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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时节,收获的季节。
位于鄂中腹地的银杏之乡在湛蓝的天空下映衬着一片金黄,秋风吹过,一片片金灿灿的叶子落下铺满了大地,成片的古银杏树错落有致,相映成趣,树下阡陌交错的路径通向一排排青砖黛瓦的老房子,房子周边散落着或劳作或悠闲晒太阳的人们,后面是渐渐远去的山林,还有一条小溪从山林中流淌下来,滋润着下面每一寸土地,这一切构成了一幅画卷,调和成了最饱满的色彩。
这里正是写生的绝佳之地,赵万其抽出了两天的时间陪着华芝来到这里。
不是周末,这里的游人还不是很多,倒是有了几分清静,到达后,她们倒不急于做什么,赵万其牵着华芝的手在金黄的树下漫步,耳语厮磨地说着情话,享受着大自然的馈赠。
中午,找地方吃过饭后,才找了个相对僻静又有着很好视野的地方支起了画架。华芝让赵万其去拍照,这样就可以把这些景色当作素材带回家以后慢慢构思作品。华芝静静地画着,赵万其也去周围拍照片去了。
两三个钟头过去后,直到眼前的景色被华芝用颜料铺满画纸,赵万其也回来了,他看着有些累了,大口地喝着水。然后华芝翻看着刚刚拍的照片,赵万其欣赏着她的画。
两个人坐在地上
“我一直想问你,”赵万其说:“为什么你每次外出写生都是画油画,而在家大多都是画中国画呢?”
华芝想了想:“其实我是更喜欢国画的,油画呢通常是写实,就是看到什么就记录下什么,所以我在室外用油画写生更多地是为了积累材料。而国画多为写意,更多地是表现神似,它的来源更多地是对自然和生活的观察、理解,最后由心而生地表达出来。”
赵万其入神地看着华芝,有些动情地说:“你画画的样子很迷人,你刚刚说话的样子也很迷人。”华芝此时的脸庞带着金色的光辉,不知是环境的衬托还是由内而生的。
华芝被夸得眼神反倒暗淡了些,微微垂下头叹了口气:“但是没有什么用啊,一样要你养着。”
赵万其揽过华芝,让她靠在自已的肩膀上,“怎么忽然这样想啊?是觉得无聊了吗?”
“自从爸爸过世后我就想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所以去上环境艺术设计课,不管以后有没有用,先学着吧。”
“要不到公司来上班?”
华芝拾起头看着赵万其,表情严肃:“赵哥,千万别,我去的话,大家肯定都会知道咱俩的关系,那人家是管我呢还是不管我呢,让你的员工还怎么做事啊,再说了,这事要再传到小晗姐的耳朵里,那不是给她找不痛快吗?她要不痛快了,你能开心吗?”
赵万其紧紧地搂着华芝,不再出声。
华芝接着说:“我倒没什么不开心的,也不会觉得无聊,只是总花你的钱不安心罢了。”
赵万其轻轻吻了吻华芝:“亲爱的,能有机会养你,是我的福气!”
华芝安静地靠在赵万其的怀里想着心事。突然眼光落在前方的一个人影上——一个三十出头身材偏胖的女子,身边还跟着位年龄相仿怀里抱着个两岁大的孩子的男人。
华芝站了起来,跟上了这名女子,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叫出声来:“向红!”女子回过头来,愣了一会。华芝说:“向红,我是华芝,还记得我吗?”
女子终于反应过来了,笑开了:“华芝,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怎么还像个小女孩儿似的,我哪里敢认啊。”向红热闹地说着
“向红,你现在还有邱秋的消息吗?”华芝倒是无心寒暄,急切地问道
“邱秋?她不是去深圳好些年了吗,我们也好多年没联系啊。”
“……你是邱秋的邻居,那她爸爸妈妈家搬去哪儿了,知道吗?”
“我结婚前她家就搬走了,所以也没了联系。”向红说完介绍了身边抱着孩子的男人,说是自己的老公和孩子,老公是这边市区的人,所以回娘家也少,和邱秋家里更是没有联系了。
“那你父母和邱秋的父母还有联系吗?你知道吗?”
“我爸爸已经去世了,我妈妈也搬过来和我们住了,家里的房子说是要拆迁了,现在都空着,也很少回去。”
华芝失望地垂下了头
向红看着失望的华芝,安慰性地说道:“下次再回家,我去打听一下邱秋家人。”
华芝也安慰性地笑笑说“好。”
赵万其一直跟在华芝身边,华芝介绍了一下说向红是她小时候的同学,也是邱秋的邻居,然后向红和她老公、孩子大家都简单认识了一下就告别了。
晚上华芝还跟赵万其讲了很多她和邱秋小时候的事情,当然,她决口不提郑春晖。
晚上他们在就近的县城找酒店住下,原计划第二天下午才回的,但是第二天一早就赶回去了,因为赵万其的太太来电话说儿子病了,医生说还挺严重需要住院。
一个多小时后赶回省城,赵万其把华芝送到家里就直奔医院了,找到了董思晗和儿子赵梓宇,原来虚惊一场,赵梓宇昨天一早起床就有些发热咳嗽,昨天夜里咳嗽得更厉害,今天一早来医院,医生检查说怀疑是肺气肿,如果确诊需要住院,查了呼吸功能然后做了胸透和血液检查,结果显示,不是肺气肿,只是有些发热,咽喉有些炎症,打了针,开了些药就可以回家了。
赵万其的儿子赵梓宇今年七岁多,已经上小学二年级了,调皮活泼但不惹事,妻子董思晗漂亮大方,也温柔贤淑,表面上看也是幸福的一家子,但赵万其就是不喜欢他老婆,刚结婚那会也闹过,现在大家都平静地凑合着,赵万其也许是因为有了华芝的寄托,而董思晗也有了儿子做为依靠。
赵万其认识华芝是九年前,当时他结婚还不到一年,本来就和董思晗有矛盾的他,认识华芝后就开始闹离婚,但双方的父母坚决不同意,再加上华芝的劝说,赵万其最终放弃了离婚,然后就给华芝买了房子,过了一年多华芝毕业后才搬过去住,正式和赵万其同居了。
董思晗也知道有华芝这么个人,但大家还是相安无事地过了这么些年,平时赵万其也会尽量照顾妻子的感受,同时也算得上一位称职的父亲,至少朝着好父亲努力着。
回家后,赵万其和儿子玩着,董思晗和阿姨在厨房做饭。一会饭好后,一家人吃着饭,董思晗有点小心翼翼地说:“知道你去外地有事了,早上确实吓着我了,否则也不会把你叫回来。”
“没事,事情也办得差不多了。”董思晗这么一说倒让赵万其觉得她是有意为之了。接着说:“秋天干燥,一咳嗽就容易发炎,以后多注意点。家里的加湿器和空气净化器都开着,然后给小宇的学校请几天假吧,好得彻底了再上学,省得传染了。”
“嗯,我会的,放心吧!”
大家都默默地吃饭,不再多说。
邱秋接到春晖的电话,邀请她参加周末的一个聚会,是行业内的一个交流活动,具说来的人都是他们这个行业内的一些企业老板或者高层负责人,邱秋去了多认识一些人对工作会有帮助。
邱秋欣然接受,并向春晖申请带上自己的领导同去,理由是:“碰上客户有现成的单子可以现场拍板!”
春晖笑着说:“你可真够精的!”也欣然同意。
周五晚上七点,邱秋当作刘启明的女宾和他一起盛装出席。果然都是行业内的人,一些刘启明和邱秋都认识,不认识的聊一聊也都多多少少听说过此人或者此人所代表的公司,包括刘启明和邱秋所在的三通公司的总经理也有出席。于是大家各自聊着,认识的互相打着招呼,不认识互相介绍着。
这种场合可比邱秋平时去开发新客户时拜访客户容易多了,并且效率高啊,就邱秋那业务水平,一晚上可以赶上常规开发客户大半年的量了。
邱秋又遇到了一个熟面孔,是嘉时集团的时亿辉,这个嘉时集团的掌门人今年差不多七十多岁了,但听说身体强健,精力充沛,每天工作十小时以上,但在两年前突然宣布退居二线,由刚刚年过四十的儿子时亿辉接手相关事务,并出任集团总裁。
而嘉时集团公司下属的恒东电子有限公司是这位时总亲自监管,在两年前也就是时总刚刚接手嘉时集团的时候,邱秋就开始跟进恒东电子,想接手恒东电子所需要的一种芯片的供应。
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邱秋都没有找到过负责人,都躲着不见,简直无缝可钻,邱秋想着恒东电子上到总经理下到采购部也都是为时家打工的,可能有自身利益的考虑,和现有的供应商合作久了,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于是邱秋就直接找到了嘉时集团的总部,运气很好,在总公司很顺利地见到了这位刚接手不久的时总,但就恒东电子当时的情况,还确实没有合作的可能,因为恒东电子当时的客户订单已经排到一年后,且客户订单量大稳定,一年后持续生产的可能性也很大,最重要的是,客户的产品中所用到的芯片是客户指定的供应商,邱秋的三通公司根本没有机会,因此,此事就这样搁置了下来。
没想到,事隔两年后,邱秋在这里又碰上了时亿辉,于是拿了一杯红酒,上前打招呼:“时总好,两年前,时总上任集团总裁,我还去过您办公室祝贺呢,我是三通的邱秋,记得我吗?”
时亿辉一下就想起来了,对这位捧着鲜花去谈业务的销售员,时亿辉显然印象深刻。
“邱小姐,好好好,记得记得,邱小姐的工作态度总是让人记忆深刻的。”
“时总笑话了,我可是真心前去祝贺的,这两年贵公司在您的带领下可以越来越壮大了。”
“都是同行们多多帮衬啊,不过你上次谈的那个芯片是吧,现在还是做不了……”
“时总,今天不谈我的工作了吧,难得大家都放松一下,时总今天能一下认出我就很开心了,有缘在这个聚会上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