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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春的信息是一个小时之前发来的。
“联系上唐哥了,速归。”
唐育:
“林净,我有急事,先回苏州了。”
林净给手机充了十几分钟的电,才拔了出来,电量只有百分之十二,她拨通常春的号码,响了半天,那边才接电话,常春声音有些沙哑,估计是刚睡醒。
“林姐?”
“嗯。”
常春问:“你去哪了?我打你手机一直打不通。”
“我手机没电了。”
“哦。”常春说:“对了,我现在在车上,准备回苏州。”
“怎么回去了?”
常春叹了口气,道:“你走之后,我就联系上唐哥了,他家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唐哥他爸前阵子私人承包了一个工程,昨天工地上死了人。”
林净静了几秒,才说话。 :“怎么死的?”
“坠楼,意外伤亡,他家人过来闹了,说是要打官司。”
林净无声了,大概能猜到事态的严重性,过了一会儿才问常春。
“现在怎么样了。”
常春道:“不好说,人命关天的事。”
“你回苏州,阿毛她们两个人呢?”
“她们也跟我一起回去,现在在车上,睡着了,阿毛听说要走,她待在那里也没意思了,说跟着回去,找不到你,就先走了。”
“好吧。”
“林姐,你是待在日隆么?”
“嗯。”
“待多久?”
“不知道。”林净说:“回到苏州记得告诉我一声。”
“好。”
“一路顺风。”
挂了电话,林净给唐育回了个信息之后,倒头就睡,这晚睡得并不好,她的隔壁屋不知道什么时候住进了人,一晚上都在敲,吵得要命。
敲的那墙壁咚咚咚的,本来隔音效果就不是很好,听得更是糟心,她下了一楼,老板娘正在整箩筐,那里面堆了很多东西,都是用红袋子绑好的。
老板娘见她下来,道:“林小姐,你怎么下来了。”
林净走过去,帮她把袋子放进里面,说:“没,睡不着。”顺便问了问她隔壁那屋的事情:“对了,我隔壁屋是不是住了人?”
“是啊。”
林净问:“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今天晚上。”
林净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蹲坐在一旁,道:“这干什么用的。”
老板娘指了指箩筐里的东西,看着她,笑了笑:“你说这个啊,是年货来的。”
“哦。”
“林小姐。”
“嗯?”
“我跟多吉明天要去走亲戚,他外婆会在客栈看店,只是这两天煮不了饭了,你看。。。。”
林净明白她的意思。
“没事,我自己能做饭。”
“可以吗?”
林净笑笑:“可以。”
“那就好,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她上了楼,那屋还在敲,半夜她磕了安眠药才勉强睡了过去。
隔天一早,她起床简单洗漱了下,走出房门,隔壁屋那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男子光着上身,下身就穿了条平角裤,他走了出来,伸懒腰。
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呀!你谁啊!”
林净:“。。。。。。”
“变态!”他喊了一声,赶紧跑回房间。
林净:“。。。。。。”
林净莫名其妙,她都还没开始喊,他就先喊了,大冬天,还光着身子。
她回到房间,换了件外衣,坐在椅子上穿鞋子,鞋带绑到一半,有人敲门了,估计是那屋的人,过来找她算账了。
林净起身,过去开门,门开了,他已经穿好衣服。
狗子刚想破口大骂,看见里头的人是。。。
惊讶的不得了。
“啊,是你啊,套套姐。”
林净对“套套”这两字挺敏感的,也认出他来了,这男的是那天在店里遇到的其中一个。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问:“你怎么在这?”
“我不能在这?”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狗子摇摇头,结巴了:“你住这儿?”
“是啊。”
“这么巧啊。”狗子乐呵呵地说:“我们昨晚才住进来的。”
林净若无其事地点点头,很赞同:“嗯,是挺巧的。”瞧了瞧隔壁屋,用手指了指:“你住那屋?”
“对,我跟张探一起住。”
张。探。。
“张探是谁?”
“我朋友啊,你见过的,在小店,问你价钱那个。”
。。。。。
“哦是他啊。”
让她想骂大爷。。。的那个男人。
“是啊。”狗子又想起了什么,道:“对了套套姐。。。。”
“叫我林净就好。”套套姐的叫,怪别扭的,又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狗子摸摸脑袋,有点儿不好意思。
“我叫。。方苟,苟同的苟。”
林净说:“哦,我还以为是狗头的狗。”
狗子:“。。。。”
林净弯下身,绑好鞋带,准备下楼了。
狗子说:“你要出门啦?”
林净说:“没,做饭。”
狗子惊讶道:“做饭??你不是这里的旅客吗?怎么要你做饭。”
“不是。。。”
他拧了下眉头,不禁猜测。
“这客栈老板娘不会是你妈吧?”
“对。。。”
“哦,难怪啊。”
他可真好骗啊,林净笑笑,越过他,下楼了。
厨房食材没多少,只剩下两个西红柿,四个鸡蛋,还剩了点面,勉勉强强够吃一餐,这灶台是最原始的灶台,上面有个铁锅,要生火,洗好锅,狗子进来了。
“你煮什么啊。”
“煮面。”
狗子点点头,“哦”了一声,又笑着问:”要我帮忙不?”
林净也不跟他客气。
“你去生火吧。”
“好嘞。”
狗子用打火机点燃了干树叶丢了进去,有火了,捡起地上的柴火就往里头扔,扔了好几根,浓烟滚滚的,那柴有些潮,烧起来滋滋的响,整个厨房都飘着烟,乌烟瘴气的。
狗子被呛了下:“哎哟,咋这么大烟啊,熏死我了。”
林净回过头,满厨房都是浓烟。
“你生火还是烧厨房?”
“啊?”
“你要捡干柴烧,那些湿柴烧不起来的,浓烟大。”
“哦,干柴在哪儿呢?”
林净指了指旁边木柴,道:“面上的就是了。”
狗子屁颠屁颠过去捡柴火,林净用碗装了水倒进锅里面,倒了四碗下去,水在沸腾,把切好的西红柿放了进去,下面条,把四个鸡蛋打进去。
过了一会儿,面已经煮好了,林净端着锅回到大堂,狗子也跟进来了。
晓春问:“狗子你去哪啦?”
狗子说:“哦,我帮林小姐煮面去了。”
张探将烟蒂摁在烟灰缸里面,很快就灭了,冒出一缕烟,瞟了几眼林净,才看着狗子,似笑非笑地说:“你还挺热心肠的。”
林净没看他,把面端上桌,开始盛面。
狗子嘿嘿笑着说:“也没帮什么忙。”摸摸脑袋,“哎忘了介绍,这是晓春,晓春,这是林净,客栈老板娘的女儿。”
林净对这个称谓还挺满意的。
晓春笑笑说:“叫我晓春就成。”
林净把盛好面端给她,她亲昵地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
“这是张探。。。”
“用得找你介绍?”
晓春坐在一旁偷笑,狗子摸摸鼻子,埋头吃面了。
张探问:“这面你煮的?”
林净说:“是啊。”
“很淡。”
“淡么?”
“淡。”
林净笑了笑,说:“你可真重口味啊。”
张探问:“吃咸就重口味了?”
“对。”
“有盐没。”
“有。”
林净点头,起身走开了,去厨房勺了盐,回到大堂,把盐倒在他碗里面,慢条斯理地说:“你试试够不够咸,不够再加。”
狗子和晓春呛了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一勺下去,得多咸。
张探盯了她几秒,笑了。
“够了。”
明知她是故意的,却还是吃了。
晓春已经吃完面,说了几句话就上楼了,说是回房间收拾东西。
林净随口问了句:“你们是来旅游的?”
张探吃着面,没说话。
狗子说:“不是啊,干正事的。”
“什么正事?”
狗子嘿嘿笑,说:“正经事。”
林净点点头:“哦,我看你们就挺不正经的。”
狗子还想说什么,张探瞟了他一眼,立马闭上了嘴巴,没吭声了。
过了一会儿,狗子笑嘻嘻地说:“林小姐你煮的面真好吃。”
“好吃就行。”
张探已经吃完面,连汤水也不剩。
林净盯着那个碗,静了几秒,她那勺盐放下去,很咸,她想起那天在阿江的小店里面,张探向她询问避孕套的款式。
“热感超薄。”
“热感到什么程度。”
“很刺激。”
“哦,好用么。”
“你买回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没试过么?”
可他先前的确招惹了她,没想到他真的吃了,她也没半点愧疚的意思。
算扯平了。
张探说:“狗子,把东西拿给她。”
“拿什么?”狗子从碗里抬起头,一脸无知。
“你说拿什么?”
狗子“哦”了一声,“你说套套啊。”说完伸手从包里掏出了。。。一盒避孕套,塞到她手里。
林净说:“给我这个干什么?”
“面钱。”
“不用。”
张探说:“我不习惯白吃别人的东西。”
林净说:“你可以给钱的。”
张探说:“这东西就是钱,先赊你那儿,到时候倒卖或者自己用都行,买一送一,一盒二十三,够不够面的钱?”
“神经病。”
刚想扔回去,没扔,不要白不要,这东西也值几个钱,吃完面把盒子揣回兜里面。
坐在边上的张探睨了她一眼,笑了声。
☆、第9章
吃完面,林净把餐桌简单收拾了下,在厨房洗好碗才回的大堂。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