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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修车工打了个补丁,拧上两个螺丝。我躺在车里很无聊就把螺丝拧开了,嘻嘻,文件就藏在里面。我是不是很聪明啊?”
顾安铭皱着眉:“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我挨打的时候把我的车子拆了?”
我思考片刻,“应该可以这么认为。”
至于那些傻瓜费尽力气抢回去的,不过是一些我装进挎包里准备研习的成功案例。
在警局里做笔录的时候,警察突然问我:“你哭过之后,突然有一个特汉子的声音是你吗?”然后放出一段录音,正是本汉子我的声音:“你敢打我?你抢东西就算了,你还敢打我?你有种再打我一下!”
我那倾城一脚居然没有把手机踩坏!我只能说现今的智能手机的质量真是太好了。
回到家里,我真想倒床便睡,但是我睡不着。今天的事情,说对我没有影响,那是不可能的。我不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我也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这种缜密与顾安铭的呆板不一样。此刻的他就像是被吓破了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坚决不去医院治疗。只是买点药就回来了。他不去医院,我自然也不去医院。
可是,他现在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坐在沙发上扮演雕塑——沉思的人。
我给他上药,上到一半,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有关劫匪的问题:由于被他们阻截,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吃晚饭。顾安铭也没吃晚饭。但他看起来一点我不饿。可我现在想起这件严重的事后,立刻感到自己快要饿抽了。
我问:“哥,我问你件事?”
他没理我。我说:“我是认真的。就一句!”
“你也知道了?”顾安铭的声音轻飘飘的,又很低沉。他的目光淡到透明,整个人都要蒸发的感觉。
我并没有多想,只觉得他应该是饿得发虚,迷迷糊糊地回答“知道,”
他刚要说话,就被我打断,“你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买吃的!”
“你还敢出去?”
我手舞足蹈地说:“楼下有个食杂店……要不我叫餐吧……”
“……不吃垃圾食品。”
真矫情。我直接奔下楼去24小时开业的小饭馆叫了几个菜。等菜的时候顾安铭打电话过来,“顾宛城,你如果敢出什么事,小心我把你扫地出门。”
接了这个电话,我像接到一个烫手山芋,接了菜就风风火火地往外跑,被服务员叫回来。“小妹妹,你还没给钱呢!”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旋风一样冲到家门口,竟发现没带钥匙,我怅惘地望门兴叹。刚想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顾安铭站在门口。我惊叹:“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他白了我一眼:“你的高跟鞋那么吵,驴子都听得到!”
我挤进屋子,关上门,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直到把菜放到茶几上,我才想起:“驴子的听力应该比人类好很多吧?”
顾安铭扒开饭盒,“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驴子!难道你知道?”
我咧嘴笑得一脸灿烂:“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到底不知道什么来着?取餐具回来的时候,我看到茶几上放着一枚光华璀璨的钻戒,如此美丽,一定造价不菲。
第二天到公司,我被一个惊天消息劈到了:夏之薇被撤职了。而她的接替者,正是鄙人洪宛习。
我找到顾安铭,问他:“我接替夏之薇?你确定?”
他很笃定地望着我:“我确定,我相信你。”
“可是为什么呢?你不是开玩笑吧?我觉得你不像是会胡闹的人!”
“如果这在你眼里就是胡闹,不错,我就是这种会胡闹的人。”
我的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蛮不讲理了?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他已经变了,分别十年,他变了很多。不知为何,心里有点失落。我继续解释:“你知道,我配不上这个职位……”
“为什么这么夸自己?”
“……我的能力不能胜任。”
“那就努力让自己能够胜任,”
“我……”
“我相信你。”
“我……”
“你还不去研习资料?”
“我……”
我扭头走了,他根本不想听我说话。我也没办法。整整一天,我坐在夏之薇的办公室里,都在为怎样说服顾安铭而发愁。也许就如他所说,他相信我。
那么反过来,他不相信夏之薇。
他为什么不相信夏之薇?
昨晚璃姜的话回荡在我耳边:“夏之薇是欧文馨的人。”
我还记得,那时,我不冷不热地说了声“谢谢”。
她说的是真的?
至少可以得出一条结论:顾安铭不信任夏之薇。
夏之薇来走得很潇洒,除了个人的手机,笔记本电脑,什么东西都没有搬走。她临走时轻飘飘地说了一句:“顾安铭只是一时头脑发热,我相信他终有一天会冷静下来。你,不会和他一起头脑发热吧?”
我很诚恳地回答:“我也希望哥哥会冷静下来,对你,对我,对他都好。”
“你能这样想最好。”
也许,在她眼里,我才是那个罪魁祸首,那个挑拨离间的罪人。
这个晚上,我终于明了顾安铭对夏之薇的看法。同时,我也对夏之薇的清白产生怀疑。
☆、(二十四)职场丽人
晚上,我把几个认为合适的策划案交给顾安铭时,正巧碰见夏之薇。她的目的地与我相同。我稍稍迟疑一下,夏之薇轻蔑地哼一声,从我身边挤过去,先踏进办公室。我留在门外进退不能。
顾安铭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吧,又不是外人。”
对他来说,我的确不是外人,那么夏之薇呢?我走进去,夏之薇远远地靠在窗台边站着,没有说话。
顾安铭也不理她,直接抬起头问我:“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下班?”
我心里腹诽,貌似这个导致我迟迟不能下班的罪魁祸首的就是哥哥大人你吧。把这样重要的职位交给我,完全是赶鸭子上架啊,为了成为一名合格的鸭子,我只能努力努力再努力。自认为做的认真负责,很像一回事。也许在他看来就像小孩子画全家福那样幼稚可笑呢。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结了一道疙瘩。
我把精心挑选好的三个策划案摆到他面前,任他挑选。可是他只是瞟了桌上的文件一眼,不甚感兴趣地语调,问我:“你来选,你认为哪个最好?”
那种属于老板的眼神看的我发毛。我以为给老板留出选择的余地应该是最为稳妥的方式,可是他要的……似乎只是结果而已。我把问题抛给老板,似乎不太合适。
我被他问得语塞,支吾了半天,没有说出四五六来,因为我从没考虑过哪个最好,只是单纯地认为它们都很好。可是三个方案各有特色,没办法融合实行。然而三个方案同时实行,也是万万不可能的。我被他这样简单的一个问题撂倒了。
更为让我窘迫的是,有一个旁观者。这个旁观者恰恰是腾出位置给我的夏之薇。更为让我窘迫的是,这个旁观者既不友好也不安静,在一边以一种极其轻蔑的眼神看着我,发出呵呵冷笑,声音也是一样的轻蔑。
最为要命的是,顾安铭根本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依然不紧不慢地盯着我,等我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的嘴唇动了动,正欲开口。夏之薇悠闲地踱步过来,双手撑着桌案,低头俯视顾安铭。声音有一抹微弱的恨意:“你依然坚持把我踢出公司吗?你已经做好准备,把一切托付给这个职场菜鸟了吗?你可以把她培养成女强人,但前提是,你的企业能够坚强地撑到那一天。”
她说的没错。我的心却像被人狠狠拧了一下,酸痛酸痛的感觉。
顾安铭说:“我也不想这样。”
夏之薇的脸色阴晴不定,她抬手拨弄一下滑落到前面的碎发,但是手在她脸前停留很久,至少我是这样认为。或许,她在擦眼泪。她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顾安铭提高音量,对着门口说:“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原因,不需要我一语点破吧。你应该明白。”
夏之薇霍然回头,苦笑着说:“我不明白。”她的声音哽咽起来。一步一步走到顾安铭面前:“我跟了你这么多年,辅助你创办公司,帮你笼络职员,凡是能做的我都做了。因为你,我与家人撕破脸,被父亲赶出家门,无家可归。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如今一句话就要把我扫地出门,你把我当什么?别跟我说什么狗屁未婚妻!我什么都不是!我在你眼里还不如一条狗!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顾安铭的眼睫垂下来,声音依旧古板无波:“夏之薇,你的订婚戒指呢?”
夏之薇先是错愕,然后恐慌,她的手下意识抚上右手的无名指,只摸到光滑的手指。订婚戒指不翼而飞。
她喃喃道:“不见了……”
顾安铭把一枚光华璀璨的戒指甩到她身上,“我帮你找到了。”
夏之薇双手兜住戒指,两指拈起它在灯光下凝神观看。这是一枚如此美丽的戒指,耀眼的粉红色钻石切割成心形,在灯光下光彩夺目,绚烂迷人。夏之薇又惊又喜地看向顾安铭,注意到他愈发阴沉的脸色时,微笑凝固在她的脸颊。
顾安铭的眼底压抑着怒火:“别告诉我这不是你的戒指,这是我专门为你定制的独一无二的订婚戒指。夏之薇,当初,我是真心对你的。”
“那么现在呢?”夏之薇略微失神。
顾安铭大声逼问她:“这是不是你的戒指?”
夏之薇被逼问得恼火,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是又怎样?!顾安铭,别以为地球是围着你一个人转的!”
“那么,你走吧。”
夏之薇决绝转身走开,走到门口,蓦地回头,把戒指向顾安铭的方向奋力一掷:“顾安铭,你混蛋!”
我捡起被人抛弃的可怜戒指,那光芒如此耀眼,就像情人的泪光。
顾安铭的咆哮猛地传来:“你捡它做什么?!丢掉!”我的手一抖,戒指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