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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桑槿放心的点了点头,突然放低声音道“自古以来,朝堂与后宫都有着隐秘的牵连,想打压李乘如,只有在云妃那里动手。”
于仁安眉头一皱“你的意思是说…”
“无论是为了覃儿,还是为了父亲和兄长,女儿都不想让云妃那个孩子生出来…”于桑槿说道,冷笑了一声。
于仁安叹了一口气,并没有打算阻止他的女儿“无论你做什么决定,为父都支持你,若在后宫有难,便遣一封家书给为父和你兄长便可。”
于桑槿应了一声,突然不远处响起了哇哇的婴儿声,于桑槿一惊而起,便有宫婢进来,跪倒在地道“启禀娘娘,覃皇子突然哭闹不止。”
于仁安赶紧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还没等那宫婢回答,便有奶娘进到大殿,道“覃皇子突然饿了肚子,惊扰了娘娘与大人,还望恕罪。”
于桑槿松了一口气,摆摆手“你且好生照顾皇子,莫要偷懒。”
奶娘应了一声,便退下喂奶去了。
于仁安重新坐于椅子上,道“孩子太小,经常哭闹,倒是苦了你了。”
“毕竟是亲生的孩子,女儿心里并无埋怨。”于桑槿调笑道“现下倒是能理解当年母亲养育我与兄长时的辛苦了,也很是想念母亲。”
“你母亲今日约了人去庙宇上香。”于仁安也笑道“过几日便带她进宫,让你们母女见上一见。”
于桑槿点点头,于仁安又道“孩子还小,常常哭闹,你母亲让我告知你,孩子哭闹有许多原因,望你好好照料。”
于桑槿应了一声,于仁安便起身说了几句叮嘱的话便要离开嘉庆宫。
待于仁安离开后,于桑槿坐于靠榻上,手执着一块通红的小肚兜,正仔仔细细的绣着,还未绣几处,便又听到婴儿大哭声。
于桑槿一惊,放下肚兜,喊到“怎么回事?”
外头有宫婢慌张的进来禀报“娘娘,覃皇子不知为何,一直在哭闹。”
于桑槿狠狠的一拍靠榻,呵斥道“可是那奶娘偷懒,饿着皇子了?!”
宫婢摇摇头,颤颤巍巍道“奶娘才喂过,一切无恙,皇子突然就哭闹了起来。”
“快!”于桑槿指着那宫婢“快去请太医!”
宫婢应了一声,匆匆忙忙便出了大殿,于桑槿赶紧去往偏殿,发现自己的孩子正在哇哇大哭,声音惨烈,仔细查看,又查看不出任何奇怪之处。
不一会儿,太医便匆匆赶来,仔细又小心翼翼的查看婴儿,查看半天,却始终查看不出原因,那太医道“皇子一切正常,并无病痛,微臣实在不知为何会哭闹不止。”
“废物!”于桑槿怒火中烧的呵斥了一声,吓得那太医赶紧跪在地上,但她抱着自己的孩子,也是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毕竟那王太医是宫中医术最为高明的太医,他都查不出,还能靠谁呢。
突然,一旁的贴身宫婢开口道“娘娘息怒,奴婢家乡有一种说法,说是小婴儿能力不强,若稍微被什么东西吓着了,便会被吓丢了魂魄,留下躯壳哭闹不止。”
于桑槿眉头一皱“你是说…”
贴身宫婢又道“皇子恐怕是被什么污垢给冲撞了。”
“冲撞?”于桑槿恶狠狠的看着偏殿内所有照顾自己孩子的宫婢与奶娘,戾声问道“可是你们让什么些不干净的东西冲撞了皇子!”
一群宫婢和奶娘吓得立即跪了下来,哭喊道“娘娘明察,一直以来皇子都平安无事,奴婢们也很少带皇子出这偏殿,实在不知是什么东西冲撞了。”
于桑槿正想发怒,贴身宫婢劝道“娘娘,不如请司天监来查看一番。”
于桑槿思索了一番,点点头,对着那贴身宫婢道“你速去速回。”
那贴身宫婢应了一声,立即就跑了出去。
于桑槿抱着哭闹不止的婴儿便出了偏殿,来到自己的寝宫,一直哄着怀里的婴儿,但那婴儿却一直没有消停,像是不知累一般一直哭闹,急的于桑槿不知所措。
不一会儿,那贴身宫婢便带着司天监的其中一名天监来到了大殿,于桑槿就在大殿等候。
司天监小心翼翼抱过那婴儿,用手指在那婴儿头顶画了一个圈,那婴儿便消停了一番,于桑槿喜出望外,还没来得及放下心,那婴儿又哭了起来。
司天监将婴儿小心翼翼的交到一旁的奶娘手中,颤颤巍巍的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慌张的说道“娘娘…”
于桑槿皱着眉头,焦急的问道“怎么样?是否查到是什么东西冲撞了皇子。”
“是…是…”司天监露出惊恐的神色,结结巴巴始终不敢说出口“是…”
92。第92章 :煞星()
司天监将婴儿交到奶娘手中,查看着大殿的摆设,又推开其中的一扇窗户,拿出八卦盘,不停的在窗外摆动,突然面色一变,来到于桑槿的面前就颤颤巍巍的跪下,慌张的结结巴巴也说不出一句整话“娘娘…”
于桑槿的心一纠,赶紧问道“怎么样?是否查到是什么东西冲撞了皇子。 ”
司天监眼神飘忽,实则惊恐不已“是…是…”他一下子便连着脑袋磕在了地上“微臣实在不敢乱言。”
于桑槿焦急的呵斥了一声“你身为皇家御用司天监,本宫自然相信你的判断,到底怎么样,你只管实话实说,为了覃皇子,本宫绝对不会怪罪于你。”
司天监立即抬头看着于桑槿,眼底晦暗不明“启禀娘娘,冲撞皇子的实则是…”
大殿外聚集了一群宫婢太监,皆在议论纷纷。
“到底怎么了?司天监都来了。”
“说知道啊,若说冲撞,覃皇子也不出这嘉庆宫,莫非是宫里头有什么…”
正议论着,大殿紧闭着的门突然打开,从里头跑出来于桑槿的贴身宫婢,她看见一群人站在殿外,还没来得及散开,立即呵斥了一声“是不是都闲的慌,难道没有事情做么!若是敢乱嚼舌根,通通都拔了舌头去!”
贴身宫婢一呵斥,那群太监宫婢纷纷作鸟兽之散。
接着,那贴身宫婢立即就跑走了。
付峥煜正在批改奏折,突然有小太监从金銮殿外跑进来,跪倒在地道“启禀圣上,嘉庆宫的宫婢在外求见。”
付峥煜的手一顿,眉头一皱“又出什么事情了!”
贴身宫婢被宣进了大殿,跪倒在地,俯身磕头道“启禀圣上,覃皇子被污垢冲撞,哭闹不止,还望圣上去一趟。”
付峥煜点点头,站起身,实则心里也甚是无奈,他又如何不明白,这也许是于桑槿争宠的一个手段而已,但还是起身去往嘉庆宫。
到了嘉庆宫,进了大殿,发现婴儿正哇哇大哭,于桑槿跪倒在地,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带着哭腔道“参见圣上。”
旁边也跪着一个人,喊到“参见圣上。”
付峥煜一眼看去,眉头一皱“吕天监?”
那姓吕的司天监俯身应道“正是微臣。”
“到底怎么回事?”付峥煜问道,看着那哇哇大哭的婴儿。
于桑槿这个时候突然也哭了起来,道“圣上还是让司天监告诉您吧。”
付峥煜的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说!”
司天监吓得颤颤巍巍,结结巴巴道“覃皇子哭闹不止,实则有污垢冲撞。”
“是何污垢?”
“这…这…”司天监结结巴巴,有些不敢说。
付峥煜呵斥了一声“说,朕恕你无罪。”
司天监这才放心大胆的说道“启禀圣上,微臣用八卦盘查看了一番,冲撞覃皇子的污垢并非在嘉庆宫内,而是在嘉庆宫东面窗户外偏右方向。”
“那地方?”付峥煜问道,便有太监打开那边窗户,付峥煜便缓步来到那窗户向外右边看去,右边花团锦簇,景色宜人,实在看不出什么。
司天监也上前,指着窗外道“圣上请仔细看,那边的一座宫殿,污垢实则来自那宫殿之中。”
“混账!”付峥煜放眼看去,突然呵斥了一声,满脸怒火,吓得司天监立即跪倒在地,付峥煜冷冽道“你可知那边是什么地方?是宜阳宫!这样的话你也敢乱说!”
“圣上息怒,微臣句句属实,实在不敢乱言。”司天监慌张道。
于桑槿赶紧上前道“无论如何,圣上何不让他将话说完,想必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欺瞒圣上。”
付峥煜怒火消停了一些,看着那跪倒的司天监,道“说!”
司天监便赶紧颤颤巍巍的说道“那污垢便来自宜阳宫,正对着大殿旁边皇子所居的偏殿,按照燕星月尾凶象,每到夜晚,星象所露,凶煞必出。”
付峥煜也听不懂这些,直接问道“你便说,那污垢是什么?”
司天监有些为难,但还是结结巴巴的说道“启禀圣上,那污垢实则是云妃娘娘的胎像,那胎像乃是大凶之像,无意中正对覃皇子,才会冲撞了覃皇子。”
“混账东西!”付峥煜突然怒火中烧,瞪着眼睛,眼底怒火燃烧,对着那司天监就是一脚“你竟然说朕的子嗣是污垢,脑袋不想要了么?!”
司天监被踹倒在地,却依旧说道“微臣句句属实,圣上就算不信,微臣也要大胆进言,云妃娘娘的这一胎乃煞星转世,现下只是冲撞了覃皇子,若生下了煞星,只怕不止覃皇子,连整个东隋都要殃及。”
于桑槿赶紧也跪下来,哭道“圣上,司天监何来胆子欺骗您,还望您三思,覃儿出生那日便有罪犯逃脱到嘉庆宫,如今又被污垢冲撞,实在是命运多舛,身为母亲的臣妾怎么会不心疼,就算不为覃儿,为了东隋,也不能将那煞星放出来。”
付峥煜渐渐冷静下来,看着那窗外不知在思索什么,半晌他淡淡的说道“吕天监,你若有半句虚言,便株连九族!”
司天监道“就算给微臣十个脑袋,也不敢欺骗圣上。”
于桑槿便趁热打铁在一旁道“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