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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曼眼底的青黛很浓,一看就是没睡饱的样子。
她有些歉意地看着二人一眼,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
房间门慢慢合上,季琬朝季煦比了个“Y”的手势。
“鬼精灵。”季煦捏了捏她的鼻子。
路曼再一次缩回被窝里,睡了个很安稳的早觉。
醒来的时候,她摸过床头的手机打算看时间,按了几下没按亮屏幕,这才想起手机还是关机的状态。
手机刚开机,就有一条简讯跳进来。
陌生号码,时间是早上九点。
“曼儿,我在季家外面等你。”
这世上,叫她曼儿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凌晨希。
路曼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了,原本的困意朦胧,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九点到十一点半,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半,想来向来时间观念很强的凌晨希早就离开了。
她摇了摇头,把手机扔在被子上,起身洗漱,没有过分在意这个小插曲。
“路姐姐,你醒了吗?”
外头传来试探性的敲门声,路曼咬着牙刷,去开了门后,又躬身进了盥洗池。
十分钟后,她从里面出来,看着季琬坐在床上,手里捏着她早几天看过的商报若有所思。
“咦,这个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季琬突然一拍脑门:“对了,他不就是管家说的那个奇奇怪怪的男人吗?一大早就我们家门口站岗似的站了好久。”
路曼脸色一变,“唰”地一声往外跑。
“哎,路姐姐,你去哪里?妈咪让我来叫你用午餐呢!”季琬看着突然跑出门的路曼喊道。
“我很快就回来……”走廊里只有路曼的回音。
路曼是跑出来的,她压着起伏的胸。脯,看着不远处的背对着她,站得笔挺的男人,浅浅地吸了一口气。
他真的还在?
迈出的脚步顿了顿,路曼咬咬牙,转身准备回去,却有一道寡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曼儿,你要去哪?”
路曼的身子仿佛被定住一般,她能感觉到凌晨希的气息越来越近。
下一瞬她就回了神,第一反应就是拔腿就跑,但是还没跑出两步,手腕就被大步迈来的男人握住。
然后,她就被拖到了一处阴影下。
“我等了你三个小时。”凌晨希的语气里有几分气急败坏。
路曼自然听出了凌晨希的声音里压抑的怒意,她翻了翻白眼,“我可没要你等。”
凌晨希只觉得心口一堵,他在太阳下久站,脸被灼得有些红,此刻脸色更加阴沉。
“我们谈谈。”最终,他的神色还是放软了下来。
路曼把身体拉开了一些,看着他道:“谈谈可以,但是你要往后退两步。”
如今二人之间的距离,太不安全了。
凌晨希闻言一诧,眉头随之慢慢拧了起来。
路曼见状,扬了扬眉:“凌先生,我已经答应和你谈谈了,你是不是应该尊重一下我的意愿?”
凌晨希看着路曼一脸的坚定,嘴角抽了抽,双脚认命地往后退。
“停!”路曼看着他退后了两步,叫停了他:“再远我就听不见你讲话了,好了,你想谈什么,说吧!”
凌晨希终于不悦道,“路小姐,多日不见,胆子倒是肥了不少。”
他很少这么叫她,这句“路小姐”听着总有几分咬牙切齿。
路曼压下心底的异样,装作无所谓道:“谢谢夸赞,凌先生,你有话快说,我很忙。”
“跟我回家。”良久,他凉薄的双唇终于吐出这几个字。
路曼闻言有些好笑,“凌先生,你不是年纪大了,记忆退化了,我记得我昨天才跟你说过我没有家。”
她顿了顿,又道:“既然你记性不好,那么我在此重申一遍,如果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个的,那么我想你已经得到答案了。”
这样的路曼,凌晨希很久没见过了,但他却很欢喜她此刻的张牙舞爪,因为,至少看在眼里没那么伤痛。
“你有家,凌家是你的家,城郊别墅是你的家,君越新城也是你的家。”他看着她灼灼道。
路曼眼底先是一痛,随即被一抹漠然代替,“凌先生,你说的话我都听不懂,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我就告辞了。”
路曼抬脚欲离去,却因为没有进食的缘故,足底一软,她往前趔趄了一步。
凌晨希堪堪扶住她,板着脸道:“路小姐,我毫不怀疑这是欲拒还迎后的投怀送抱。”
他的言语很无赖,语气偏偏正经的很。
路曼心中顿时有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怒火熊熊燃烧。
她拍开他的手,凉凉道:“凌先生长得一副好皮貌,我没忍住看到帅哥后那颗波涛汹涌的心。”
换言之,只要是个帅哥她都会扑上去。
凌晨希的唇角重重的一抽,把她逼近墙角,手撑在她的耳畔,脸贴的离她很近,灼热的呼吸铺洒在她的脸上。
“既然没忍住,我也不介意你更进一步。”
说罢唇缓缓地朝她贴近,嘴角勾起的邪魅让路曼心中警铃大作。
在路曼心中,凌晨希向来都是一副禁。欲的模样;何曾这么甩流。氓过,脑袋里百转千回,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凌晨希的俊脸贴了过来。
“曼曼,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久。”
一道温和的声音插进来,顿时唤回了路曼的理智,她吓得连忙推开了凌晨希。
季煦走近,不动声色地把路曼从凌晨希的禁锢中解救了出来。
他看着凌晨希阴沉的脸色,笑道:“凌总,在这里看到你,真是始料未及。”
季煦的声音疏离又客气。
凌晨希挑眉一笑:“原来是季先生啊,幸会幸会。”
两人握手,凌晨希微微眯眼,季煦面带笑意,三秒后,两只手迅速分开。
电光火石间,有不知明的硝烟味弥漫。
季煦看着凌晨希道:“既然能在季家门口见到凌总,也是莫大的缘分,我也应该尽尽东道主之宜,凌总不介意的话,不如一同用个午餐如何?”
“Amy!”路曼一惊,急忙叫住了她。
他回以一个安心的笑容,把路曼的手拢在掌心,蹙眉道:“手怎么这么凉?你先进去。”
路曼俏眉拧起,不悦道,“我手凉脚凉又不是一时的事情了,我没事。”
这娇嗔的语气,还有二人熟稔的模样,仿佛这幕剧情已经上演了很多遍一样。
凌晨希看着二人握着一起的双手,瞳孔蓦地一缩。
“恭敬不如从命。”他回答着季煦的话,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路曼。
季煦眉梢一挑,做了个请的手势:“凌总,先请!”
三人刚进凌家,马上有家佣过来引着客人去餐厅,路曼和季煦慢吞吞地走在后头,刻意与凌晨希拉开了一段距离。
“Amy;你这是何意?”路曼停下脚步不解道。
季煦笑了笑:“你要是真的不想再见他,待会配合我就好了。”
“配合你?”路曼不解。
“就像这样。”季煦不经意地拦住路曼的肩,在她耳边轻声道:“别动,他看过来了。”
“Amy;我不想利用你。”路曼福至心灵,她想要挣脱季煦,无奈男女的力量太过悬殊,在外人看来竟像一对小情侣在打情骂俏。
走在前方的凌晨希稍稍偏头,这一幕毫无保留地落入他眼中,他抿唇看着在阳光中纠缠的一对人影,眼珠子慢慢眯了起来。
………题外话………还有一更,大概还是老时间。
☆、96。096章 大叔不跟我们一道,你说是吗,凌大叔?
本来就是一顿随意的午餐,因为有客人的到来顿时严谨起来。
季母坐在主陪位,季父坐在她的对面,凌晨希坐在季母的右侧,他的右手边是季琬,路曼坐在凌晨希的对面,身边是季煦。
由于路曼习惯吃中餐的缘故,季家的餐饮习惯里便就增加了这一项,而今日恰好就是中餐。
三个男人都是商场中的佼佼者,纵使季家主要把精力倾注在古董收藏上,但是这一点都不影响他们对商业经济那股敏锐的眼光偿。
一顿饭下来,可以说三个男人交谈甚欢,路曼提起的一颗心也终于慢慢放下。
唯一与往常不同的就是,季煦会时不时地往她碗里夹一些菜,路曼不好意思拒绝,只能抱着满满当当的饭碗埋头苦干。
凌晨希看到的时候,目光只是稍做停留便又移开了,脸上并无异样。
“曼曼,多吃点,看你瘦的。”季煦又夹来一片鱼。
“谢谢!”路曼窒了窒,朝他颌首致谢。
“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季煦笑得如沐春风,言语之间有抹难以忽视的暧。昧。
路曼只觉有道目光凉飕飕地飘过来,脖子一缩,急忙把视线挪到饭碗里。
碍于某人的目光,路曼也没想太多,夹起那片鱼咬了一口,可吞进喉的时候,她的脸色微微一变。
饭桌上季家人看着她与季煦间的亲密,都捂嘴偷笑,唯有凌晨希注意到路曼脸上的细微变化,眉头拧了拧。
路曼吞了吞口水,不动声色地拿起右手边的水杯大口的喝了一口水,然而喉间还是有刺痛感一下一下传来。
她放下水杯,转而扒了一大口饭,可是反复几次,喉间的异物感还是没有消除。
很明显,她悲剧地被鱼刺卡喉了。
路曼浑身一凛,离席去了洗手间,趴在马桶上抠了很久,都没有把鱼刺扣出来,反而干呕得面色通红,眼泪直流。
路曼不会吃有刺的鱼,以前刚进凌家的时候李婶不知道,没有像杜慧媛一样把鱼刺都挑掉。路曼不知道,直接吃了下去,鱼刺卡喉,她又不敢说,半夜喉腔发炎,几乎要了她半条命,从此以后,凌家但凡有刺的鱼都会煮好挑干净再上桌。
而季家人却并不知道这些事,先前吃饭的时候,路曼有意避开了鱼食,今日季煦好心夹菜,她也没细想,却没想到这是刺最多的淡水鱼!
路曼抠着喉咙,努力地想把鱼刺抠出来,可是不幸的是,一点都不起作用,喉咙的扎疼反而令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