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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想了想,说:“你往家里打电话问问林姨,是不是回去了。”
沈执摇摇头:“打了,林姨说没有。别墅里我也让人去找,都说没看见她。”
“先别急,她穿成那样,不会乱跑,我再让人去找。”说完,沈林便吩咐人去找。
沈执掏出口袋里的小盒子。小心地打开。
月光下,那枚戒指上的钻石愈发璀璨,闪耀着不可一视的光芒。
其实这戒指就是他说的‘大礼’,在法国时,他就设计好了,让人去做,但是这么久了,衣果还没看见这属于她的‘大礼’。。。。。。
沈执心头不安,总觉得衣果出事了。
0。5
“衣小姐,这段时间,委屈你在这住下了。”男人摘下衣果头上的眼罩,松开手上绑着的绳子。
衣果睁开眼,看着男人:“这是哪里?你是谁?快放了我。”
男人无奈的摇摇头,同情的看着衣果:“我也是拿钱办事,雇主我还没见过呢,我哪知道他是谁。”
“我求你放了我,求求你了。。。。。。”衣果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眼里含泪。
男人不耐烦的挥挥手:“这房子挺好的,啥都有,那儿有衣服,你换上吧,我走了。”
衣果看了看,不动,男人走一步,她跟一步,最后下楼到门口,男人无可耐烦的指着衣果:“你再跟来,小心我不顾你是女人,揍你!”
衣果不安的看着男人:“大哥我看你人挺好的,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哎。。。。。。不是我不放你,我们这也有规矩,对不住了!”男人看着门两旁的守卫,示意拦住衣果。
守卫上前,抓住衣果,男人趁机开门出去。
衣果皱起眉,看了看四周,这是个二层的小别墅,屋内五个守卫,两个女仆。
无论去哪儿,这两个女仆都寸步不离的跟着衣果。衣果跟她们说话,他们只当没听见。
眼看被关有两天了,沈家的人一定很担心,衣果不禁着急起来,虽说看着她的人少,但是他们一看就是会武功的,那两个女仆更是,一个白天看着,一个晚上看着,根本没机会逃跑。
0。6
“这都两天,报警吧!”林姨着急上火,嗓子都哑了。
“警察能查出什么来?监控都删了,无从下手。”沈执坐在沙发上,火大的皱起眉:“白氏和苏氏都派人去查,结果都说毫无结果。”
“怎么会这样?”夏一儿叹口气:“这两年,没什么仇家啊。”
“仇家?”沈执想了想,怒道:“闫宗政那个老东西,我怎么把他忘了?”
沈林了然:“对了,他一直要吞并H&M的三分之一的股份。自打爸妈离世他就一直和H&M作对!”
沈执起身,拿起外套,说:“我现在就去找他!”
☆、第六话 听说他也会为她伤心
“你先别急,”夏一儿拦住沈执:“让我去会会他。我去说不定可以看到衣果,而你去,他是不会让你见她的。”
沈执点头:“好,那你去。”
*****
“老爷,门外有一个夏小姐要见你。”
“呵,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请进来!”闫宗政小饮一口茶,说。
夏一儿迈着大步走进来,眯起眼:“闫老爷,好久不见。”
闫宗政哈哈大笑,说:“夏小姐真会开玩笑,昨天我们还见过。”
“昨天的晚会,闫老爷也去了?”夏一儿轻轻坐下,看着闫宗政,心里确定人一定是他绑走了:“那我们也别客套,您在我的晚会上劫走人,我特意来谢你。”
“谢我?”闫宗政倒了杯茶,放在夏一儿面前:“夏小姐这话,我就听不懂了。”
“我丈夫,沈林爱慕她很久,直到现在,连我丈夫的腿都是因为她废掉的,我恨她,巴不得她早点死了!”夏一儿攥起拳,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闫宗政眯起眼,微微一笑:“夏小姐怎么这么确定人是我抓走的?”
“闫老爷一直想要H&M三分之一的股权,所以。。。。。。”夏一儿眼一挑:“您能让我见见她么?”
闫宗政一脸为难:“这个,不好办。”
“闫老爷不信我?”夏一儿歪着脑袋,说:“您看着她一定派了不少能人,我孤身一人,要救也救不出来,让我去看看,您和H&M的交易也可以更顺利的进行,不是么?”
“夏小姐的意思是H&M同意转让三分之一的股份?”闫宗政惊喜万分,不禁摩擦手掌,细细盘算,暗道,这衣果果然可以让H&M松口,这回可绑对人了。
“闫老爷,可以让我去看衣果了吗?”夏一儿微微探着身子,盯着闫宗政。
“可以可以,不过,小心为上,夏小姐,你能带上这个眼罩吗?你放心,我的人会带你去,再送你回来。”闫宗政起身,走到办公桌旁,从一个抽屉里翻出一个黑色不透光的眼罩。
夏一儿挑眉,接过眼罩:“那走吧。”
大概半个小时的车行,才到达目的地。
“夏小姐,下车吧,”司机下了车,打开后车门,探着头,对里面的夏一儿开口道。
夏一儿撩起额前细碎头发,闻声抬头,伸手,要把眼前的眼罩摘掉。
“夏小姐,老爷吩咐,眼罩暂时不能摘,要进了房间才能摘。”司机赶紧开口,拦下夏一儿。
“哈?”夏一儿碎了一口,这该死的老狐狸,真是整不过他了。
“您扶着我下车吧。”司机伸出手,夏一儿摸索着扶住司机,进了房间。
听见门口的开门声,衣果警觉的抬头,见来者,不觉吃了一惊:“嫂子?”
夏一儿摘掉眼罩,看着衣果:“果果,你没事吧?那老东西没把你怎没样吧?”
“老东西?什么老东西?我都没搞清楚是谁把我绑到这,”衣果莫名其妙的的看着夏一儿:“不过我没我没事,他们没把我怎么样。”
“说来话长,谁绑了你,我也解释不清楚,就是沈执很担心你,他自打你出事,就没怎么好好的吃饭睡觉,一直很自责。”夏一儿看着衣果的小脸儿也消瘦不少,蜡黄蜡黄的,黑眼圈也极重,免不了心疼:“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救你的。”
衣果垂眸,淡淡说道:“沈执也会担心我。。。。。。”
“你别看他平时冷着脸,这个时候他最担心你。”夏一儿叹了口气。
“夏小姐,看也看完了,得走了。”司机在身后提醒。
夏一儿不耐烦的挥挥手:“知道了!”
衣果拍拍夏一儿手背:“你回去吧,别让他们生疑。”
“好,那你也要好的,别让我们担心。”夏一儿抬眸,盯着衣果许久,然后转身,边走边戴上眼罩。
衣果永远忘不掉夏一儿那个眼神,像是沙漠上转瞬即逝的绿洲,带来希望,还有转瞬的绝望,衣果靠着墙,缓缓蹲坐在地板。
沈执,原来你也会为我伤心难过。。。。。。
衣果自嘲的笑笑,闭上眼,脑海里翻涌而出的是沈执落魄的眼眸,瞳孔深处透出失望,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衣果心口,又像把一团碎冰,用力揉进心窝,凉的彻底。
“衣小姐,饭做好了,要现在吃么?”女仆走上来,俯身低声问道。
衣果如梦初醒般转过头:“哦,你放那里吧,我。。。。。。等一下就去吃。”
天边一轮残日挣扎着,最后无力的坠下,一片黑暗。
衣果缓缓扶着墙站起来,腿部因长时间蹲坐,发麻毫无知觉,但却有一种像被千万根细针扎着的感觉,好不容易走到饭桌前,手颤抖的拿起竹筷,夹起几粒米饭,放进嘴里,饭已经凉了,舌尖蔓延开的凉意使衣果弓起身子,放下竹筷,捂住口,肆意的,无声的抽泣,眼泪大滴大滴滚落。
*****
夏一儿回到沈家别墅,开门第一句话就是:“衣果没事。”
“她在哪?”沈执追问。
夏一儿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口,然后耸耸肩,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独自一人住在一个二层小别墅。那个老东西一道儿都让我带着眼罩,够贼的。”
“车行多长时间?”沈林想了想,问道。
“嗯。。。。。。大概得半个小时,”夏一儿坐在沙发上,仰起脑袋,瓮声说道。
半个小时?沈执歪着脑袋:“那应该在郊区那边,我让人去查,然后端了他的老窝!”
“在这之前,你能不能把你下巴的胡渣刮刮。”夏一儿正回脑袋,看着沈执。
沈执低下头,无视夏一儿,转身上楼。
“还有!你刚接手H&M有时间多往公司跑跑!”夏一儿补了一句。
“知道!”沈执大声回了一句,‘砰’的一声甩上门。
沈林按了按太阳穴,抬头:“一儿,这两天劳烦你了。”
夏一儿笑笑,起身,拍掉沈林的手,轻轻的覆在沈林的太阳穴:“客气什么?明天你代替沈执去工公司吧。”
“不行。”沈林摇摇头:“明天我督促他去,但我是不去了。”
夏一儿撇撇嘴,不再说话。
沈执进了房间,扫一眼门口的穿衣镜,里面的人面色铁青,浓重的黑眼圈,下巴上还有青色的胡渣,头发也乱蓬蓬的顶在脑袋上,沈执烦躁的挠挠头发,掏出手机,拨通号码。
“喂?沈主子?”电话那头传来慵懒的声音。
“我没时间跟你闹,Baron你赶紧给我查闫宗政在郊区买的所有房子,”沈执一顿,冷笑一声:“顺便整一个人进他公司的财务部。”
“出什么事了?闫氏的内部并不大,怎么让你这么感兴趣?”Baron明显精神起来。
“果果被他绑去了。”沈执闹心的坐在床上:“我要端了他!”
Baron嘿嘿一笑:“原来是动嫂子了,怪不得~让你这么生气。”
沈执挑眉:“再墨迹我把你也废了!”
“别,别!”Baron赶紧改口:“我这就去办!”
沈执攥起拳,挂断电话,站起身,打开笔记本电脑。
第二天上午,Baron就打来电话。
“查到什么了?”沈执接起电话。
“闫宗政在郊区只买了一栋别墅,小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