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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阅闻言,僵愣着,却也只是一下子而己,摇头叹息道,“嗯,我本来就不打算瞒很久,只是你一直不给机会我说清楚,你知道了也好,省得还要我解释。”
“石家阅,我讨厌你,你走开!”石青冷怒道。
“你应该讨厌的人是景暮崇,不是我。”石家阅淡道。
“你这人就是这样,所以我才会讨厌你,虚伪!要是从前我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绝对不会跟你说一句话,哼。”石青冷哼了声,别开脸不看他。
石家阅不明白他是白牧云怎么她了?难道她不应该高兴他是白牧去么?为什么是这种反应?
“丫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再大的误会也没有你狠毒的心来得强。”石青为白牧存打抱不平,“同是亲兄弟,为什么你要那样对你哥?为什么?”
石家阅总算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了,原来她都知道了。
“没错,他确实是我害的,怎么样?他就是活该,凭什么所有的光环都被他给抢走,我却永远活在他的光环下面?所有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他,他是人中之龙,我呢?”
“你们都是心胸狭隘的人,不想跟你们这种人说话。”石青冷冷地说。
“我们?谁?”石家阅拧眉问。
“石玲。”石青冷淡地说,“你们都是同一类人,总是认为别人得到的最好,心态一点都不健康。”
“你不是我,怎会明白我的感受。”石家阅瞬间觉得不平。
“但他是你哥,你怎么可以那样害他!”石青就不明白了,明明是亲骨肉,却要相互残害,这还能叫亲兄弟吗?像她跟石玲,还能叫亲姐妹吗?她现在连提一下石玲都不愿意,更何况要她看到石玲!
猛然间,石青想到,她有这种心情,那景暮崇肯定也有这种心情吧?
“好了,石青,我们不谈这个。你是要去法国找景暮崇吧。”石家阅淡淡地说,眼睛看着她,眼底藏着深深的爱恋。
“没错。”石青深呼吸口气回答。
“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景暮崇一家都搬到了法国,不会再回C市,而且,他今天晚上,也就是现在这个时候,与一名叫做蒂娜的女人共度了一晚,我想,共度一晚的意思很明显,你这么聪明,肯定懂。”石家阅缓缓地说,目光注意着她的反应。
石青听了,激动转头瞪他,“石家阅,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还想陷害人是不是?我不会再相信你!”
“信不信它说了算。”石家阅拿出手机,点了个视频出来给她看。
石青看着视叔,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微微摇着头,“不可能,这不可能,他不会这么对我……一定是你伪造出来,想拆散我们的,对不对!”
视频上面,景暮崇背着镜头抱着一个女人,上演火辣辣的法式热吻,然后抱起那个女人朝大床走了过去,然后……
石青不想再看下去,心己经被这个视频刺激得很难受,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她想马上到他面前问清楚,那是不是真的,是不是!
“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会有这个视频,因为我时常‘关注’景暮崇这个合作伙伴,所以基本上,他的行踪我都想知道,但是很遗憾,他居然保密地很死,一点都追不到,昨天晚上居然看到他跟一个女人吃饭,饭后就回了酒店……”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石青冷冷打断他,她现在只想听景暮崇亲口跟她说。
石家阅不再打扰她,静静地坐地她旁边,反正,他只要能这样静静地陪着她,他也很开心了。
下了飞机,石青直奔小苏告诉她的地址。
站在酒店13层的某房间门外,一伸手就敲了房门。
她只要看一眼,如果他不在里面,她就不相信,如果在,那她……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蒂娜身穿浴袍,光着脚,一手还用毛巾擦着长发看她,“你找人吗?”
石青一把推开她,快步走了进去。
景暮崇同样身穿浴袍坐在沙发上,大腿上放着笔记本,他低着头处理公事。
看到景暮崇这一身,在石青心里己经证实了,石家阅给她看的视频是真的,她的心轰然塌了一半!
景暮崇抬起头,看到她时冰冷的眸底闪过讶异,随手放好记笔本。
“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石青看着他低声喃喃,泪水无法控制地落下,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我们……完了。”她看到了背叛,没有必要再解释!
景暮崇走过来想要拉她入怀解释,被躲了开去,后退着往门口移,“景暮崇……不,白牧存,你终究,还是食言了……”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景暮崇的心被一声闷雷击中,瞬间血花四溅。
她恢复记忆了?
“景总,她走了。”蒂娜走进来看着他说。
景暮崇冷瞪了眼她,转身拿过笔记本就追出去,走廊上哪里还有石青的身影,而且他现在这样也不适合追下去。
于是景暮崇转身回房间,拿手机手打电话到酒店大堂,以法语让酒店大堂经理拦人,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下楼。
下到酒店大堂,果然看到石青被大堂经理还有保安拦住。
石青气得用法语怎么也说不通,最后火大的用中文说了句,“你们都被姓景的混蛋收买了,给我滚开!”
景暮崇己经踏出电梯,正想走过去拉她入怀,可脚才迈开一步,石老爷子的话又在耳边响起,迫使他的脚硬生生的退了回去。
青青……
一转身,他又进了电梯,电梯关上后,他打电话给了大堂经理,要他让石青离开。
就让她如此认为吧,好过当面伤心。
+
轰隆隆一一!
闪电划破天空,雷声阵阵,打得人心发颤。
石青离开酒店后,正好走到一个转角后面,天空就开始乌云密布,闪电打雷。
她却不在意,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
哗一一!
倾盆大雨袭卷而来,瞬间打湿地面,打湿出神的石青。
石青被大雨惊回神,可她却没有跑开躲雨,而是站在大雨中,想抬头望天空,却被大雨打得无法睁开眼,只能仰面任大雨拍打,冷冷的。
雨声震耳,她大哭了,盖过了她的哭声,只看到她缓缓蹲下去,最后坐在大雨里,偶尔经过的路人侧目望她,偶尔开过的车绕开她,激起的水花还算温柔地扑到她身上。
景暮崇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倾盆大雨,不断想着他的宝贝有没有被淋到,是不是己经正困在某个角落里躲雨,烦心不己的他开始抽起了烟。
他却不知道,石青此刻就在酒店转角处任雨淋,伤心地在雨里哭。
抽了两口烟的他烦躁不己,很快捻熄烟头,转身快步走出房间,匆匆跑进电梯,到了一楼大堂,大堂经理顺手递了把伞给他。
景暮崇打开伞冲进大雨里,凭着感觉去找石青。
就在转角处,他停下了脚步!
石锐晨正打着伞搂石青在怀里,石青同时搂着石锐晨的腰,两人都没注意到景暮崇站在大雨里看他们,在景暮崇的目光下,石锐晨搂着石青的肩,上了停在一边的轿车。
景暮崇望着那辆轿车缓缓开走,心很难受,好想把她拉回来,好好抱着她说抱歉。
景暮崇,难道你就真的要放手吗?你能看着她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吗?
景暮崇在心里自问,他不能,当然不能!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微颤着手去拿出来,却是个陌生号码,顿了下,他接了起来。
“景大总裁,心痛吗?”石家阅冷冷的说,他现在就站在某个角落里看着景暮崇。
“你是谁?”景暮崇眯了眼,被雨水打湿的他显得挺狼狈。
“我是谁?景大总裁真是健忘,我是石家阅啊,想起来没?两年不见,你还好吧。”石家阅的语气讽刺不己,却听出有恨意在里面。
“白牧云,你还敢在我面前晃,胆子养肥了。”景暮崇冷笑。
“不肥都不行,看到你痛苦,我就开心,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石家阅语气变得很淡,却透着执拗。
“白牧云,建议你快点去看看心理医生,免得走火入魔。”景暮崇说罢挂电话。
“你不想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么?”石家阅突然说,“因为,我把昨晚你跟那个女人在一起的录了下来,还动了些小手脚,她看了,今天也见到你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了,我想,她应该心痛死了,她是不会原谅背叛自己的人,而你,就是那个人,呵呵,景大总裁,有没有想杀人的冲动?我想,她宁愿相信我这个罪人,也不会再相信你了,哈哈哈。”
电话断了。
景暮崇收好手机,胸腔中有火。
就在景暮崇还没有举家搬至法国时,他就将宋姗给堵死在国内,所有能上班的地方都不会录用她,这辈子她就是废人一个。负责打石青的那几个人,全部被高利贷捉走,每天被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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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青躺在床上,发着高烧,呓语不断。
“阿晨,她在说什么啊?”一道甜美的声音在房间门口响起,声音主人转头问房间外面的男人。
石锐晨正拿着药走过来,走至女孩身旁时,一手搂过她腰,一手将药递给她,“喂她吃点药,谢谢。”说完俯头吻了女孩的唇一记,“我先去医院了,有急事记得打我电话,嗯?”
“可是外面还下着大雨呢,今天就不能休息么?”女孩回搂他的腰撒娇。
“你想下不来床就明说,我绝对可以完成任务再去医院。”石锐晨一脸邪笑地逼近她。
“你滚蛋!”女孩一把推开他,转身去倒杯开水,拿着花走到床边,“阿晨,要多久退烧啊?”
“不用多久,吃了药应该就退了,要是她醒了,就说我去医院了,你陪她说说话就好,嗯?”石锐晨走了过来,看了眼床上的石青,微微拧眉,“真不知道她为什么来法国了。”
听出他语气里的浓浓关心与担心,女孩特地多看了眼石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地看他,“你跟她很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