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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麻木地转过身,抬手想招一辆出租车回红鼎。
风雪交加的夜里,连出租车都不好打,我冻得直打哆嗦,脸上开始火辣辣的疼,不禁伸手搓了搓。
“跟我回去。”周子希走过来,拿起风衣兜头甩下来,直接把我包成一个蚕茧。
我有心挣扎,他直接将我两只胳膊塞进风衣里,袖子系了个死结,把我绑成一团,随即往肩膀上一扔,大步流星地往回走。
“唔……放开……放我下来……”
我肚子被他肩膀顶的难受,两条腿不老实地蹬来蹬去。
周子希充耳不闻,一路将我扛回家,往卧室的大床上一扔,然后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脱衣服。
我有点傻眼,就见他脱了个精光,目光中燃烧着熊熊的烈火。
“你……你干嘛?”我畏惧地缩了缩脖子,朝后退了退。
他皮笑肉不笑地望着我:“看你这么精神,感觉是对我极大的侮辱!”随即整个人扑过来,抬手就来撕扯我的衣服。
我用力反抗了,可是反抗无效,最后累的眼皮都睁不开。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吓得我连滚带爬地穿好衣服,急匆匆地给若兰姐打电话道歉。
电话那头传来若兰姐诧异的声音:“会所已经放假了,你不知道?”
我脑子还在发晕,连忙问她:“这么早就放了?”
“是,周少的意思,一直放到春节后。”若兰揶揄道,“周少说他要忙着追媳妇儿,会所的上班时间影响了他的终身大事,所以大家集体放假,不过基本工资照发。”
我一脸懵逼,第一反应是那得发出去多少钱。
会所这种地方,一放假人气就蹭蹭往下掉,等到过完春节,我都要怀疑别人还记不记得红鼎这个地方。
我有点着急起来:“他说什么时候上班了吗?”
“没有确切时间,只说把人追到手再上班,现在没心思管这一块,让我们都别去烦他。”
若兰振振有词,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末了她叹了口气,犹豫道:“楚楚,你心里怎么想的?”
我握着手机,一时间有点愣神。
我要是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好了,关键我也满脑子浆糊。
“你是不是担心重蹈思思的覆辙?”
我用沉默表示默认。
思思的自杀在我胸口留下一个极深刻的烙印,每当我想原谅周子希,这个烙印就会疼起来,警告我,前车之鉴!
“若兰姐有两句话,觉得有必要说给你听一听。”
我顿了顿:“嗯,你说。”
“楚楚,你不是在复制别人的人生,思思的结局代表不了你,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像庄衡。”若兰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疲惫,似乎也不喜欢这样的说教,“你现在把别人的惨剧套在自己身上,对周子希是不公平的。”
我“嗯”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在床单上抠来抠去,喃喃道:“可是不止思思,灵灵还不是一样?”
若兰重重叹了口气:“楚楚,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我说一个人,沈右宜,听说过吗?”
我有点茫然,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很陌生,不禁问道:“谁?”
“她你都没听说过?”若兰倒抽一口冷气,估计被我的无知惊吓到了,“一个出生低贱,被人愚弄,却坐牢宋氏集团少夫人位置的女人。你只看到那些不幸的人,却没有看到有多少人踩在别人的尸体上往上爬。”
“楚楚,这个社会残酷到,只有你成为人上人,才能堵住别人肆无忌惮的嘴。现在,周子希就是能带你脱离泥潭的橄榄枝,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看你自己。”
若兰挂了电话,我靠在床头陷入沉思。
她无疑是个聪明人,知道我在感情上犹犹豫豫,所以根本不拿感情说事,反而把利益摆在前面,我也真是服了她。
我下床叠好被子,拉开门一看,果不其然,周子希正在厨房忙活。
他现在似乎对做菜情有独钟,买了两本菜谱,一天三顿饭都自顾自地捯饬,连保姆都不肯雇,怡然自得的很。
将推拉门打开,我靠在半边门上,盯着他的后脑勺。
他头都没回,随意道:“起了?”
我点了点头,犹豫了几秒钟,问道:“是你让若兰当说客的吗?”
“她都说什么了?”周子希转过身,带着我去了洗漱间,拿出牙刷替我挤好牙膏递给我,又替我接好洗脸水,试了试温度,将毛巾放在盆里。
我一阵无语,感觉现在就像生活不能自理,什么都替我准备好好的。
“她说你有的是钱,让我把握机会嫁入豪门。”我言简意赅,说的话特别糙,也是想看看他什么反应。
原以为他会不高兴,没想到他嘴角一勾,张开双臂朝我笑起来:“豪门在这里,来,嫁吧。”
我简直莫名其妙,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不禁用牙刷手柄在他胸口戳了一下:“你就不怕我看上更有钱的,跟别人跑了?”
“怕。”他拧着眉看了我一眼,“不过有钱人多的是,可有钱又长得帅的,那就没几个了。有钱长得帅还瞎了眼看上你,估计也就我周子希一个,你还有的选择吗?”
我:“……”
不知道为什么,他那张脸虽然帅气的要命,此时却特别欠扁。
“我刷牙呢,你出去。”
我将他推出去,关上洗漱间的门,望着镜子里的人愣了一会儿神。
等我出来的时候周子希饭已经盛好了,桌上一个蒜茸基围虾,一个干锅包菜,配一个西红柿鸡蛋汤。
“来,坐。”他将椅子抽出去,按着我肩膀让我坐下。
我夹了一个基围虾,险些被蒜茸的味道呛倒。
“怎么了?”他看我脸色怪怪的,眉梢不禁挑了挑。
“没事。”我摇了摇头,看着基围虾尾巴上的蒜茸,怎么也下不去口。
“不吃蒜?”周子希叹了口气,跑去厨房拿了一次性手套,从我手里把虾拿过去,将尾巴上的蒜茸抹掉,又把壳剥掉,最后剩的那一点虾肉放在我碗里。
我把虾肉塞进嘴里,蒜茸的味道确实没一开始那么浓了,心里不禁甜滋滋的,鼻尖却酸酸的。
周子希筷子撂在一旁,专心替我剥虾壳,每剥好一个就放我碗里。
我吃完了就等他剥下一个,等待的过程中,筷子在碗里戳呀戳,眼睛不断往他脸上瞟。
他神情专注,极有耐心,身上那点毛躁的脾气不知道哪一天就没了,跟哄孩子一样宠我。
“子希。”
“嗯?”他眼皮都没抬一下,还在跟虾壳奋战。
我抿了抿唇,眼眶忽然有些发热:“我们……试一试吧……”
他手上动作一顿,一手捏着虾壳,一手捏着虾肉,半晌没有抬头看我。
我猛地哽了一下,心里慌慌的。
难道他后悔了?
握着筷子的手不自觉抓紧了,头皮一阵发麻,感觉特别狼狈。
忽然,他将虾肉扔进嘴里,随即站起身朝我探过来,一手抬起我下巴,嘴唇快速贴了过来。
我尚且处在怔愣中,就感觉唇上一热,随即舌尖用力撬开我的牙齿,将什么东西推了过来。
我下意识咬了一口,察觉到是虾肉,登时脸上火烧一样烫起来。
他手上全是油,却根本不在乎,手掌覆在我后颈,按着我的脑袋朝他的位置压过去。
我被迫半抬起上半身,姿势别扭又诡异,尤其是身上碰到了油,腻歪的要命。
“唔……好了好了……”
我感觉快喘不过来气,推着他的肩膀将人按回去,筷子用力在桌上敲了一下,十分严肃地警告他:“吃饭。”
他随意地将手套扔在一旁,两只胳膊肘支在桌面上,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一阵窘迫,心跳的频率突然加快,感觉他的眼神像带了电一样,扫在我身上麻麻的。
“我……我去趟洗漱间,你吃饭!”
我连忙站起来,因为起身太急,膝盖磕在椅子腿上,疼得我一张脸险些扭曲。
慌慌张张地窜进洗漱间,才发现整张脸红的像倒进油锅的小龙虾。
胸口剧烈起伏,心跳特别紊乱,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耳膜处甚至传来“咚咚咚”的跳动声。
我一只手按压在胸口,张大嘴巴用力吸气,呼气,吸气……
正紧张地无所适从,镜子里忽然出现周子希的身影,我顿时结巴起来:“你……你怎么来了?”
他咧开嘴笑起来,从背后伸出一只手环在我腰上,另一只手拿了毛巾替我擦后颈上的油渍。
以前也不是没有亲密接触过,可是这一回,我却异常敏感,总觉得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滚烫的厉害,擦在后颈处的毛巾奇痒无比。
我不自在地摇了摇脑袋,反身去推他的腰:“好了好了,我自己来。”
“别动。”周子希充耳不闻,忽然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嗓音带着一丝沙哑。
我愣了两秒,才后知后觉,后腰上抵着一个让我头皮发紧的东西。
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在镜子里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个流氓,根本不管什么时间地点,脑子里就想着那点破事!
擦着擦着他手上动作就变了味,不停用指腹在我后颈上磨蹭,弄的我身上痒痒的。
我低声笑了出来,想躲又躲不了,身前是洗手台,身后是他,完全处在两面夹击的窘迫。
“别闹了。”我转过身,一把抓住他的手,嗔怪地睨了他一眼。
周子希忽然激动地双眸发亮,直接托着我后腰将我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
“哎——”我吓了一跳,差点摔下去,慌忙抱住他脖子。
他“呵呵”轻笑出声,双手不老实地从我衣服下摆伸进去,手掌在我腰间肆意游走。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往脑子里冲,脑袋晕乎乎的,已经无法思考。
他低头吻住我的唇,一手慢慢剥开我的衣服。
干涩的嘴唇被他的唾液濡湿,狡猾的舌尖从我上颚舔过,我难耐地哼了一声,静谧的洗漱间内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他越来越激动,手上的动作逐渐粗鲁,呼吸声变得粗重而沉闷。
忽然,他将下巴重重压在我肩膀上,贴着我耳朵恶狠狠道:“避孕套是你扔掉的,这次可不怪我。”
我在他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他闷哼一声,手掌拖着我后腰将我抬高,激的我大叫一声。
周子希禽兽起来根本不是人,我都忘了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是被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吵醒的,摸出手机看了眼,已经晚上六点多。
这个时间点天早就黑了,我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嗓子干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