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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把一会儿白小姐道歉的千古一幕永久地保存下来!”
所有人不明白冷易婳要做什么,只是见她淡漠地转过身子,走向了那架棕色的钢琴。这一刻,全场安静至极。
白露疑惑地看着她,又看了眼冷易烟,冷易烟对着白露摇了摇头,意思是:冷易婳根本不会弹琴!
还有谁比冷易烟跟了解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的?
见此,白露笑的更加嚣张了:“你该不会是想弹《两只老虎》吧?哈哈哈!”
夜子晟也有些紧张,他的小婳,根本不会弹琴!
冷易烟见不惯冷易婳这副清高做作的样子,佯装关切地开口:“姐姐,你根本不会弹琴,这不是开玩笑的,不是你现在随便点点键盘就能弹出来的,今天是表姐的生日,咱们都适可而止,以和为贵吧!”
冷易婳已经安静地坐在琴凳上了。
原本还想弹一首《星空》的,可是现在听着冷易烟的话,冷易婳一阵恶寒!
闭了闭眼,她脑海中浮现出另一首歌。
既然冷易烟一早就要她去死了,那么她也没必要太过善良了:你要伤我的命,让我从此消失在这个世上,让你称心如意,那么我便伤你的心,让你明明还活着,却心痛到生不如死!
当她白皙漂亮的十指缓缓放在琴键上,不可思议的,空气里很快飘荡出一阵优美悦耳的和弦前奏。
第一百四十七章,她的清白
钢琴前的少女静若处子,纤长的美睫下隐匿着倔强的光芒。
相较于在场的所有女人,她是如此清新纯粹,不染纤尘。她的曲子跟她的人一样,灵动自然,明明断音干脆,却能将旋律里的情愫植入心扉,意犹未尽。
优美的前奏之后,她开始唱歌。
歌声一如其人,天籁空灵,她嘴角分明含笑,音色却淡淡忧伤。
这样的琴艺,怎么都不像是刚学的。夜子晟震惊地站在原地,一双眼死死盯着冷易婳,似要将她深深刻在心里!
白露一下子冲到了冷易烟面前,一手狠狠捏着冷易烟的手腕:“你!”
居然敢骗她?
不是说冷易婳什么都不会的吗?
这下她弹的这么好,唱的这么好,怎么会胸无点墨无才无艺?这不明摆着要她当众给冷易婳道歉吗?
门都没有!
她永远不会跟自己的情敌道歉!
若不是冷易婳的存在,纪倾尘又怎会看也不看她一眼?!
冷易烟的手腕被白露捏的生疼,她却没有挣扎,因为她的一颗心全都扑在夜子晟身上,见他对冷易婳着了魔,她甚至有些感激白露这时候冲过来对自己下狠手。不都说,身上疼了,心就不疼了?可为什么她的心还在疼?
冷易婳的歌声自由飘荡,该死的好听——
我记忆里的童话
已经慢慢地融化,爱不是这样
而你
带走我的世界,曾说过的誓言
你还在乎吗
我不想,孤单地坐在回忆里逞强
时间回不到最开始的地方
只想这样吹着风,慢慢顺时针遗忘
我一个人应该可以
想起爱过之前原来的自己
或许那样的天真,我已经回不去
。。。。。。
这首歌的歌词,字字句句都在夜子晟的心上插着刀子,字字句句也都在冷易烟的心上插着刀子!
冷易婳是在怪他吗?怪他忘了他们曾经的誓言,怪他对她背弃了,怪他伤了她的心?
夜子晟的眼眶愈发红了,尤其在冷易婳唱着唱着的时候,她忽然抬眸,凄美地朝着他看了一眼之后,他竟然不由自主地想要上前将她拥在怀里,再也不放开了!
手臂一紧!
夜子晟的步履迈出去不到两秒,就被一双小手禁锢住了。他垂眸,瞧着冷易烟那双悲伤地噙着泪的眼,写满了乞求。他蹙了蹙眉。他再抬头,看着冷易婳孤独地坐在那里弹琴唱歌,再也没有看他一眼,果断地掰开了冷易烟的小手,在冷易烟又要追上来的时候,他一记厌恶与狠戾并存的眸光,瞬间将冷易烟的心肝五脏都伤了个淋漓尽致!
痛!
多少冷言冷语、委屈伤痛,都比不上心爱的男人那一记厌恶的眼神来的狠!
很快,冷易婳唱完了,也弹完了。
她收回双手,很安静地坐着,没有人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可又似乎有些明白她是个深爱过、又被人狠狠伤害过的女子。
纵然冷邵阳跟夜子晟的事业如日中天,可是看见这么清新美好的女子受过情伤,众人再看夜子晟夫妇的眼神似乎有些变味了。妹妹抢了姐姐的未婚夫,与其结婚生子。关键是,男人同意了,男女双方的家长也全都同意了,想起那场婚礼竟是在冷易婳入狱后不久迅速举行的,大家不由联想到夜家跟冷家。。。。。。还真是。。。。。。够缺德的!
“这不是那天在我们医院看急诊的姑娘吗?”
人群中又多了一道声音,大家循声而望,就看见一名贵妇打扮的中年女子站在不远处,静静瞧着这边的动静。
她微微一笑,道:“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认错了人,没想到还真是的,是叫冷易婳吧?对吧?还真是个命苦的好孩子。”
白露对该女子的评价嗤之以鼻:“方姨,她可是个没有教养的狐狸精!可不是什么命苦的好孩子!”
冷易婳闻言,也不争辩。
她记忆里似乎没见过这个中年女子。
只见那女人不悦地走了过来,直接指着夜子晟,道:“那天我值班,还是这位先生抱着冷易婳冲到了我们医院来的,她裤子上沾了血迹,这位先生说她是摔跤了,怕是小产,还焦急的不得了。我赶紧给她看了看,后来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这孩子的处女膜完好无损,小产什么根本是无稽之谈,我还把这位先生批评了一顿,说他差点害我误诊了呢!”
“切!”白露更不信了:“方姨,别开玩笑了!谁都知道冷易婳是被人侵犯了,之后杀人坐牢的!她是处女,简直天方夜谭!”
“你在质疑我的医术医德吗?”女人很不高兴地看着白露,道:“我在妇科做了二十年的医生了,别说是处子,就算那层膜是后来补过的,我也能一眼就分辨出来!虽然我夫家比不上白家显赫,却也不至于会被人收买来说上这样一番话!我之所以站出来,是因为从开始到现在,你们口口声声都在说这个女孩子的不是,她却从来没有为自己辩白过!如今这个世道,好女孩不多了,我是看不过眼了,刚好也遇上过,才会站出来说话的!”
韩恺忽然上前一步,送了杯果汁给冷易婳,柔声道:“喝点吧。”
冷易婳看了他一眼,接过了。
这一瞬,夜子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心痛!
刚才他给她,她走开,而这个家伙给她,她居然接过去了,还真的喝了!
韩恺微微一笑,望着她的眸光带着怜惜,又看着白露道:“白小姐,方姨的丈夫可是你大嫂的亲舅舅,两家还有生意上的来往。再说,方姨本就是长辈,在这个圈子里为人处世多年,大家的秉性相互也都有了解,方姨怎么会是胡说八道的人呢?”
众人纷纷附和,都相信了方姨的话。
夜子晟也忽然来了一句:“我曾经跟小婳以未婚夫妻的身份交往了五年之久,也从未碰过她,她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
说完,他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冷易烟,又道:“比起现在社会上,很多不择手段想要爬上男人床献身的女人们,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第一百四十八章,终于正名
这个世界,是不是处女并不是什么新鲜的话题,自己的女人不是处女,很多男人也不在乎。但是,如果男人发现你是处女,便无疑是一件对感情锦上添花的好事。
尤其在冷易婳的种种历经上,还能保持原来的她,真真是难得!
“这,这怎么可能!她明明被人。。。。。。”
白露不服气,气的跺脚,指着冷易婳就要发怒,而冷易婳又怎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可以给自己正名的好机会?
她不知道这个方姨为什么出现的这么巧,但是真的心存感激!
一步步走向白露,她盯着白露气急败坏的脸,一脸平静道:“怎么,我是不是处子,对白小姐很重要?”
“你。。。。。。”
冷易婳又道:“我三年前确实是因为误杀坐牢的。误杀的原因也是因为自保。但是,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已经被人侵犯过了。”
“。。。。。。”
“我是在对方想要侵犯我的时候,奋力挣扎、力保清白的过程中将他误杀的!”冷易婳说着说着,眼眶红了,声音也哑了,深邃的眼,透着楚楚的可怜,似乎陷入了什么不堪接受的回忆:“我。。。。。。。我是被逼无奈的,难不成。。。有男人想要强暴我,我还要躺着不动让别人强暴吗?我反抗有错吗?我不该挣扎吗?还是如果这件事情换成了是白小姐你,你就会停止反抗,你就会选择逆来顺受了?!”
“你!”白露气的快要爆炸了:“如果你是清白的,你三年前为什么不说?!”
“别说我三年前不会说,就算现在我也没想说!”冷易婳冷眼看她,那样子明明受不住地就要哭了,偏偏还从骨子里透着倔强,任谁看了都于心不忍:“我是不是处子,是我的事情,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要跟你们交代清楚?遭遇不幸是我的不幸,但是我不会有事没事就把它拿出来当话柄,我不想博取同情,也不需要谁的同情!”
大厅里一片安静,很多原本嫉妒冷易婳的名媛,都有些动容了。
冷易婳忽而转身,捂着嘴巴,默默流下了眼泪:“我七岁的时候,父母就死了,你有那么多家人疼着爱着,你刁蛮任性有人宠着,你胡闹放肆也有人给你收拾残局,可是我呢,我父母早就死了。。。。。。呜呜~就算叔叔婶婶对我好,可是毕竟是叔叔婶婶啊,呜呜~他们也有他们的女儿。。。。。。如果我父母还活着,三年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一定会跟父母说的。。。。。。就算我坐牢了,外面也不会有人说我那么多坏话的,我父母一定会想方设法帮我辟谣的,他们怎么可能任由自己宝贝女儿的名声就这样被人以讹传讹地毁了呢?呜呜,可惜我父母不在了,白露,我真的好羡慕你,你比我幸福多了。。。。。。”
白露:“。。。。。。”
这一瞬,大家又联想到了夏日集团的创始人、第一任董事长冷绍海,他便是冷易婳的父亲。
是啊,父母不在了,叔叔婶婶对自己再好,也不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