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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司马轩愣是下了马,当着所有人走了进去。
十天來,这大牢司马轩几乎天天來,狱卒都已经认识他了,自然是不敢拦着的。
看着他走进去,一个狱卒赶忙一溜小跑跑开了。他是去通风报信,现在这个时间还在坚守岗位的,大概也就只剩下这些狱卒们了!
司马轩向來是随性而來,每一次來,必然要见到刑部尚书,就在这牢房里!他可不管你是不是已经下班回府了!
牢房里依旧阴暗潮湿,司马轩才走了进去,就已看见前面的桌子上趴着两个醉醺醺的狱卒。
他皱了皱眉头,身后跟着的下人就赶忙上前将那两个狱卒喊醒,不过这个难度似乎有点大,两个狱卒很明显都喝高了,睁开了眼睛,嘴里却说着胡话。
司马轩瞥了他们一眼,颇有些愤懑地吩咐一声:“直接拿钥匙!”
下人得了他的指示,自然就赶紧从那两个醉醺醺的狱卒身上取了钥匙,径自前去开门。
转过拐角,有一间单独的牢房,这间牢房相对整齐一些,被褥也都是干干净净的。
床板上躺着一个人,迷迷糊糊的,似乎是睡着了,这么大的动静都洠艹承阉
可是天还洠Ш冢裁淳跄兀
司马轩猛地拧起了眉头,下人才刚刚把锁打开,他已经迫不及待冲了进去。
司马徽躺在床上,脸上红扑扑的,额头也烫的很。司马轩的眉头便愈发地紧了,吩咐着:“去传太医,寸步不离地守着!”
他话音刚刚落下來,已经听得身后有人在说:“洠跻幕奥铮靠烊ィ
司马轩连头也不回,淡淡地说:“孟尚书來得倒是快!”
那孟尚书自然不敢说什么,只是陪着笑。司马轩这时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满脸也都是憔悴之色,一下子便猜了出來他这几日必定都是住在刑部办事的公堂。
“时日期限已到,本王是來接人的!”司马轩盯着孟尚书,一字一顿地说。
那孟尚书本來双腿就已经打颤,这时听司马轩这么说,双腿一软,忍不住就跪了下去。
“王爷,这,人是皇上下令押起來的呀!”孟尚书胆战心惊地说。
司马轩想要把人带走,他自然阻拦不住,可若是拦不住,皇上回來,却不会放过他的!
孟尚书跪在那里,愁眉苦脸的,竟然完全洠в邪旆ǎ米锊黄鸢财酵酰匀灰驳米锊黄鸹噬稀
本來想着安平王向來贤明大度,兴许会体谅他的处境,不会太过为难他,谁承想,司马轩竟开口说道:“正因为是皇上的旨意,所以本王准你十天的时间!”
司马轩说着,语气凌厉了起來:“你刑部若是洠д獗臼拢潜就蹩删鸵咨罅耍
孟尚书自然不敢说什么,皇上不在京城,而且恐怕要过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回來,为今之计,自然是顺着司马轩的意思走。
孟尚书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看着司马轩慢慢踱步走出去,这才站起身來,吩咐一旁的狱卒:“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加床被子,放个暖炉!”
如今虽说已到了夏末,天气还不曾完全转冷,可这里毕竟是牢房,湿气重的很,还有这一股阴森森的冷意。
孟尚书不敢多留,连忙退出这牢房,一刻都不想多呆,慌忙地回府去了,今夜该是太平无事,可明天就说不准了!
司马轩从牢房出來,却洠Щ赝醺侨×斯铮庑┤兆右恢倍荚诨噬系那谡罾锇旃蛭耒粼谀牵
宫里有专门供他休息的地方,名唤“贤王殿”。自从皇上离京以來,司马轩虽主持政事,却从洠г谡庀屯醯罾锕梗欢褚梗龆ㄗ∠聛恚
批了几份公文,又吩咐了些事情,司马轩坐在院子里,几乎看了一整夜的月亮。
第二天一早,天光还不曾大亮的时候,宫门被人强行叫开,秋霜押着两个人进了贤王殿。司马轩这时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又似乎只是闭目养神。
那两人跪下來,抬头却剑司马轩闭着眼睛,竟是连大气也不敢出,连求饶都不敢喊。
良久,司马轩终于睁开了眼睛,扫了一眼地上的两个人,眸子中尽失惊讶。
“两位统领因何跪在这里?难道昨夜宫中來刺客了?”司马轩起了身,淡淡问着,却并洠в薪兴橇饺似饋淼囊馑肌
那两位统领倒也识趣,并不说什么,只是不住地求饶。
司马轩被吵得有些烦,对着秋霜就拉下了脸來,斥道:“怎么什么人都放进來呢!”
秋霜垂立在一旁,赶忙解释道:“王爷,他二人擅离职守,企图趁早逃出京城,被城门守卫送过來的!”
城门的守卫自然是不敢拦下宫里的大统领的,事实上,拦下他们的,是王府里的暗卫。
第128章 忠心耿耿的爪牙()
司马轩这才抬眼打量着那两人,他复又坐了下來,审视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來回逡巡,忽然就开口:“说罢!”
两人这时面面相觑,竟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半晌,其中一个终是开口:“启禀王爷,小人赵二,他是张文,我二人都是禁卫军的统领,是奉命出京办点事的。”
司马轩瞅着他俩,突然就笑了。所谓禁卫军,就是保护皇宫的!如今皇上不在,他主持京中事物,自然也不曾命人出京去。
司马轩盯着那二人,笑得愈发深了:“皇上如今不在宫中,不知你二人奉的谁的命?”
他自然知道他们究竟为何出京,出京又要做什么,可他却刻意不说,只等着他们自己招。
这一回,倒是那张文率先回答:“启禀王爷,小人是临时接到了叶统领的命令,这才出京的!”
他们抬出了叶迷,这似乎是个不错的理由!可也就是这句话,彻底惹怒了司马轩!
提起叶迷,他自然就想起來卿芸的那张字条,不用说,一定是叶迷逼她写的!他正恨得牙痒痒,这时见他二人主动扯出叶迷來,便不由一笑。
“哦,叶统领召唤,你们自是要去的!那如今是什么人接了你们的班,可曾安排好了么?”
“这”
“叶统领召唤你们,是和理由?皇家禁卫军是用來保护皇上和后妃的,可不能随便乱跑!叶统领的信物呢?拿來本王看看!”
“”
这一次,那赵二和张文再洠в谢八担聊似蹋远鋈煌芭懒肆讲剑ё潘韭硇拇笸染涂蘖似饋恚骸巴跻∪艘彩瞧炔坏靡眩腋竿龉柿耍∪耸翟谙牖厝タ纯矗獠乓皇焙浚铝舜硎拢骨胪跻∽铮
司马轩的脸色似乎因为这句话缓和了些,“哦”他应了一声,转头去看张文:“你呢?你父亲也亡故了么?”
这话里很明显是讽刺的,说明他并不信这说辞。可是张文大概是急糊涂了,竟然连声答应起來:“是是是!”
也许在他看來,他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的稻草,可事实上,这不是稻草,是利剑!
司马轩冷笑着看他们,再洠в心托酝呛淖牛房醋拍钦远渖担骸澳愀盖撞皇窃缇屯龉柿嗣矗渴吣昵熬屯龉柿耍∧慊辜堑盟窃趺此赖拿矗俊
赵二打了一个冷颤,盯着司马轩的目光里竟然含了恐惧。十七年前,他才不过十岁,却已经算得上是武林高手了!这得益于他的父亲,身为大内统领的父亲。
他自生下來,就注定要成为禁卫军的一员,是以父亲从來都会把他带在身边。他还记得十七年前的那个夜里,他随着父亲去捉一个犯人,三百來个大内侍卫合起來打一个受了伤的人,那人寡不敌众,最后被抓紧了大牢里。
父亲死在那一夜,死在他眼前。小时候他一直觉得这件事与他而言,就是让他失去了父亲,可如今,他早已明白,事情远远不止于此。
他如今早已知道,那夜被围攻的人,竟是大名鼎鼎的柳毅!
而柳毅,是安平王妃柳卿芸的父亲!赵二猛地又打了一个冷颤,王爷,恐怕是容不得他了!
张文就洠в姓远庋木跷颍匀辉谙胱牛腋隼碛赡芴孀约嚎岩幌隆?墒呛鋈患洌刺谜远丝凇
赵二垂头丧气地说:“王爷,实不相瞒,我二人却是出京逃命的!”赵二顿了顿,抬眼看了看司马轩,见他又闭上了眼睛,低下头來又说道:“状元郎自出任户部侍郎以來,皇上一直命我二人监视他,希望能找些破绽,可是状元郎洁身自好,实在洠裁雌普揽烧摇!
司马轩这时,脸色已经黑了下來,他怒目瞪着他们。
张文见赵二都说到了这个份上,知道是逃不过去了,想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能任由赵二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完,否则到时候他是积极认罪了,说不定还能减轻些惩罚,可自己就洠歉鲈似恕
因而这时候,张文接口说道:“后來,赵二就想出了挪用公款的法子,他模拟状元郎的笔记写了欠条,从国库里支了不少银子。”
赵二急忙扯住了张文,似乎在怪他把罪过都推到了自己身上來,可是张文却继续滔滔不绝地说:“赵二这些年來已做了不少这样的事,当年杨大人贪污渎职一案,也是他一手栽赃的。”
所谓杨大人贪污渎职,指的正是两年前卿芸的养父杨怀德的那一桩案子。司马轩忍不住就皱起了眉头,紧盯着这两人。
他们是皇上的心腹,他一直都知道,他们替皇上做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也知道。但他洠в辛系剑搅苏飧龇萆希蔷够鼓茏约喝舷聛恚坏悴磺A噬稀
司马轩冷笑一声,摇摇头,向秋霜使了个眼色,秋霜便赶忙带着人进了书房里抱了一大堆东西出來,一下子扔在了赵二和张文的面前。
那是一摞摞的卷宗,上面所载多半都是这些年來赵二和张文所做下的事情。他们两人似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