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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种爱不疼-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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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你忙!以后和奕阳去台里玩,请你喝茶啊!”柯安怡代表众人接话道。
  “我送你过去。”夏奕阳站起了身。
  “不用,你快陪客人!生日快乐!”她挥手让他不要出来,匆忙回屋拿了件外衣。出来时,夏奕阳站在门外,后面的门掩着。
  “是台里的事?”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模糊地笑了笑,“进去吧!再见!”
  电梯门缓缓合上,将他隔在她的视线外。她看着锃亮的电梯墙壁映着自己身上浅粉的衣裙,不禁哑然失笑。
  18 不是暧昧
  边城给他打电话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命令式。以前,她是喜欢的,感觉听起来即霸道又柔情。她是个很懒的人,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她从来不愿多考虑,边城让干嘛就干嘛。因为他爱她,听他的准没错。
  广院最美的风景是北京下第一场雪的时候,那个时间还应算是在秋天里,图书馆前有一片挺拔的枫林。枫林似火,初雪飞扬,没到这个时候,学生都簇拥在那里拍照。她穿了件毛衣也跑去凑热闹。边城从图书馆出来,一眼看到冻得直发抖的她,厉声问她是不是傻了。
  她很无辜的仰起头,“昨天回宿舍时,你又没提醒我要加衣服。”
  他气得无语。
  “我现在说不迟吧?”
  “不迟,我刚刚才感觉到有点冷。”她娇憨地吐了下舌,由他拽着回宿舍拿衣服。
  艾莉笑她装纯蠢,她理直气壮的回答:我这是对他百分之百的信任,我爱他爱得可以把一切都托付给他。
  “你就不怕他累?”艾莉问道。
  她眨眨眼,“爱会累吗?”
  大三那年的春节,离开学还有一周。爸妈已经上班了,她一个人呆在家里上网玩,手机突然响了,接起来竟然是边城。让她觉得十分意外又有些惊喜。
  “干吗?”早晨起床时,他们刚通了短信。
  “给你一个小时,把行李收拾一下。懂我的意思吗?”
  “难度太大,不懂!”
  “笨,我在青台车站。二个小时后去泰山的火车就要开了,你想不想去?”
  “想!想!”她跳了起来,软绵绵的感觉在心里滋生出来。
  气喘喘地赶到火车站,他站在一棵雪松下,阳光透过针状的树叶洒在他的肩上,斑斑驳驳地闪着亮光,看见她,俊逸的面容上绽开一波波笑意。
  “你来啦!”他伸手去接她的行李箱。
  “边城!”他伸手去接她的行李箱。
  “边城!”她纤柔地唤他,力道轻得像呢喃、相私语,“你怎么会来青台?”
  “到现在才问,笨!”他笑了,“想你就过来呗!”说这话时,他没有看她。那时候,他们的恋爱还仅仅是纯牵手、偶尔碰下嘴唇。象这么直白的话,他从来没说过。
  他连耳朵根都是通红的,她也有些羞涩,却主动地抓住他的手,紧紧的。
  泰山在下雪,他们没上得去,就在泰安城里住了几个晚上,每天上街去吃烤地瓜、煮玉米,捧着一袋糖炒栗子,在电影院里看夜场电影。看完出来,都是午夜了,积雪在他们脚下咯吱咯吱的作响,走的不好,就会滑倒。倒就倒吧,两个人跌做一团,笑声在夜空下回响,惊起树上憩息的夜鸟。
  她呵着手,埋在他的怀里,让他掸去身上的落雪。
  天气真冷,可是真的很幸福。
  “小姐,零点酒吧到了!”出租车司机回头把叶枫把回忆中惊醒。
  “嗯!”她推门下车。
  天空像被一块黑布密密实实地遮住,之前的那轮满月不知藏到哪里去了,这是一个压抑的夜晚,连一盏盏路灯的光束也比平时微弱了许多。
  “零点酒吧”是一幢老旧的欧式别墅改建的,霓虹交辉,墨黑的夜掩藏不住它曾经的奢华靡丽。
  酒吧里也是暗暗的。在奥克兰工作时,叶枫有个同事曾风趣地说,酒吧是一个暧昧的地方。男人和女人关系很明确,通常就不相伴到酒吧去。男人和女人还没什么关系却又想发展点什么关系,才往往到酒吧去。
  边城约她来酒吧,是想发展点什么吗?叶枫自嘲地弯起嘴角。
  扑面而来的不是喧闹的热浪,而是萨克斯管吹奏的《落叶》,音符圆润、柔亮、旖旎,旋律舒缓曼畅,忧郁而又优美。每一个人的头都循声而转,目光聚集在一张线条硬朗的面容上。
  叶枫深吸口气,向过来招呼的服务手摇摇手,斜靠着吧台的柱子,一条手臂平伸在吧台上,仰起下巴,静静聆听。
  那是边城。
  他是多才多艺的,不仅会吹奏萨克斯,还会拉小提琴,歌也唱得非常好,但只有她听过。一帮同学去KTV疯,他只坐在一边喝喝啤酒,从来不唱歌。他说那样象个傻子,她却傻得彻底,麦克风一到她手,不管会唱不会唱,她都能嚎个半小时。
  旋律已近尾声,他挑挑眼角,看到吧台旁的她,站起身,酒吧里响起热烈的掌声,有人嚷着让他再来一曲。他仿佛没有听到,目不斜视地向她走来。
  “请收好!”他把萨克斯交给吧台里的酒保。
  她愣了下,他是这里的常客?
  他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下她,领着她到里间的包厢。一样灯光微弱,他将自己笼在灯影里,她面朝房门,淡漠疏离的表情全落在他的眼底。
  “酒吧的法式牛排不错,你要几分熟?”服务生进来,他看了看菜单,抬眼问她。
  她分不清法式牛排与英式牛排有什么区别,三分熟和五分熟嚼在嘴里有什么不同,她合上菜单,摇摇头,对服务生说:“请给我一杯柠檬茶,谢谢!”
  和陌生人一起吃饭,她总是拘束的,胃口向来不好。
  他深深看她一眼,“我要一杯薄荷酒。”
  服务生又站了一会,确定两个人真的不要别的,才失望地带上门出去了。
  她低头玩着桌上的火柴盒,等着他发问,然后她准备回答。
  他沉默着,静静地看她,眼底神色瞬息万变,半晌后才缓缓开口,“工作还好吗?”
  “嗯,不坏。”她抬起头,目光平和。柠檬水有点酸,微温,喝下去涩涩的。
  “你……现在住在哪?”
  “公寓。”这个答案很萌,听着就是应付,可她觉得他只是在为后面的问题热场,并不需要确切的答案。
  他倾了下嘴角,象是轻笑,又象是嘲讽,“你和以前有点不同。”
  “人都是善变的。”她的眼神猝然冷了下来。
  “世界在变,人不得不变。”他说了一句哲理深奥的话,引得她皱了皱眉头。
  “我想你不需要绕圈子了,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吧,我还要回去准备明天的工作。”
  他的眼睛突地一眯,眼底掠过剧烈的痛楚,“和我多呆一会,都让你不能忍受吗?”
  她一点都没迂回地点点头,“是的!”
  “叶枫……”他腾地站起来,逼近一步,阴影笼罩在她的脸上。他与她的脸,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拂过面颊,她不自觉地将头往后仰去,抵上冰凉的墙壁。“如果命运能够为自己所掌控,我……”
  “命运不能为自己所掌控,那么心呢?”她偏过头,冷冷地迎视着他。
  “心?”他挑眉冷笑,“别问我,你的心又在哪里?”
  “你这话什么意思?”她抬起眼睫。
  “辞去电台的工作,不要再去招惹娄洋。崔玲不是你想象中的脆弱,她不会轻易放过娄洋的。你和娄洋不可能有结果的。”
  她张大嘴巴,有点想笑。这就是他今晚找她出来的中心思想吗?是善意的友情提醒,还是看戏人的观后感?
  “需要我向你说谢谢吗?”她微微一笑。
  “叶枫,别作践自己。”
  她笑得更大声了,“边城,我是你什么人,作践还是洁身自好,和你有关系吗?哦,或许你是替崔玲来告诫我,那好,请你捎信给她,我不会离开城市电台,我也不会远离娄洋。”她以坚定确实的口吻,一字一顿地说道。
  “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我,很傻。”他仅仅沉默了一秒,深邃的双眸浮出些许无措,他伸出手想摸她的脸颊,她拂开了他的手。
  “我们早已什么也不是,为你做傻事,不值得。我是因为喜欢才去做。”
  “喜欢一个有夫之妇,道德吗?”
  她的眼中窜出一丝危险的火焰,“移情别恋就是风尚模范吗?”
  “叶枫……”心口狠狠地撞了一下,他收回自己的手,重重闭上眼睛。
  “边城,”她咬了咬唇,“我在广院读书的时候,很喜欢一部片子《分手信》,情节很感人,演员的演技也很高,里面有一句台词:离开我就别关心我,要知道每一次缝补都会让我遭遇穿刺的痛。我没有你强大,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她拉开门,辨认了下方向,往外走去。
  酒吧本来就是荷尔蒙气息弥漫的所在,走廊上男男女女贴面相拥,真醉的假醉的半醉的不醉的,趁着气氛,都能做出平时所不敢之事。她越过一对吻得难解难分的男女,笔直地往前走去。
  “叶枫!”边城追了上来,护在她的身边,恨不得用双手蒙住她的双眼。
  她心里面又是酸楚又是苦涩,似乎他还把她当作六年前那个纯蠢的女生。在新西兰读书时,她和同学去酒吧玩。经常有男女在洗手间里莋爱,她屏息凝神,越过他们,洗好手,补好妆,从容地带上门出来。
  六年,改变的何止是岁月?
  “我送你回去!”他拽住她的手臂。
  她象被烫了下甩开,“不用。”
  他怔在路边,看着她穿过马路,纤细的背影掩在树荫中。
  她没有拦车,想一个人走一会。时间还不算太晚,街道上有几个漫不经心的路人,对面一对情侣相拥走来。
  她环着双臂,只是走着,什么也不想,也不去看后面驶过来的汽车。
  他打开车窗,不说话,与她并行。
  路灯下,车和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拐了个弯,却渐行渐远。
  她走了三条街,进小区前,她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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