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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跑了,第一件事情,一定是来报复萧北。所以萧北不能选择让袁襄将人押过来的这种冒险方式。
而和袁襄一起过去呢?显然也不可取。因为萧玉识和萧越还在这边呢。萧北不可能带着她一起到南非那边去,太冒险,所以只能把她留在家里。而以萧北对她的紧张,就是把她留在家里,有保镖们全天二十四小时看着,只要他不能亲眼看到,他都不放心。
所以既然袁襄想要借着史蒂文的事儿在国际上立威,萧北不如就利用他一次,让他去办这件事儿。
就算没有萧北的要求,袁襄也是会去办的。但是有了萧北的要求,袁襄只能马上去办。尽快去办这件事儿,是等于在还萧北人情。
沈墨看得出,不管是萧北还是袁襄,都不想要让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闹掰了。萧北这边已经做出了让步,那就是只要袁襄能处理好这件事儿,就既往不咎;现在要看的,就是袁襄的诚意了。
萧北显然能确定,袁襄很有讲和的诚意,所以才做出了一个能使得两人的利益都得到维护的决定——让袁襄自己去处理这件事儿,他唯一的干涉就是,规定了解决问题的时间。
而萧北为何非要限定袁襄,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决问题呢?还是因为她。萧北是担心夜长梦多,害怕她和孩子会受到伤害。
可沈墨担心的却是,萧北如此着急地要解决这件事,会不会欲速则不达?袁襄是很有本事不假,但他也绝对不是万能的。之前他想要缓慢解决这件事儿,就是因为他对快速解决没有信心。如今萧北这么逼他,万一他用了不太明智的,铤而走险的法子呢?
会不会反而将事情办得更糟?
可萧北和袁襄之间的交谈,是男人之间的事儿,她不方便插嘴。
这时候若她开口为袁襄拖延时间,便是等于和萧北站在了对立面,会使得萧北大跌面子。而且夫妻不一心,会引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来。
所以不管萧北的决定是对是错,她都必须站在萧北这边。对,她和萧北共享成功;错,她和萧北共担恶果。
“阿北啊……”袁襄喝了几杯酒,好像上了些酒劲儿,拍着萧北的肩膀,掏心掏肺地说道,“我是真不想要失去你这个朋友。做哥哥的,今天把话放在这儿。今天我答应你的要求,不是因为我觉得我行,而是因为我想要留住你这个朋友。既然我想要留住你这个朋友,即便我不行,我也要努力去做。栽了,我也认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行了吧你”,萧北扫开了他的手,“我知道你的酒量好得很,这才几杯,就醉了?装酒后吐真言呢?”
“啧……你看你,咋就这么没气氛呢?我这不是装,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只不过借着酒劲儿,能更加烘托一下真挚的态度么!”
萧北端起酒杯,和袁襄碰了一下:“多谢袁大哥帮忙。”
第655章 有所牵绊,难以明智
“别跟我客气!”袁襄也和萧北碰了一下杯,“咱兄弟之间的情意,长远着呢。当然啦,话也不能说死,你别再让我遇着有什么可以做大图谋的机会,不然,我可不保证不被利益所诱惑。”
“无所谓”,萧北笑道,“就算再有这样让你堕落的机会,我也会将你捞上来的。”
“可别”,袁襄忙道,“你就甭管我,你就让我沉沦着去!我要的是成功,可不是要做道德标兵。”
萧北笑笑,再次和袁襄碰了下杯子。
沈墨看到萧北接连对袁襄露出两次笑容,真是觉得奇了。除了对潘闯之外,还没见萧北对哪个男人这么“和蔼”过。
这两个男人之间高岸深谷般的情意,沈墨只能表示佩服,却不能完全理解。
萧北的心胸,的确和她、以及她认识的所有人,都不是一个档次的。至少对她而言对于算计过她的人,她可以相逢一笑泯恩仇,却不能再与其坦诚相交。但是萧北却可以。
袁襄说,他要的是成功。沈墨很想要问一句,难道他现在不成功么?
但凡是国际上由头有脸的人,谁不卖给他几分薄面?做掮客做到这个程度,难道还不算成功?可他似乎对自己在事业上的这点成就很不满意,他想要图谋更大的成就。
可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让他在余下来的下半辈子里,创建出萧氏这样的顶级大企业来,简直是天方夜谭。所以他只能试图用攫取的方式来得到。可是这样得来的东西,自己看着会舒心么?这样得来的“成功”,真的能称得上是成功吗?
这种站在食物链顶端之人的心思,沈墨真的无法揣摩明白,也无法理解。
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被这样一些少数的、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所操控着的。他们教给我们寻常的处事规则、寻常的规矩,让千千万万匍匐在平地的普通百姓们,踏踏实实地维护一个稳健的社会。而他们,则是这个社会的弄潮儿,用一些毫无规矩可言的做法,去做大的攫取、大的改变。
一群不讲规矩的人,操控着这个世界上千千万万的人,告诉着他们,做人要本分、要讲规矩。
这社会很虚伪,很不公平。但每一个人,也都在这样的社会中,找到了适合自己的位置。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适合做不讲规矩的斫轮巨鳄。公平也好、不公平也罢,千千万万的人,就是这样生活着。他们的生活,也未见得不幸福。
萧北没有追问袁襄到底要怎么做,就只是聊一些与这件要紧事毫无关系的闲事儿。午饭后,出了饭店,袁襄才道:“我明天就出发,你看新闻吧。”
袁襄的意思是,他一定会成功。可是看着袁襄这一脸自信的样子,沈墨怎么觉得这么担心呢?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是有些隐隐的不安。
可能她一直以来的做事方式,都是以稳妥为重吧。所以这一次萧北给袁襄开出了这么急促的时间期限,她便觉得心里不踏实。
“等下我把你的号码给我手下的一个很靠谱的兄弟,他会联系你的。你带着他去,有什么事儿,就把他当做自己的兄弟吩咐。”
“知道了,谢谢你的‘关心’。”袁襄加重了“关心”二字,笑道。
萧北没说什么,向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他上车先走。
袁襄也不客气,受了萧北的谦让,由着萧北目送着他上车、离开。
袁襄走后,沈墨捶了他的胸口一下:“你要是真相信他、敬重他,就别弄个眼线跟着,这不是让人心里不舒服么?”
“我是敬重他不假,但信任二字……相对的吧,谈不上绝对信任。所以一定要派人跟着他,万一有什么变故,也好及时通知我。”
“万一有变故,袁襄还能给他通知你的机会?直接一枪把人给毙了。你问鬼去吗?”沈墨边嫌弃着萧北,还边尽到了秘书的本分,给萧北开车门。
萧北摸了下她的脸,笑道:“服务太到位了,受宠若惊啊。”
“应该的,老板高兴就好。”沈墨绕到副驾驶那边,开门上车。
萧北道:“如果他真的做掉了我派去的人,那不是等于给了我一个最明显的信号么?我有办法从派出去的人那里,判断出袁襄的心理情况来。一旦他要耍什么花招,我能在这边早做准备。”
“那你就多派几个人过去,稳妥一些吧。”沈墨道。
萧北摇摇头:“处理史蒂文的事儿,袁襄不能自己去做,估计会联系国际刑警那边,再带上一两个对此事关心的政客。要是跟着他的人多,对方一定会产生怀疑。让他们发现,那些人是我派出去的,难免会误会我有什么格外的图谋。没必要惹这个麻烦……”
萧北说着,盯了她的肚子一眼:“现在没有比照顾我们的小宝宝,更要紧的事儿了。”
沈墨用手捂住了萧北的眼睛:“少色眯眯地盯着我的肚子看,你的小情人儿,还要等一阵子才能出生呢,猴急什么?开车!”
“我怎么开车?我有三只眼啊?”萧北被沈墨捂住了眼睛,也不挣扎,只是用嘴巴抗议。
沈墨乖乖地松开了手,再次命令她老板:“来车。”
萧北听话地开车。看了下时间:“刚好,可以直接去医院做产检,免得明天上午去折腾。明天上午我可能有件大事儿。”
“什么事儿?”
萧北笑笑:“或许会有客人来访。萧越那边,要撑不住了。今天我看了下他们几个下属分公司的资金流动情况,现在就连分公司的资金链,都要被他们给弄断了。这么努力去挽救,还是没能将他们总部的危机给挽救过来。你说,他们不向我张口,还有别的法子么?”
沈墨点点头……忽然想到:“你是怎么把他们分公司的资金流动情况也摸清楚的?”
萧北嘴角一勾,得意道:“山人自有妙计。只要我想查,就没有查不到的事儿。”
“是,你最厉害啦……”沈墨向萧北竖起大拇指。
“这算什么?你好歹也要亲一下,才能表示你对我是真的崇拜,而不是忽悠我啊。”
“可我就是忽悠你啊。”
“你……”萧北觉得,如果自己此时不是在开车的话,真想要把沈墨的头给捏爆。
“我什么我?快开车!绿灯啦!”沈墨趁着他开车不能还手,很放肆地在他的后脑勺上打了一下。
萧北担心着沈墨的安全,害怕自己开车不问,闪到了她,所以只能忍住了沈墨的这一番欺凌,不能还手。
忍气吞声了一路,总算到了医院。做了一番检查,结果是,一切正常。检查结果一出,萧北因路上被欺凌而起的委屈啊、憋闷啊,统统都没有了,只觉得心里畅快得很。
看来他这一阵子的气没白受,至少让这女人有了一个好心情啊。只要母子平安,他就是再苦再累,也值了。
“哎,有什么喜事儿吗?你干嘛从出了医院开始,就一脸喜滋滋的样子?进医院的时候,不还是一张受了好大委屈的苦瓜脸吗?”
“一切正常,我当然高兴了。”
“这很奇怪吗?这几次产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