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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景森若有所思,如果一直没有见面,那晚在夜未央,他欺负钱朵朵时,林逸凡提前离开,并未出手相助,他是没有认出来,还是故意装作不认识?亦或者,他其实根本不在乎钱朵朵的死活?
“安娜,钱朵朵像吗?”唐景森突然问道。
安娜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她平心静气地说:“唐总,你早该放下了,她们不是一个人。”
唐景森无声地挂断电话,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她们不是一个人,可是林逸凡还是上了心。他做不到无视,从第一次见到钱朵朵的时候起,他就做不到了。
钱朵朵忙完的时候,悄悄走到唐景森的房门口,见门开着,敲了敲门,“你能睡着吗?”
“睡不着,进来聊聊天。”唐景森朝她招了招手。
钱朵朵尴尬地笑了笑,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要哄一个大孩子睡觉。
“我带了一本书,你在床上躺下,我读给你听,然后你听着听着就能睡着了。”钱朵朵说完从身后拿出一本书。
唐景森唇角微扬,打趣地看着她,她是不打算跟他聊天,直接抱了本书来读,打算催眠他。
“书让我看看。”唐景森朝她伸出手。
她乖乖将书奉上,她其实是拿了一本诗集,如果可以的话,她觉得拿本圣经或者佛经更合适。
“泰戈尔诗集?”唐景森有些意外,翻开看了看,说:“打算给我读这个?”
“朗诵,我曾在诗歌朗诵大赛时,拿过一等奖的。”钱朵朵信心满满地说。
唐景森笑望着她,“学霸?”
“反正不是学渣,你快躺下,我累了,你早点儿睡着,我也能去休息了。”钱朵朵说完打了个哈欠。
唐景森在床上躺了下来,他闭眼睛,静静地听钱朵朵朗诵泰戈尔的诗。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当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当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你在向我表白吗?”唐景森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钱朵朵。
“你闭上眼睛,听我朗诵。不要打断我,不要自作多情,行不行?”钱朵朵气恼地瞪着他,‘最遥远的距离’是她很喜欢的一首诗,结果唐景森居然误会她在表白,她决定换一个。
唐景森缓缓闭上眼睛,“你继续,这一次,我不打断你。”
钱朵朵两眼闪闪发亮,激动地说:“我给你读飞鸟集里我喜欢的句子。”
“嗯。”唐景森应了一声,只要她在身旁,只要能听见她的声音,他都觉得安宁。
钱朵朵不是她,可是在他心里,她们都是能让他感觉到放松的人。
“不要因为峭壁是高的,便让你的爱情坐在峭壁上。”钱朵朵轻声念道,念完她歪头沉思了片刻,又继续读,“只有经历过地狱般的磨砺,才能练就创造天堂的力量;只有流过血的手指,才能弹出世间的绝响。”
“嗯,这句我喜欢,朵宝儿,让我来磨砺你吧。”唐景森邪魅一笑,睁开眼,目光深邃地看着她。
钱朵朵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趴在床沿看着他,说:“我会谢谢火焰给我光明,我不会忘记那执灯的人,因为他坚忍地站在黑暗里,你是要做那执灯之人吗?”
“我要做给你磨砺的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打住,我经不起磨砺,我还小,求爱护。”钱朵朵嘿嘿一笑,说:“你怎么又睁开眼睛了,快闭上眼睛。”
“我会宠爱,要不要?”唐景森大手一伸,抱住她,直接将她拖上了床,钱朵朵挣扎,他却将她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钱朵朵懒得白费力气,说:“我胸小,身材扁平,身上都是骨头,抱着不舒服,放开我。”
唐景森闭上眼睛,将脸埋在她的脖子处,轻声说:“我不介意,喜欢青梅竹马。”
钱朵朵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她不明白胸小,身材扁平和青梅竹马有什么关系,问:“什么意思?”
“从小玩到大。”唐景林伸手掌握了一下。
钱朵朵挣扎着打他的手,他却抱着她不放,“别动,摸摸大。”
“大你个头,你放手,你占我便宜。”钱朵朵低头就去咬他的手,他赶紧放手。
“我不管你了,臭流氓。”钱朵朵跳下地,穿上拖鞋就要跑,刚跑到门边,就听到唐景林说:“我休息不好,心情就不好,心情不好就见不得得你高高兴兴跟你外婆见面。”
钱朵朵站在房间门口,双手握拳,指尖掐进了手心的肉里,生疼,疼痛让她恢复了理智。
她转过身,赔着笑脸,“要不,我继续给你读诗歌,你不准再把我拖到床上去。”
“好。”唐景森居然破天荒的答应了。
钱朵朵哈欠连连,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背靠着床身,才读几句,就没声音了,唐景森探头一看,她睡着了,诗集掉在了地上。
唐景森轻手轻脚将她抱上床,轻轻拥她入怀,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少女香气,他很快进入梦乡。
这一夜,他睡的很好,虽然还是做梦,但梦境是美好的。
一条清澈的小河边,钱朵朵在洗衣服,草地上有个小男孩跑来跑去扑蝴蝶,而他就在河上游悠闲地钓鱼。
清晨,阳光暖暖的照进窗子,钱朵朵睁开眼,发现自己在床上,刚想动,就感觉到胸前有一双大手抱着她的胸。
是的,一双大手,抱着她的胸,她激动地一把推开他,跳下地,穿着拖鞋就跑了。
唐景森看见她仓皇而逃,想起昨晚的那个梦,笑着摇摇头,虽然不知为何会做这样的梦,但是感觉这样的事不可能发生。
钱朵朵洗漱完毕,顶着素面朝天的一张小脸下楼时,唐景森已经在餐桌前用餐了。
今天他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衬衣,本就长得好看,还穿粉色,他想招桃花吗?
唐景森没有回头,却已经知道她下楼了,“站在那儿干嘛,过来用餐。”
钱朵朵撇撇嘴,想到早上从他床上醒来,他的手放在她的胸上,她就郁闷的不行。
“唐总,如果晚上你再睡不着,我给你打电话行不行?”钱朵朵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一脸期盼地看着他。
唐景森抬起头,凝视着她清澈的双眸,道:“我可以安排你和你外婆通电话。”
钱朵朵的眼底猝然激涌,她轻咬唇瓣,死死瞪着他,“我要见外婆。”
“嗯。”唐景森应了一声,继续用餐。
“唐总……”
“你还有五分钟用餐,你知道的。我心情不好就……”
“我马上吃完。”钱朵朵拿起勺子,很快喝光一碗瘦肉粥,盘子里的肠仔和煎蛋也一并吃了下去。
唐景森放下餐具,扭了一眼时间,“超时,今天罚你练车一个半小时,否则不准吃晚饭。”
“什么?”钱朵朵蒙了。
唐景森懒得理她,拿了风衣,拎着公文包就出门了,兰姨赶紧去沙发上拿了钱朵朵的书包和外套,“钱小姐,快走,别让唐总等,马上就要见外婆了,顺着唐总一点儿吧。”
钱朵朵点点头,非常不情愿地拿了衣服和书包,快步跟上唐景森。
上车以后,唐景森瞥她一眼,小脸皱成一团,小嘴噘着,明显在生气。
“安全带。”唐景森说完不等她反应,已经伸手扯了安全带将她扣在了座椅上,他离她很近很近,扣好安全带的时候,趁机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大清早生气,也不怕消化不良。”
“我为什么又在你床上醒的?”钱朵朵愤愤不平地瞪着他。
唐景森启动车子,慢慢朝山下驶去,他一边扶着方向盘,另一只倚着车窗,想了想,说:“关于你每天在我床上醒来这件事,我也想问问你,你就这么想爬上我的床?”
“我没有。”钱朵朵激动地辩解。
“你不是在床边朗诵诗歌吗,怎么爬上床,钻到我被子里来了?”唐景森质问道。
“我……”钱朵朵一时语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他床上去的。
☆、第050章 钱朵朵涉毒被抓
唐景森见她这副模样,心情豁然开朗,打开车载收音机,主持人正在送歌。
音乐响起,熟悉的旋律,却不知道是谁的歌。
开始是一段独白:你真的忘得了你的初恋情人吗?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个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她真的就是她吗?还有可能吗?这是命运的宽容,还是另一次不怀好意的玩笑?
唐景森听到这段对白,脸色微微一变,他突然加速,车子像箭一样飞了起来,现在是下坡,加速行驶是很容易出事的。
钱朵朵察觉到了他的变化,紧张地看着他,小声说:“你不想听这首歌,就切掉。”
“拿什么作证,从未想过爱一个人,需要那么残忍才证明爱的深。难道我就这样过我的一生,我的吻注定吻不到最爱的人,为你等,从一开始盼到现在,也同样落的不可能。难道爱情可以转交给别人,但命运注定留不住我爱的人,我不能我怎么会愿意承认,你是我爱错了的人……”
收音机里,张信哲的嗓音典雅温文,声音细腻而丝丝入扣,歌曲旋律忧伤而不显矫情。将一对恋人分手后的心理活动写出来,使听众也不得不为之而忧伤,其高chao处感人肺腑,通过对天,对爱,对情的控诉,也震憾到了唐景森。
车子下山的时候,险些跟一个拐弯上山的车相撞,唐景森一脚重重在踩在刹车上,钱朵朵整个身子往前一冲,他及时伸出胳膊将她压回了座椅上。
“下车。”唐景森面无表情地说。
“啊?在这里下车吗?”钱朵朵惊讶地看着他。
“要我扔你下去吗?”唐景森眼睛看向马路对面的公交站台,他剑眉微蹙,神色露出丝恼怒。
钱朵朵解开安全带的扣,乖乖打开车门下车。“那个,我出门匆忙,忘记没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