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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怪闻言,狠狠抹了一把脸,似乎让自己清醒一些,道:“都是势利之徒,之前还称兄道弟,只因为我砍了一些叛族的子弟的脑袋,转眼间就里外不是人了!”
语气有些无奈,还有几分惆怅,带着一种寂寥的味道。
“倒是恭喜了,这次你的部族怕是要发生一些变化了!”木名安慰道,凡事有好坏。
黄老怪的心头顿时宽慰了许多,慢慢点头,道:“说来也奇怪,你虽然是宝丰部族之人,但是我却对你有亲近之意,还有孤狼,我总觉得咱们某些方面相似。”
这是实话,所以木名点头,道:“我不明白的是都是山神的的意思,他们排斥我,我可以理解,毕竟两族针对了数百年,恩怨难消,但是对你……为何也是如此?我就不是很明白了。”
黄老怪摇摇头,道:“他们排斥的并不是你,而是你背后的宝丰部族,甚至更多时候他们自己都说不清为何要排斥,只是所谓的立场不同,而对我,我却是这个利益圈子里的人,我多得一些,他们就会少得一些,要是那些人是你所杀,或者死在战场中,那么他们可能就不会如此,甚至转眼就忘记了,但是今日这些人死在我手里,死在古月手里,那么他们就会用另一种眼光看我们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黄老怪看着木名,眼中却带着明悟,尽管此时醉醺醺的晃着手臂,拿着酒壶和木名的酒壶碰了一下。
木名正要举杯,黄老怪则将杯子抢走,道:“大口喝酒!”
木名倒也不恼,只是点头,然后学着黄老怪的模样灌了一口,然后发现,似乎别有一番感觉。
“很不错吧,孤独的时候就该如此!借酒浇愁,酒意浓了才能忘记烦恼,这是酒鬼的经验!”黄老怪得意起来,或者有些自嘲,因为很少人人称呼自己是酒鬼。
“也许他们担心有一天你这把刀也会架在他们的脖子上吧。”这是木名的回答。
黄老怪微微点头,“有一天,我的背后也会出现他们丢过来的冷刀子。”黄老怪肯定道
木名默然,道:“制衡么?”
“也许吧。”黄老怪再次狠狠灌了一口,道:“只是……我不排斥。”
木名再次沉默,黄老怪又道:“那个女子不简单,不要走得太近,我听说有很多人对她很有好感。”
黄老怪看向尹明鑫,“那时致命的诱惑!”只是他的眼睛里很平静。
木名看去,只是却也觉得有些狐媚妖娆之外,没有其他特殊。
“以后你会明白,那种女人天生是祸水!”黄老怪再次道。
二人一直饮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似乎找到了倾诉对象,黄老怪终于平复了少许,然后开始说起他的族群兴盛大业,倒是让木名也神往起来,自己是否欠缺了他的这种激情?
很快,日上三竿,然后又日薄西山,最后黄昏降临。
一日就这样过去了,天色也渐渐暗去,这里的天明时间总是不太久,木名也早已习惯,而此时,有侍女出现,说是古府有请,木名这才想起自己要去问诊治病,不由暗道喝酒误事,于是急匆匆告辞了。
黄老怪看着木名离去的方向,倒是笑道:“只怕不是问诊咯!”
说罢又一人独自饮酒,不过顿时感觉冷清了起来,好在此时孤狼归来了,于是,黄老怪再次露出寂寥的神情,大声诉苦。
孤狼也是很有耐心,似乎也有心事,于是二人畅饮长谈。
只是,二人周围始终没有任何一个人靠近,好似二人如瘟神一般,二人也乐得清静,只有不时呼唤侍女添酒的声音引起一些人的注意,然后露出嘲讽的神色。(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五章 意外之人()
古府的车架在远处官道上等候,这里戒备森严,寻常人可不能靠近。
看见木名出来,古府的管家松了一口气,眼中却有复杂之色,不过很快变得恭敬,远远一拜,道:“惊扰山神,还望恕罪,只是小……老夫人那边……”
木名道:“我明白,此事是我疏忽,意识酒兴,竟然忘记了,李颖诗我抱歉才对。”
管家摇头连道不敢,然后恭请了木名进入车架,待得车架前行后,管家感叹起来,“这院内院外浑然是两个世界啊。”
木名在车内听出了些味道,道:“管家似乎不大喜欢这样的景象呢。”
老管家一惊,忙道:“还望先生忘记方才所听见的,否则老朽怕是活不久了。”
木名的声音传出,“这是何故?”
管家道:“先生不知,府内人多眼杂,有太多人眼红这个位置,只有本本分分做事才是管家的天职,至于其他的则是不闻不问,方才一时感触,便才忍不住感慨,还望先生大慈悲。”
木名道:“管家放心,我什么也没有听到,只是人活一世,总要自在一些,管家不会叛主,行得正,何须在意他人言语,我想府主不是那般狭隘之人。”
管家闻言,道:“多谢,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
木名道:“管家觉得这院内院外的区别是什么?”
管家一愣,随即苦笑道:“一时感慨,不过先生也经历了今天的事情,这院内的一句话,外面的世界就已经成河,一个老友也流血离去了,心中有些怀念,便生出感慨。”
木名黯然,道:“人死不能复生,还望节哀。”
“见惯了太多生死,只是不知自己将来面临生死的手是否也能平常心。”管家说罢后,就不再言语,而那些守卫则是低着头颅,似乎不闻不问。
待得走到官道上,有淡淡的血腥味传来,来自地面,守卫们也开始紧张起来,不由自主靠近车架,因为周围院落内带着肃杀的味道,还有低声的呜咽,二者时隐时现。而这时候,木名道:“想来两大族就是这里了?”
管家点头,看了一眼车架,道:“昨日还是繁华盛景,今日却风中黄花。”凶兽通灵,停下了脚步。
“管家不祭奠么?”木名听出了落寞的味道,想来管家口中的好友就是这两族之中之人了。
“没那必要了,洒下的酒,死人喝不到了。”管家轻轻一拍那凶兽,凶兽便再次前行。
很快,来到了古府,但是古府门前戒备森严,管家掀开帘子,轻声道:“小姐亲自带人杀进二府,老夫人怕二府之人疯狂起来……”
说罢,管家缓缓退去,身形消失在黑暗中,就像一盏残烛熄灭,木名感到一种黯然。
木名默默点头,然后径直走来,管家亮出令牌,这才放行。
此时,早有侍女在前方引路,一路清净,似乎侍女们也和往日不同,很是小心翼翼。
这一次木名来到了大厅,此时,古府父女三人都在,只是都保持沉默,木名进到厅内,默默抱拳,古默夫妇起身还礼,古默道:“这么晚劳烦你,实在抱歉。”
木名摇头,道:“是我疏忽了,那么……便开始吧。”
“有劳了。”古母温和一笑,露出笑容,木名也不客气,默默取出金针分别刺入她身上的穴道之中,并且默默运转力道,引丹火顺着金针进入其中,没有半点温度,反而有丝丝清凉之感。
木名掐诀,驱使着丹火缓缓靠近她的丹田,古母倒是坦然,倒是古月在一旁露出古怪的神色。
月末一炷香之后,古母吐出一口黑色的烟雾,那烟雾刚出现就被丹火焚烧。
古月父女顿时关切起来,看着二人看过来的眼神,木名道:“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好,这些年族长用毕生修为压制,而且古夫人体内修为已经产生了一些抗性,形成了三足鼎立之态,现在我的力量出现,顿时便碾压而去,只需要慢慢调理便好,一个月后……怕就差不多痊愈了。”
木名保守道,古月则道:“你不是巫师么,怎么还要那么久。”
古父听闻,便道:“不可胡闹!”
木名却道:“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要是太过急切反而落下病根,慢慢调理才是最好的法子!”
“你才倒呢,会不会说话!”古月不满道。
古月则狠狠瞪了古月一眼,古月转头,似乎生闷气。
木名察觉到了什么,干笑一声便不做声了。
“小女无状,还望山神见谅!先生所言甚是,循循渐进才是最好的治疗!”古默尴尬抱拳说道,有些无奈。
“古月姑娘和我也是朋友,古府主不必如此。”木名看着古月,只是古月似乎爱理不理的神情,不由想,难道之前得罪此人了?
不过当木名看到茶几上放着大大小小的拜帖之后便明白了,因为那些拜帖之上都镌刻着古怪的图腾,而这些图腾都代表着一个个族群。
“看来古府内也不平静啊!”木名道,也没有避讳。
古默无奈摇头,道:“今日寻你来,一来是想让你问诊,二来我是担心,那些山神中有些存在,恐怕对你不利,毕竟都是凶兽或者半血,性情暴躁,难免借酒生事,虽说不敢对你如何,但是难保不会让你难堪!”
木名才明白缘由,不由生出感激,道:“多谢前辈了。”
“不敢!”古默含笑摇头,之前听古月回来说道,便也知道了缘由,尤其是尹明鑫的出现,更是让他忧虑,那个女子他虽然不识,但是本能感觉不简单,而且似乎有很多年轻部族子弟对她言听计从,倘若受到她的蛊惑,对木名出手也是难免之事。
“古府此后怕是不比以前了!”木名看着那些拜帖道,那些拜帖制式不一,但是却代表着一个个势力。
古默点头,道:“这分明是孤立古府,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有人针对月儿,那就有所谓了。”
古默声音低沉,似乎在压制心中的怒气,而古月则回头道:“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古夫人立刻道:“月儿,你父亲也是为你好,那些山神老鬼哪一个是善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