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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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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袅袅的热气都化不开他脸上结的那层霜。
  段子矜忙活完了,就在他身边不远处坐了下来,温声道:“茶还有点烫,你等一等再喝。”
  他没有动作,只看着她,薄唇勾出一个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味的笑,大概很凉薄很刺眼,因为他看到女人的神色苍白了一些。
  “段子矜,你知道现在是夜里几点吗?”
  他并不是在求答案,她也噤然不知该如何接腔,只怔怔地望着他嘴角逼狭而嘲弄的弧度,听着他冷到可以冻伤她的话音。
  “夜里十二点半,你把一个在楼道里对你意图不轨的男人放进家里来。”他淡淡地说着,“是我刚才把你吻得舒服了,还是你怀孕这几个月来太寂寞了,嗯?”
  自从怀孕以来,她在段子佩的监督下将作息时间调整得很规律,平时这个点早该进入梦乡了,因此这时候脑子有些混沌不清醒。
  直到男人扑过来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了多么难听的话。
  脸色霎时间一变,“江临,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懂么?”他勾起她的下巴,这次却没有用力,反而轻柔地像在逗弄一只宠物。
  段子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拍掉了他的手,“江临,你有必要说话这么难听吗?”
  如果门外的男人不是他,她会如此顺从地放他进来、给他泡醒酒茶、还忍着困意听他在这里胡说八道吗?
  她拍掉了男人的手的下一秒,他便猛地用手擒住了她的手腕举过头顶,那双寒意湛湛的黑眸就这么没有任何情绪地盯着她,“难听?”
  男人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嗓音沙哑得透彻,像砂纸在打磨,“嫌我说话难听,那你倒是告诉我,你自己又做出什么好看的事来了?”
  他明明在笑,可段子矜分毫却不觉得他高兴。
  反而这笑里,深藏着无穷无尽的怒火。
  “你不是二八年华的小女孩了。”男人眯着眸,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女人身上因为他的压迫而被拉扯变形的领子,还有领子下那片若隐若现的誘人光景,瞬间,眼底的颜色更加深邃了,“这么晚把一个喝了酒的男人带进家里,你应该早就做好发生点什么的准备了。”
  段子矜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还没说话,男人便吻了下来,湿热的酒气洒了她满面。
  他低低长长地笑,“或者说……这正是你所期盼的,嗯?”
  段子矜完全不知道他发的是什么疯,脑子里那些积聚的困意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然而她还是说不出话来。男人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薄唇在她的唇瓣上细细地厮磨着。
  他的动作很温柔,本该是动情的时候,可段子矜却只觉得残忍。
  她甚至不懂这种残忍是从何而来的。
  “你别闹了,江临。”她用没受桎梏的手推开他,颦着眉,深深瞧着他,“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男人因为下手太轻,很容易就被她推开了,这次他却没再凑上来,反而站起身,将她整个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走向卧室。
  段子矜大惊失色,脑子再不清醒,也看出男人是来真的了。
  他一脚踹开她卧室的门,把她放在床上,接着覆上来,不容她反抗地扣住她的头,用力地深吻。
  男人的手亦是随着亲吻越发的不规矩起来,她的衣服很宽松,他探入得也很容易。
  没什么委婉含蓄的步骤,他直接向下面最要命的地方按去。
  段子矜的惊愕变成了惊喘,挣扎抗拒的动作加大了许多,“江临,你别……”
  男人抬起头,目如点漆,瞳孔里一簇火苗,还有她花容失色的脸,看起来像是要把她焚烧殆尽才甘心的样子。
  “不想要?”他冷冷地嗤笑,语调慢条斯理,好像完全置身事外一般,“你不是喜欢我吗?不是要追我、讨好我吗?不是说今天我不走你就不走吗?”
  他说完,也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扯开她的衣服,埋头便向下吻去。
  这个女人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怎么做能让她感到愉悦。
  “你起来,江临!”段子矜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嗓门的人,平日里震慑下属靠的就是她那股别人学不来的冷艳的气场,可此时被男人压着说出这话时,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声音竟会缠媚到如此地步。
  像是细线,轻轻绕着男人的神经,勾着人继续往下犯罪。
  但这确实不是她内心想要的,段子矜觉得自己要崩溃了,“江临!你别这样……孩子,我肚子里还有孩子……”
  不提这件事还好,提起这件事,男人眼底最后一丁点温柔的情愫也荡然无存了,瞳眸黑漆漆的,像个无底的洞窟,跌进去就是粉身碎骨。
  他本来已经吻到了她的肚腹,听到她的声音时,目光所及之处就是她圆润的肚子。
  不知怎么,眼前就铺展开了在格陵兰他疯了一样的拿着两管DNA到各大医院、研究所里做分析比对的场景。
  还有女人说分手时,那温静却决绝的眉眼。
  最终,一切的一切都化为今天晚上周亦程在电话里说的那一句话。
  唐先生说是他,段小姐……没否认。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心里的愤怒被酒意冲到了头顶。
  段子矜隐约听见了空气中“咯吱”的声音,她侧了下头,正看到他紧攥的拳头,力气大的骨节寸寸泛白。
  她愕然看向他的脸,却发现男人的脸上,没有温度,没有表情,没有起伏,什么都没有。
  男人的拳头忽然松开,手掌在半空中扬起,毫不怜惜地、狠狠地落了下来。
  他要打她!
  段子矜惊惶之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鬓边划过凛冽的风,那一巴掌却迟迟没有抽在她脸上。
  反而是她脑袋旁边一侧的床垫,在他大掌的按压下深深陷了下去。
  男人粗重地喘息着,段子矜不明所以,但是能很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里那股暴戾的怒气。
  对上他的眼睛,她就更是觉得心惊胆战,“江临……”
  此时此刻她是真的累到无力思考,不懂他突如其来的脾气,难道就因为他喝了酒想要她,而她怀了孩子不能陪他做吗?
  男人低低哑哑地笑声渐渐取代了喘息,“孩子,段子矜,你不用一次次提醒我,你和别的男人都有孩子了。”
  段子矜脑子里突然有根弦绷紧了。
  “他比我好吗?他比我能让你舒服吗?”男人说着,又吻下来,舌尖灵活地舔舐着她的脖颈,与此同时,他的手迅速褪去了她的裤子,伸入了她最秘密的地方,鼻音轻轻勾出一个蛊惑上挑的尾音,“嗯?”
  段子矜的瞳孔一缩,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不,不是……”
  她想说不是那样的。
  可是男人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向下吻去,舌头,取代了手指的位置。
  段子矜脑子那根弦“锵”的一声,断裂了。
  “怪我,那段时间身体不好,没满足你。毕竟这也是我的义务,不是吗?”
  他边说着,边好像疯了一般在取悦她。
  而他的神态又始终冷静得不像话,像每一次在实验室里、在讲台上、在谈判桌上完成任务一样,有条不紊,清晰分明。
  她却被他失控的举动推向了深渊。
  所有的理智都被碾压成粉末,意识沉沉浮浮,只是不停地重复着:“不,不……”
  也不知道她想说的是“不是”,还是“不要”。
  “你都已经泛滥成灾了……还跟我说不?”男人挑了下眉,冷笑,就直接按照第二种意思理解了她的话。
  他这一晚上都很温柔,从耐心细致的前…戏到进入正题,一直到最后的巅峰时刻。
  他吻着她,伸手拂开她脸上被汗液粘着的头发,又是低沉的笑。
  “你知道吗,悠悠,有时候,我真的想杀了你。”
  他的手指捏着她濡湿的发丝,“但是偏偏我就连你一根头发都舍不得动,你要把刀捅得多深才甘心,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她累得昏睡过去,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男人埋首在她颈间,一滴水从他的鼻尖滑落,滴在了床上。
  世间竟有她这样薄情寡义的女人,而他,却爱到心都要碎了。
  男人望着她疲倦至极的睡颜,微微阖了阖眼眸,抬手揉了下眼角,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走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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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子矜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那时,是凌晨四点左右。
  她皱着眉头,已然疲累到连眼睛都睁不开,却还是拿起了床头的座机分机。
  大概是太久没有这么放肆,她浑身处处都酸疼不已,那股酸软的感觉也仿佛一直侵蚀到了她的脑子里。
  以至于段子矜听了三遍才听清电话那头的声音。
  “悠悠,你醒了吗?如果醒了,你过来医院一趟吧,老头子走了。”
  段子矜消化完这句话的意思,电话脱了手,猛地砸在地上。
  她的睡意片刻就散得干干净净,心脏剧烈跳动着,手忙脚乱地俯下身子捡起了电话,声音又哑又颤抖,“阿,阿青?”
  “是我。”那边低低的应着,音量和情绪,都很低沉,“悠悠,你……过来吗?”
  怎么可能不去!段子矜刚一张嘴,还没出声,眼泪就开始噼啪往下掉,她甚至一时间都感觉不到伤心,只有泪水不断地从褐瞳里涌出来,很机械地涌出来。
  半天,她才挤出一句不完整的话:“等,等我……”
  挂了电话,她咬着嘴唇,死死抓着自己的手腕,盯着不知何时被人从地上捡起来、挂在床尾的衣服,拿起一件又放下一件,慌得不知道该先穿哪一件才好。
  屋子里暧昧的气息已经彻底弥散,只剩下一室冷清。
  她的身子好像被人擦拭过,除了那些红紫斑驳的吻痕能证明几小时之前发生过什么以外,其他的,什么都不剩下了。
  就连那个男人也走了。
  江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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