热了!摆明了,骂人呢。
“干嘛,就洗个车,至于吗?!”乔颖轻描淡写地拍着她的肩膀。
“对不起,都是我闯的祸!”睫毛忽闪闪,眼泪就要掉下来了!官欣憋着嘴问:“他这么一个难搞的人, 你是怎么挺过来的?“
“很简单,忍无可忍,就重新再忍!”
乔颖又道:“你还是经历的太少,不要觉得人都是平等的,他是我老板,就是我的大爷!”
官欣问:“那洗这么多遍得多少钱?”
乔颖叹气:“十多万吧!”
“什么?!你大爷的!有钱就可以这样任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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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瞥了一眼时间,眼神不觉暗淡下来。
捻过桌上的花儿,摘下花瓣,缓缓将花瓣摆成一颗红色的心,晃了一阵神儿,然后起身落寞离去。
当他闻着花香,找到那朵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花时,却发现它种在别人的花盆里,那时怎样的失落和沮丧啊!他曾经恨过:老天既然让他不能自拔,那又为什么不能让他早点遇到她。
“他肾功能不错!”女侍者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打趣。
“你试过?!”另一位贼贼一笑。
“去!我是说他喝了十二杯咖啡,没上过一次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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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已是晚上十点多了。官欣站在门口,打开灯。
相亲的事情人仰马翻地落幕,经过这么一折腾,官欣也算是完全清醒,鬼迷心窍的举动不过是自己还没有从那失败的婚姻中缓过神儿来,因为委屈、因为不甘。
所谓报复,想来,不过是自以为是的幼稚表演罢了。
可是再不甘心又能怎样?即便是林西哲跪在自己面前痛哭忏悔,他们也回不去了。
她不得不承认,她曾引以为豪的婚姻就像公路上的拖拉机,在众目睽睽之下,轰轰烈烈地开走了。
自从林西哲走后,这个不足100平米的地方突然变得很宽敞,随时随地可以横着走,富足得她可以在客厅练跑步,在卫生间温习游泳。
不是地方大了,而是她的心——空了!
四年的朝夕相处,她已经习惯了生活中有他,这个房子里到处都是他的痕迹,她很害怕夜晚的来临,白天的忙碌让她没时间体会痛苦,一如往昔笑着面对他人,可是她却不能在夜里欺骗自己,在安静的夜里所有的时间都显得多余而且难熬。
灯光照亮了屋子,却拉黑她的心。
她没有自己想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