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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么?”萧北道,“与其她被男人骗,这样不是更好一些。”
天知道此时沈墨的愤怒值有多高!
但最终,还是被她压下来了!
“女人么,总是要嫁人的。身边还是要有人疼、有人爱,这样才算完整啊……”沈墨道。
“难道我不够疼她?”萧北道,“哪有我这样做弟弟的,为她操碎了心。”
沈墨觉得,真的无法和萧北再交谈下去了。和这样的人交谈,真的要分分钟控制住想要杀人的念头儿才行,可是她却并不认为她有这个本事!
下了飞机,沈墨是想要好好休息一下的,毕竟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谁也不是钢铁做的。但是萧北和萧晴好像很着急的样子,还好萧晴很善良,道:“担心错过了吉时,阿北让家里的先生算过的……”
然后,就留下沈墨一个人在风中凌乱,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萧晴说的“家里的先生算过的”……原来这种有贵族血统、历史悠久的古老文明的大家族……呃,虽说现在人丁不甚兴旺吧,但是这和迷信与否也无关啊。没想到这种古老文明的大家族,却也信这个。
有车来接。他们从戴高乐机场直奔勒阿弗尔。
萧家祖墓位于海岸附近的一处山上,沈墨不知道这山叫什么名字,萧北和萧晴谁也没说。显然自从下车的那一刻起,萧北和萧晴两人,都变得十分肃穆,不再像在飞机上时那么轻松。沈墨被这种肃穆的气氛所感然,心里也生出了一股使命感和敬重之意。
随着萧北和萧晴徒步往山上走,山路经过萧家的修整,全是光滑的石阶,并不陡峭。但沈墨的脚步,却有些沉重。
越是及近山上,沈墨就越意识到这一次祭祖的“严重性”。这里沉睡着的,很可能是这古老家族里全部的祖先。
“我过世之后,会葬在国内的萧家墓地,就是叔叔所在之处,摇摇过世之后也是如此。五代之后,才会有人将我们移到这里。”
“哦……”沈墨应了一声。
如此,更见这里的古老庄重程度。
再往上去,是一片茂密的丛林,看起来,像是自此无路了。但是萧北看了半晌,准确的找到了入口,拉着沈墨和萧晴过了一个不易走的、掩映在丛林中的石阶。
又走了半晌,出了丛林,沈墨被眼前的情况震慑住了……
她先前还说,萧家这一代人丁并不兴旺,可见并非如此啊……
这里,已经等了二十几个穿着一身黑西装的人,有的和萧玉山一个年纪,有的和萧北萧晴一个年纪,除此之外,便没有更年老的长者了。
但显然,这些人都以萧北为尊。因为萧北是这一代萧家的族长。
看到他们的到来,二十几人分裂两侧,向萧北行低头之礼,直到萧北走到那一片十分古老的墓碑之前。
有牧师向萧北行了一礼,就开始说着沈墨听不懂的古老咒语般的话。随着牧师的话,所有到场之人皆肃穆地站着默哀。牧师说了多久,他们就默哀了多久,除此之外,倒是没有其他的仪式。
据说萧家有法国贵族血统,所以这里面安眠着的人中,其中很有可能有萧家最初的那位祖先,一个可敬的法国贵族老人。所以萧家的祭祖仪式有些特别。就只是由牧师以这样独特的咒语一般的话做着陈述,其他人静静地默哀。
牧师的话,刚开始是陈述事情一般,语气平平淡淡的,但是越往后,声音也就变得激动起来,时而悲切、时而高昂……
即便听不懂这位白胡子的法国老人在说什么,但随着他的声音,沈墨的神情也不由得悲切起来,就像是能感受到这里的每一个人对先祖的追思一般。
忽然,这牧师的手放在了她的头上,沈墨立刻屏住呼吸,还以为自己是做错了什么。
但是没等她看向一旁的萧北寻求庇护,就听到牧师以激昂的语调,又开始说那些她听不懂的话,但是很显然这一次是对她说的。
沈墨听着,渐渐又被牧师的情绪所感染,当然,仍旧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最终牧师收回手来,向她做了一个祝福的手势。沈墨依葫芦画瓢,也行了这样一个宗教礼节给牧师。
最终牧师正对着这一片墓碑,举起双手,说了一番很激昂的话。随即,牧师的手并未放下,但周围却陷入了极度的安静,每个人都是静立着垂首默哀的。
过了十几分钟,才见牧师的手放下。牧师退到一旁,退到萧家人之后去。
萧家人以萧北为首,深深鞠了一躬,又是半晌不起。十多分钟过后,萧北起身,沈墨也随着萧北起身。
沈墨就是站在萧北身旁的,说实话,萧北拉着她站在最前边的时候,她的心里很不自在,总觉得自己愧不敢当。
但这一番祭礼完成后,现在她却觉得,她理应是站在萧北身边的,因为他们是合法夫妻。
萧家人又让在两侧,由萧北和萧晴以及沈墨先通过之后,才跟了上来。依次下山,但都是十分安静的。
直到到了山下,各自去不远处取车。这才有了声音。
来的时候沈墨没有注意周围,不然上山之后,看到眼前有这么多人,也就不会惊讶了,毕竟这些豪车摆在这里呢。
萧北上前去,依次和他们说了半晌,看起来,也不过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关切之言。但是因为人多,这样一番下来,一个小时过去了。估计这是萧北一生中第一次说这么多话。一个小时内不间断的。但萧北却没有任何不耐烦的样子。
第445章 被家族抛弃的人们
不但萧北没有一丁点儿不耐烦的样子,在场的这些人,也没有丝毫不耐烦。直到萧北和最末尾的那个最年幼的,十几岁的混血小少年说完的时候,这些人才一起向萧北鞠了一躬,回身上车。虽说显然没有经过特殊训练,也并非故意做得如此整齐,但看起来,的确颇为壮观。
沈墨也不敢问这些人是从哪儿忽然冒出来的,因为现在这种气氛,显然不适合。而且……总觉得这种丢人的问题,要和萧北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偷偷问出来才行。
和萧北、萧晴上了车,往巴黎赶回。
“萧家在市郊有一处老宅子,只是好久没住了,只有一个老仆人在打理着。”萧晴先开口打破了沉默,给沈墨介绍道。
“接下来这些天,我们都要住在那里吗?”沈墨问道。
“不是哦”,萧晴笑道,“我们先去那里落脚,吃一顿丰盛的大餐,然后你和萧北就要回市区了。”
“为什么啊?”沈墨不解。
但是萧晴笑得,让她觉得……这个问题是不应该问出口的。
看到萧晴看着萧北、又看着她,然后饶有深意蔼、暧昧十足的笑意,沈墨就知道,这一定是萧北的安排了。估计这小子在想着:换个地方造人,风水不一样,或许会成功!
所以接下来这些天……沈墨简直不敢想下去了!
如何才能逃脱被萧北缠着造人的命运呢?
“姐,你自己留在这里多孤单啊,我陪你吧。”沈墨道。
“你可不要打扰我哦”,萧晴道,“我约了钢琴老师,这几天里要一直上课的。”
“姐姐,你弹得已经很好了,比摇摇学校的老师还好呢,不需要再学了,你教别人还差不多……唔唔……唔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北捂住了嘴巴。听得他嫌弃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没追求?活到老学到老你懂不懂?萧晴约的是世界级名家,很不好约,你不要去给人添乱,知道了吗?”
“嗯嗯。”沈墨点点头。
总算得以解脱。都觉得自己的脸被萧北捏出手印儿来了。拿出小镜子来看一下,发现果然如此。
要不要这么使劲儿啊?和我有仇吗?
萧家位于巴黎郊外的房子,倒不是特别张扬,可能是为了安全。有时候,低调才是最好的安全措施,胜过百余个保镖。但即便不是特别张扬,情况却也和位于国内的萧家老宅差不多了。在这一带,仍旧十分显眼。
因为在萧家老宅中已经生活得习惯了,这一次沈墨倒没觉得有什么新奇的,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应的。因为这里的布置,和萧家老宅的确很像。
管家早就准备好了一桌子丰盛的法国菜。沈墨却不懂得品尝,因为她实在太困太饿了。在萧北和萧晴都慢条斯理地品尝着的时候,沈墨已经放下刀叉,还算轻声、还算文明的说道:“我用完了。”
听到沈墨用了一个“用”字,而不是说“我吃饱了”、“我吃撑了”,吓得萧北好悬没一口红酒喷出来。
“我要去睡觉,除了地震之外,什么事情都别叫我。”沈墨伸了个懒腰。
老管家给沈墨指了下二楼的房间,说这是一早刚刚为他们布置过的。沈墨忽然很好奇,这里已经多久没有人住过了?
因而问了管家,法国管家用流利的中文道:“五十年前,老爷曾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我刚从我父亲手里接了管家的位置。那时候老爷才二十几岁,少爷们和孙少爷还没出生呢。”
老管家指的孙少爷,是指着萧北,可见这里年代有多久远了。但沈墨却并不觉得阴森,反而觉得有祖先的庇佑,很是心安。
沈墨冲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刚好萧北吃完回房。
也不看沈墨,去冲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才想起搭理她:“你想一想,都想去哪儿玩儿。”
“我要睡觉……老子要睡觉,谁也不要拦我……”沈墨翻了个身,不想和他说话。
可能是因为太疲惫了,却反而睡不着。
萧北躺到她身边,沈墨又贱特特地翻过身去:“今天那些人,都是萧家的人吗?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啊?我还以为萧家就剩下我们这些人了呢……”
“怎么可能”,萧北道,“只是家主这一脉,就剩下我们了。今天你看到的这些人,有的是太爷爷的兄弟的后代,有的是曾祖父的兄弟的后代,都是流着萧家血脉的兄弟姐妹。”
“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意,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