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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悲惨的遭遇,为她解决一个困局!殷凌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怎么也没想到当自己架着笑到无力的室友,找到差点被放鸽子的好友童撤时,面对的不是她澎湃的愤怒,而是看着她在知情后和室友笑成一团的可恨局面。
然因为心中有愧,殷凌再是愤怒,也只得咬牙吃下这计闷亏。可惜,童撤不是见好就收的良民,而是吐糟流最强劲的掌门候选人,她毫不犹豫地又在火上浇了把油:“殷殷,从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觉得未来会其乐无穷,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啊!我真爱你!”
“靠!我才不要你爱!你的爱明显建立在我的痛苦上。”殷凌瞪眼,顺便缩了缩身体:天啊!她们实在太显眼了,这群女人难道就不想留点什么给别人打探打探么?
“嘛~不是很可爱么?”童撤大方爆料——她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高中开学的第一天,殷凌正被一老乞丐跟得两眼发直。盛怒之下,她竟指着乞丐饭碗里的零钱爆吼:“MD,你丫比老娘都有钱还敢跟我要!跟啊,跟啊,再跟小心老娘打劫你!”
更喜感的是,那乞丐还真捂着碗逃了。当时正喝水的童撤一口气没顺过来,差点直奔去给阎王说笑话了。
“我说,那天人山人海人的,真难为你居然能从万千群众中发现渺小的我!”殷凌摸了摸自己清秀的小脸,终于自暴自弃地破罐子破摔了,“莫非我真是天生丽质难发现?”
“噗,拜托,那是因为你们家小帅哥像尊雕像似的立在你身边好不好!”
“切,我还以为至少是用我一望无际的胸部招来的类!”好容易渐渐平息的笑声顿时又高涨了起来,引得周围几桌人的频频回首。
端着餐盘归来的跑腿小弟宫子见她们笑得东倒西歪,毫无形象,连忙后退两步,用很是无辜的表情边扮纯真边说:“歹势,姐姐们这么可怕,我都不想说认识你们。”
“哈,你本来就不认识我们吧!”李茜抱着吴夏雪的脖子,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难道……你这么快就默默地恋上了我们?”
“作为一个纯真少年,我要为自己的纯洁正名。”宫子很有气势地放下餐盘,一把拉起领子,遮掩自己轻薄性感的唇,状似娇羞地说道,“姐姐,我还保留着珍贵的第一次,你千万要温柔一点!”
“哈哈哈哈,弟弟,我真是太喜欢你了!”李茜笑得花枝乱颤,“长得那么冷淡,怎么会这么可爱?”
“谢谢姐姐爱的夸奖,只要你不介意我才满十六的单纯,就尽请地将我这株嫩草吞噬干净吧!”宫子拿起筷子抢了块东坡肉,然后用很没有诚意的冷漠表情继续配合着演花痴,更抽着空就对偷看他的女生送上礼貌优雅的微笑。
一群女生见状,差点儿没笑昏过去,李茜更是主动地搭上宫子:“弟弟,我真是太喜欢你了,要不要和我们宿舍联谊啊?”
联谊?殷凌眼睛一亮,瞅着宫子咧嘴讪笑:“嘛~,有好男人么?”
“好不好倒是不太清楚。”宫子泰然自若地将挑完刺的鱼肉放进殷凌的碗里,这才淡淡的补充了句,“不过我隔壁床躺了个帅哥,长得应该比我好看些。”
“天啊!还有比你还好看的?弟弟,那就这么决定了!”在殷凌说话之前,李茜已越俎代庖的伸出友谊的手,感动地握住了宫子的。然后,她才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认真地问道,“那帅哥他……成年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标题党有罪……我修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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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冰山校草 。。。
一顿饭吃出了友情的火花,原本住在五楼的童撤二话不说提交了申请,抱着行李搬进了306,霸占了房里的空床。
当天晚上,四个女生充分展现了两千只鸭子汇聚一堂的实力,进行迈入大学后的第一场卧谈会。殷凌知道色女的力量是强大的,只是没想到竟能勇猛至此——仅围绕“男人”和“爱情”这两个中坚话题,就一直聊到东方泛白,饶是让没有熬夜习惯的她暗暗叫苦。就在她快要熬不住为花痴周公的欲望时,吴夏雪突然转了个话题,问道:“喂,你们说,万一我们都心水同个类型的男人怎么办?”
李茜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怕什么,公平竞争,有实力者得。输得不许哭,只许跳脚逼请客!”
童撤可不乐观,直言反驳:“真要碰上了,哪能这么豁达,别太伤感情就谢天谢地了。其实感情这回事说白了就是你请我愿,有什么好抢的?强扭的瓜不甜,今天能背着别人跟了你,明儿个就能背着你跟别人!”
李茜被她的成熟慑到,老实交代自己其实是个恋爱白痴,受动漫荼毒偏爱温柔腹黑男,当然有张祸害苍生的脸就更好不过了。吴夏雪是个大叔控,高二时交往过一个老男人,比她大了整整十岁,出手大方,人也体贴,但代沟往往让人崩溃,鸡同鸭讲还得装作兴致勃勃。童撤一贯现实,坦诚自己喜欢踏实稳重最好还成熟体贴的男人,既可以一起为理想打拼,也可以包容她的恶习。轮到殷凌的时候,她沉默了很久,最后才在急性子的李茜的一再催促下,闷闷说了句:“忠诚就好。”
“那是最起码的好不好!”李茜不甚满意,“你就没有别的追求了吗?”
“最起码?我看也没几个人做的到。”
“谈恋爱又不是结婚,干嘛那么现实?多没意思啊!”
“谈恋爱说到底还不是为了结婚么?先在大学里挖个忠实可靠的,谈段花前雨下的纯纯爱恋,然后在大学毕业的时找份稳定的工作,抓到机会就霸王硬上弓,强行把自己嫁掉,最后幸福平凡地过上一辈子。”
“靠,真的假的?你也忒没追求了吧!”李茜不敢置信地瞪眼,差点没从床上翻下来,狠狠教育这个不争气的,“殷殷,不要因为胸部的平坦就放弃革命的希望,星星之火足以燎原啊!”
这说得什么话啊!殷凌闻言没好气地甩出两白眼:“小样儿,别以为你是B罩杯就可以横行天下,上面还有CDF的姐妹们呢!话说回来,你想让我放火烧死谁啊?男人么?你舍得?”
哄堂大笑之后,又是天南地北的一阵瞎侃。快五点的时候,睡意终于姗姗驾到,放倒了眉飞色舞了一整晚的夜谈会拥护者。惟有殷凌翻转了几回都没能睡着,只能对着慢慢泛白的天空干瞪眼,一点点地将时间抹去。
突然,斜对面的童撤不安地坐起了身,眯着眼睛盯着她的床帐,问道:“殷殷,其实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吧?”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凝滞,之后是许久的沉默。在她以为自己得不到答案的时候,耳边出来一声短暂却清晰的音节——“恩。”
愿得一心人,白首共此生。殷凌曾承诺她最尊敬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坚定地相信爱情,然后找一个值得爱的男人,携手幸福一生。
那是一年半前的寒冬,身心俱疲的殷凌带着累累的伤痕搬进了宫子家。一连两天,她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宫子则耐心地陪着她隔门而坐,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门板,从早到晚,从日出到日落。
她不记得自己在想些什么,又或许什么都没有想,只是默默地流着泪,告诉自己说再也不相信什么狗p爱情,那种欺世的谎言荒诞不羁。可宫子的母亲苏澜却一扫温柔优雅的形象,粗暴地使着斧头破门而入,强悍地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出房间,逼她洗澡吃饭。
长期没有进食的结果是吃了就吐,可不管怎么吐,苏澜都逼着她吃,然后温柔地抹去她眼角的泪水,给她说自己的爱情故事,并不怎么浪漫,还有很多抱怨,可是很温暖也很安详。
“殷殷,你不能因为父亲的失败,就否认爱情。爱情和生活一样,有人间百相,至少我是幸福的,对吗?”苏澜骄傲地指着贴在墙头的结婚照,穿得土土的她和丈夫头靠着头,笑得好不甜蜜,“我和你干爹也是聚少离多,还不是二十年如一日的恩爱?你要一并否定我们的感情吗?”
殷凌说不出话来,只是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然后抱着苏澜的腰,痛哭失声:“我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了……”
苏澜陪了她整整一夜,殷凌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只记得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望见了干妈疲惫但温柔的笑容。她说:“答应我,殷殷,不要放弃属于你的爱情,要找一个你喜欢也喜欢你的好男人,开开心心地过一辈子。”
殷凌肿着双金鱼眼,用力地点了点头,并和苏澜拉钩上吊承诺一百年不变。从此她的人生目标就有三——读名牌大学,找稳定工作,嫁忠厚好男。为了达成目标,她厚着脸皮凭借苏澜的手段和关系,转入宫子就读的重点高中,坚强地面对别人的闲言碎语和已然落后的现实。熬过一年半只有学习没有娱乐的日子,总算连蒙带猜的混进了Z大。
高考出成绩的时候,她真正的翻了身,连着考号的是一个自己都不敢信的分数。宫子调侃地说:“这就是大战型选手啊,混完中考混高考,还真让你给混进Z大了。”
殷凌心虚地连连点头,自己都觉得八成是上帝都瞎了眼了!宫子嘴巴贱,总看不得她的欢天喜地,好话总说不了两句:“不过,Z大要知道你热爱它的理由如此不良,不知道那百年的根基会不会为此落泪。”
她撅着嘴不理他,只反反复复地摩挲着录取通知书,兴奋得不能自己——没错,Z大就是她的终极理想,志愿从一到五全填了Z大。
同个学校,不同专业。而理由,的确猥琐。她会从众多名牌大学中独独中Z大最直接的原因,是高二时翻看了一本杂志,上面刊登了Z大女生自编的打油诗,号称是她们的生活写照——“我们很丑,也不温柔,但我们抢手,因为我们稀有。”
经典啊!这不就是女人的梦想!殷凌抱着杂志,激动无比。
从此,Z大便成了她心目中唯一的圣殿。
尽管当时,没人认为她考得上。
现在,她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