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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好了,伊伊醒了,准备好了没,得…演戏了。”
“来吧。我的假身份就叫水舞烟,目前是…君无情的新女友。”右手遮住脸颊,换上了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不一会儿,放下手,露出了一张与先前截然不同的脸,不仅是容貌,就连气质,也在这张脸露出来的时候,改变了。
如果说刚才的乔茗夕清雅秀丽,聪明精干,那么现在的乔茗夕,则是活泼动人,婀娜多姿。?
第十九章 泪终流,魂已灭,何留恋?
“你还真是像个影后啊!”
“不敢当不敢当,比起令尊的演技,我可是拍马不及的,要不然,我父亲就不会因此栽了。我早该记起,你的父亲,曾经是位警察的好友啊。”乔茗夕略带嘲讽的语气让君无情波澜不惊的心,如水波荡漾般泛起阵阵涟漪。
无论是谁,辱其亲人者,死!君无情的亲人和乔茗伊,正是君无情心中唯二大逆鳞!除了乔茗伊外,他的亲人早在十年前离他而去。但是,这并不代表,亲人们的份量,就会减弱过分毫。反之,他们在君无情心中已根深蒂固,就连乔茗伊也无法撼动半分!他们已故,乔茗伊尚活!如何能比得上?想比也没办法比!更何况,那羞辱了他以往一向尊敬的父亲的人,是他的杀父仇人!那怕现在,他们之间尚算是“合作伙伴”!
没有丝毫的犹豫,不知从何而来的大刀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君无情的手中,自下往上一撩,锋芒毕露的刀刃上寒光尽显而又一瞬而逝,看似平平无奇如同娄罗发出的,不能算是招式的招式,但其中的威力又岂会是平时面对的小娄罗可比拟的?
如果大意面对,乔茗夕必然会被大刀所带的恐怖威力而撕裂!但乔茗夕是和等人也?乃国内第一帮的帮主!就算乔茗夕真的大意了,她也未免会这么轻易死去!而且乔茗夕和他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君无情的逆鳞是什么,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这样却是有意而为之,早在她说话的那一刻就已经提高了警惕,因此她并没有因为君无情的突然出击而手忙脚乱。
右脚稍一用力便是迅速跳离了君无情,但即使敏捷如她,也无法躲过君无情的攻势,小腹上划破了一道口子,血液并没有立即流出,只是慢慢的渗出,血痕慢慢变深,脸色一变,连忙用手点了点伤口附近的穴位,让血液没有流出。
眼眸中异彩连闪,本想借此次惹怒他而了解一下他的实力,却不知君无情已恐怖如厮,就连下意识的招式威力也是如此,如果正面对战,以她目前的身手,顶多能拼个两败俱伤,但前提是二者都皆是了无牵挂!
君无情能,但乔茗夕却断断不能!
她无法放下她的手下的安危,以及父亲一手苦苦经营的落月帮,而不管!
这,便是世俗人与势高权贵的人的…悲哀!
这世界,不可能每个人的家都会被人灭门。不然的话,这世界就不可能人满为患,就不可能会有人这种生物出现了!
“你!”正欲发火的乔茗夕身子一震,二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一个方向,一个他们熟悉的不能熟悉的面孔正向他们走来。许是发觉了二人的注视,刚睡醒,精神尚还有些恍惚的乔茗伊愣愣的抬起了头,温和地笑着想与面前的人打个招呼,但手尚未抬起,乔茗伊的瞳孔猛的一缩,小嘴张的大大的,心底里刚被乔茗伊心中清明的情绪打压的无路可逃,更是即将泯灭的悲伤…等等各种负面的情绪,此刻,就犹如被打了催化剂一般,疯狂地在她的心中滋生。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出现在这里。”乔茗伊艰难的维持着心中的那丝清明和理智,攥紧了拳头,才没有让眼中那已经略有些干涩的泪隙再制造出一滴泪水。
二人对视一眼,罕见地做出同样的反应,迅速靠拢在了一起,乔茗夕搂着君无情拿着刀的手,浑然不惧怕大刀有可能带来的危险,酥麻地声音足以让所有男人*一阵震奋,此中的甜蜜毫不掩饰,“君哥哥,她是谁啊?你好象认识她诶…”
君无情是何等人物,立马就知道了乔茗夕的用意,相当配合地摸了摸乔茗夕的脑袋,一消先前的怒气,神情的十分地温和,笑着将乔茗伊“介绍”了一番∶“舞颜,她啊,叫乔茗伊,是被我甩了的前任女友。”语气不咸不淡,除了少了那丝冰冷以外,别无他样。
君无情能这么快入戏,原因无他,无非就是将乔茗夕当作了乔茗伊,所有的温柔,给予的对象,却是在对乔茗伊的!
“她、她是谁?”乔茗伊悲愤的道,她的精神,即将崩溃!她先前在庙前已将腹中的食物几乎全吐了出来了,身体和精神也有些虚弱,更何况接着的数个小时她都未曾补充过营养,足足在爸爸墓前哭诉了数个钟头,纵然她也休息了不短的时间,却也同样无法与她在精神上的消耗可比拟得了的。
“她是我的新女友。而且,这貌似与你无关。”依然是冷淡的语气,则却并不是有意而为之,而且君无情待人,已经习惯了如此冷淡。可在乔茗伊耳中,却像是君无情待她,已没有了一丝感情的表现,或者可说是,不耐。
“难道我在你心中就那么不值得你留恋吗?为什么?连一年都不够,你怎么如此贪新弃旧…为什么!啊!”到最后那一句话,乔茗伊几乎都可算是尖叫了。〔作者注∶额,就是吼得太大声,声音变尖锐了,可不是那种无故的尖叫。〕
此时此刻,墓地中忽然出现那么一声让人有些毛骨耸然的尖叫,别提多诧异了。而待在寺庙内的陆弦游听到这声音,眉头微皱,口中喃喃道∶“怎么?鬼族的那些白痴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现了?等等…好象不太对,声音挺耳熟的,好像是…糟糕,那是乔茗伊的。
一猜到有可能会是乔茗伊的声音后,陆弦游想都没想就拔腿冲去。陆弦游之所以会留在这里,不过就是他想多陪一下乔茗伊罢了,至于要来崇基有事情,也只不过是一个借口。
“怎么了?茗伊。”焦急的寻问没有得到最合适的回答,陆弦游只好急冲冲的跑向乔茗伊,想把瘫坐在地上的她扶起来。但却被乔茗伊一把甩开了。
“茗伊,他们是谁?你说话啊。”发现乔茗伊面前正站着一对手挽着手的“甜蜜”着的男女,不难看出,他们就是让乔茗伊如此失态的最重要的原因。但却有一点能看得出他们并不是真正的情侣,以陆弦游“泡妞”多年的经验,虽然都是没有动过真情〔…不然就不会在对乔茗伊动情后如此束手无策了,理论上可以说,某人也还算是一位初哥吧。〕,但是不是情侣,还是能够从其动作中看得出来的。可他们这是为什么呢?
不容陆弦游多想,看见自己喜欢的女孩因为别人伤心、落泪,只要还是个男的,就不会袖手旁观,于是乎,陆弦游生气了,想也没想,一把冲上去,揪住了那名男子的衣领,怒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那名男子愣了一下,没有在意陆弦游不礼的行为,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云淡风轻地道∶“你很在意她,对吗?”
“废话!我为什么不能在意她?”陆弦游下意识的说道,完全没有想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乔茗伊娇躯一抖,怔怔地看着陆弦游,缓缓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她吹飞。
双眼红肿,脸色苍白,泪痕早已干涸,泪腺似乎已经停止了工作,哪怕是一滴小小的泪花,再也无法制造出来…
“放,放开他吧。晨、晨熙,你、你不该来,你,你叫什么名字?”说罢,却是看向了在君无情身旁一直没有说过话的乔茗夕。
陆弦游闻言,只好退到一旁,对着二人虎视眈眈,大有一语不对就冲上开打的意思,但心中却异常担忧着乔茗伊,从她现在的状态看来,很不对劲!这两个人必定与乔茗伊有什么渊源!是什么呢?陆弦游想道。
“我吗?”乔茗夕愣了愣,指着自己的鼻尖,“我叫水舞颜,是君哥哥的现任女友啊!对吧?”
“恩。”君无情笑着点点头,紧紧的握住乔茗夕的手,隐隐看到条条青筋。
乔茗夕什么也没有说,神情复杂地看着君无情,暗叹一声,女性专有的母系情怀忽然出现,主动地抱紧了君无情的手,贴近了君无情的身躯,在外人眼中,她的神情满是幸福状,正在小鸟依人般侧靠着君无情,真真切切的就像是一对亲密无间,你侬我侬的小夫妻。
“你…你们…”乔茗伊失神地看着二人,耳边响起了某些东西碎裂的声音,是那么的清脆悦耳,摄人心魂,忘魂断神,悲从心来,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乔茗伊知道心中某处某些东西,碎裂的声音。那个自己一直维持了很久,保护了很久,未曾破灭的东西,此刻,犹如梦幻泡影一般,破灭了。
“啊!”乔茗伊仰头望天,这一声,比先前更为悲切,更加悲惨。
这一次,就连周围也被渲染上了悲伤的气氛。空气中充斥这乔茗伊心中所有的情感,不甘、怨恨、悲伤、绝望、愤怒。。。。。。
呆在庙里禅堂佛祖下,两个和尚正在念经,其中一位中年和尚停下了诵经的声音,望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低低地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木锤,双手合十,闭上了双眼,安静的打坐。
另一位穿着袈裟的神情和蔼的老和尚倒是走了出来,也望着墓地那边,走向与墓地相反的方向。缓缓地走远的身影,什么也看不出来,遥遥听到的,只有一句话,“阿弥陀佛…”
。。。。。。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乔茗伊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