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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方面真的不开放。
宁末离踱步到她跟前,突然俯身,双臂撑在她的身旁,低醇的嗓音带着□惑:“我有说要加快步骤?”
沈磬磬眨了眨眼睛,片刻后炸毛:“宁末离,耍我很有趣吗?”
他像是大男孩恶作剧得逞,笑得一脸阳光:“不是有趣,是非常有趣。我去洗澡。”
等他走后,沈磬磬向后一仰,死命锤床。
这个变态,变态,变态……她好想吐血三升,又失了一个回合!
沈磬磬躺在床上,望着头顶上美丽的水晶灯,萌生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一个月前的自己怎么都不会想到今天吧,一年前的自己打死都想不到今天吧……人的感情真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爱恨只有一线之隔,越过那条线就是另一番天地。
她突然想起Ted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你怎么知道在这个世界就不会有人默默为了你付出他的所有,只因为他希望你幸福?
现在回头想想,Ted好像早就知道什么,宁末离,他莫非真的暗恋自己许久……?
宁末离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沈磬磬横倒在大床上,被子也没盖,短发还湿着,就这样睡着了。还说要跟他算账呢,自己倒先去会周公了。
“也不怕感冒。”他好笑地走到她身边,将她抱起,让她好好地睡下,拉过被子轻轻盖上。
屋里很安静,除了暖气出风的声音,只剩下轻柔的呼吸声。
看着她无暇的睡颜,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这种感觉如此美妙,他等了太久太久。
他从床的另一侧轻手轻脚地钻入被窝,和她面对面地躺下,这样的距离可以看到她弯弯的睫毛,根根分明,如果她睁开眼,就能看到她右眼睑下一颗小小的泪痣。她睡得很沉,嘴角上翘,不知梦到了什么好事,梦里会不会有他呢?
宁末离伸出手,屏住呼吸,隔着空气勾勒出她的脸庞,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她就这么躺在他身边,温顺的,可爱的,安静的,像极了高贵优雅的猫,收起了锋利的爪子,做起了他的猫小姐。她可能不知道,生日那晚,他原本以为她还是选择了季浛,所以当Ted告诉他,她准备好离婚协议书的时候,他欣喜若狂。
宁末离握紧了拳头,又慢慢放开,深呼吸几次,终于缓缓地将她抱入怀里,像是对待无价之宝,不敢用一点点的力。她柔软温暖的身体带着甜蜜的香气缠绕住他的世界,这一刹那,他心存感激。
清晨,沈磬磬自然醒。迷糊了下眼睛,觉得今天房间里的摆设很奇怪……她什么时候买了黑色的床头柜……还有这么奢华的床头灯……
等等……她应该是在宁末离家……的客房……不对,客房她住过好多次,不是这样的。一秒过后,她猛然意识到她身处何处,又猛然感觉到有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腰上,有人在她背后搂着她。
为什么是这个状况!
沈磬磬内心是粉红的,身体是石化的。她在纠结中天人交战。
身后的人动了一下,她顿时动都不敢动。
然后,身后的人慵懒的声音让她不禁心跳漏了半拍:“醒了?”
如果露出害羞一定会被宁末离取笑,假装彪悍肯定会被宁末离轻薄,若无其事……嗯,就若无其事好了。
沈磬磬打定主意后,默默起身,捋了捋短发,回过头刚想要若无其事地开口,眼睛的焦点刚对上……她这次没有石化,她直接被雷劈了,变成了焦黑的粉末。
如果一大清早在自己床边看到一个俊美裸男初醒图,她还能若无其事,她不是傻了就是呆了。
“你……你……你……”沈磬磬惊慌失措地一边往后退一边指上半身□的宁末离语无伦次,又赶忙看看自己,还好衣服还在。
“你变……”
态字还未出口,她一哆嗦,狠狠摔落在地。
沈磬磬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下一秒又慌忙从地上爬起来,以最快速度连番后退,捂着眼睛,靠在墙角尖叫:“把衣服穿上,快穿上!”
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的宁末离缓缓起身,缓缓走到沈磬磬面前蹲下。
感觉到宁末离就在眼前,沈磬磬慌忙喊道:“衣服穿好没?”
她的反应太纯情了,宁末离难得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但当他看到她红得滴血的耳垂,又忍不住挑逗她,他俯下身用舌尖在那血红处轻轻一点:“磬磬,你以后终究是要看习惯的。”
沈磬磬触电般往后躲,哪知后面是墙,她一脑袋撞上去,发出很大一声,她顿时痛得直抽气。
宁末离一愣,急忙把她拉到怀里,抓住她企图揉后脑勺的手:“不能揉,会起包,让我看看。”
宁末离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还痛吗?”
沈磬磬怒视:“你废话,要不然我按着你的头撞一次试试。”
宁末离眯起眼,柔柔一笑:“宝贝……这好像是你自己撞的。”
沈磬磬无语凝噎,又气又恼,又羞又怒,她终究既被取笑又被轻薄。
突然,她发现自己睁开了眼睛,慌忙别过头闭眼,却被宁末离强行端正视线:“唉,你看看清楚。”
沈磬磬悄悄睁开一点点,咽了口口水,稍稍往下看去,然后看到了……长裤。
“额……”
宁末离继续取笑:“你反应未必太大了。”
“闭嘴!谁叫Ted说你喜欢裸睡。”沈磬磬喉头一股腥甜,差点吐血,丢脸丢大了。
“我在巴厘岛有裸睡吗?”
“……没有。”
宁末离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样就好像是处女的反应,会让我想入非非的。”
沈磬磬死死咬着嘴唇,表情相当愤然:“……我是处怎么了,我这叫洁身自好!”
宁末离刚站起来,猛地收住脚,回身紧紧地盯着她,眼神有点恐怖:“你没和季浛……”
沈磬磬直想钻到地底去,她埋住脸,破罐子破摔一般说:“没。”
宁末离静了会,沈磬磬以为他又想嘲笑她,比如什么可笑的婚姻还真是可笑,郁闷地抬起头,却看到他正在出神,表情怔忪难明。突然,他冲过来,沈磬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狠狠吻住,情绪非常激动。
深吻好半天结束后,沈磬磬莫名其妙地问:“你干嘛……”
“没什么。”宁末离紧紧地抱着她,胸腔震动得很厉害。
虽然不明所以,她还是乖乖地回抱住他,嘀咕道:“不许嘲笑我。”
她讨厌听到老处女这个词。
“不笑。”他亲吻她的脸颊,“我很高兴。”
沈磬磬想了想,想到一个比较靠谱,也让比较她鄙夷的答案:“……你有处女情结?喂,我还没计较你都有个可爱的女儿了。”
“不是。就是高兴。”他又亲了她一下。
沈磬磬觉得宁末离是不是中邪了,有点精神不正常,虽然男人可能或多或少都有点处女情结,但像他这么高兴不常见。
“喂……”被亲了好几下的沈磬磬终于忍不住道,“我才发现你是接吻狂,这么喜欢接吻吗?”
Ted说宁末离是绝对禁欲主义者,他是不是禁欲太久,憋出病来了。她当然是喜欢的,可是,要掩饰红肿的嘴唇真的很困难。
宁末离却温柔地笑了笑,眼中似有无数星河流转:“因为对象是你。”
Chapter 53
这天早晨吃饭的时候,沈磬磬不知为何面对了了非常尴尬,她天真童言随口问一个问题,比如“磬磬阿姨怎么跟爸爸睡呀?”她差点把嘴里的牛奶喷出来,愣是傻在那光红脸,说不出个答案,她觉得内心很惭愧……可实际上,她也没做什么坏事。宁末离事不关己地在那儿笑得一脸狐狸。
宁末离送她去片场,她下车前,告别吻是少不了的,然后他说晚上有事跟她谈,沈磬磬说你昨晚怎么不说,这摆明了又是找借口让她上他家去,可宁皇帝一脸正人君子地回答,我是想谈,可你睡着了,记得今晚不许睡。
沈磬磬在各种复杂的情绪中开始了一天继续充满火药味的拍摄。不止这样,下午半天她还要抽空请假出席一个时尚典礼剪彩活动,晚上继续赶回去拍摄……轮轴转了一天,到了深夜收工的时候,她已经受不住困意来袭。偏偏这个时候,她似乎听到头顶有什么声音,可迟钝的大脑没有做出最敏锐的反应,当搭建照明灯的钢管砸下来的瞬间,她才意识到。
“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沈磬磬被身旁的工作人员推了一把,不幸的是她的手臂还是被砸到。似乎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沈磬磬懵了一会才惊呼出声。
在场的人通通傻了一秒,紧接着蜂拥上前,手忙脚乱地将她送去急症室。
沈磬磬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郁闷,今天的戏份恰好回到医院新楼拍摄,受了伤下个楼跑到隔壁的医院只要5分钟。郁闷的是,这可真不是一般的疼!
深夜,医院急诊室来了名大伤员,这个消息不胫而走,悄悄地散播到住院部几名八卦的小护士耳中,然后从八卦的小护士口中传到了正在值班的季医生那里。
季浛正好在值班,突然听到有人说什么沈磬磬被砸成马蜂窝,送来抢救了?!他顿时心跳都要停了,一旁的肖安担忧地看着他,只见他下一刻脸色发白地冲了出去。
季浛到急症室的时候外面竟被人拦着不让进去。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我是这里的医生!”
拦着他的人也很为难:“不好意思,里面正在治疗。”
正好Ada从里面出来,季浛立即抓住她:“让我进去。”
Ada吃了一惊:“额……这个……我去问一下。”
“你先告诉我,她怎么样了?”
“还好,医生正在给她上夹板,没有骨折。”
季浛稍稍松了口气:“那就好。”
Ada进去,不久后出来:“她说让你等一下,现在不太方便……”她犹豫地朝季浛身后看去,季浛愣了下,随即明白,这里有很多沈磬磬剧组的同僚,如果他现在进去,势必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