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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刘御史此时面色通红,无比激动,当下叩首:“陛下严重了,这是臣的本分,当不得陛下如此夸张,微臣惶恐!”
木名见着御史有趣,便低声传音道:“马屁精!”
那刘御史像是一怔,不过随即也明白了什么,指着木名高声道:“奸臣!,居然用传音之术,你这是见不得人”
朝臣被这一幕惊了,纷纷看来,其中一人道:“刘御史大胆,这是陛下赐封的国师,岂是你信口胡言的!”
说话的也是一个御史,估计是刚才看刘御史被称赞,心有不爽,同行最是不顺眼。
这时候木名声音一沉,急切在心中酝酿,饱含感情道:“臣,拳拳之心,日月可鉴,刘御史所言亦不无道理,自古忠奸难辨,大忠似奸,大奸似忠,今日朝堂文武百官,又有几人敢如刘御史一般,直言相谏?”
木名高声之言,性格似乎发生大变,不过这也是木名的意思,直接得罪百官,将来两军对垒,也不用太过犹豫!
刘御史原本还想和木名争辩几句,哪曾想,木名居然如此赞扬自己!顿时间哑口无言!不过心中越发坚定木名实乃奸臣也!也只有奸臣才能如此见风使舵!
“是啊,国师所言极是,朕自继位以来,朝堂风平浪静,百官观望,可谓内忧外患,内有鹿战门修士作乱,外有七国大军兵临城下,朕记得昨日左丞相还上奏说,国泰民安,内患无忧,外患勿虑,礼部尚书还上奏说今日朝堂一片祥和,百官相互礼敬,朝廷一片忠诚,百姓安居乐业,唯有刘御史上奏大骂朕不问国事,不知民间疾苦,莫非这偌大的朝堂,竟无一人敢如刘御史一般吗,敢说国师是奸臣吗?”
此言一出,朝堂寂静,不过随即百官齐齐跪拜,“臣等惶恐!”
而木名更是无语,这皇帝还真是骂自己是奸臣啊,自己猜当官第一天,何来忠奸啊!
刘御史则是大喜,不过见到一些人看来,顿时低头了。
见到百官跪拜,武帝露出淡淡的笑意,似乎心情也舒畅了不少,不由深深看了木名一眼,此人还真是玲珑剔透啊!
张大监也看着武帝,淡淡点头。
“诸位爱卿,这是作甚,你们是忠臣,是大大的忠臣,都起来吧!”
闻言,百官才缓缓起身,倒是左丞相身子骨有些老迈,所以旁边有人搀扶,动作有些迟缓。
待得他快站定之后,武帝又道:“国师,方才你所言,大奸似忠,大忠也似奸,那么你说左丞相是忠诚还是奸臣啊?”
这话意味悠长,左丞相却是眼角迅速跳个不停,他忙道:“陛下,老臣”
话音未落,便听木名那里高声道:“陛下,左丞相乃奸臣也”
“左丞相是奸臣?”武帝沉声。
朝堂再次动荡,一片喧哗。
左丞相则是吓了一跳,尤其是听到武帝说他是奸臣二字之后,腿脚一软,直接跪下了!
“国师,莫要胡说!”武帝一见,心中顿时乐了,嘴上严厉道:“左丞相乃是忠诚,何来奸臣之说?”此时左丞相才松一口气,方才他没听出是武帝质问木名,还以为是武帝一言而断。
木名则道:“陛下,微臣口误,微臣觉得左丞相面相极为奸恶,定然是奸臣,只是人心隔肚皮岂能靠面相而定,微臣方才又听陛下言及左丞相上奏表当今黑煞国内忧已无,外患皆去,想来左丞相是不忍陛下为此劳心,所谓君忧臣辱,想来左丞相也是一片好心,并非有意欺瞒陛下”
武帝动容,面色缓和,轻叹道:“看来朕错怪左丞相了左丞相快快请起,丞相年事已高,不可久跪,亦不可久站,来人,赐座”
左丞相此时老泪纵横,埋头道:“陛下,老臣有愧陛下,臣有罪啊”
说着低声抽泣,旁边有人急忙将其扶起,这时候有内官送来太师椅,左丞相颤颤巍巍半坐在那椅子上,木名一见,心说还不如站着呢,那坐姿看着就很辛苦。
木名察觉到什么,便抬头看去,却见一个身穿黑色官服的老者看来,木名知道此人乃是右丞相,和左丞相并列,不过是在武将那一侧。
只见此人此时朝着木名淡淡点头,露出笑意,然而,木名感觉这目光之中别藏深意。
片刻后,朝堂恢复了安静,不过似乎与以往相比,朝堂上多了不同,不再是之前那般风平浪静,有不少人将目光看来,只是木名却也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一言不发。
武帝此时正在听一些朝臣奏表黑煞国各地的民生之事,朝臣似乎也积极了许多,不过多是一些年轻官员,只有少数人一直静默,多为老臣。
武帝不时说点什么,遇到有难以决断之事,便留后再议。
待得两个时辰过去,张大官才高声唱道:“退朝!”
群臣叩拜之后,才按照官衔品相依次离开。
木名和六部同列而出宫门,这时候,兵部尚书则是道:“恭喜国师了,这打皇鞭是上任国师的兵器,那国师之前曾用此鞭打了当今陛下,不过还未伤及陛下,便被陛下撕碎了,尸骨无存呢!”
木名道:“竟然还有此事?”
其他几个尚书点头,户部尚书道:“虽说是打皇鞭,可是此乃国器,也只有大气运之人才能拥有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道:“不然,死无全尸”
木名将手中鞭子一抽,发出清脆的声响,道:“是啊,上打昏君,下打奸臣,我观两位尚书面相,那是大奸臣也”
闻言,界尚书面色都不自然,这是打脸啊,只是他们能反驳吗?
这个人之前说大奸似忠,就连左丞相也被他这么说了,陛下也默认了这个说法,他们岂能反驳,只是被人说是大奸臣,总感觉不舒服。
“好自为之!”
两个尚书一甩衣袖,直接走人了。
倒是礼部尚书道:“国师,不愧是国师!”
说罢,也走了,只让木名感觉莫名其妙。
此时,木名见到那左丞相放缓了脚步,木名见状,也放慢了脚步。
那左丞相身边有一个年轻官员低声言语了一声,左丞相无奈笑道:“好吧,到底是年轻人,不过有意思!”
此时的左丞相虽有老态,不过却不是之前朝堂上那般,好似一只脚进入棺材一样,此时,他哪怕是被人扶着,但是目中神采奕奕。
这时候,身后有声音传来,却是一个太监传口谕。
群臣只好再次跪拜,只听太监道:“传陛下口谕,于白虎街赐封国师府宅,工部尚书监工,限时三日!”
闻言,木名道:“谢陛下隆恩,刀山火海,愿往之!”
刘御史闻言,相当鄙视,这不光是奸臣,还是宠臣了,不过也不不敢言语了。
工部尚书则是无奈,不过也道:“领旨!”
不过这时候人群再次将目光聚集而来,木名则露出笑脸,道:“乔迁之日,还望诸位大人赏脸!”
那兵部尚书冷哼一声,直接快速离去了,其他大臣一见,都摇头,他们能理解工部尚书的心情。
不过也有一些人抱拳道:“到时候定要讨吃一杯酒水”
木名一一谢过,脸上笑容不断。
第八百四十四章 唯恐不乱()
木名下朝回去的时候,梦女便已经做好饭菜,看着热腾腾的饭菜,木名心中暖意丛生,感觉此生如此,夫复何求……
工部的速度很快,只是第二日的时候,白虎街便有一座气派的府邸建成,而这两天工部的人逢人便说白虎街这里的变化,弄得朱雀街、青龙街、玄武街的所有人都知道这里有一座国师府邸建成了。
值得一提的是府邸的旧址曾是一个犯官的官邸,只是后来被斩首,府邸也被朝廷没收。
而在白虎街有两处比较好的位置也可以开府建牙,只是工部却偏偏悬在这里,显然也是有意为之。
工部尚书也不派人让木名验收,因为这种建筑都有规格,只是随便差人来给木名送了一个口信后便没影了。
木名倒是很能理解工部尚书的心情,毕竟之前就不对付,现在又不得不给木名建造府邸,心中能有好心情那才怪了,若是见了面还不得骂几句,只能是自寻烦恼罢了。
宝丰部族这边很配合,就在当天就派遣了数百护卫,这些是明里的,至于暗地里的护卫则是已经进入国师府,至于是哪些人,木名也不知道。
不过木名知道这些隐藏之人的统领是谁,狐倾城!
薛礼梦对木名的安危很重视,所以才会差遣狐倾城来,此外,金统领则是那数百护卫的统领。
木名见到她后,她正色道:“见过国师!”
木名道:“想不到吧?”这话有打趣的成分,不过金统领却严肃道:“的确想不到。”
随后她一挥手,那数百护卫在木名身前抱拳行礼,木名也正色道:“往后辛苦诸位了!”
“不敢!”数百人齐声道,气势很足。
金统领道:“都是好苗子,也是知根知底的,都是从各族之中抽调出来的,里面有东山部族的侍卫!”
木名看见了一些熟悉的面孔,心中有些唏嘘,曾几何时,东山部族还是一个小部落,现如今,也逐渐壮大了。
“是否让你几个小徒弟过来?”这时候狐倾城道:“有她们照顾你也好些。”
木名想了想,道:“国师府并不安全,另外,让他们待在大营之中吧,部族修士多有死伤,她们也能发挥出本领。”
见此,狐倾城不再言语,只是一挥手,那些侍卫便离开,直接进入直奔国师府而去。
金统领见到梦女出现,抿抿嘴,便也抱拳告辞了。
梦女上前扶住木名木名的手臂,眼神有些不舍,木名歉意道:“抱歉,一直飘着,居无定所……”
梦女眼神立刻变化,柔和地看着木名,摇了摇脑袋,似乎也不那么在意。
朝会并非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