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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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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子矜紧贴着他的滚烫的身躯,怎会感觉不到他的渴求?
  她的心里也在天人交战,又觉得应该满足他,又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抗拒。
  可是他就在此时停了下来。
  段子矜看着他,很久没说话,男人连抬手碰她都小心翼翼的,确定她的情绪被安抚下来后,他才拨开她额前的碎发,低声道:“我出去抽根烟,回来再给你擦药。”
  说着就从床上起身,要往外走。
  然而,步子还没迈开,他就回了头,敛眉低目,瞧着自己被女人攥住的袖口。
  又来。江临无奈低笑,嗓音里仍凝聚着复杂,显出几分让人心疼的沙哑,“段小姐,是谁教你一有话说就拽我袖子的?”
  段子矜没理会他调剂气氛的玩笑,月眉轻颦,直奔主题道:“不许抽烟,我不喜欢。”
  江临“嗯”了一声,俯下身子,平视她的眼睛,“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嗯?”
  她不是男人,不懂箭在弦上却不能发的辛苦。
  段子矜凝眸沉思了片刻,下了什么决心般,原本坐着的姿势改为跪着,直起腰身,藕臂缠上他的脖子,在他瞬间的错愕中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子衿?”男人的身子僵硬得厉害,像竭力隐忍着什么,语气也深沉晦暗,他抬手抓住她不安分的胳膊,“别在这时候逗我,会出事。”
  段子矜被他拉开,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恼羞,只不过她垂着眸,没让江临看见。
  又过了一会儿,她才掀起眼皮睨着站在床前的男人,“做不做?”
  一向天塌下来都不皱眉的江临,被女人直白又粗鲁的话问得竟是一怔。
  须臾,才沉了脸,声音都跟着冷了好几度,“不要逞强,我说了我可以等。”
  她当他是克制不住冲动的毛头小子吗?
  废话真多。段子矜慵懒的口气里终于浮上些显而易见的不耐烦,“是再问你一遍,做不做?”没等江临开口,她便继续道,“我背包里有一本从寺里带出来的地藏经,不做你就念经给我听,反正不能抽烟。”
  一句话让江临疏淡的眉宇和沉静的眼眸都仿佛裂开了细纹。
  念经?他轻声喟叹:“你真当我是和尚吗?”
  段子矜的五指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紧捏着床单,心里不是不害怕自己的决定,面上却淡然极了,缓慢而平静地陈述道:“我没拿你当和尚,只是我夜里睡不好觉,想起之前发生的事会做恶梦。”眼看着江临的眼角凝得愈发紧了,她的心也随着一抽,“要么你念经给我听,要么……”
  段子矜偏着头不再看他,咬牙说完了后半句话:“要么你就好好表现,让我忘了那些。”
  是恨是怨,却终究舍不得看他用这种方式自我惩罚。
  其实他的阴影不比她浅。
  “你抽烟,你道歉,你强忍着等我……都不如实际做点什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爱所带来的伤害,也只有爱能弥补。
  江临阒黑的眸子犹如窗外的夤夜,深得什么都看不见,段子矜却能感觉到他眼底翻涌着的、遽烈的情绪。
  她自己解开了衬衣的扣子,指尖的颤抖不想让他发觉。
  下一秒,男人却用大掌裹住了她的手,审视着她的脸,“认真的?”
  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觉得她在开玩笑吗?段子矜挣开他的手,又羞又恼,咕哝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废话这么多!”
  话音刚落,男人便将她纤细的身子压入身后柔软的被褥里。
  他狠狠衔住那双被他放掉一次的菱唇,后像想起什么似的,速度慢了下来,吻得极其耐心,轻轻地辗转周移。
  段子矜一边闭目享受,一边努力制衡心里的抵触。
  可是慢慢的,随着他的动作深入浅出,她恍惚间竟真觉得……
  那些她曾以为死都过不去的坎,其实,也不过如此。
  江临在客舱微暗的光线里凝视着身下的女人,心中五味杂陈。
  从没有人能让他又怜又疼,时惊时怒。
  她的肤色很美,却总伴着伤痕。想起儿时看克莱斯特的戏剧《彭忒西勒亚》,里面有一句用来评价女王之死的话,让他只听过一遍,却二十年来铭记于心——她,最终凋零了,因为盛开得太骄傲,太用力。
  那又如何?
  如果心动是非她不可,那他就亲手为她缔造王冠,让她一辈子骄傲地盛开,永不凋零。
  最后的瞬间,他抱紧她,炙热的汗水滴在被单上。喉结微动,嗓音沉霭又沙哑,不停地喊着那个,她不让他叫的名字——
  悠悠。
  ……
  今晚他将战线拉得很长,因此并没做太多次。事后江临简单冲了个澡,向管家要了几条热水泡过的毛巾给她擦身。
  段子矜像被人拆开重组过一样,瘫在床上,她的身材不似一般女人那么娇小,而是纤细高挑,与她高高在上的气场颇为符合,只是她太过削瘦了,整个人拎起来也没有多重,此刻在床上,便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他明明已经很是节制,她却还是累极的样子,江临将用过一次的毛巾顺手丢进机舱的回收袋里,拿起卫星电话给虞宋拨了过去。
  吩咐两句,那边很快将医生前些日子为段子矜准备的调理身子的食谱传了过来。
  当江姗赤着脚、端着咖啡从客舱卧室走到大厅时,正见江临坐在沙发上,半掩着衬衣,最上方的扣子解开了几颗,微露出胸前线条流畅、结实又匀称的肌肉,领带也没系,连西装外套都是随意披在肩上,大不如平时那般严整。感觉到她来了,男人也没抬头,只是眯着眼眸,认真审阅着电脑上的文字。
  她想了想,还是坐到他对面,腾出一只手握成空拳,敲了敲桌子,“Lenn,有件事我要跟你说。”
  …本章完结…

☆、第158章 来不及了

  男人这才抬眸睨她一眼,神情淡漠如寒山静水,“什么事?”
  江姗放下咖啡杯,毫不畏惧地直视他的眼睛道:“爷爷身体不适,今年你必须要代表家里去梵蒂冈出席会议。”
  梵蒂冈,罗马的城中城,天主教的最高权力中枢。
  天主教是现存的基督教派中最大的两支之一,在过去的百年中与王公贵族们联系密切,教会中的神职人员也沿袭着森严的等级制度。教皇一人,下属红衣主教二百余人,大主教等等辅理人员约莫三千之众,教徒更是多达十几亿。
  注:关于宗教这一部分的情节希望没有触犯到某些信教的读者的信仰,架构取自于真实存在的天主教,但是有关剧情的部分纯属虚构,请勿当真。
  管家为江临上了红茶,他端起杯子啜了一口,表情依旧是不痛不痒的漠然。
  “这件事责任太重,我力有不逮,还是让爷爷另择贤人吧。”
  江姗“砰”地一声将咖啡杯磕在桌面上,咬牙道:“亏大伯还说,你肯回来就是回心转意了。”
  听到“大伯”二字时,江临沉黑的眸光突然冷了,唇角却扬起淡淡的笑,“那他还真是误会得深。”
  “所以你肯回来,就只是为了兑现看爷爷一眼的诺言?”
  江临思考片刻,“不全是。”
  江姗眼中升起些疑惑,隐隐像是希冀,“还为了什么?”
  江临的视线落在客舱卧室紧闭的房门上,冷硬的眸光渐渐平和,“与你无关,与江家也无关。”
  今年是著名的厄尔尼诺年,这代表着地球上会出现很多世所罕见的天文现象,比如频繁而强烈的极光。
  他答应过屋里安睡的女人,会带她去看。
  本拟六月出发,现在才五月初,其实怎么算都太早了些,不过……
  他还有些事要解决。
  眼前突然又是一黑,江临猛地闭上了眼睛,抬手捏了捏眉心。
  江逢礼来祁门接他前,明显向医生打听过他的情况,吩咐下人带进机舱的箱子里,竟有许多专业的医疗器材。半小时前,他右手的断骨被修过外科的管家处理妥当,保守估计,再过一个月就能恢复了。只是六年前埋下的旧疾,却愈发严重。
  “Lenn,八年前的事,你要理解大伯。”江姗忽而叹了一声,眉目间难得覆着忧虑之色,不大像她平时看似天真无邪、实则心思缜密的样子——因为无论是哪一种,她都不是个会把忧色挂在别人一眼就能看穿的地方的人。
  江临无动于衷地盯着电脑屏幕,过了许久,才淡淡道:“如果你是个男孩,他们大概会省下不少心。”
  江姗愣了愣,唇畔漾开苦涩的笑纹,“从你嘴里听到夸我的话,我应该高兴吗?”
  “实话而已。”对面的男人又端起茶杯,眉眼深沉如海,海面波澜壮阔,大气磅礴。
  江姗不由得攥紧了五指。虽然她和他出生于同样的家庭,接受过同样的教育,甚至这一刻,依然是平起平坐、平视着彼此的眼睛,可她却莫名有种感觉,这个男人永远在她触及不到的高度俯瞰着她,她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
  “你这样说,难免会让我觉得,这是你不要的东西,所以让给了我。”
  江临没给半点回应,好像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合上笔记本电脑,“得到了就是赢家。至于是别人让的还是自己抢的,那不重要。”
  江姗攥紧了杯壁,指节泛着青白色,“但你是圣座指名要见的人。”
  “倘若他知道我这些年在做什么,就不会想见我了。”
  “你这是在毁你自己的前程!”
  比起她的紧张,江临的坦然,倒更像是个与此事全然无关的局外人,“前程从来就不是我想要的东西。”
  江姗美眸瞪圆,“那你想要什么?”
  “以前没有,现在么……”江临顿了顿,目光落在卧室的门上,“大概还在睡懒觉。”
  说完,男人迈开修长的腿,头也不回地离开。
  虞宋发来的邮件里除了食谱还有一份段子矜的体检报告,越看越让他的心一阵往下沉。
  这女人过的究竟是什么生活?几乎样样不达标!
  段子矜在飞机降落前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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