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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婉心淡淡点了下头,目送着他似急切的样子匆匆的离开房子,很快房外传来了他车子引擎离开的声音。
……
严邵倾一路将车子开来翼国际酒店,很快来到酒店ktv包房里,推开门,只见到梅芷独自坐在沙发里喝酒,茶几上已经东倒西歪了一堆锐澳鸡尾酒的瓶子。
“邵倾,你来了……”看到他来,梅芷捏着酒瓶起身,醉意下有丝摇晃的朝着门内的严邵倾走去,未到他面前,脚下的高跟鞋一扭,她向前倾去,差点跌下去时,严邵倾箭步上前扶稳了她。
“别再喝了!”严邵倾一把夺去她手中的锐澳瓶子。
“没关系啦!我喝的是锐澳,度数很低的,醉不了……”梅芷说着伸手要去抢回他手里的酒瓶。
严邵倾却直接把瓶子甩向一边,暗沉的睨着包厢里昏暗的光线下,醉意中迷离而妩媚模样儿的梅芷。
梅芷脸靠在他胸口,仰着娇媚的面庞含情脉脉的也望着他,低低喃喃的说着:“邵倾…谢谢你能来,我以为,你已经对我失望彻底,根本再也不会理我了……”
严邵倾双手握住她肩膀将她撑起来,道:“梅芷,我已经知道你的病了,但不要自暴自弃,振作一点,好好接受治疗,还是有希望的!”
梅芷并没有意外他获知了她的病,如果不然,她相信他也不会来见她,她只是好似无谓的笑着,“邵倾,只要你肯原谅我,不讨厌我,会记得我,我就怕死。”
梅芷深情的说着,脸庞又靠上了他宽厚的胸口,藕臂紧紧的环住他结实的腰身,口中喃喃:“邵倾,让我抱你一会好吗?不要急于推开我,好吗?”
严邵倾深邃的眉宇越发沉重,像座挺拔的雕像般木然在那里由着梅芷靠在他胸口抱紧他腰身,只怪他不够铁石心肠,在得知了梅芷曾经和现在遭遇和承受的种种悲哀之下,此刻,他实难冷漠的推开她……
……
洋房里,严邵倾离开后,夏婉心有过犹豫,要不要趁他不在直接带暖暖离开他的房子,但最后她还是没那样做,只怕,就算她偷偷带暖暖暂且离开了,他还是会在明天就轻而易举的再把暖暖抢回来,胳膊拧不过大腿,她太清楚他的魄力。
所以她一直等他,只想和他这次心平气和的谈谈。暖暖在楼上睡下后,她便下楼在客厅沙发里一直等他,眼看着已经快深夜十二点了,他在餐桌上接了通电话就匆匆离开,这个时间还没有回来,她开始默默的担心着他,总觉得他似乎今天还有什么让他心情不好的其他事?
终于她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担忧,拿起电话要给他打过去,此时听到了房门外关车门的声响,她知道是他回来了,她重新坐稳在沙发里,静等他进门,却听到他摁了门铃,他没有带钥匙吗?她纳闷着还是起身来到了门前,才透过门口的可视对讲,看到了阿川出现在画面里,她随即打开房门,这才看到阿川手扶着门口醉的有点站不稳的严邵倾。
“少奶奶,我先送严少上楼,您帮忙给调点蜂蜜水吧,严少刚阑尾手术恢复没几天,今晚喝了很多酒。”阿川一边说着,一边扶着醉态的严邵倾进门直奔楼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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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不能强取豪夺
夏婉心赶紧去厨房调好了一杯蜂蜜水匆匆上楼来,阿川已经把严邵倾弄到了卧室躺下,她进来房间时,阿川准备离开了,“少奶奶,那我先走了,辛苦您照顾下严少吧,路上他吐过好几次,应该胃里很难受。”阿川不放心的嘱咐。
夏婉心点着头,看向床上翻来覆去不踏实的严邵倾,她回过头又叫住阿川,走过来,压低声音问:“阿川,他为什么喝这么多酒?是因为我?还是有别的什么事?”她极其想知道他到底还有什么沉重的心事。
阿川抿了抿唇,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夏婉心梅芷得了癌症,严邵倾在晚上见过梅芷后,因为心情太沉重才自己喝了那么多酒。
此时,床上的严邵倾醉意中喃喃叫着夏婉心的名字。
夏婉心便也顾不得再问阿川了,只道一句:“那你先回去吧阿川!”
阿川离开房间,夏婉心赶紧过来床边照顾着醉意昏沉的严邵倾,他闭着眼睛,眉头皱的紧紧,脸颊透红,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安稳,口中开始一遍遍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婉儿……夏婉心……夏婉心……”
夏婉心看着他一边叫着她名字,还不时的手抚着胸口,喉结滚动像是难受要作呕的样子,又不时的手摸摸额头像似头痛的样子,她开始心疼,去扳着他肩膀试图要把他扶起来,“邵倾,你是不是很难受,我扶你起来喝点蜂蜜水,来,起来……”
他实在太重了,她根本没有力气搬得动她,她只能暂且作罢,先去浴室端来温水准备用毛巾给他敷额头,可她刚端着水盆回到床边,他却猛地坐起身一把抓紧她胳膊,这一抓,夏婉心手里端着的水盆毫无防备的朝着严邵倾扣了过去,盆落到了地上,水都溅到了严邵倾衬衫上。
夏婉心还来不及反应,就见严邵倾抓着她胳膊,头探向床边哇哇的吐了一地,吐完又跌回了床上,而他的手却依然紧紧的抓着她不放。
他这一躺下去,夏婉心才想起他被水溅湿的衣裳,赶紧要去给他湿了的衬衫脱下来,而当她的手刚触到他白衬衫领口的扣子,蓦然,却发现了他胸口位置上残留着一枚被刚刚的水冲淡了点的口红印……
她的手指僵住了,眸子闪闪烁烁的,很显然,那是女人留下的痕迹,铁定不是她的!想起他晚餐时避着她去接了通电话,现在想来,那通电话该是和他衬衫上这枚口红印的主人有关吧?
这样猜疑着,心还是越发的难过,眼眶里缓缓泛起水雾,看着刚刚吐过后已不再翻来覆去,好像睡实了的严邵倾,她渐渐的收回手,一只手掰掉他攥着她另一只胳膊的手,转过身要离开他房间。
迈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深深的吸了口气,她还是回到床边帮他把湿了的衬衫费力的脱了下来,再把他吐在地上的狼藉收拾干净。
拿着他的衬衫,她出了他房间,站在门口,眼睛忍不住的还是看了又看手中白衬衫胸口那抹已渐淡的口红印,随之又缓缓回头深深盯了眼身后这扇门,于这一刻,她不想再和他谈什么了。
默默告诉自己,不要犹豫了,不要徘徊了,就这样画上句点吧!毅然决然!当断则断!
……
翌日,严邵倾昨夜的宿醉,让他一觉睡到了半晌午才醒过来。当他醒来,没有见到夏婉心和暖暖,第一个念头,是以为着婉心上班了,暖暖送去幼儿园了。
而当他下楼,房子里也没有看到他安排给婉心的随身保姆陈妈,这才恍觉不妙,赶快又回楼上房间里,果然,发现了夏婉心和暖暖柜子里的衣服都已经不见。
他原本就阴沉的心情,顿时再降至冰点,她竟然趁着他宿醉而偷偷带着孩子离开了,他怎么可以不愤怒!
转眼,严邵倾开车驶离了洋房,一边急速行驶一边给夏婉心打去电话,原以为她既然偷偷的离开或许也不会接他电话,但,那边只响了一声,她竟然就果断接了……
“夏婉心!你和暖暖在哪儿?”他寒彻的声音即刻质问。
“严邵倾,我们都是成年人,有问题我们自己理智解决,所以希望你不要再用夺走孩子逼迫我这样卑劣的手段,那样我至少还会顾念你是孩子父亲,而让你随时可以看到她。如果你做不到,就算你本事再大,终究我还是会带着暖暖再消失。”电话里,夏婉心平静的告诉他。
严邵倾听着她这番话语缓缓停下了车子,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捏着手机,恨恨的切齿:“夏婉心,换你来威胁我了?”
“我不是威胁你,只是想和你心平气和的解决我们两个人的事,希望不要牵扯孩子。”夏婉心电话里的语气始终平静,严邵倾却是无法克制的激动,“你要怎么解决?离婚吗?我说过了,你休想!”
“如果你是这样的态度,那我无话可说了。”
严邵倾听到那边夏婉心说完这一句就挂线了,听着那端挂线的嘟嘟声响,他五指越发施力,恨不得捏碎了手机。
千里迢迢,一别再别,好不容易又把她找到,他怎能允许她再离开?
……
夏婉心其实也并没有刻意把暖暖藏起来,就像她说的,大人之间的纠葛大人解决,不能牵扯孩子耽搁孩子,所以她照常送暖暖到小博士幼儿园,而她,却是默默守在幼儿园门口的车子里。
严邵倾刚刚打来电话时她就守在这里,是因为她可以想象他醒来后发现她把和孩子的衣物都带走了,一定不会罢休,估计也还会来幼儿园,刚刚在电话里她尽量平静的表明了她想要和平解决的态度,但他却依然没有半点妥协,她只好继续守在这里,估计着应该很快他就会找来…
果然不出所料,严邵倾的迈巴赫不久在幼儿园马路对面停住,严邵倾隔着马路看到夏婉心的红色奥迪停在那儿,他默默的在车子里观察,见她一直停留不走,他明白了她是在防他。
看来,他想要强取豪夺这条路是行不通了,搞不好,就像她方才电话里说的,也许某天他一个不注意,她又忽而消失…
如此想来,还真的要另行他法了。
于是,严邵倾悄悄把车子开离了幼儿园对面,却安排了心腹阿川偷偷盯守。
夏婉心一直在幼儿园门口的车子里寸步未离,严邵倾没有来要带走暖暖,她有点意外,也稍稍安心了点。
直到下午幼儿园快要放学的时间,她坐在车子里远远看见了妹妹夏心蕊的身影,不禁想到那天她去心蕊家听心蕊亲口告诉了她和妹夫墨恒的曾经,也想到那天心蕊悲愤的指责她的情景…
想到那天的事,她已经明白了为什么妹妹对她时而冷淡的样子,于是她在车子里徘徊着,不知该如何面对妹妹…
却没想到,心蕊发现了她之后,竟主动的过来敲她的车窗,车窗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