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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了,仅此一家,顾氏出品。绝对真品。”“那我还真的得尝尝叶太太的手艺了,我要开动了。”
“已经冷了,我去帮你热热吧。”
“月月,不用了,我没那么多讲究。”
溶月知道平时他甚是挑剔,说出这话也只是不想自己去弄这些。他的这些习惯总是在自己面前大打折扣,便不理会他,拿着保温瓶走了出去。热好了拿回来的时候,他发现若晟吃的很香。“若晟,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不错。”“那你再吃一点,这个很好吃。”溶月又弄了一筷给他。
☆、chapter35
“月月,妈妈昨天打电话叫我们回去一趟,说很久没跟我们吃饭了。”
“妈妈她们回来了?好啊,反正明天我没事。”
“妈妈,我们回来了。”“月月,你这孩子,快快进来。外面热坏了。”不热的。
“我不知怎么弄饭菜,就只能跟在厨房里打下手,你们洗洗手可以吃饭了。”
“好的,谢谢妈。”“还这么客气,若晟,停好车了吗?”好了,妈,这次回多久啊。我们边吃边说吧。“爸。“嗯,坐下来吃饭吧。”
“你们怎么在这个时间段回来了,发生了什么事吗?”没有什么事,就是有点想月月了,便回来看看。”“妈,你要不要这么偏心,以前那么多年也别见你为了我把工作抛下回来看我。”“你能一样吗?那可是我儿媳妇。”
“谢谢妈,来。”溶月把一块素菜夹给叶母。“你看这不是儿媳妇懂事,不过月月,你们什么时候生个孩子,我们快退休了,我们来给你带。”
“咳咳。”溶月一听没反应过来呛到了,脸有点红。“妈,我们还没这个打算呢。”若晟出声了,并把拿去餐巾小心地给溶月擦起手来。“多大的人了,还这样。”说完又把一瓶温水拿给溶月喝点吧。叶母看到自小矜贵的儿子这么小心的呵护着一个人,不免觉得有点违和。“你这小子,我说的不对吗?你们这二人世界要过到什么时候,月月,你说是吧。”叶母又把话题扔给溶月。“妈,我知道了。”溶月都要把脸埋到碗里了。“好了,和孩子们的事他们自己有主张,就由着他们吧。”
叶母解释道,我这不是给他们提个醒吗?月月,你不必有压力,妈不是在逼你。”“我知道的。”其实连她自己都有点怀疑了,他们一直没做措施,虽说要看缘分,可这也挺久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呢。
回到家
溶月在睡午觉时觉得肚子一阵绞痛,这疼痛来的突然,溶月完全没有准备,不过因为上次阑尾炎的教训,她便以为是那东西切的不够彻底,心里有点不忿,这医生这么不给力啊。她压着肚子走进洗手间,脱下短裤一看脸色苍白。她的底裤上全是通红的鲜血,溶月知道那并不是大姨妈,她从小就体寒,大姨妈来的一向都很少,况她那东西刚来不久。这是怎么回事?是自己的身体机能出了什么问题了吗?
溶月急忙掏出手机“堂哥,你今天在医院吗?”
“月月,在啊,不过出什么事了吗?”顾孤不是没听出溶月的紧绷之感。“那我现在去找你,我们等下再说。”溶月拿起包便往医院赶去。
到医院时,堂哥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一看到溶月下车便过来用正常的语调地问“是你身体出毛病了?”堂哥一向不喜欢问题这个词,他更喜毛病这个,忽然间溶月也自欺欺人的认为也就是个小毛病,很快可以过去了。
“我不知道,今天睡午觉时……”溶月和堂哥边走便说。走过的医生与护士和堂哥打招呼,他已无暇理会,脸色严肃。”
“月月,没事的,我们先做个检查,看看是怎么了。”“好。”溶月只得答应。因为堂哥的专长不在妇科这类,所以等溶月做完检查她就被带去一名著名的妇科专家那里。
那专家拿着检查报告看了许久,一直不说话。溶月不知到底怎么了,但又不敢出声提问。“叶太太,你以前是不是有过心理疾病?”溶月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个词了,有点反应不过来,最后才点了点头。
“是不是持续了挺长时间?”“有一年了。”“您是不是还有挺严重的体寒,并且大姨妈来的不规律?”
“是的。”溶月苦涩地问了一句“大夫,我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是这样的,因为您身体本就不好,况且又有挺长时间的心理疾病,长期心情压抑,没有舒缓,现在体内排血只是开始。”那大夫停顿了一下,似乎不忍只说“您可能不能有孩子了。”“什么叫可能?”
“我们医学还是相信奇迹的,毕竟有很多事情用医学是解释不通的,但它还是会存在。”不能有孩子?孩子?溶月缓缓的走出来,脑子里闹轰轰的,只有那几个字在叫嚣,体力不支便要摔倒在地上。
堂哥这时急忙把她扶住,她这时紧紧的握住他的手,仿佛是她的最后的一根稻草。“哥,我是不是听错了,怎么会呢?”
顾孤是个医生,他知道有善意谎言的说法,但他一向不赞成对病患说这样,可他怎么忍心自己来给她判了死刑,那可是他最疼爱的妹妹。“月月,你看着我,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你要振作。”振作?如何振作?溶月平复了一下,站在这冷酷的医院的走道上,看着人来人往,他们有悲伤的迎接死亡的,有欢喜接待新生的,各有各的姿态。
“哥,这件事先不要跟我妈说,她老了,这些消息她一时没法接受。”堂哥看了她一眼,最终沉默了点了点头。
“哥,我刚才午觉还没睡着就过来了,我得回去睡一下。你不用担心我。”堂哥看着女子展笑颜的时候,差点想落泪了。
“哥不担心,哥送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再好好的想办法。”
到了叶家门口,“哥,我就不让你进去喝茶了,你快回医院吧。挺忙的。”说完女子就一步步向门口走去,一步步,走的极其缓慢,但肩膀还是挺得笔直,堂哥看着溶月关上了门才慢慢地把头埋在车子的方向盘上,难过不已。不小心按了下鸣笛声,那声音就像有人在暗暗哭泣,久久不断,扯人心弦
溶月躺到床上闻着若晟枕头上的味道,想到了许多,许许多多,他跟她在一起风风雨雨,他为她改了专业,他爱她宠她,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可她呢?她为了他做了什么?她以后还不能有孩子了。溶月一想到这个,心里就像浇了辣椒般,灼的她生疼。
不知过了多久,溶月睡着了,等她起来时已是黑夜,若晟已经回来了。溶月侧身而睡,若晟搂着她的腰,紧紧的禁锢着她,好像怕她一不小心就会消失不见,溶月苦涩不已,若晟对什么事都胜券在握一般,唯独对自己,总是那般小心。
溶月的鼻子挺灵的,这也是作为吃货必备技能,虽然若晟已经收拾过了,但她还是闻到了隐约的酒味。若晟自从那场大病后医生已严令禁止不能碰酒,而且和自己结婚后即使应酬他也是控制酒量,而从不像今天如此放纵。溶月看着若晟安静的睡颜,摸了摸他那高挺的鼻子。若晟,你是知道了吧。溶月从没想过要瞒着他,毕竟他对自己的事那么上心,自己去医院的事他肯定知道了。溶月把脸贴在他的脸颊边无声的说“若晟,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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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溶月起来时天已经亮了,但房间的窗帘还没拉开,家里的空调也被调高了,若晟已不再身边,许是昨天睡得太多,脑子晕沉沉的,溶月把手按在太阳穴上走去洗手间。等到洗漱完毕后下楼发现若晟坐在饭桌上,拿着手提不知在摆弄什么,早餐已经弄好了,但都是清淡型的,一改她们家西餐习惯。若晟发现溶月下来后不动声色地把手提关了,一如往常的早安吻“睡醒了?吃早餐吧。”说完便把椅子拉开让她坐下。
“早餐喝粥好,不许挑剔。”也不知是挑剔,若晟那一年整天都是喝粥,对这生物已生恐惧,所以粥在她们家的饭桌上出现的概率极少,而现在却重出江湖,看来自己的影响里不小啊。溶月苦笑。若晟为了陪她自己也弄了一碗,并且淡定的吃起来。溶月看着他那完全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更显伤心。她不想找自己要个说法?
“若晟。我”溶月还没说话若晟就接过话语“月月,粥挺好喝的,你要多喝。”
“若晟,你听我说。”看到溶月的坚持,若晟眼眸不觉暗黑起来,脸上也开始不复刚才的冷静。
“我昨天去医院了,我听到一个笑话,医生说我可能不会有孩子了,若晟,你说好不好笑。”
若晟伸手把她揽入怀,紧紧地抱住。“我怎么会没有孩子呢。”溶月喃喃自语般,好像一个迷路的女孩找不到方向。
“我不止一次设想,我与你的孩子一定是最可爱的,你一定会是个很好的父亲,我们一起牵着她去走我们走过的校园,我会跟他说我们俩的相识,向他炫耀我们的故事,你可以教他踢球,然后我在旁边为你们鼓掌,如果我有假期而你又忙的话,我可以带他四处走走,然后你再来接我们。可这些我是不是都不能做了。”女子没有哭泣,没有激动,就这样慢慢的诉说着,却让若晟失了心魂,疼的致命。
“月月,不要紧的,你看孩子多麻烦,我们都不是耐心之人,没有孩子不也很好吗?”若晟埋在溶月的发间,踌躇着话语,一脸沉痛。
溶月反驳者“孩子多好啊,他是个天使,可惜我没福分拥有。”
“顾溶月,你不能这样说话。既然你那么想要孩子那你就不能放弃,我不相信听天由命,我只信仰人定胜天。月月,你要坚强。”溶月看着若晟,他一直都是那么面沉似水,却把所有的情绪给了自己。她摸了摸他的脸,一阵冰凉。“月月,我们去医院好吗?我们接受他们的治疗,我会陪你的。”
“若晟,你让我想一想吧。”
“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