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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好,我先回去,明天见。”
“明天见。”
一路上,脑子想的全是师姐的话,回到家里,打电话问了安瑞,我想稍微试探一下,是不是如师姐说的那样,她对我有点意思?
电话通了,我问道,:“师傅有通知过你明天去娘娘庙吗?”
“还没呢,我马上到通达,一会儿师傅会说的吧。”
“明天去的话,我来接你吗?师傅说,也可以早一点去通达和他一起坐车。”
“嗯,到时候决定吧,我到通达了,一会给你电话。”
“好,拜拜。”“拜拜。”
挂断电话,我心里有点不安,我不知道她的选择,和我一起,还是和师傅一起?我故意在电话上让她有选择,但心中有了定论。选择我的话,可能正如晓雁师姐想的那样,而我也有了选择,抱着玩玩的态度或者用尽全身心?如若选择和师傅一起,我要么趁早放弃,要么就是玩玩而已。
想了一会儿,想得我全身不自在,打开英雄联盟,放松放松。
玩英雄联盟,我自认技术还行,只要不遇到特别坑的,大多都能带起节奏。痛快的厮杀了两三个小时,准备开始下一把,小伟打来电话:“你明天什么时候去?我是苦了,明早六点!”
我大声说:“我也是啊,我去,想想一阵后怕,真是要命!”
小伟抱怨:“是啊,我干活九点才起床,苦累一点倒还好说,起早我最怕!”
我也大声抱怨:“我也怕啊!算了,算了,说多了也改变不了事实,来,双排。”
“好,等着,正开机呢。哦,明早等着一起。”
“好说。”
几分钟后和小伟忘乎的打着英雄联盟,四十来分钟,队友呼叫打团,一波决定胜负的关键团战!队友的‘德玛’一声大吼,德玛西亚,勇猛的率先冲入敌阵,我的‘吸血鬼’紧随其后,电话突然响起,我一看,安瑞的!立马接听下来。
“明早记得来接我哦。”安瑞说:“我不想和师傅坐车。”
听完,我心中一阵狂喜,游戏早已抛到九霄云外。转头又一想,二月份的气候,这么早起来和我一起骑摩托去,冷得不行,不忍心。按耐住心中的狂喜,我带着关心的语气说:“你还是和师傅坐车去吧,和我一起,很冷的。”
“不怕,我不怕冷,嗯,多穿一点就行。”
“别那么固执,真的很冷。”
“没事,就要和你一起。”她笑着说:“和你一起,好玩,好笑。”
“我真那么搞笑?”我也笑出声:“那好吧,从我家到你家那里,我十分钟就到。”
“嗯嗯,起床我给你电话,你别睡过头了。”
“不会的,哦,不可能,放一万个心吧。”
“呵呵,那好,我刚到家,准备洗澡。”
“好,一会儿联系。”
挂了电话,我笑得很开心。接着,电话又响起来,小伟大叫:“你干嘛呢?”
我不解:“什么干嘛?刚才接了个电话。”
小伟声音沮丧的说:“游戏啊!全让你败送了!”
我连忙一看,拆基地了!已经无解。看一眼聊天记录,队友的各种喷,心虚,无奈,装作掉线退出游戏。
从游戏里出来,胡杰打来电话:“天冷,喝点暖暖身。”
我说:“好。”然后叫上小伟,目的地,胡杰家。
路上,我告诉小伟:“明天不用等我,我要去接我师妹,得早起一点。”
小伟无奈的笑笑:“你到是爽,我那车里全是老女人,年轻一点的小少妇都没有,想想都是泪啊。”
和小伟你一句我一句,聊着聊着就到了胡杰家,胡杰的酒场已经准备完毕,只等人来齐。我和小伟是第一批到达的,胡杰说:“还有六七人没来,我们三人边玩边等。”
本来和小伟计划着,随便喝点就回家,因为第二天早起,但后面人来多了,不喝不行,兴趣也喝得高涨。回到家,头混叨叨的,拿出手机看眼时间,凌晨一点,有一条未读短信,显示着二十二点发来的。我点开,安瑞的,睡觉了没?早点睡,别熬夜。看完,我甜美的笑了笑,一种温暖的感觉从心口出发,直至遍布全身。点回复,但想到可能会吵到她睡觉,也就算了。随手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倒头便睡。
昏睡中,电话响起,如死猪一般的我一跃而起,因为我很明确,这一定是安瑞打来的。
安瑞甜美的声音传来:“起床了没?我已经收拾好,等你了。”
我清清嗓门:“刚准备起呢,你这么早啊。先在家里喝杯水,我马上到。”
“没事,你不用着急,现在还早,我等你。”
挂了电话,我在想,如果每个清晨醒来,能第一时间听到她的声音就太幸福了。
准备穿鞋袜,只觉得一阵阵疲软无力,头晕目眩的感觉袭来,酒喝多了,还没有充足的睡眠,但想到安瑞还在等我,咬咬牙,迅速洗漱完毕,再洗个头,清醒清醒,没等头发干,骑着摩托飞奔赶去。
快到她家巷道口,安瑞打来电话:“我在中信购物广场门口,你在哪?”
看到她呆萌可爱的样子,我不由笑道:“你抬头向前看!”说完挂断电话,径直骑着摩托向她驶去。
摩托来到她面前停好,我说:“走,出发吧。”
安瑞点头笑笑:“嗯。”
一路上我不停的问安瑞冷不冷?还让她拿我护耳戴上。安瑞说:“不用,前面的寒风你已经帮我挡住,我有围巾,衣服上还有大帽子,不用担心我。”
我只好把摩托骑得适当一点,不要太快,这样风不会太凌乱。途中和她吃了个早点,一大碗热乎乎的饵丝下肚,让喝过酒的我大叫舒服。吃完了,接着向目的地——娘娘庙前进。
和安瑞说笑着,路灯突然没有了,四周一片漆黑,安瑞有点慌,拉拉我的衣服,小声说:“我害怕。”
我安慰:“没事,有我在呢。”
直至路过一片树林,安瑞突然紧紧抓住我,声音带着哭腔:“后面好黑,我害怕。”
听到安瑞带着哭意,我有点慌张,心里感到愧疚,愧疚安瑞选择跟我骑摩托车。我赶忙把摩托车交给右手,左手反过去半抱着安瑞,我说:“有我在,什么都不要怕,抓紧我。”
安瑞突然抱住了我,笑笑:“可不可以这样?”
我心跳开始加速,想装得正经一点,装作若无其事,但我想已经没用了,安瑞或许早从我后背听出来了。
这时候忽然想起安瑞没有带手套,我大声说:“这么冷的天,快把手放进我衣兜里。”
“我不冷。”
怎么可能不冷?我一点都不相信!因为我戴着这么厚一双手套,现在手指都是麻木的,更不用说安瑞裸露的双手。我连忙用牙咬下左手手套,伸手下去捂住安瑞环抱着我的双手,安瑞的双手已经没有一丝温度,冰冷僵硬,我有点心疼,却生气的说:“都这样了还不冷!”安瑞没有出声,也没有动,我一直捂着安瑞的双手来到训练场,期间,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
快进训练场的大门,安瑞有点害羞:“你可以放手了,让师傅他们看见,又得说笑,难为情的。”
我傻呵呵的笑笑,放开安瑞的双手,却发现自己的左手冻得快要失去知觉。
停好摩托,和安瑞来到场地,我两是最先到达的。师傅坐在车里,我和安瑞也同时钻进车,师傅嘿嘿笑笑:“两小口,挺甜蜜啊。”
我和安瑞相对望望,不做解释。
没过几分钟,人都到齐了,师傅下车大大咧咧的说:“你们这帮混小子,就没一个愿意和我坐车么?”
大家伙全盯着师傅,师傅接着吐槽:“我他娘的太心寒了,作伴的人都没有,白对你们这么好,都没良心。”
说完,我们大笑,笑得一发不可收拾。听师傅唠叨完,他开始教我们倒车入库。
科目二考试五个项目,陡坡定点与起步,直角弯,曲线行驶,倒车入库,侧方位停车。师傅说:”倒车入库最难,所以先教会我们倒车入库。“师傅先说明倒库的原理,再说明点位,如何看点,到哪里看哪一个点位。最后亲自示范给我们看。
倒库分左右,师傅说:“只要右倒库熟练了,左倒库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因此只教了我们右倒库的方法。
师傅很细心并放慢动作再讲了一遍各个步骤,之后便由我们六个师兄姐弟开始轮流操作,师傅则在一旁教导。
这一练就练到了中午十二点,还好路途和安瑞吃了早点,要不得饿死。师傅十一点半已经吃饭去了,吃饭前交代我们,吃饭轮流去,车不能闲着。
师傅走后,师兄们商量好,凑了钱,大伙偷偷的跑出去,下馆子饱饱吃了一顿。
我们六人也按照年纪划分了等级。大师兄,王强,二十五岁。二师兄,王周,二十四岁。三师姐,晓雁,二十三岁半。大学生李蔡辉,二十二岁。我和安瑞就算了,一个是小师妹,一个是小师弟。
我们六人吃饱喝足回来,师傅闷闷的在训练场等着,见我们回来,满脑黑线,我们六人赶忙一阵解说,我拍拍师傅的大油肚,嬉笑:“师傅你这肚子像弥勒佛的一样,以后碰到不会画弥勒佛的,就照你的肚子画就行了。”
师傅听后,哈哈大笑,师傅一笑,则万事大吉。
上车的顺序从大到小轮着来。轮过一遍,我下车让大师兄上,安瑞拉着我到一边,小声说:“你骑车送我去上下厕所。”
“啥?”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支支吾吾的问:“你确定,上厕所,要我,送你?”
“哎呀,我不想走路,你送不送?”
“可师傅他们问,怎么解释?得有个像样的理由啊。”
“嗯,你就说顺便。”
“顺便?”我一阵无语,愣愣的点点头:“好吧。”
厕所离我们训练的地方有一段路,走的话,一去一来十多分钟,所以每到上厕所都是成群结队的骑车去。可这一次,我是单独送一个女孩子去,说实话,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