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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容颜不值众位侠士们侧目一观,生怕惊得众人心发慌,青铜罩面也迫于无奈,众位都是江湖儿女自是不拘小节之辈,又岂因如此小事而与我等心生嫌隙,坏了美呢?”忘川言辞恳切,态度谦卑,字里行间也无不透露着其貌不扬的意味,你若再紧咬不放,可不就是少了爽快么。
可若你信以为真可不就是闹疯魔痴傻了么?你当他真是个歪瓜裂枣,怕污了你的目去?他可不是说了么;我等容颜不值众位一观,想要一睹我等真颜,尔等还不够资格,再来,白宫之人除却镇守白宫的护卫们,其他的皆是有二重身份之人,岂能暴露了去?
“如此,为彰诚意,壮士便将这神仙水送到桥头这边来可好?”
“这位侠士何苦让我白宫颜面扫地?如今将这百年镇宫之宝已拱手相让,此举已是愧对白宫的众位前人祖宗,来日,我入黄泉,该有何颜面与老祖宗们坦言啊!诸位侠士又何苦强人所难?再者,在诸众人皆是同道好友,我该赠与谁人之手?这岂不是叫我生生的落得个不仁不义?”
闻言,众人也有些面红耳赤。
正此时,忽地传来了歌声阵阵。
“煮酒烹茶兮风雅趣事,丝竹绕耳人间乐。羽扇纶巾兮翩翩风度,红袖添香销魂事。壮志凌云兮命有尽时,涕泪交垂发泛银。怀才不遇兮郁郁终生,穷困潦倒天不公。风华永驻兮求而不得,寿比南山难登天。百年难遇兮不老仙水,万人同求一人得。傲视群雄兮孰与争锋?万里挑一得永生。”袅袅歌声不绝于耳,如泣如诉饱含深情。
于是乎,刹那间一个个怒目圆睁,如入魔般争先恐后的向前冲。
可不就是僧多粥少兮挥刀弄剑,同室操戈欲迷心!
嚎啕声,声声响,此起彼伏。刀剑声,声声脆,刀光剑影。歌唱声,声声清,缠绵悱恻。
看到这一幕,玉娘不禁莞尔,也不枉费她的一番心思。
原是玉娘、忘忧探栈那回,玉娘知晓来势汹汹,与人硬拼自是一番恶战,劳其神伤其心不消说,必会将洛城闹得个乌烟瘴气的。
洛城便是白宫的根,洛城子民亦是她的信徒,玉娘只想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
于是便有了红桥相约一事。
当时,她与忘忧一阵附耳轻言便是让忘忧寻个时机将红佳人放入这些个名门正派们的食菜中。这红佳人为何物?为淡红色粉末,乃致幻之物,罂粟花为其主要成分,夹竹桃粉为辅,且与红桥边的香草野花散发出的气味相融,自是事半功倍。当然这扰人心魂的歌声自是有着火上浇油之功,毕竟写词谱调歌唱者都是出自知己楼,可都是经过忘嗔的细心□□出的佼佼者。
药物为先,扰心为后,双重攻击,便不怕不能将这些子人扰得个心神难宁。
且这白玉葫芦里装的可不是什么长生不老神仙水,装的可是玉娘的得意之作——销魂液。饮者,肝肠寸寸断,手足时时麻,心有欲念却不能行事,头有疼意却不得救方,如此往复,七七四十九日,方得解脱。
“住手!住手!休中妖人诡计!自相残杀!”青城派的老妖怪拼着一丝清明,大喊道。
但,为时已晚。忘川一等人已拔刀挥剑,向他们刺来。
短兵相接,白宫以不费吹灰之力取胜,名门正派无一生还,个个身首异处,命赴黄泉。
尘埃落定,胜局已见分晓。
“剜一些年轻点的心给黄泉吃吃罢,黄泉可是久不沾腥,想必是饿坏了的,好在今日能饱餐一顿。”玉娘风淡云轻的对着忘川说。“挑几个无异味儿的丢下湖吧!让孟婆们也尝尝这新味儿。其余的就扔在无魂林,也得让其他的野物们存活不是?噢,是了,该给黄泉换个新厢房了,那些子骨头一股腐味儿,难闻至极。叫黄泉如何睡得安稳?”
你道玉娘口中的孟婆是什么?可不是奈何桥煮汤的孟婆哩!那可是她从埠甸热带林里救回来的鳄,原是一雌一雄,这几年过去了便生了些小崽子,不就喂养在这红桥下的湖水里嘛!
这无魂林呢?通俗易懂的讲就是乱葬岗。有不少凶禽猛兽出没的地儿呢!
这贾玉娘可不是个妖物么?圈养之物都是些食人心,吃人肉的孽物,而她还助纣为虐,引以为豪呢!
末了,还道:“谴个人去沈大人那儿报个案,就说有些子地痞无赖们冒充名人正派们寻事挑衅,但好在已被我白宫清理了,不过还是得谨慎些,让洛城的老百姓们提防点,以免一个不慎就被勾魂使者惦记去了。”
你且听听这是说的些子什么话?可不就是黑白颠倒,胡说八道么?
你当玉娘为何要让人去沈府走上一遭?这沈府可是巡抚沈鸿的府邸,除此之外,他还是洛城城主。这么些子江湖人士成批成对的涌入洛城,你一城主竟然就此放行,毫无忧虑,你是知晓他们是所为何来,因此借刀杀人,抑或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这一番话捎去,可不就是说,若有下次,你可仔细点你的颈上人头。
要说这红桥相约一事自是有不少洛城百姓知晓,虽欲一睹为快,但顾及性命,也就暗自作罢了。但也不乏一些子不怕死的,于相约之日早早的藏匿于红桥外的怪石杂草后远远观之,莫不以白宫之人杀人如麻的煞气所惊吓。
其中便有伯祯与李冶庭。
当了尘子闻讯而来时,已是三日后了,自是人去楼空,一切已恢复如常,依旧是天高云阔,流水自潺潺。
只是空气中似乎氤氲着一丝丝的血腥味儿,好似在提醒着不久前这里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杀戮。
了尘子踏入红桥向白宫走去,身后的小道士惊呼道:“大师兄,万万不可再往前行了。”
“为何?”
“前方乃白宫腹地,非受命得邀者,入红桥,死难逃!入白宫,天难容!”
“既是如此,我便更要一入白宫了。天下之人莫不是鲜活生命,何故枉草菅人命,轻生死。”
小道士闻言,急的跳脚,拉着了尘子朝回跑。
可这了尘子可是个轻易言弃之人?自然不是,反之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驴子。
了尘子手抱桥上柱廊,一边道:“小师弟,你这般是所为何事?”
“我不能眼看着大师兄去那吃人窟送了命。”
“师弟,此言差矣,我身为出家之人,心系苍生,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今方知有那为非作歹之人滥杀无辜,如若任其发展,坐视不理,那岂不是有辱道者身份?救赎众人乃为兄的毕生使命啊!即便是身葬白宫,亦无怨无悔。”
对于固执己见的了尘子,小道士真若那遇着兵的秀才,怎能说得清哟!“大师兄!世人皆知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要渡人那是自然,但若枉送性命岂不为憾?”
“只想这白宫之人一日在世间行凶作乱我便心有不安,晚一时半刻便又多了个冤魂。”
这师兄弟二人还在你争我吵,一支利箭便与了尘子擦肩而过,稳稳的射在了桥木上。二人惊慌中抬头,只见几米远的桥头上立着一个手持弓箭的白衣少年,清秀至极。
“阿弥陀佛。施主何故出手伤人?”
“来者谁人?”
“我与师弟乃是白云观中人,化缘至洛城地,今个方闻白宫盛名,特此前来观看一二,不料惊扰施主,误成恶人。善哉,善哉。”了尘子边言语边踱步前行。
少年眉宇微皱,思绪非转,确定并无邀请劳什子道士入宫来,便道:“尔等休要在此徘徊,如若不然休怪我手中箭羽伤人。”
“施主。相见便是缘,施主乃将士英才之面,如今却囿于这一方天地,何不弃暗而择明去成就一番丰功伟绩,流芳百世?”
“休得胡言。”语毕,少年便张弓射箭直击了尘子的心脏。
见此,可把小道士吓得哟,魂不附体。眼疾手快的将了尘子猛力拉向一旁,撞上了桥栏,生疼。
不待二人喘气,少年再次的张弓,朝着的却是手脚伶俐,有功夫的小道士,小道士吓得面色铁青,忙喊道:“唉唉唉!停停停!你既不喜欢我们在此逗留,我们走就便是,何须动手伤了和气去!”
“施主,我们与你无冤无仇无恨,为何青红皂白不分欲取我们性命?”
了尘子的痛心疾首之态竟让小道士有了捶胸顿足的冲动。他心有悔啊!他不该跟着大师兄下山历练的!师兄啊师兄!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你竟然还有闲情逸致与他理论一番,不是鸡同鸭讲么?呜呜呜呜~他想二师兄了!
于是,他一刃掌刀朝了尘子的颈后砍去,麻利的将了尘子背上肩,一溜烟儿跑了开去。
好在,这小道士的逃功上佳,不然这师兄弟二人的性命,今日必失红桥。
☆、暗箭难防祸事来
话说那日自了尘子醒后,可不就想着去白宫,经过小和尚好一番的劝解,终是妥协了点去。
你道这了尘子可是改了心性?俗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能由得小和尚的几番言辞让这执拗驴子给开窍了去。
在了尘子心底这白宫之行那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师弟你不让我去,无非是忧我命丧黄泉,我不入白宫,不上红桥便是,这可使得了罢。”
小和尚闻言哭笑不得,敢情我这一番话下来不过是白费口舌,对牛弹琴?榆木脑袋!“罢了,罢了。随你罢。”
于是乎,二人在那红桥外的石头上打坐,琢磨着但凡有人经过,必好生点化。
可一连几日,连个活物都不曾经过,更遑论人了。
小和尚又是一番劝说,可这了尘子那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得让这白宫之人弃恶从善不可。
也该是了尘子的命数,守株待兔也给他逮着了白宫人,还是宫主——玉娘。
只因忘嗔飞鸽传书与玉娘,道是有事相商。
想来也是知己楼出了事儿,这不就抱着黄泉出白宫,与了尘子碰个正着。
玉娘见这二人,视若无睹,径直走过。
了尘子见玉娘,不惊不慌的跟随其身后,道:“我佛慈悲。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