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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那闵皇爷想要同价的东西来赌?要知道这赌坊就和我的命一样,难道闵皇爷想要拿命来赌吗?”闫爷话到后面,已经是带上狠劲了,这赌坊是他的命也不算夸大,要把赌坊开得如此光明正大,不有点本事干点卖命的买卖,又怎么可能弄出来?这可是闫爷不要命地和前城主弄回来的,可不是区区一个黄毛小子就可以随意摆弄的,赌坊开业的时候,子闵究竟在哪里擦着鼻涕找着娘亲哭都不知道!
“整个落雁城的赌坊唯一性……”这句话说出来,闫爷首先是没转过弯来,然后稍微一想,竟然是愣了愣,子闵究竟在打的什么如意算盘?要知道整个落雁城的地下赌坊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毕竟也是做生意的,闫爷也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所以总是睁一眼闭一眼的。然而现在这话是什么意思?唯一性,意思就是子闵会让落雁城的官兵帮忙管理除了自己赌坊以外的所有赌坊,以一个生意人的角度来看,谁会嫌弃客人太多?这简直就是要让他独家做大!
“当然,有条件,就是你需要缴纳一成的营业税。”子闵这下半句说完,闫爷可不淡定了,营业税指的可是营业额为准,就是不管盈利与否都得纳税的意思!虽然赌坊就没做过亏本买卖,但是现在子闵这话就和直接注资赌坊没什么区别。虽然好像亏了,但是有了官方做后台,这赌坊开得绝对更为稳定了!从长远看来,官府能赚到钱,赌坊也赚到钱,绝对是好事!
“没其他了?”闫爷明白这是双赢的局面,但是作为一个商人来看,子闵这绝对是脑袋抽了才会突然想出这个点子来。
“当然还会有其他细节,我们可以在这一盘之后再详细谈。”子闵瞄了瞄骰盅,示意闫爷当前两人还是在赌局里面的,这个可是在闫爷赢了之后才需要谈的事情,如果输了,那么赌坊归了子闵,一切自然没有其他事情需要协商了。
李中听过两人的对话,当下对于子闵很是佩服,这一套对于赌坊的管理办法已经和现代的赌场经营模式有所相似了,与其让地下赌坊屡禁不止,还不如直接摆到明面来管理。子闵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以前因为太子的原因总觉得他只是一个闷骚暴力狂,原来也不是这么简单嘛。
“好!我相信闵皇爷是一言九鼎!”随着闫爷的喊声,骰盅的盖子打了开来,里面齐刷刷的五六六,差一点就直接摇出个豹子来了!虽然闫爷有所失手,不过摇出五六六也已经很厉害了!闫爷虽然稍微有点失落,不过随即又精神过来,即使是三十五点也不是普通人可以随意甩得出来的!
子闵也没说啥,直接就把盖子打开,却见里面——
“不可能!!!!!”闫爷整个人跳了起来,普通人要摇到豹子的几率是多么低他是很清楚的,然而刚才看着子闵随意的那么一甩,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却见子闵的骰盅内安静地躺着三个六,一个完美的豹子。
骰子是闫爷赌坊提供的,骰盅也是闫爷赌坊提供的,甚至连桌子椅子都是闫爷赌坊的物品,如果要说这是巧合突然甩到豹子,闫爷是一万个不相信,然而刚才子闵的手就那么随意的一甩,闫爷可是一直盯着的,根本没有发现出老千!可是这眼前的豹子正安静地呆着,没有任何反驳的空间。
“你肯定是出老千了!”闫爷对于这个结果非常不满,所以现在是非常生气,他身后的手下听到闫爷的话,自发地把子闵和他的随从围了起来,双手都已经按上了挂在腰间大刀,就等闫爷一声令下了。
“还是暴力狂。”李中看到子闵眼底一闪而过的暴戾,当下知道子闵起了杀意。
“闫爷,你哪只眼睛看到皇爷出老千了?皇爷怎么出老千了?你技不如人就不要在这里随意吠叫!”子闵并没有动,他身后的高壮大汉却是说话了,很是不满子闵被污蔑。
“他刚才突然坐到椅子上时,带起了一股细风把其中一只骰子吹动了。”不语轻声在李中耳边说道,虽然闫爷没有发现,或许子闵身后的壮汉也没有发现,但是并没有瞒过不语的眼睛。李中当下甚是好笑,都出老千了,还要说那么大堆条件来诱惑闫爷,子闵也是够厚脸皮的。
“给我上!”闫爷虽然不像不语般能感受到高手的境界,但是以他纵横赌坊数十载的经验看来,子闵绝对是出老千了,否则不可能会发生一直能砸出豹子的自己巧合失手,而对方巧合砸出了豹子,这概率如果这么容易发生,赌坊早已赔本了!反正现在无论如何自己都不可能把赌坊给他的了,还不如在这里就结果了他!
说到底不过是一个被皇家抛弃的小野种罢了!闫爷双眼闪过嗜杀的光芒,为了赌坊的顺利开启,自己也不知做过多少不好的勾当,当下做多一单也是一样!
子闵还是坐在那里,他身后的壮汉看到围过来的人群那是兴奋地吼叫一声就冲了过去,也没见他用什么武器,就一双拳头用得出神入化,几入无人之境,揍谁谁飞出圈子,无一幸免!
闫爷也不急,眼神示意手下,当下又从里屋涌出来不少人,然后还有人不忘把赌坊全部门窗都关上了,明显就是要来个瓮中捉鳖了。
第十四章
虽然壮汉很是勇猛,但是双拳难敌四手,闫爷的手下源源不断就像不知疲倦一般,打飞一个马上又有一个补上,壮汉虽然天生神力,但是也没有办法同时应付如此多人,虽然一时不会被打倒,但是也没有办法冲出包围圈。
子闵还是保持着靠在椅背的姿势,甚至连二郎腿都没有放下来,终于有人不长眼就往子闵杀了过来,一把大刀舞得虎虎生风,眼看就要砍到子闵脑门上了!
就在距离子闵一寸的地方,大刀就是没有办法再度前进一分,子闵只用了两根手指就让大刀没有办法再进半分。拿大刀的人脸已经涨得通红想砍下去,相比之下子闵脸色平静,可以得知两人的武力根本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我只说一次,我的处事之道,以暴制暴。”子闵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传到了每一个赌坊内的人耳中,众人忍不住停下了手脚,看向闫爷。
李中内心对此鄙视了一番,说得那么大条道理,不就是有谁不服打到他服,拳头大就是硬道理。难怪那天说救人就救人,完全不管后续,这就是管你有什么后续,砍了再说嘛。
闫爷也知道子闵不好惹,但他就是不信这里这么多人制服不了他们两个人!当下脑袋微微一摆,众人马上会意,又是摆好架势就准备开砍了。
看着子闵和手下缠斗起来,闫爷当下准备拿出自己的拿手武器也加入战斗时,一阵风忽然袭击而来,闫爷还来不及反应,就发现脖子被人一手抓住了!
“还有一个,叫擒贼先擒王。”不是子闵又是谁?子闵此刻抓着闫爷的脖子,稍微一提,闫爷本就消瘦,当下像小鸡一样被抓了起来。
闫爷看自己被抓了却没有丝毫惧色,甚至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不愧是一条好汉!
“闫爷!”手下们很是紧张,见到闫爷被抓住了,纷纷停下了手脚,当下好几个被壮汉直接打飞了,但也没有任何怨言,依旧紧张地看着子闵。
后院的门突然被打开了,然后走进来一名年轻男子,男子容貌姣好如美人出画,身穿一件墨色长袍,伴随着他的出现四周的人仿佛都低了他一等,自然而然地低下了头,李中心头的千言万语都不足以道,就剩下一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墨衣男子没有言语,一片浓墨忽然就往闵皇爷飞掠而去,眨眼之间两人不知过了多少下招式,终究子闵手上抓着闫爷碍了视野,墨衣男子把闫爷夺了回来,轻松地丢到了一边的椅子上稳妥地坐着。
“这位想必就是钟公子了。”子闵冷峻的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停下了动作看向墨衣男子。
“哟,原来闵皇爷的目标不是赌坊而是这位钟公子。”李中只是稍微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子闵心中所想,略微点了点头,这位钟公子的确是不错的。
根据暗阁的线报,钟公子乃前朝将门之后,当时前朝政权被颠覆后钟家就仅剩几个家眷了,然后这名钟家少主当时尚幼,被仅剩的随从护送到了边疆,虽然说死死伤伤但最终还算是留下了一脉。传言钟家少主七岁奇门阵法之术已登峰造极,八岁武功已是大乘,九岁已博览群书数万,被传为当世奇才。后来被疍朝太子知道后,派了死士千里封杀,钟家剩余家眷拼尽全力与死士同归于尽,仅剩钟家少主一人。后来钟家少主就失踪了,过了几年也不知怎样就当了闫爷的谋士,这一段经历连暗阁都查不到具体情况。
但这次的再度现世钟家少主异常低调,甚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是一直陪同在闫爷身边,所以之前李中说的闫爷可能好男色这说法其实也并非空穴来风。
“在下正是钟书离。”钟书离清雅地看向子闵,态度不卑不亢。
“钟公子可真是难以一见,要不是今日擒了闫爷怕也是见不到你。”子闵从不收敛自己的气势,因此话音虽然只是普通的闲聊,四周的温度依旧如遁入冰窑,让这话隐约中含了威严。
“书离只是一名小小的谋士,又何德何能需要闵皇爷的特别待见?”钟书离并没有被这话中的威严所惧到,依旧不卑不亢不喜不怒让人听不出他的内心想法,似乎任何一切在他面前都是风轻云淡。
“总得见过才知道需不需要特别待见。”要说子闵的话如寒冬夜竹孤傲挺立,那么钟书离的话就如同春日细雨,清雅而淡然。两人之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气场,将这一春一冬隔绝了开来。
“不知道这个钟书离是否像传说般神了。”李中眨了眨眼,要是这个钟书离能归暗阁所用似乎也是不错的。
“什么传说?”不语自是不如李中知道得多,因此听过后自然问了起来。
“商业秘密。”李中嘻嘻笑了一下,钟书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